嬌弱的求救


    “嗯,那我等著劉主任你。(☆☆純文字)”說完,張雲芳先掛斷了電話。


    劉海瑞心頭不覺間閃過了一絲狂喜,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種瞬間的狂喜原因何在,隻是張雲芳的那段錄像瞬間在他的腦海裏閃現了幾下。


    沒有時間再細細品味了,劉海瑞趕忙來到了建院的大門口,抬眼看去,司徒浩正在那兒等的急的轉圈呢,劉海瑞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馬路對麵說話。


    司徒浩很能理解劉海瑞的意思,看著劉海瑞出來了,就立馬朝著馬路對麵走去,等到了馬路對麵卻沒有止住腳步,直接向著一處咖啡廳走了過去。


    劉海瑞暗自笑了笑,知道這小子一定是有事兒求到自己頭上來了,於是也不客氣,跟著司徒浩的後麵進了咖啡屋。


    進到了咖啡屋,司徒浩隨便要了兩杯咖啡,便皺著眉頭,苦著一張臉衝劉海瑞說道:“劉老弟,這次你可要救救你老哥啊。”


    劉海瑞同樣皺了皺眉頭,納悶的問道:“怎麽了?司徒兄這話是從哪兒說起?”


    “哎,還能從哪兒說起呢,還不都是劉主任你惹的禍……”司徒浩一臉的委屈說道。


    “停,停,停!我說你沒病吧,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沒說什麽事兒呢,就先用大帽子把老子罩住了。”劉海瑞不依不饒的說道。


    “哎,劉主任,可這次你必須救我才行啊。”司徒浩仍然是一臉的沮喪。


    “那你也得說說是什麽事兒吧,奶奶的,到底是讓我幫你什麽啊?”劉海瑞覺得司徒浩像是遇到了極大的麻煩,不然她不會這麽一籌莫展的。


    “哦,對了,就是紅姐……”司徒浩終於說出了事情的原由。


    司徒浩這麽一說,劉海瑞倒是鬆了一口氣,要知道,他現在已經是麻煩纏身了,再也經受不住任何的打擊,他最怕的就是司徒浩說出來的事情和官場上有關,那樣的話,那絕對不會去幫他。


    “紅姐怎麽了?是不是你們……”劉海瑞完全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情,但之後陳紅又跟司徒浩怎麽樣了,劉海瑞就不清楚了,這兩天他還曾想打電話給陳紅詢問一下呢,可沒想到這兩天的事情真是讓他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哪還有心思去顧及這些呢。所以,劉海瑞用了一句試探性的問道。


    “哎,別提了,那天你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是真的有點喝多了,哦,不是有點喝多了,是真的喝得很大,對了,你也應該知道,我那天是不是已經爛醉如泥了?”司徒浩已經是有些語無倫次了,說話分不清主次。


    “這個……”劉海瑞有意沉思了一下,接著便說道:“好像那天你是喝了不少酒,但是我走的時候你還是蠻清醒的嘛!”劉海瑞故意玩了一個小心眼。


    “不可能吧,我是真的一點什麽都不知道了。”司徒浩解釋著說道。


    “嗯,你這句話我相信,不過即便是你的思維上可以不接受自己的意識支配,但行動上卻能做出連你自己都控製不了的事情。”劉海瑞一邊說著,一邊點著頭,那意思就是這個絕對是真的。


    “好,好,咱不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了,現在是紅姐可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就算是我喝多了以後,對她做了點什麽,但畢竟她也不是什麽大姑娘了,可,可她,她奶奶的怎麽就這麽沒完沒了的糾纏不休呢?我都被她纏的死的心都有了。”司徒浩萬般無奈的說道。


    “好啊,你哥司徒浩,原來你是這種人啊,我還以為是你紅姐的貼身保鏢呢,原來你對人家紅姐也打主意著呢,沒想到那天你對人家動了邪念,你,你還是不是人喲。”劉海瑞先下手為強,給司徒浩載了一身髒。


    “沒,沒喲啊,我那天真的是不知道我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麽。”司徒浩已經是冤枉的要哭了的樣子了。


    “那既然你沒對紅姐做什麽,她又為什麽跟你糾纏不休呢?”劉海瑞緊追不舍的問道。


    “哎,也怪我意誌不堅定……”司徒浩的表情顯得很懊悔。


    劉海瑞覺得這家夥這樣說好像是話中有話,立即攔住了他的話問道:“怎麽,看來你們那次以後還一直有那種關係了?”劉海瑞問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壞壞的表情。


    也許是司徒浩心虛,也許是他後麵的事情還要有求於劉海瑞,所以,他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劉海瑞心中一驚,心想陳紅那騷貨還不是說對黑狗有意思嗎?怎麽轉眼就和自己貼身保鏢攪在一起了,連忙急切的問道:“看來你們是真的搞到一起去了?”


    司徒浩呲牙咧嘴的接著說道:“哎,都怨我占便宜沒夠,覺得玩個女人算得了什麽,而以前有過那麽多女人,不也都是玩了白玩嘛,可偏偏就這回,這回紅姐不是一個一般女人……”司徒浩說著話猛勁兒的搖著腦袋。


    劉海瑞用手指著司徒浩狠狠的說道:“奶奶的,我看你這是活該,既然你**的不缺女人,連紅姐你都敢動,你這是犯了大忌啊!”


    “哎,可能是我當時著了魔,但是你還真別說,紅姐還真的有點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也說不上是哪兒不一樣,總是覺得在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東西,我……我就是因為尋找這種特別的東西,我……我才上了賊船……”司徒浩說的有些如癡如醉了。


    劉海瑞緊皺眉頭,顧不得身邊的環境,衝著司徒浩就喊了起來:“我看你小子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既然紅姐這麽好,你幹嘛還自尋煩惱呢。”紅姐的確是好,劉海瑞一想起那晚在包廂裏的事情,那陳紅身上的確就是有一種魔力,一種風塵女人的味道,太爽了。


    “哎,本來還以為撿了個大便宜呢,可沒想到,這娘們原來真是個母老虎,除了在床上的時候能讓男人盡情瀟灑之外,平日裏簡直就是一個受不了啊。”司徒浩帶著痛苦的表情說道。


    “她到底怎麽你了,至於讓你這樣子嗎?”劉海瑞不耐煩的問道,接著又想起了什麽,伸手擋住了張嘴要說話的司徒浩,接著說道:“我看就是你這狗日的就是喜歡喜新厭舊是了吧?是不是?”


    “這……這個我本來就沒有區別,但我這幾年一直跟著紅姐,也算是在女人堆裏隨便慣了,怎麽能一隻在一個女人身上耗盡精力呢。”司徒浩道出了實情。


    劉海瑞眯著眼睛笑了起來,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喂,我說老兄,難道你是新手啊!”其實劉海瑞對司徒浩這麽對待陳紅心裏也有幾分的不快,但畢竟自己在這方麵也不是用情專一的男人,所以,他隻好忍著心中的不滿,勸解著司徒浩說道。


    司徒浩見劉海瑞這麽一說,便更加來勁了,他原本以為劉海瑞會指責她這種用情不一的行徑,但沒想到劉海瑞卻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邊,於是便將頭向前一伸,小聲說道:“劉老弟,你是不知道呀,按常理來說,我這把老手一般的女人是對不了的,可是陳紅她不是一般女人啊,她可是一點細節都不放過,而且是從來不給自己身邊的男人留麵子的女人,我真是服了她了,她在那幫小弟麵前已經讓我有點顏麵無存了,你說她一個女人還要照顧自己舞廳裏的生意,哪來那麽大的精力呢?”


    劉海瑞抬手看了一下表,要知道那邊張雲芳還在癡癡的等著自己呢,見時間已經不早了,便對司徒浩說道:“你找到到底是想讓我幫你什麽,或者說是怎麽幫你?”


    司徒浩看了看劉海瑞,壓根一咬,用手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劉老弟,在跟紅姐深入接觸的這段時間裏,我看的出來,她對你好像有點意思,而且好像很敬佩你的能力和水平,所以……所以……”司徒浩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


    劉海瑞衝著司徒浩笑了笑,然後很不屑的說道:“所以什麽,所以你想讓我去勸勸紅姐,讓她在這件事上放你一馬?”


    司徒浩猛然伸出雙手握住了劉海瑞的手,感激的說道:“劉主任,我就說我來找你絕對沒錯,你真能理解我的心,兄弟就算是欠你一份人情,隻要你把這件事給兄弟擺平了,今後你有什麽事用得到老哥,老哥我一定萬死不辭。”


    劉海瑞看著司徒浩的樣子,覺得他其實是個很沒有心機的人,不過就在司徒浩說到萬死不辭的時候,劉海瑞心裏有了一絲閃念,於是,對司徒浩說道:“我給你指條明路,其實紅姐倒不是對我有意思,而是對我身邊的某個人有意思……”說罷,劉海瑞神秘一笑,停頓了下來。


    司徒浩見劉海瑞故意遮掩的樣子,連忙焦急的問道:“是誰呀?”


    劉海瑞見司徒浩那種焦急的樣子,他抿了一口咖啡,不緊不慢地說道:“難道你小子就沒有看出來那天在廢棄磚窯裏麵的事情嗎?紅姐被黑狗挾持在車上去,一點反抗都沒有嗎?反而用那種眼神看他……”


    聽到劉海瑞這些話,司徒浩眯起了眼睛,仔細的回想了一遍,然後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說:“你是說紅姐對你那個很能打的小弟黑狗有意思?”


    “嗯,實話告訴你吧,那天在怡和酒店裏吃完飯的時候紅姐還問我打聽黑狗的手機號碼了。”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


    “那這麽說紅姐真的對那個黑狗有意思?”司徒浩微微瞪大了眼睛,要不是劉海瑞說出這件事,他還真沒看出來,一直認為陳紅是對劉海瑞有那個意思呢。


    劉海瑞沒有說話,隻是麵帶微笑,肯定的點了點頭。


    司徒浩的眉頭所及又擰在了一起,一臉不解的看著劉海瑞,衝他問道:“可是這和那娘們糾纏我有啥關係呢?”


    劉海瑞輕輕一笑,說:“你就不會把紅姐對你的糾纏轉移到他們兩之間啊?”


    “那……那怎麽轉移啊?”司徒浩一臉不解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覺得自己已經給他點撥開了,但這家夥的腦筋轉的太慢,還是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於是劉海瑞更加直白的說道:“你小子怎麽這麽笨呢!難道你就不會像上次和紅姐喝酒一樣,安排個飯局,請黑狗和紅姐一起吃飯啊?”劉海瑞對那天晚上的事情很清楚,要不是司徒浩那兩瓶酒,或許還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他這也是在給司徒浩有意暗示一下。


    在劉海瑞一番直白的解釋後,司徒浩才逐漸明白了,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開,臉上掛起了驚喜的表情,試探著說:“你是說安排給紅姐和黑狗創造個機會呀?”


    劉海瑞點了點頭,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說:“行了,我還有事兒要辦,你自己慢慢喝吧。”說罷,便起身朝外走去。


    “劉主任,你慢走啊。”司徒浩跟著起身笑眯眯的衝劉海瑞招手說道,這小子現在已經是理解了劉海瑞的意思,覺得這還真是一個好主意,不由得在心裏暗自對劉海瑞更加欽佩了。


    出了咖啡屋,劉海瑞猶豫了一下,他心裏很想馬上就去見張雲芳,可又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想去找鄭禿驢試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如果鄭禿驢念及他對柳月在區建委的照顧之情,願意放張雲芳一馬,自己再去見張雲芳也可以給他一個驚喜,即便是鄭禿驢不給他麵子,仍然不肯放張雲芳一馬,那麽他劉海瑞也算是對張雲芳有個交代了。


    想到這裏,劉海瑞硬著頭皮開車向省建委的方向趕去……


    敲開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劉海瑞進去後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鄭禿驢辦公室裏麵的何麗萍,劉海瑞心裏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客氣的衝著何麗萍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何麗萍倒也很會見機行事,看到了劉海瑞那種急急火火的樣子,知道他一定是找鄭禿驢有要緊的事情,於是便衝著鄭禿驢說道:“老鄭,你們先說事兒,我先走了。”鄭禿驢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沒再說別的,看的出來,他們兩人之間並不那麽客套。


    等到了何麗萍出去以後,劉海瑞鼓足了勇氣,衝著鄭禿驢說道:“鄭主任,劉海瑞這些天來有什麽做得不對的地方,還望鄭主任您能夠多多指教,畢竟我還太年輕了,缺乏工作經驗,主任您一定得多多指教才行啊。”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一向飛揚跋扈的劉海瑞突然找到自己,以這種極為低調的姿態主動認錯,絕對是有什麽事情來求自己的,於是鄭禿驢‘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小劉呀,你這是說什麽呢,你雖然年紀輕,但是工作幹的很好,很出色,我這把老骨頭了,怎麽還好意思指教你呢?”


    劉海瑞心裏一激靈,不由得心道:真不愧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說起話來真是滴水不露啊,想到這裏,劉海瑞也陪著鄭禿驢幹笑了兩聲,說道:“鄭主任能夠這樣評價小劉子,那就再好不過了,小劉子今後仍然肝腦塗地的為鄭主任您服務。”


    鄭禿驢又是‘嗬嗬’一笑,然後一臉悠然的看著劉海瑞,卻沒有再說什麽。


    劉海瑞看著鄭禿驢那種深不可測的眼神,揣摩不出這老家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這種尷尬的場麵和滋味,使得劉海瑞真切的感受到隻要自己在建委係統呆一天,這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就一直會持續下去,這讓他有點不知所以然了……


    “你是不是覺得對現在區建委主任的工作崗位有些不適應了?”鄭禿驢突然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劉海瑞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鄭禿驢突然會冒出這麽一句話來,但畢竟他在建委係統也是幹了三年多了,雖然不能猜透鄭禿驢的深奧心理,但至少可以聽出鄭禿驢這是話裏有話,直接擊中了自己的要害,使得劉海瑞不敢有所耽擱,馬上回答道:“沒,沒有啊,我覺得我還是很喜歡這份工作的,而且自認為還是能夠勝任的。”劉海瑞認為自己的回答還算是比較考慮周全的。


    鄭禿驢溫溫一笑,接著說道:“那麽,既然你很喜歡這份工作,怎麽會在背後運作,想去省政府裏麵呢?”說話間,鄭禿驢那深奧的眼神,看著劉海瑞那飄忽和有些躲閃的眼神,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小劉,你這不就是等於拆我的台嗎?”


    劉海瑞被鄭禿驢問的無言以對,他現在才算是真正的知道了鄭禿驢的老辣,難怪這老家夥會在危機四伏的官場混的如魚得水,為所欲為呢,看來要是沒有一點真本事,恐怕也不會這麽穩坐在省建委主任的位置上。


    想到這裏,劉海瑞在心裏掂量了一下,知道今天就是在求鄭禿驢恐怕也是無濟於事了,要是像這樣僵持下去的話,唯一的結果就是自己會讓鄭禿驢逼迫的放棄一切,灰溜溜的滾蛋,但是劉海瑞哪裏肯就這樣束手就擒,他婉轉的對鄭禿驢說道:“鄭主任,恐怕這裏麵有很多的無奈和不知,而且有很多的事情也不是我所能左右得了,不過周副秘書長的好意我還是推辭了,因為我覺得在區建委我還需要繼續努力才行,還想繼續在咱們建委貢獻一點自己微薄的力量,所以,請鄭主任您仔細的掂量一下,我小劉子到底有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兒,要是我想跟您掰生的話,那麽我在建委幹了這麽長時間了,怎麽也會有點實質性的東西流露出來吧!”劉海瑞實際上是拋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塊底牌,意思就是告訴鄭禿驢,老子要是想離開建委飛往更高的枝頭,憑借周副秘書長和蘇姐的能力,要調動他恐怕也不是什麽難事。


    鄭禿驢何等人物,怎麽能夠聽不出劉海瑞的話裏有話呢,他先是微微一驚,但緊接著又恢複了平靜,他麵無表情的‘嗬嗬’一笑,衝著劉海瑞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怎麽?你威脅我?”


    劉海瑞恭敬的往後退了一步,微微低下了頭,中肯的說道:“小劉不敢。”


    鄭禿驢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表情,這個表情一閃即逝,隻見他微微的笑了一下,便對劉海瑞說道:“好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你就趕緊去忙吧,最近培訓的事情多上點心,我還要去開個會。”


    劉海瑞知道鄭禿驢這是不想跟自己鬥嘴了,在向自己下逐客令,本想再將張雲芳的事情說一下,但現在看來絕對是不合適了,於是劉海瑞隻好跟鄭禿驢客氣了兩句,便退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


    鬱悶,極度的鬱悶,劉海瑞無精打采的走出了省建委,他現在有點後悔了,也有點著急了,後悔的是自己不該這麽冒失的來找鄭禿驢,這不是明擺著嗎,那老狐狸早就準備好了應對自己,而自己卻是毫無準備的就上門來,自找沒趣啊!急的是,自己怎麽就這麽沒腦子,用腳後跟想逗能想出來,現在的鄭禿驢在想法設法的打壓自己,怎麽可能答應自己的請求呢,想讓那老家夥與自己盡釋前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劉海瑞一邊想著心思,一邊漫無目的的開著車,就在一陣絕望的感覺襲遍全身的時候,突然間在他的心頭湧上了一個機器古怪又大膽的想法,於是他立即摸出口袋裏的手機,撥通了張雲芳的電話,問清楚了張雲芳的具體住址以後,劉海瑞趕緊開車前往,在車上,劉海瑞的腦子裏琢磨著一個大膽而又刺激的想法……


    來到了張雲芳的住所,劉海瑞感到夏劍為張雲芳租的這間不到四十平方米的房子還算是不錯的,主要是房間的主人勤快的緣故,屋子裏麵所擺放的東西井井有條,所有的陳設一塵不染,看得出,這都是平時張雲芳收拾的。


    令劉海瑞感到更為驚奇的不是房間的整潔和幹淨,而是一進門就看到了張雲芳隻穿著一件睡裙在等他,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始料未及的場麵令劉海瑞感到有些尷尬和激動,張雲芳倒是顯得比較大方,雖然臉色蒼白,但還是勉強的擠出了點笑容,客氣的衝著劉海瑞說道:“劉主任,你先坐吧,先喝點水,這是我早就給你沏好的一杯茶。”說罷,把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送到了劉海瑞麵前。


    劉海瑞接過茶水,喝了一口說道:“這茶葉還真不錯啊。”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打開話匣子,就隻好就事說事兒讚揚茶葉了。


    “嗯,這是當初夏劍拿來的。”張雲芳如實的說道。


    “哦,怪不得呢……”劉海瑞還想說點什麽,見張雲芳像是被勾起了往日的心思,立即停住了話茬,馬上轉移了話題說道:“對了,雲芳,你為什麽不等我回去呢?”他這雖然是明知故問,但他知道這就足以讓雲芳知道自己對她的關心了。


    果然,張雲芳跟著劉海瑞的話題轉變過了心思,隻見她微微的低了低頭,然後喃喃的說道:“我……我是怕連累了主任你……”


    劉海瑞看著嬌弱的張雲芳,那漂亮的臉蛋,憔悴的神色,使得劉海瑞心中湧現出了無盡的憐愛之情,他慢慢的向張雲芳的身體靠近了一些,試探著伸手摟住了她的香肩,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輕柔的說道:“雲芳啊,這件事的原由我想你自己心裏也應該清楚,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鄭禿驢一手操辦的,說到底夏劍也隻不過是他手裏的一枚棋子而已。”


    “嗯!”張雲芳重重的點一下頭,然後發著狠的說道:“姓鄭的,我跟你沒完。”


    劉海瑞‘哎’了一聲,安慰著張雲芳說道:“你先別著急,我會替你想辦法報仇的,就算鄭禿驢那邊我暫時沒辦法,但給夏劍一點顏色看還是不成問題的。”劉海瑞說著話,腦子裏已經想到了讓夏劍難堪的一個絕美想法。


    張雲芳委屈的雙眼含淚,看著劉海瑞的臉,身體因感動而不住的顫抖著,慢慢的,慢慢的,依偎在了劉海瑞的懷裏。


    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隻要劉海瑞想要,張雲芳看來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由於張雲芳隻穿了一件睡裙,依偎在劉海瑞的懷裏,使得劉海瑞觸手之間感覺到了那種少女的柔韌和彈性之美感,那種觸覺,那種綿軟的感受使得劉海瑞難以自持,身體中一股熱流在激烈湧動……


    張雲芳並不是什麽事都不懂的小女孩,她已經經曆過了男人的真刀實槍,而且對男人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所以她既然已經做好了將自己完全交給劉海瑞的準備,她便毫不猶豫的開始了行動,依偎在劉海瑞懷裏的身體一點一點更緊密的貼在他身上,慢慢的將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伸進了劉海瑞的襯衣裏,一點一點的,一寸一寸的向上揉著……揉著……


    劉海瑞很多時候隻是和自己年齡大的女人做那種事兒,和這種比自己年齡小的姑娘幹那事兒的次數不算多,今天被張雲芳這麽既溫柔又主動的一挑逗,哪裏還受得了,熊熊的烈火無名的燃起,雙手不聽使喚的就朝著張雲芳的兩團飽滿摸索了過去……


    張雲芳則是在極力配合著劉海瑞的一舉一動,在劉海瑞的懷裏,一個既漂亮又年輕而且還很乖巧的美女小鳥依人般的不住的扭動著那滑膩豐滿的身體,劉海瑞的大腦已經在欲火的焚燒中一片混亂,不由自主的將嘴唇壓向了那雙微紅而溫熱的香唇……


    香豔的場麵已經注定,劉海瑞此時的上身已經是光溜溜的沒有一絲遮擋,雙手已經難以自持的在那兩團雪白高聳滑膩彈性的柔軟上不住的忙碌著,那種感覺,那種彈性,那種微微喘息之下的湧動,簡直讓劉海瑞神魂蕩颺,欲火焚身……


    其次是劉海瑞腦海裏不斷的湧現出了張雲芳那段錄像中的畫麵,這種刺激感令劉海瑞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渴望,他渴望擁有,更渴望征服,還渴望給予,所有所有的這一切,交織在劉海瑞的腦海裏,顯得是那麽的混亂如麻,那麽的刺激火爆……


    然而,此時的張雲芳好像是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她在劉海瑞出神發愣的時候,慢慢的將頭埋了下去,埋向了劉海瑞那已經火爆堅硬的男人雄風……


    張雲芳的香唇剛剛一包裹住劉海瑞的男根的時候,他先是一陣興奮難耐,緊接著就是心裏一陣慌亂,尤其是當他看見一個並不算是特別熟悉的漂亮姑娘趴在自己的兩腿間上上下下的吞吐時,他的心裏感覺淩亂極了,一種奇怪的力量控製著劉海瑞的欲望,這種強烈的毅力來自於劉海瑞的另一種警惕的心理,他覺得自己在沒有幫到張雲芳的時候,就接受了她的主動獻身,以後會不會被這個姑娘給糾纏住了,就像是司徒浩一樣,被陳紅給糾纏上了。


    男人是一種理性動物,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劉海瑞這個時候的理智逐漸占據了上風,就在張雲芳開始伸手解開他的皮帶時,他身體一震,馬上組織了張雲芳即將完成的最後一道程序。張雲芳被劉海瑞突然的變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根本沒有想到劉海瑞會拒絕自己的好意,更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竟然阻止了自己,她抬起頭來,眼神無助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極力保持著鎮定的狀態,目的就是給張雲芳一個麵子,讓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拒絕了她,而是另有其他原因的。


    張雲芳在看到了劉海瑞那種極度的克製表情後,立即出口問道:“你,你怎麽了?”


    “雲芳啊,我沒什麽,咱兩接觸機會不多,可能你還不了解我,我這個人就是這種脾氣,不像鄭禿驢和夏劍那種男人,在女孩子有難的時候,我怎麽還能欺負她呢,你現在這種情況其實我心裏很清楚,你是想報答我而已,並不是對我有什麽感情,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超越了界限,對我來說,就好像是趁人之危一樣,是個男人就不應該這樣。”劉海瑞一口氣解釋了好幾個理由。


    “不是,是我願意的,我是心甘情願的,我也不要劉主任你負什麽責任,我就是喜歡你。”張雲芳也不隻是真話還是假話,總是這些話讓劉海瑞心裏很受用,再一次佩服起了自己的魅力來。


    劉海瑞這個時候真的很想很想把這個漂亮性感的女孩抱在懷裏好好的疼愛一下這個流離失所的姑娘,但是,他在來的路上已經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要利用張雲芳這次的事情,先從的傀儡夏劍下手,將這王八蛋的名聲搞臭,讓他不能再和鄭禿驢狼狽為奸,在省建委為非作歹。所以,在這之前,劉海瑞覺得自己必須要克製住自己的欲望,決不能先跟張雲芳發生了關係,一旦發生了關係,他在利用張雲芳的時候就沒有那麽充足的理由了。


    劉海瑞看著淚流滿麵的張雲芳,心裏的滋味難於言表,他忍著內心的憐愛,婉轉的說道:“雲芳,你記住,我劉海瑞絕不是那種男人,雖然這次培訓咱們才真正的接觸,但我劉海瑞絕對是喜歡你的,不是現在才喜歡上你,而是那天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但我一直不敢告訴你這些話,我劉海瑞隻能將喜歡深深的藏在心裏,按理說現在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喜歡你了,但是,你想過沒有,現在你處在鄭禿驢的控製中,我現在有一個想法,就算不能把鄭禿驢怎麽樣,但至少可以把夏劍給搞臭,讓他以後再也沒精力來玩弄你了,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不知道你能不能為了我……哦,不,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我們,拿出勇氣,去麵對夏劍……”


    張雲芳雖然對劉海瑞說的一大堆話沒能完全理解,但是有一點她聽得很清楚,那就是劉海瑞讓她配合著他去對付那個十惡不赦的夏劍,這本來就是她非常渴望的事情,別說劉海瑞主動提出來,就是他不說,自己也會想辦法報複夏劍的。


    劉海瑞見張雲芳沉默不語,不知道她是不是聽明白了自己的話,還是不願意跟他共同奮戰,於是‘哎’了一聲說道:“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但是你記住,隻要以後一但有機會,我一定會替你討回這個公道的。”


    張雲芳的眼淚就像是一串銀珠一樣的嘩嘩滾下,她被劉海瑞的言辭感動了,她忍不住抽搐的說道:“劉主任,你放心,就算是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劉海瑞隨即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鄭重其事的說道:“雲芳,你此話當真?”


    “當然是真的,這個王八蛋,要不是他玩弄我,我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劉海瑞皺了皺眉頭,心裏暗自想道:你個傻姑娘呀,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願意被夏劍那個王八蛋玩弄啊!


    “還有鄭禿驢那個老狐狸,要不是他的意思,夏劍也不會這樣對我的。”就在劉海瑞暗自挖苦的時候,張雲芳又補上了一句。


    聽到她這句話,劉海瑞越想越覺得不對,不由得想到:不會吧,都這個時候了,怎麽這傻丫頭還替夏劍著想呢?要不是夏劍有那個心思,就算是鄭禿驢再怎麽著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敢動這個心思啊!於是不由得狠狠的說道:“雲芳啊,你怎麽這麽傻啊,要不是夏劍那王八蛋,你也不至於這樣的!”


    張雲芳低著頭沉默了半晌,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劉海瑞說道:“劉主任,這個我明白,但畢竟夏劍也算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我不想太傷害他。”


    劉海瑞心裏這個鬱悶呀,他見張雲芳到現在了還在為夏劍說話,於是也就隻好不再跟他解釋,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正題,說道:“雲芳,現在以你和我的能力,絕對不可能對鄭禿驢形成任何的威脅,即便是我豁出去不要現在這個主任的工作了,那也不能把鄭禿驢怎麽樣了,要想弄倒鄭禿驢,我們隻能從他下麵的根基下手,明白了嗎?”


    張雲芳輕輕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知道劉主任你的意思……”說著,張雲芳凝著眉頭,神色很為難的在心裏做了一番抉擇,然後表情嚴肅,接著發狠的說道:“劉主任你說得對,要不是夏劍,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可憐,既然他不仁,我也不義!”


    “對,你總算想明白了,現在就看你的了。”劉海瑞鬆了一口氣,麵帶微笑鼓勵道。


    “什麽?看我什麽?我能對他怎麽樣呢?”別看張雲芳信誓旦旦的,但畢竟她年齡還小,剛才的那些感慨和憤怒都是在劉海瑞的啟發下有感而發的,現在劉海瑞直接就說要看她的了,使得她一時間腦子裏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劉海瑞見張雲芳的反應有些遲鈍,趕緊引導著說道:“雲芳,你想呀,現在我們用常規的方法根本不能把夏劍怎麽樣,所以,我們現在就必須動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也隻有這樣,才能替你報仇。你還記得你給我看的那段錄像嗎?”


    “你的意思是……“張雲芳瞪大了眼睛看著劉海瑞,心裏已經猜測到了幾分劉海瑞的想法。


    劉海瑞點了點頭,卻沒有任何的解釋,他是讓張雲芳繼續往下領悟自己的想法,那樣要比自己親自說出口來好得多。


    張雲芳看著劉海瑞的神態似乎還是不太明白,一直在琢磨著。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流逝著,劉海瑞的心裏期待著張雲芳能趕快悟出自己的想法,親自說出來。


    就在劉海瑞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張雲芳突然說話了:“劉主任,您剛才不願意跟我那……那個,就是因為這件事嗎?”


    劉海瑞點了點頭,裝出一副很陳懇的表情說道:“雲芳,我不能讓你覺得我跟夏劍一樣,我跟他不是同一類男人……”


    張雲芳重重的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哎,劉主任,您是好人,一個真正的好男人,要是我能在區建委跟著你工作那該多好啊……”


    “我……”劉海瑞本想是謙虛一下,但話還沒說出來,張雲芳卻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繼續說道:“您不用再說了,我答應你!”


    劉海瑞一愣,隨即心裏一陣興奮,他沒想到張雲芳這就答應了,帶著感動和少許的興奮,劉海瑞顫聲說道:“那……那真是委屈你了。”


    “劉主任,您就說說需要我怎麽做吧?”從張雲芳的眼神裏劉海瑞就能看得出,她已經跑開了一切,非要整夏劍不可。


    劉海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雲芳,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我把我的計劃說出來,你可以考慮一下,要是不願意的話還來得及。”說罷,劉海瑞緊緊盯著張雲芳的眼神,他已經暗自決定,假如從張雲芳的眼神裏麵看出一絲的憂鬱,他就不會再逼迫她做這件事,畢竟他也不想攬下這麽多破事,想整夏劍,一方麵是出於對夏劍這個家夥的憎恨,一方麵是想有更好的理由來接受張雲芳的奉獻。


    片刻時間,劉海瑞卻沒有在張雲芳的眼神中看到一點的猶豫,於是便立即說道:“好,雲芳,我就說給你聽聽,既然咱們正麵肯定不能跟鄭禿驢和夏劍起衝突,那就利用你和夏劍辦那事兒的時候的視頻錄像,你把錄像給我,我利用它來搞臭夏劍的名氣,讓他身敗名裂,你看怎麽樣?”


    張雲芳在琢磨了一會兒,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上次我給你看的錄像,可……可以嗎?”


    “那不行,那視頻錄像是夏劍處理過的,根本看不到他的臉。”劉海瑞搖搖頭,當下否定了張雲芳的話,緊接著提醒她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想辦法搞到一份有夏劍正麵的視頻錄像,或者說是……”說到這裏劉海瑞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或者說是利用你的美色,引夏劍上鉤,地點就在你這間屋子裏麵,到時候,我會在這裏布置好攝像機,你看怎麽樣?”劉海瑞將自己的計劃說的很小心謹慎,因為他怕張雲芳會後悔。


    “你的意思是讓我跟夏劍再……再那個?”張雲芳終於按耐不住,說話了。


    劉海瑞最不願意聽到張雲芳這麽問,但這又是不可回避的話題,於是劉海瑞咬著後牙槽說道:“是的,隻有這樣,才能拿到我們想要的視頻證據。”


    張雲芳有些不願意,問劉海瑞:“就……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不想再跟那個王八蛋有任何接觸了。”


    劉海瑞很無奈的說道:“雲芳,要是能有其他辦法的話,我怎麽還會出此下策呢?實話跟你說吧,其實,其實我也是舍不得你這樣做的,但為了給你報仇,為了一步一步瓦解鄭禿驢的根基,隻能這樣了。”


    張雲芳見劉海瑞說話時那個掏心窩子的表情,她擰著眉頭猶豫了片刻,便又說道:“劉主任,我問你,要是我一旦這麽做了,會不會身敗名裂了,從此就別打算再做一個好女人了?”張雲芳畢竟年齡還小,她必須要為自己的將來考慮一下。


    “這個……”張雲芳的顧慮還真是把劉海瑞給問住了,他皺了皺眉頭,一籌莫展的說道:“我的意思並不是想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隻是想讓你跟夏劍上……上床以後,在取得了證據後,威脅他一下,我想下夏劍是結了婚的男人,在省建委幹了那麽多年才好不容易混了個副處,他肯定不會為你而付出巨大的代價,這樣他以後絕對就不敢再胡作非為了。”


    劉海瑞的話對張雲芳來說如同時醍醐灌頂,讓她覺得很有道理,仔細的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這樣既可以削弱鄭禿驢的根基,又可以教訓夏劍,出一口惡氣,對她來說又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損失,那倒也可以,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吧,也隻好如此了。”


    劉海瑞見張雲芳算是勉強答應了自己的計劃,按理來說他應該很高興才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卻高興不起來,畢竟與他跟夏劍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他可不是那種利用女人來替自己做交易的男人。


    “你什麽時候幹?”張雲芳真是年輕,想通了後就立即想著實施。


    劉海瑞微微一笑,說道:“雲芳,委屈你了,我劉海瑞絕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男人,你記住了,今後要是有機會,我會替你再安排一份工作的。”


    “好了,你就別再說那麽多沒用的話了,我不需要你報答,再說了,這也是關係到我自己的事情,不吃饅頭爭口氣,我也要出了這口氣才行!”張雲芳像是放鬆了許多,思維也跟著敏捷了起來。


    “那好吧,我先將這間屋子布置一下,把你的攝像機放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才行,要知道,夏劍這家夥在單位那麽多年了,很狡猾的,我們可千萬別讓他發現了。”劉海瑞一邊向屋子裏巡視著,一邊說道。


    “可是我現在跟夏劍已經不說話了,怎麽才能把他叫到這裏來呢?”張雲芳皺著眉頭問道。


    劉海瑞略加思索,就對張雲芳說道:“還得你親自出馬,這樣吧,你就打個電話給夏劍,就說你想跟他好好談談,直接叫他來你這裏就好,也不需要什麽掩飾,我想夏劍會明白你的意思的。”


    “這樣會不會引起他的懷疑?”張雲芳現在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他所想到的一切,都是在為自己怎樣才能將夏劍騙上床在努力。


    “不會的,這屋子既然是他租給你的,叫他來這裏,他肯定會和你那個的,男人一般在這個時候,基本上是沒有什麽抵抗能力的。”劉海瑞很自信的說道。


    張雲芳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什麽時候給他打?”


    “這個你要聽我的,我先回去把你的攝像機拿來,然後……然後你出去轉一圈再回來,等一切布置好了以後,你再給夏劍打電話。”劉海瑞一邊琢磨著,一邊說道。


    “為什麽要讓我出去轉一圈,我的住所我最熟悉了,我留下來還可以幫你的忙啊!”張雲芳很不理解的問道。


    劉海瑞對張雲芳的疑問報之以笑,她用手捏了捏張雲芳的小鼻子,壞壞的說道:“這個你就不懂了,要是讓你知道了攝像機藏在什麽地方,你肯定會有意無意的去看一眼,那樣我怕會露陷兒。”


    張雲芳神奇的看著劉海瑞,眼睛一眨不眨的,劉海瑞被她看的有些發毛,不由得問道:“怎麽,有什麽不妥嗎?”


    ‘哼’張雲芳話還沒說,先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也是壞笑了一下說道:“我看鄭禿驢不是老狐狸,你倒像是老狐狸了。”說完便捂著小嘴兒‘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劉海瑞知道自己是中了張雲芳的小圈套了,但看著張雲芳這小美女這麽開心的笑著,他的心裏也是甜甜的感覺,感慨之餘,劉海瑞心中暗自想道:哎,果然還是個小雛鳥啊,這麽大的事情,一會兒就放下了,想到這裏,劉海瑞的心中不由的又是一陣澀澀的感覺。


    既然事情已經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劉海瑞也就不再耽誤了,他知道,如果不盡快的解決眼前這個極度困難的局麵,自己的日子已經很不好了,所以,劉海瑞見張雲芳心情好了點之後,便起身跟張雲芳說道:“那好,我現在就回去拿你的攝像機去,你在這裏等我,別出去喲。”


    “嗯,我知道,你快去吧。”張雲芳已經恢複了平靜。


    劉海瑞滿心歡喜的走出了張雲芳的出租小屋,他沒想到事情會有如此的順利,也沒想到張雲芳竟然是個癡情的女子,他對夏劍的這份情誼真的讓他有些感動,隻不過夏劍那個王八蛋完全是在玩弄人家姑娘,他實在無法忍受。


    “嗡……嗡……嗡……”在劉海瑞開車回建院取張雲芳的攝像機時,電話響了起來。


    劉海瑞一邊開車,一邊從褲兜裏掏出手機,沒來得及看一眼,就單手按下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在耳邊,“喂”了一聲。


    “海瑞,最近還好嗎?”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劉海瑞心裏一驚,連忙從耳畔拿下手機一看,驗證了自己的猜想,果真是久未聯係的任蘭,這一刻,他有些激動,有些興奮,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連忙激動的說道:“蘭姐,是你啊,好久沒你的電話了。”


    任蘭在電話裏輕輕笑了兩聲,柔聲說道:“我知道你在區裏現在是單位領導,平時工作肯定忙得不可開交,我這邊沒啥事兒的話也不想輕易打擾你的,最近好嗎?”


    “挺好的,蘭姐你呢?”劉海瑞嘴裏回應著任蘭關懷的問候,心裏與此同時在琢磨著任蘭那句‘我這邊沒啥事兒的話也不想輕易打擾你。’,從這句話裏,劉海瑞放佛是聽得出任蘭好像是有什麽事情找自己。


    “我也挺好的。”任蘭淺淺笑了笑。


    劉海瑞見任蘭不肯主動說出打這個電話給他的原由,便幹脆直白一點的問道:“蘭姐,是不是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


    任蘭尷尬的一笑,接著若無其事的說道:“也不是,就是時間長了沒聯係,打個電話問一下你,海瑞你最近哪天要是有時間的話,姐請你吃個飯吧?”


    掐指一算,也好幾個月沒和任蘭見麵了,在劉海瑞所接觸的那麽多女人之中,任蘭可以說是與他接觸時間最長的一個,同時也是最有氣質、最富有的一個,接到了她的電話,難免腦海中會浮現出任蘭那張風情萬種的臉頰來,想著自己與任蘭的情感糾葛,劉海瑞的心裏頓時感慨萬千,他也很想見見她,於是,幹脆不假思索的就笑著答應道:“好啊,那看蘭姐你哪天要是閑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吧?”


    任蘭莞爾一笑,說道:“那好的,再聯係吧。”


    “嗯。”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聯係,時間讓人之間的距離拉遠、感情變淡,劉海瑞覺得自己好像沒什麽話給任蘭說一樣,隻是微笑著‘嗯’了一聲,便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也許是任蘭感覺到了劉海瑞沒什麽話對自己說,便淡淡一笑,說:“那好,海瑞,你先忙吧,這幾天我再打電話給你吧。”


    簡短的聊了兩句,兩個人就同時無話可說了,最後還是任蘭主動掛了電話。


    接完任蘭這個電話,劉海瑞的心情突然變得有些複雜,在掛了電話後,他心裏似乎才感覺到有千言萬語要對任蘭說,同時也想問一下地皮那件事,因為這段時間被單位組織的這次培訓的事情搞得他也沒無暇去顧及地皮那件事了。想著林大發這麽長時間也沒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複,劉海瑞覺得自己是時候需要給林大發再次施加點壓力了,要是不給那老家夥施壓,估計那老王八蛋一直會那樣拖著答應。


    劉海瑞在取攝像機的時候,存了個心眼,他將攝像機中那盤磁帶藏了起來,從建院出來,又在附近一家店裏買了一盤空白磁帶,為了能夠更加直接的了解到張雲芳在屋裏跟夏劍的進展情況,劉海瑞還特意下血本購買了一個與攝像機同型號的無線小型同步播放器,並且在商場裏讓售貨員教會了他使用方法以後,這才急急可可的向著張雲芳的出租屋奔去……


    設置埋伏的事情對劉海瑞來說簡直是輕車熟路,再簡單不過了,劉海瑞隻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就將攝像機藏好了,並且用同步播放器看了看,角度和采光還都算可以,他這才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響指,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勝利者表情。


    正如劉海瑞所料,夏劍根本就沒有一點的猶豫,在接到了張雲芳的電話以後,立即答應了她的請求,並且放下了手中的一切工作,馬上就向著張雲芳的住所奔來……


    劉海瑞趕緊離開了張雲芳的出租屋,臨出門的時候囑咐張雲芳說道:“別有什麽顧慮,女人嘛,既然已經有過跟男人的經曆了,那麽再多一次也不算啥,你就把夏劍當做是你男人就好了。”說完衝著張雲芳做了一個勝利者的手勢,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劉海瑞本想找一個既能看到張雲芳房間的門口方便掌握情況,又能有很清楚的無線信號畫麵的地方,可轉悠了半天,沒能如願,隻好繞到了房子後麵,鑽進了自己放在那幢房子後麵的車裏,在這個安全又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剩下的隻有等待了,等待了那條小蝦米上鉤。對劉海瑞來說,夏劍隻能算是一條小蝦米,因為真正的大魚是鄭禿驢,隻不過目前沒有能釣上這條大魚的誘餌罷了。


    還好,夏劍並沒有劉海瑞受用太多的煎熬和折磨,沒多長時間,他就出現在了房間的畫麵中,劉海瑞的情緒開始緊張,緊張的連拿無線接收播放器的手都在發抖,手心也出了汗。


    要知道,這可不是一般的**,這裏麵既有**的場麵,又有較量的成分,還有張雲芳的演技是不是能夠過關的問題,所有這些交織在一起,使得劉海瑞覺得自己很快就要窒息了一樣,不住的纏著大氣。


    畫麵中,張雲芳低著頭坐在床邊,夏劍則站在了屋子中間,不住的向屋內的四周巡視著,看得出,夏劍這家夥還是很警惕的。


    劉海瑞慶幸自己的高明,在布置隱藏攝像機的時候,沒讓張雲芳知道,否則,就現在這個場麵,夏劍這麽一巡視,張雲芳肯定會不經意間的就去看那隱藏攝像機的位置,以夏劍的狡猾,哪有不露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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