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押前途


    吳姐的話聽得劉海瑞一愣一愣的,在心裏默默的重複了一遍,默默記在了心裏。


    “你慢慢琢磨一下,你就知道平時的工作該怎麽做了。”吳敏看到劉海瑞那副犯迷糊的樣子,輕輕笑著說道。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正在這個時候,吳敏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她便拿起電話,‘喂!”了一聲,隨即看了一眼劉海瑞,語氣變得溫柔了起來:“嗯,下午四點的會議吧?嗯,好的,我現在就過去……”


    掛了電話,吳敏就慌裏慌張的又撥了一個電話,一臉焦急的等了半晌,嘟囔道:“這個小李死哪兒去了,怎麽電話都不接!”說著氣呼呼的將話筒叩上了。


    劉海瑞見吳姐一臉焦急的樣子,連忙關心地問道:“吳姐,出……出啥事兒了?”


    “市委下午四點有個會議,這個司機小李電話又打不通了!”吳敏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手腕的表,顯得很是焦急,眼看現在已經三點多一點了,開會遲到對一個領導來說可不是好事。


    劉海瑞見吳姐那種火急火燎的樣子,便自告奮勇的說道:“要不吳姐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你下午沒什麽重要事情吧?”吳敏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看著劉海瑞問道。


    “沒有。”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


    吳敏臉上隨即泛出喜出望外的表情,連忙說道:“那你快回去開車,我在區政府門口等你。”


    劉海瑞點點頭,撒腿就快速走出了吳敏的辦公室,一路上幾乎是小跑著回到了區建委,開上車就風風火火趕到了區政府門口,接上了站在門口焦急等待的吳姐,加速朝著西京市政府方向飛馳而去。


    劉海瑞和吳敏感到政府禮堂,三區八縣裏麵一共來了二十個,其中一個縣隻來了一個副縣長。參加會議的還有西京市城建局的局長和副局長。主持會議的是西京市副市長唐輝,他說:“康市長臨時有事去省裏匯報工作了,原來定的是康市長給大家做講話,布置任務,現在就由我做講話了。”然後他轉身對一旁的常務副市長說道:“尚市長,我講的不到位的地方,再由你作補充。”常務副師長尚鐵軍笑了兩聲說道:“唐市長謙虛。”


    唐市長開始講話,宣布會議開始,坐在右邊的是是尚鐵軍,坐在他左邊的是城建局長,會議的中心議題就是:每個縣包括區裏都要新增兩條街道改善民生增加城市基礎設施投資。在這個議題上,唐市長特別提了一下滻灞開發區,坐在下麵的吳敏衝唐市長點了點頭。


    會議期間,吳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劉海瑞發的信息:我在市政府外麵溜達著,吳姐你開完會了給我打個電話,我來接你。


    會議開到六點鍾就散會了,晚餐就餐阿賓那排在西京市第一招待所,也就是旭日賓館,常務副師長尚鐵軍說道:“今天來的都是西京市三區八縣的主要領導和市承建單位的領導,為了表示一下市委市政府的心意,參加會議的人緣全部安排到旭日賓館就餐,我晚上另有安排,就不陪大家了,由唐市長陪大家吃飯。”


    吳敏心裏很清楚,尚市長和唐市長兩人想來就不和,緊接著,就聽唐市長馬上說道:“我晚上省林業廳的領導需要應酬我也不能陪大家了,就有黃副市長吃吧!”


    尚市長看了一眼唐市長,唐輝的眼睛看著別處,分管城建工作的黃副市長就沒有辦法了,他隻好出麵陪著與會的同誌吃飯,沒辦法,官高一級壓死人。參加會議的人分坐了四個包房,吳敏和林碑區區委孫書記坐在一起,領導們的司機和秘書都在廳外另行就餐,林碑區是西京市轄區內最大的一個區,也是整個西京市經濟最為繁華的一個區,所以,林碑區區委孫書記在這一桌就算作是級別最高的一個領導了。孫書記舉起酒杯和在座的同仁們表示完之後,將酒杯對向了身邊的吳敏,說道:“吳書記,我們也喝兩杯。”


    劉海瑞還在外麵等著自己,吳敏晚上不想喝太多酒,便莞爾一笑,委婉的推辭道:“孫書記,我們都是區書記,我們兩個就不要喝了吧?”


    孫書記說:“不就是因為我們都是咱們西京市的區委書記也要喝兩杯,我都聽說了,你吳敏是滻灞區四名最能喝酒的領導之一,而且人也漂亮,酒量也大,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見識一下。”


    吳敏自我感覺酒量也的確不差,見孫書記當一桌人的麵給自己戴高帽,不喝也不行了,無奈之下,隻能端起酒杯和孫書記喝了兩個一兩的杯子,兩杯就是二兩。和孫書記喝完,市直轄縣的幾位領導同誌也要敬吳敏兩杯,說:“吳書記,我們也敬吳書記兩杯酒,算是認識了,女士優先,我們先敬女士。”


    因為今天參加這個會議的都是各縣區的一把手和分管城市建設的局長副局長,而一桌人隻有吳敏一個是女人,所以大家都在恭維這吳敏,圍著她團團轉。吳敏隻能一一含笑應承。


    被大家恭維的心裏高興,吳敏也就來者不拒,很快一斤酒就下肚了,要是簡簡單單這一斤酒喝掉,也不至於吳敏醉成那樣。黃副市長端著酒杯從隔壁包廂裏過來敬酒,笑嗬嗬的把酒杯舉到了吳敏的麵前,說道:“吳書記,今天在座就你這麽一位女士,女士優先,我先敬你。”


    其實這一刻,吳敏已經是極盡所能了,已經到了自己酒量的極限,於是吳敏就推辭著說道:“不行了,領導我不能再喝了。”


    黃副市長的臉上表情隨即一變,有些急轉直下的說道:“怎麽!嫌我副市長的官小!有點看不起我這個副市長,我可告訴你,我是這次城市建設會議內容的實施者和結果落實督查,你不能不給我這個麵子!”黃副市長也是酒過三巡後,麵色通紅,說話有點收不住嘴了。


    林碑區委孫書記見黃副市長的臉色變得陰沉,連忙打圓場的對吳敏說道:“是,黃市長是分管西京城建係統的,也算是建設係統裏的一把手,吳敏你就在喝兩杯吧!”


    吳敏也不想得罪了黃副市長,無奈之下就硬著頭皮再喝了兩杯,吳敏喝完酒,黃副市長拍了拍吳敏的肩膀說道:“這才是好樣的,我們這些領導同誌們,不僅要能做事,而且還要能喝酒,以後如果區裏有什麽事,你就盡管來找我,你吳敏的名字我可算是記住了。”


    吳敏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好,好的,我也記住黃市長您了。”


    酒席散後,照時間安排,已經是該坐車回區裏了,可是孫書記對司機和秘書安排道:“這樣吧,我和滻灞區的吳書記晚上都喝了點酒,現在就不回去了,馬上找一個酒店安排一下,我們休息一下醒醒酒。”


    酒席散後,吳敏已經喝的有點醉醺醺的了,什麽都快不知道了,所以,一切就聽了林碑區孫書記的安排。


    秘書就在西京市振興大街東頭找了一家酒店,開了兩個房間。孫書記就攙扶著醉呼呼的吳敏走進了這家酒店的二樓套房。


    司機在車裏對秘書說道:“侯秘,我們兩個怎麽辦?領導去休息了我們不能隻在車裏等吧!都這麽晚了。”


    秘書說:“我們兩個就近再找一家旅館吧。”


    司機對秘書抱怨道:“侯秘,你給他們開了兩個房間我敢保證他們絕對隻會住一個,你看那個吳書記,都喝的醉醺醺的了。”


    秘書說道:“那是他們領導的事情,我們不管住不住的,我秘書的職責就是必須分開兩個領導的事情,我們少議論了,你幹司機的,少議論領導的事,明白麽?”


    司機吐了吐舌頭,說道:“不說了。”


    果然,這個孫老家夥就把已經醉呼呼的吳敏攙扶到了席夢思床上,吳敏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了,就像是散了架一樣,軟綿綿的躺在了床上,身體像一個‘大’字一樣四平八叉的,一臉醉意朦朧的樣子,連平時女人最拿手的,夾著腿,都不會夾了,躺倒在床上岔著兩條修長的**,就像是練過**的運動員一樣。


    孫老家夥盯著吳敏的身子,不由得有些心神搖曳,春心蕩漾,他是林碑區一把手,吳敏的種種情況所作所為他是早有耳聞,知道這個吳敏和西京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關係非同一般,這個吳敏被賀豐年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而當初吳敏被任命為滻灞開發區區委書記兼區長的時候,他老孫還在市委常委會上舉手表決過,沒有他老孫的讚同,興許吳敏還當不了滻灞開發區的一把手。而這個吳敏,隻是把好處給了賀豐年,這多少讓老孫心裏感到有些不平衡。看著躺在床上喘著氣,一臉通紅的吳敏,隨著呼吸,那飽滿的胸部,那白皙的小蠻腰,是那麽的誘惑,使得孫書記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立即就培養起了男人的本能反應。為什麽這麽漂亮的**誌,先讓他們市裏的領導下手呢?近水樓台先得月,今天既然有這個機會,要是不嚐試一下,是不是有點冤啊!國人的思想就是這樣,不患窮,而患不公。如果市裏的領導不插手,他老孫也不插手,但市裏的領導插手享受了,而他沒有插手,他就覺得有些不公平。


    好女人,是男人都可以追求,像吳敏這麽誘惑人的成熟女人,哪一個男人不想啊!


    孫書記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就趴在吳敏的身上,培養起了感覺。,蹭來蹭去,孫書記的身材在男人中來說不高,和吳敏差不多,兩個人摞在一起竟然是那麽的契合無縫,不光能肚臍對肚臍,最難得的是就連腳趾頭都能對在一起,中間那個最關鍵的部位就更不用說了,孫書記趴在吳敏的身上來不及享受,就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褲子,就要進去了……


    吳敏突然醒了,睜開了那雙泛紅的桃花眼,看到是孫書記在自己的身上,兩眼放光,一臉色相,急不可耐,一隻手還在她的身下尋找著方位。


    吳敏想掙紮,想反抗,可是渾身卻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綿綿的,甚至連胳膊抬不起來,使勁了力氣才從嘴裏擠出了一句話來:“孫書記,你想幹什麽?別……別這樣子啊。”


    孫書記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了,自然不可能退下來,他壞笑著說道:“都說你吳敏是滻灞區四大能喝酒的領導之一,此言不虛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這麽清醒啊,我要幹什麽你看不出來嗎?我要幹賀部長對你幹的事……”說著,將下麵用力往前麵挺進。


    吳敏用盡力氣將**扭了扭,孫書記剛剛有點進了門的東西,又被閃了出去,吳敏一臉哀求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孫書記,氣若遊絲地說道:“孫書記,不……不要……”


    孫書記一臉猴急的一邊用下麵移動著尋找花瓣洞口,一邊喘著氣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說不要能行嗎……”


    吳敏醉意朦朧的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有氣無力的說道:“不……不要……”可是喝了太多的酒了,此刻腦袋就像要炸開了一樣,脹的難受,身體上根本使不出一絲力氣來,根本反抗不了孫書記的舉動。


    “吳敏,隻要你乖乖的讓我也像賀部長一樣弄你一次,以後要是市裏麵有位置,我第一個不和你爭,但是你今天必須得讓我弄一次。”孫書記也喝了不少酒,正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當然要用這些甜言蜜語來忽悠一下吳敏了。


    看樣子,吳敏知道自己今天是難以逃出孫書記的魔掌了,聽他這樣說,與其無謂的反抗,倒不如滿足一下這老家夥,說不定以後在一些問題上,這個老家夥倒是真的能幫上自己呢。


    吳敏這才把**處於靜止狀態,無奈的扭過了頭去,如此一來,孫書記的堅硬便順利的滑入了吳敏那水潤光滑的花瓣洞裏,那種被一陣溫熱濕潤包裹住的感覺,使得孫書記忍不住爽意的叫了一聲,說道:“好溫暖啊!”


    孫書記到底是不是年輕小夥子,加之吳敏也實在是個太誘惑人的娘們兒,折騰了幾下子,就受不了了,小腹部裏麵好像有一團大火球,滾燙著就要發射出來一樣,好比酒泉發射塔下在數秒的火箭一樣。


    孫書記含糊的說道:“我能射進去嗎?”


    吳敏冷冰冰的說道:“你如果想要個兒子的話,那你就射吧!”


    孫書記被吳敏這句話一嚇唬,立即老實的回答道:“我不射進去了。”


    吳敏狠狠的瞪了孫書記一眼,從鼻孔裏重重的發出了一聲‘哼’。


    孫書記感到小腹部一陣的發緊,好像有一匹野馬在道上狂奔,剛開始,孫書記還能拽住馬韁繩,控製住它前進的速度,漸漸的,就不行了,這匹脫韁的野馬隻想跑出來。終於在吳敏的體外**出了滾燙的人生精華。


    翻身下來,孫書記就仰著臉,吐著氣,再也沒有了力氣,還是吳敏羞紅著臉,掙紮著,找到紙巾,擦拭著兩個人歡快過後的副產品。(☆☆純文字)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被男人有了第一次後,第二次就會順從很多,盡管這個時候吳敏已經是醒酒了,但是她不但沒有對孫書記對自己的舉動有什麽劇烈的反應,反而是一聲不吭,還是那副衣衫不整的躺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孫書記休息了一會兒,看到吳敏這種衣衫淩亂的樣子,尤其是那雪白的嬌臀,又一次讓他感到心神蕩漾,慢慢的,老家夥又來了精神,這一次的效果,明顯好於上一次,孫書記循序漸進,緩進緩出,盡管不如年輕小夥子那樣充滿**,但是卻用這種技巧性將男女之間的快活程度最大化。而且,這一次,老家夥事前就從床頭櫃上的盤子裏拿來一盒杜蕾斯,采取了保護措施,以防留下後患。


    孫書記在吳敏的身上折騰完第二次後,躺在床上美滋滋的吸了一根煙,然後就套上衣褲,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下了床對吳敏說道:“吳書記,時間不早了,我去隔壁的房間睡了,你今晚就在這裏休息吧。”


    吳敏看著孫書記離開的背影,用帶著恨意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扭過頭來,不知不覺,明亮閃爍的打眼睛裏毫無征兆的滾落出了兩行委屈的淚水。在流著淚靜靜的反思了一下自己為了坐穩區委書記兼區長的位子,自己的付出。吳敏拿起手機給劉海瑞打了電話過去,問劉海瑞現在在哪裏?


    劉海瑞回答道:“我在街上瞎溜達等吳姐你呢?都這麽晚了,吳姐你們還沒吃完嗎?”


    吳敏吸了吸鼻子,說道:“吃完了,我喝了點酒,有點累了,要不然這樣吧,你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明天早上來接我,咱們再回區裏,你看行麽?”


    聽到吳姐說自己喝了點酒,今晚不回區裏去了,而又讓自己找一個地方住下來,劉海瑞的心裏就嘀咕了起來:肯定又是和那個賀豐年開房去了!因為吳姐來市裏麵晚上不回去,又不和自己在一起,隻有這種可能性了。


    其實吳敏倒是挺想和劉海瑞在一起的,但是現在她的心情很低落,尤其是想到剛才孫書記對自己做的事情,按理說兩個人是評級,隻不過孫書記在市委的領導麵前更有話語權一點,就敢這樣對自己,這讓吳敏突然覺得雖然自己身為地方一把手,但是有時候麵對一些事情的時候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哎!想著這些事,吳敏感覺心裏很累,隻想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


    劉海瑞接完吳姐的電話,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開車去找賓館,可就在找賓館的半路上,劉海瑞的車突然在派出所門口熄了火,怎麽打都打不著了,自己對車又不是很懂,於是費勁千方百計找到了一個汽修廠的電話,打了電話,站在馬路邊抽著煙焦急地等了半個小時,汽修廠派來的修車師傅先是鑽進車裏麵檢查了一遍,又打開車前蓋埋在發動機上鼓搗了一番,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是火花塞燒掉了,要弄回汽修廠更換才行。


    鬱悶,簡直鬱悶至極,這麽晚了,車又壞了,甭提劉海瑞的心情有多煩躁了,但沒辦法,車還是得修的,而且明天早上還要接吳姐一道回區裏,無奈之下,劉海瑞隻能花大價錢讓修理廠派來一輛板車,將車拖回了修理廠,明確告訴修理廠人員,自己次日一早要去提車,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劉海瑞才放心了一些。


    深夜的大街上,人不是那麽多,但高樓大廈上萬家千戶的燈光,還是顯示著城市的繁華,車子被拖走後,劉海瑞夾著公文包,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去哪了,蹲在路邊吸了一支煙,突然,他的腦海裏想起了一個人——方琪,對,就是那次和邱啟明他們一起吃飯時邱啟明叫來陪賀豐年喝酒的漂亮女警花方琪。要找方琪,劉海瑞隻能通過邱啟明,心想反正邱啟明提幹的事情自己好歹也出了不少力,在猶豫了片刻後,幹脆掏出手機給邱啟明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傳來邱啟明熱情的問候:“喂!劉老弟啊,你好你好。”


    劉海瑞當然也很會展開話題,他嗬嗬的笑著說道:“邱老哥,最近還好吧?”


    邱啟明笑嗬嗬地說道:“托劉老弟你的洪福啊,最近還可以,老弟你呢?最近過的怎麽樣啊?”


    劉海瑞說道:“還不是那樣,老哥,我問一下,你提幹那件事賀部長後來單獨聯係你沒啊?”


    說起這件事,邱啟明先是嗬嗬一笑,接著說道:“老弟,你一說這事兒啊,我正想哪天找找你呢。”


    劉海瑞揣著明白裝糊塗地問道:“老哥你得好好和人家賀部長談談啊,你找我我可沒有那個權力啊。”


    邱啟明略帶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老弟,其實你沒聽出來那天賀部長的意思嗎?他隻想做個順水人情,不想在這件事上得罪人,所以也不方便表態,後來我私下也和賀部長打過幾次電話,他的意思就是讓我找找你,通過你找一下你‘表姐’,她是省委組織部部長一把手,隻要她那邊有這個意思了,給下麵傳達一下這個意思,到時候賀部長就隻是做個順水人情的事。”


    賀豐年的想法在那天吃飯的時候劉海瑞就已經聽得一清二楚了,現在邱啟明這麽明明白白的闡述了一遍,劉海瑞心裏就更清楚邱啟明的下一步打算了,看來邱啟明有求於他是在所難免了,於是,劉海瑞朗爽了笑了笑,佯裝琢磨了片刻,才有點勉為其難的說道:“那這樣吧,這件事等哪天邱老哥有空了,咱們坐在一起麵談一下,你看咋樣?”


    聽到劉海瑞這句話,邱啟明就知道這起碼不是一句拒絕的話,立即笑盈盈的說道:“好,好的,等最近哪天看劉老弟有空了,咱兄弟坐一起好好聊聊。”


    劉海瑞說:“嗯。”然後頓了頓,猶豫了好半天,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邱老哥,我想問你個事情啊……”


    聽見劉海瑞在電話裏支支吾吾的樣子,邱啟明就笑著語氣豪爽的說道:“老弟,有啥事你就直說吧,咱兄弟兩啥關係,還用得著這麽支支吾吾的嗎?啥事,你但說無妨。”


    劉海瑞冥思了片刻,很委婉的說道:“邱老哥,你看放不方便把你們單位小方的手機號碼給我一下呢?我找她想問點事情。”


    “是不是對我們小方有點意思哈?”聽到劉海瑞終於說出了打這個電話的真實用意,邱啟明笑嘿嘿的問道。


    劉海瑞連忙搖頭解釋著說道:“不是不是,邱老哥你千萬可別誤會啊,我是想找小方問點事情而已。”


    邱啟明心知肚明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好的,那等會我給你把小方的電話發過去,小方那個姑娘很不錯的,人長的漂亮,工作能力又強,嗬嗬……”


    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得到了邱啟明的答應後,劉海瑞就沒再和邱啟明繼續往下瞎扯了,寒暄了幾句後,就借口掛了電話。掛掉電話不到二分鍾,手機震動了兩下,收到了一條信息,劉海瑞一看是邱啟明發來的,信息內容是方琪的電話號碼,一臉欣喜若狂,然後在猶豫了半天後,給方琪打去了電話,在聽著電話裏‘嘟嘟’的響聲時,畢竟是第一次聯係方琪,劉海瑞的心裏緊張極了,一時間就像是揣上了七八隻兔子,砰砰亂跳。


    “喂!哪位啊?”電話接通了,從裏麵傳來了一個婉約動聽的女人聲音。


    劉海瑞一時間竟然竟然的心裏七上八下,一向口吐蓮花般的嘴上功夫在這一刻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支支吾吾,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是……我是……”


    “請問你是哪位啊?”電話裏方琪聽見對方是一個男人,並且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半天報不上名字來,語氣略微有些不耐煩了。


    “我是滻灞開發區建委的劉海瑞,請問是你方琪嗎?”劉海瑞這才努力的平複著激動的心情,笑眯眯地說道。


    那天吃飯的時候方琪對劉海瑞的印象不錯,這也得益於劉海瑞高大英俊的外形和他在酒桌上那種善於搞氣氛的性格,這樣的男人,哪能讓這些經常和那些當官的老頭們打交道的女人不感興趣呢。聽到是劉海瑞,他竟然給自己打來了電話,方琪的心裏也挺驚詫的,同時也很驚喜,立即笑盈盈地說道:“原來是劉主任你啊,你怎麽知道我的電話啊?”


    “我問邱隊長要的。”劉海瑞笑著如實回答道。


    方琪哦了一聲,然後輕笑著問道:“劉主任你這麽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嗎?”


    這個問題一下子將毫無準備的劉海瑞給問住了,使得他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不過這小子的腦子就是轉得快,沉默了幾秒,腦子很快一個激靈,立即說道:“哦,是這樣的,方琪,我今天下午來市裏麵辦點事,剛才準備回去的時候車壞了,我對市裏麵也不是很熟悉,車子托修理廠去修了,你看這麽晚了,我沒地方去……”


    讓劉海瑞感到喜出望外的是他還沒有將這個謊撒完,電話裏方琪就直截了當的問道:“劉主任你現在哪呢?要不我過去接你吧。”


    聽到方琪這麽說,劉海瑞心裏一陣狂喜,又欲迎還羞地問道:“你看小方你方便嗎?”


    “方便著呢。”方琪微笑著說道。


    劉海瑞心裏狂喜不止,一邊環顧四周,一邊對著電話說道:“我在這個哪呢,這裏有個派出所,林碑區下馬營派出所,小方你知道嗎?”


    “知道,離我家挺近的,那劉主任你在那邊等我一下,我這就過去接你。”方琪在電話裏聲音清脆的說道。


    劉海瑞笑盈盈地說道:“好,好的,那麻煩小方你了。”


    方琪客氣對說道:“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呢,劉主任你等著我就是了。”


    給方琪打完電話,劉海瑞新的獵豔計劃就算是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將手機裝進褲兜裏,劉海瑞站在馬路邊,一邊抽著煙,一邊在腦海中回憶著方琪的樣子,那瘦弱但卻不失曼妙的身材,那漂亮的鵝蛋臉,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身上那股子巾幗不讓須眉的氣息,讓他真是喜歡極了,看到她,劉海瑞覺得自己就像是看到了趙雪一樣,找回了數年前與趙雪第一次在醫院裏見麵時那種砰然心動的感覺。


    此時的劉海瑞,盡管身為堂堂處級幹部,卻在大半夜一個人夾著公文包站在馬路邊,顯得很落魄,可是想著即將到來的漂亮女警花,臉上卻掛滿了期待的神色,連心裏都是熱乎乎的。


    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街上的行人以倍數在很快減少,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鍾,劉海瑞突然就看見在離自己十幾米遠的派出所門口停著一輛女士電瓶車,電瓶車旁邊還站著一個姑娘,身材高挑、削瘦、但曲線玲瓏、前凸後翹,給人瘦而不幹的感覺。這姑娘,劉海瑞定眼一看,便發現就是自己正在等著的方琪。


    劉海瑞看到了方琪,便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衝正在東張西望的方琪笑嗬嗬說道:“小方,你這麽快啊?”


    方琪循聲轉過了頭來,就看到了劉海瑞站在了自己身邊,那高大的身材、菱角分明的臉龐,簡直就像是從漫畫裏走出的男主角兒一樣,在這麽人跡稀少的夜裏站在她麵前,讓她少女的芳心忍不住砰然跳動,一時間臉上竟然微微有些灼熱,眼神中閃爍著愛慕的光芒,淺淺一笑,說道:“我還在這裏四處找你呢,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劉海瑞笑嗬嗬的指了指旁邊,說道:“我剛在那邊站著呢。”說著話,看了一眼停靠在旁邊的女士電瓶車。


    見狀,方琪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機動車,就騎著電瓶車來了,劉主任你不要嫌棄啊!”


    劉海瑞笑盈盈的說道:“怎麽會呢,小方。”


    方琪抹了一把鬢角的發絲,說道:“劉主任你不嫌棄就好。”


    劉海瑞說道:“小方你就不要一口一個劉主任的了,你看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吧?私底下你就幹脆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劉哥吧。”


    方琪見劉海瑞一點都沒有其他領導的那種牛氣衝天的架子,心裏不由得對劉海瑞的好感又倍增了不少,微微凝眉,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淺淺笑道:“那我還是叫你名字吧,反正我覺得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吧,興許咱們還差不多大呢。”


    “我二十九,你呢?”劉海瑞趁機就想打探一下方琪的年齡。


    “你不知道不能直接問人家女孩子的年齡麽?”方琪調皮的笑著說道。


    劉海瑞隨之‘嗬嗬’一笑,撓了撓頭,說道:“那我就不問了。”


    方琪笑了笑,說道:“上來吧。”


    劉海瑞裝模作樣的說道:“還是不用了,你告訴我一下這附近哪裏有便宜又幹淨的賓館,我住一晚上就行了。”


    聽到劉海瑞的要求,方琪不禁略顯驚訝的看著他說道:“你堂堂區建委的主任,還住賓館啊。”說著話,不禁嗬嗬的笑了起來。


    劉海瑞也跟著笑嗬嗬地說道:“自己掏腰包,肯定心疼錢嘛。”他也想在方琪麵前展現出自己正直無私的一麵來,讓她對自己改變那種對其他領導一致的看法。


    方琪說道:“還是上來吧,晚上我請你吃飯吧,你下午忙了,剛才車又壞了,看樣子你肯定餓著了,我請你吃大餐,你好好的補充一下營養。”


    劉海瑞心裏一陣驚喜,表麵上卻推辭了幾句,方琪說道:“你還客氣什麽呀,你是領導,咱們又第一次私底下見麵,我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劉海瑞推辭不過,就上了方琪的電瓶車,兩個人到了西京市的東關大街,方琪告訴劉海瑞,這一塊是西京市最有名的夜市街,晚上吃夜宵的人很多,菜的口味都也很不錯。兩個進了一家叫‘老馬一絕’的小餐廳,找了一個單間,方琪把菜單遞給劉海瑞說道:“看看吧,想吃什麽,就點什麽!本姑娘請客。”


    聽到方琪這麽自稱自己,劉海瑞突然發現這個姑娘的性格倒是挺活潑的,差不多也算個見麵熟了,於是就也不客氣的接住了菜單。的確,今天下午將吳姐送到市裏麵開開會,自己一個人傻乎乎的在街上溜達著等吳姐開完會和他一起吃飯,誰知一直等到了晚上,等到吳姐打來電話時,才說自己吃過飯了,而且喝多了酒,要在市裏麵住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回去,的確是把自己給餓壞了,為這事兒,劉海瑞這天晚上心裏一直在埋怨著吳姐。於是,劉海瑞拿著菜單點到:蘑菇燉雞、紅燒排骨、紅燜雞翅。”


    方琪笑了,說:“再給我來一個西紅柿炒雞蛋吧,對了,這裏的烤肉很不錯,再來一把拷筋吧。”


    方琪笑微微的表情,劉海瑞看到眼裏,溫暖在心裏,這個小妞兒,難怪那天晚上邱啟明會讓他來給賀豐年陪酒呢,長的就是好看,兩隻小虎牙,一笑就顯出來,右邊的臉龐上,仔細看,還有一個淡淡的酒窩,不是很深,但是很圓滑。


    這晚,方琪穿著一件淺粉色的上衣,下身穿著一條藕荷色長布條的裙子,青春靚麗,素雅大方。


    可能是剛剛洗過頭的原因,方琪的一頭秀發攏耳後,用一個粉色發卡束著,顯得自然、清新、美麗、純潔,給劉海瑞的感覺就像是春天田野裏剛剛發芽的小草,那麽的讓人沁人心脾,那麽的令人心曠神怡啊。


    方琪和劉海瑞所接觸的其他女人一樣,都是那種大胸懷的女人,胸脯高聳挺拔,和吳姐的大小差不多,但是,也略有不同,吳姐生過孩子,是已婚成**人,胸部有點外擴形狀,有點占地方,向外擴展了,方琪的就不同了,基座就是那麽大,但是,直衝雲霄,向尖尖處發展,堅挺異常、飽滿異常,很誘惑人。


    方琪問:“喝點酒嗎?”


    劉海瑞想了想,說道:“喝點啤酒吧!”第一次和這個漂亮女警花私下接觸,她就對自己毫無防備,讓劉海瑞心裏一陣欣喜。


    兩個人要了四平啤酒,劉海瑞在市裏麵溜達了大半天,的確是餓壞了,先狼吞虎咽的吃了一番,等著方琪微笑著將酒杯舉起來,劉海瑞陪著方琪喝了一杯啤酒。


    方琪人長的漂亮,而且酒量也不差,陪著劉海瑞一人喝了一瓶啤酒,人家方琪麵不改色,心不跳,仍然微笑著看著劉海瑞,劉海瑞忍不住笑著誇讚道:“行啊,方琪,你的酒量可以啊!”


    方琪也半開玩笑地說道:“都說你們這些領導能喝酒,怎麽樣!我們一起喝幾杯。”


    劉海瑞求之不得呢,笑嗬嗬地說道:“都說能喝酒的是這四種人,紅臉蛋兒的,紮小辮兒的,不知聲的,揣藥片的,你放棄就是紮著小辮子,一定是很能喝酒的人。不過嘛,我劉海瑞別的大話不敢說,就是兩件事,我還是很有自信的,一樣是,我做事不服人,一樣就是喝酒不服人。”


    方琪笑吟吟的說:“我的酒量也就一般,不過,今天,姐姐高興,願意喝幾杯,不要讓我把你喝趴下就行啊!”兩人也算是熟悉了,方琪那種俏皮的性格就逐漸展現了出來。


    劉海瑞看到方琪已經是完全放開了,嗬嗬的笑著說道:“好啊,我今天就見識見識一下能喝酒的女人,究竟能喝多少!”劉海瑞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心裏對方琪的酒量卻很清楚,的確很能喝,那天晚上被邱啟明叫來陪著賀豐年喝酒,兩瓶白酒都喝不醉,更別說幾瓶啤酒能把她怎麽樣了。


    兩個人一邊說著笑,四瓶啤酒,很快就喝完了。


    劉海瑞看了看瓶底朝天的就憑,說:“再要四瓶,你敢嗎?”


    方琪歪著腦袋,微笑著,兩隻大眼睛裏流露著如春水一般的溫柔,說道:“這句話應該問我,你敢嗎?”


    “喲嗬!”劉海瑞不得不佩服這個小妞兒的膽識和酒量啊,古語說‘紮著小辮子的能喝酒’,他一直持著懷疑的態度,總有點不相信,但是自從見到方琪後,他才相信了這句話。劉海瑞轉臉又向服務員要了四瓶啤酒,心想,一個人平均四瓶啤酒,不知道能不能讓這個小妞兒有那麽點醉意啊?


    四瓶啤酒上來以後,兩個人說笑著又喝了起來,開始劉海瑞和方琪多少還是多吃菜,少喝酒,後來,就變成了少吃菜,多喝酒了,喝酒這玩意,對在官場上混了數年的劉海瑞來說,有著極為深刻的心得體會,開始的時候,多少都有點推辭,怕暈了醉了,可是喝著喝著,就有點想暈想醉了。


    劉海瑞看著方琪慢慢變得紅潤的臉龐,眼睛忽閃著,那麽的迷人,真是有點就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了,喝酒本來就是男人的一大幸事,身邊還坐著一位貌美如花的漂亮姑娘陪著喝酒,就更是一大美事了。自己自從那天晚上見了這個女人後,就一直有一種夢牽魂繞的感覺,誰知道原本今晚隻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給她打個電話,沒想到人家方琪竟然親自過來接他了,擺下酒宴,和他喝酒,讓劉海瑞覺得,自己這幾天受到那種單相思之苦,是值得的,這個方琪還挺會安慰人的,將來不知道會嫁給誰,在哪個男人的身下‘哼哼嗤嗤’,又會便宜了哪個不成器的男人。


    兩個人繼續喝著酒,這個時候,天公開始作美了,竟然打起了幾聲響雷,掛起一陣的狂風,頃刻之間,豆大的雨點就嘩啦啦的砸了下來。


    外麵下雨了,劉海瑞趁機說:“方琪,外麵下雨了,不然我們就別喝了,你在這裏等著,我去叫一輛出租車,過來接你回家吧!”


    方琪已經是擺開了架勢要和劉海瑞拚酒了,這個時候喝酒的興致剛上來,她搖著頭說道:“不用,這夏天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等一會兒就不下了,我們還是先喝酒,等酒喝完了,說不定雨就已經停了。”


    劉海瑞看到方琪那種很興致盎然的樣子,無奈之下,又回到座位上,繼續陪著方琪喝酒,四瓶啤酒很快又喝完了,方琪抬手還要再要啤酒,劉海瑞感覺自己是個男人,而且今天和方琪是第一次見麵,即便是有這個機會,也不應該趁火打劫,這樣肯定會讓方琪在心裏看不起自己的,為了以後的‘性福’,劉海瑞覺得自己今天應該表現的更加男人一點,不能眼看著方琪喝醉,好像自己有點圖謀不軌,蓄意貪歡什麽的,就出來阻止,誰知道方琪竟然在喝了四瓶啤酒後就有點醉意朦朧了起來,說道:“怎麽?不服氣了吧,你說一聲,你的酒量不如我,我就算了。”


    劉海瑞看著這個麵色紅潤的靚妞兒,心裏還真有點不敢相信,兩瓶白酒沒醉,四瓶啤酒就有點讓她上頭了?嗨!這個也說不準,有的人就是能喝白酒,卻喝不了啤酒,劉海瑞便說道:“好,我的酒量不如你,好了吧!”


    方琪樂嗬地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你出去看看,雨停了嗎?”


    劉海瑞走到外麵,你還別說,真讓這個方琪給說對了,夏天的雨來得快,走得也快,猛下了一陣子,就不下了,劉海瑞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攙扶住方琪,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方琪的肩膀上,幸運的是,方琪默許了劉海瑞攙扶她的動作,還把身體向劉海瑞這邊靠了靠。


    兩個人走出了飯館,來到了方琪停靠在旁邊的電瓶車前,劉海瑞說道:“還是讓我來騎吧,你坐車!”


    方琪杏眼一瞪,說道:“怎麽,嫌我喝多了,不會騎車了,我偏要騎!”


    奶奶的!好辣的妹子啊,劉海瑞在心裏暗自驚喜了一把,他就喜歡這樣帶著點辣味的漂亮妹子,喜歡這種直爽有什麽說什麽的妹子,嘿嘿……


    方琪說完話,雙腿一架,就騎到了電瓶車上,對著劉海瑞說道:“上來吧,還是有本姑娘馱你。”


    方琪讓劉海瑞上了電瓶車,晃晃悠悠的,先送方琪回家,方琪對劉海瑞說道:“先回我的家,你幫我個忙,有個男人老纏著我,今晚他還敢過來找我的茬,你就假裝幫我一下。”


    原來美女也有煩惱啊,聽到方琪的話,劉海瑞自然是喜出望外求之不得了,趁著酒勁兒說道:“好啊,他如果還敢來,老子替你好好收拾他一次!”


    方琪笑了笑,說道:“你真像一個男人!”


    劉海瑞先是心裏一陣驕傲,緊接著怎麽就感覺這話好像有點不對勁兒,仔細一想,連忙說道:“廢話,俺本來就是一個男人啊!”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叫樂極生悲,方琪和劉海瑞兩個人很談得來,正說話說的投機,迎麵就開過來一輛汽車,車燈閃著遠光燈,照的方琪很刺眼,情急之下猛然的一慌,點評差‘唰’的一下子,就衝下了路基,兩個人一起摔倒在了路邊的綠化帶上。


    綠化帶就一些低矮灌木從植物,倒也沒有生命危險,兩個人除了身上沾了點泥水,像是一個泥人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麽,劉海瑞掙紮著先站起來,伸手就去拉方琪,方琪也很落落大方的將手遞到劉海瑞的手裏,劉海瑞用力一拽,方琪的身子是站了起來,可是,裙子掛到了樹枝上,隻聽‘嗤啦’一聲,好像是烙煎餅的聲音,裙子就被扯開了一道大口子,雪白的大腿隨即展現在了昏暗的路燈下,還很刺眼,讓劉海瑞一下子就窺探到了方琪裙內的風光,甚至那條雪白的小褲衩,都讓劉海瑞看到了。


    方琪連忙下意識的去捂住自己扯開的裙子縫隙,微微害羞的對劉海瑞說道:“不準看!”


    劉海瑞雖然是假裝扭過了頭去,但心裏卻欣喜若狂的說道:你說不準看就不準看啊!


    方琪整理了一下,兩個人才扶起倒在地上的電瓶車,重新上馬,這一次,方琪不再逞能了,讓劉海瑞騎上去架勢,自己在後麵坐著,兩個人一起狼狽不堪的到了方琪的家裏。


    到了方琪家的樓下,劉海瑞怕方琪父母都在,便打起了退堂鼓想回去,方琪看了一眼劉海瑞,借著小區裏的燈光,劉海瑞的身上沾滿了汙泥汙水,樣子狼狽極了,臉上都是汙泥留下的一道道劃痕。看到劉海瑞這個狼狽不堪的樣子,方琪忍不住笑著說道:“你看你全身是泥,跟我上樓去吧,我那兒有洗浴間,你細細再回去吧,這個樣子回到家,你家裏人還以為你在外麵打架了呢。”


    劉海瑞看著方琪身上也是沾滿了泥水,心裏肯定知道自己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裏去,但是在答應方琪之前,還是忍不住試探著問道:“你家裏都有誰啊?我上去會不會不太方便啊?”


    “放心吧,就我一個人,我爸媽出去旅遊去了。”方琪輕笑著說道,總算是打消了劉海瑞的顧慮。


    劉海瑞這才答應跟著方琪到她那裏去洗洗。走進方琪的家裏,方琪說道:“劉海瑞,你先去洗洗,我去換件衣服。”


    劉海瑞忙說道:“還是你先去洗吧,女士優先,你洗了正好換衣服。”劉海瑞說著話掃視了一眼方琪家裏的布局,接著說道:“我去你的書房裏等。”


    方琪說道:“拉倒吧,你就在這個客廳裏等,你去書房,再把我的書房弄髒了,回頭還是得我打掃。”


    方琪先進了洗浴間,調皮的一樂說道:“我先洗吧!”


    方琪家裏的洗浴間不是很大,也就四五個平方吧,洗浴間的門安裝的是印花玻璃門,透視效果不是太好,但是,就像隔著一層紗布一樣,朦朦朧朧的,也能觀察到方琪身體的大致輪廓,身上全是汙泥,劉海瑞哪裏也不敢坐,生怕弄髒了沙發和地上,老老實實的站在電視機旁邊,眼光直直瞅著電視機畫麵,耳朵裏卻傳來方琪洗澡時嘩啦啦的水流聲音,搞得劉海瑞有點心神不寧。


    僵持了一會兒,方琪洗澡時那嘩啦啦的水流聲讓劉海瑞越來越是心神蕩漾了,控製不住偷窺的欲望,還是將目光瞄了一眼洗浴間的玻璃門。


    那是一個完美的女人曲線,身體的大致輪廓展現無遺,雖然身材很瘦,但是那些讓男人最在乎的部位卻發育的很成熟完美,該挺拔飽滿的地方依舊是那麽的渾圓高聳。劉海瑞能看到這若隱若現的禦女酮體,還得感謝現在人們的生活觀念發生了變化,都把洗浴間的門裝成了若隱若現的印花玻璃,追求的就是這種朦朧美。


    可想而知,如果在裏麵洗澡的是自己的老婆或者情人,自己在這外麵看著,非常的能夠調節男人的節奏,**男人的神經,烘托出溫馨的氣氛,製造曖昧的環境,可惜是,裏麵的女人卻不是劉海瑞的老婆。


    最吸引男人的往往不是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女人身體,越是比基尼營造出來的神秘感,男人反而越受用,越是朦朧的意境,越有讓人想入非非的神秘感。


    方琪的身材苗條但卻不失凹凸有致,尤其是在水流的衝擊下,更有一種讓人遐思的美麗。看到印花玻璃裏麵那尊若隱若現的誘人胴體,劉海瑞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看著方琪的手臂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彎腰,一伸手,劉海瑞的心裏就跟著產生了異樣的心動。


    十多分鍾後,方琪走出了洗浴間,劉海瑞忍不住看了一眼,就完全呆住了:隻見方琪用一條洗澡巾裹住了身體的中間地帶,一頭秀發濕漉漉的披在雪白的香肩上,更加突出了肩膀周圍肌膚的白嫩,光著腳丫子,渾圓潔白的大腿顯露出大半,兩條**輕輕的並攏著,標誌、**、細長、白皙,所有的詞語來形容都不過分。


    方琪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見劉海瑞正在目瞪口呆的盯著自己,不由得臉上一熱,微微羞赧地說道:“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劉海瑞還是那副呆若木雞的樣子,幾乎是看傻了眼,甚至是沒有聽到方琪在說對自己說話,一動也不動。女人看到男人被自己的魅力所震撼的目瞪口呆,心裏往往是很受用的,但是方琪還是佯裝怒道:“看什麽呢!你不去洗了?”


    劉海瑞這才回過味來,不好意思的羞澀笑了一下,趕緊走進了方琪家的洗浴間裏。


    洗浴間裏麵還有洗浴液和肥皂的香氣,將劉海瑞包裹在其中,這是一個美麗女孩剛剛洗過澡的地方,劉海瑞心裏有著極為躁動的感覺,忍不住趕緊脫掉衣服,隨手就扔了出來,因為方琪說了,他洗澡的時候,方琪會負責把他的衣服洗洗,再用吹風機吹吹,穿著回家,就不至於太難堪了。


    劉海瑞深深呼吸了一下,看到手邊還有一塊濕漉漉的香皂,想到,這塊香皂一定是剛剛方琪用過的,腦海中隨即浮現出了方琪拿著這塊香皂在身體上那些令人神往的部位輕輕擦拭時的美姿媚態,就忍不住拿過來,直接將它抹向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劉海瑞一邊擦拭著,一邊幻想著這塊香皂在一分鍾之前還在方琪的身體上遊走,這一刻就到了自己身上,它的上麵甚至還留有方琪身體的芬芳,聞一聞,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氣息,就像是探視過女人的花蕊一樣,一邊洗著,一邊閉上了眼睛,感覺好像方琪的手在撫摸自己的身體一樣,令劉海瑞感到無比的陶醉。


    直到後來,方琪在外麵催了,劉海瑞才回過神來,洗完澡,戀戀不舍的走出了方琪的洗浴間,此時,方琪正坐在客廳裏,拿著吹風機吹著自己的衣服,方琪穿著一身長裙,還是劉海瑞在那天晚上見到她時,她身上穿的那件,把她高挑不失曼妙的腰身展現無遺。


    劉海瑞說:“吹吹就可以了,去去濕氣,潮一點也無所謂,不怎麽顯眼,我一會出去吹吹就好了。”


    方琪說道:“馬上就好。”


    兩個人聊了幾句天,方琪忍不住問劉海瑞道:“你這麽年輕就是處級幹部了,你是不是參加工作很早啊?”


    劉海瑞老實回答道:“我參加工作五六年了,二十三參加的。”


    方琪又很好奇的問道:“那你一定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吧?”


    劉海瑞心裏一陣苦笑,隨即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一般學校。”


    方琪說:“我是大專畢業的。”


    劉海瑞照顧著方琪的麵子,說道:“不管什麽學校畢業的,能進公安局就很好了啊。”


    方琪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其實老實跟你說吧,我不是正式編製的,是托關係進去在裏麵上班而已。”


    劉海瑞先是微微一驚,接著說道:“市局不是每年都有一定的公招名額嗎,你可以參加公務員招考啊!”


    方琪說:“我參加過,考不上,門門不及格。”


    劉海瑞便趁機說道:“你和邱隊長說說啊,讓他想辦法把你的手續辦到公安係統裏,不就行了嘛?”


    方琪說:“我當然願意了,關鍵這段時間上麵出了很多問題,邱隊長他現在也沒辦法的,他說現在公務員都要經過考試,特別是公檢法係統內的,比一般單位都要嚴格,必須按照正規渠道進人,不像以前那麽好辦了。”


    劉海瑞覺得安排一個人進編製,倒也不是那麽難吧?所以說道:“不要聽他的,事在人為,前些日子,我們區建委就進了一個人,是省建委領導的侄女,美其名曰是照顧,其實就是搞裙帶關係,搞特權,當然了,誰叫人家有後台呢,我想告訴你的是,這件事不絕對的,你在單位混好了,在官場上有了靠山,進入公務員的行列,是輕而易舉的,其實,你們局裏的人員編製安排,也就是何炳乾局長簽個字,問題不大。”頓了頓,劉海瑞偷偷瞄了一眼方琪,試探著說道:“那天你不是和咱們市委組織部賀部長喝酒了嗎,或者你可以找找他,他是組織部部長,往局裏麵安排個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聽到劉海瑞說起了賀豐年,方琪的臉色微微有些驚慌,然後故作平靜的淡淡一笑,說:“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努力的,現在沒有一個正式的工作,各方麵都要低人一等,就算連找對象都是要受限製的。”其實那天邱啟明打電話過來讓她陪酒,就提前給她說了,要陪的人是市委組織部賀部長,隻要方琪陪得賀部長喝盡興了,讓他將方琪安排進局裏的編製,就是給何炳乾說一句話的事情,所以,那天晚上,方琪才去陪酒陪睡了。但是那天晚上賀豐年喝了不少酒,幹完了那事兒,就像死豬一樣倒下來呼呼大睡,搞得方琪沒有給他說那件事的機會。


    “啊?”劉海瑞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方琪,在他看來,像方琪這麽漂亮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背後排著隊追呢。


    看到劉海瑞瞪大眼睛,驚詫萬分的樣子,方琪微微皺起了秀眉,不解地問道:“你怎麽了?”


    “我聽你的意思好像是現在沒有人追你啊?”劉海瑞忍不住問道。


    方琪見劉海瑞那副驚訝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是啊!”


    劉海瑞一頭霧水的問道:“那你剛才說連找對象都要被限製,我還以為沒人追你呢。”


    方琪見劉海瑞在糾結這句話,輕輕一笑,說道:“也不是什麽男人都能看上啊,我總得要找一個各方麵條件都差不多的吧?但是呢,那些條件好的男人,往往找結婚對象要求也很高的,比如說必須要有正式工作什麽的。”


    劉海瑞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笑嗬嗬地說道:“好男人好女人找對象肯定都要精挑細選一番,不過方琪你這麽漂亮,人又好,就算暫時沒有正式工作,但是找一個條件優秀的男人,隻要你想,還不是簡單的跟壹加壹一樣啊?”


    方琪莞爾一笑,說道:“其實你說的也對,但是我現在還年輕,也不想那麽早就談婚論嫁,畢竟家裏就我一個女兒,我得有一份正式工作,有一個好前程,將來也好照料我爸媽。”


    “這不是有男人嗎?”劉海瑞笑眯眯的說道。


    “靠男人靠不住的!”方琪隨口說道。說完後,意識到這句話有點欠妥,臉色便微微有些發紅。


    但劉海瑞心裏並沒有什麽不舒服的,看到方琪那微微泛紅的漂亮臉蛋,心裏反而是一動,心想,能夠想到將來贍養父母的女孩,真的是很不錯,雖然方琪比劉海瑞小幾歲,但是她家裏現在就這麽一個姑娘,雖然不是公安局的正式在編職員,但一般情況下不出什麽事就會一直在裏麵幹下去,劉海瑞覺得自己如果能夠娶到一個這樣條件的老婆,也就心滿意足了。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他想打了那天晚上方琪陪賀豐年的事情,他劉海瑞怎麽能娶一個和領導睡覺的女人做老婆呢,不行!不行!


    眼下,方琪隻是一個臨時工的身份,不是正式編製,就像方琪說的那樣,不是正式在編人員,在單位的任何事情上都要低人一等,提拔無望,前程渺茫,家裏就她這麽一個女兒,還想將來贍養父母呢。


    劉海瑞便說道:“我也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給你找關係說一下,讓你成為局裏的正式編製。”說完,劉海瑞又自言自語道:“你說副局長都可以得到一個照顧的指標,那等邱隊長被提拔成了副局長,那你成為正式編製的行列,就有希望了。”


    方琪說:“原則上是這樣,就怕邱隊長他上不去啊,我在局裏,我知道有很多人盯著張彪騰出來的副局空位,競爭很激烈,有的人關係都找到省裏麵去了,而且我那天晚上在酒桌上聽賀部長的意思,他好像也不敢輕易表態的。”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這個也不定,說不定人家邱隊長能耐大,也能找上省裏麵的關係呢,到時候你的工作問題不就解決了嘛。”


    兩個人一直聊到了很晚,方琪將劉海瑞的衣服用吹風機完全吹幹了,劉海瑞穿上衣服後,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不知道為什麽,盡管他很想嚐嚐這個漂亮女警花的味道,可是卻狠不下這個心來,尤其是當他一想到方琪隻是為了能夠進公務員正式編製行列,不得已那天晚上才出賣自己的肉體去陪賀豐年睡覺,心裏忍不住對她就有一種同情心和憐憫心,因為他也是從最下麵一路走過來的,知道事事看人臉色的時那種不是滋味的感覺。


    劉海瑞最後還是理智擊潰了欲望,主動告辭,從方琪家裏出來,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將拉到了一家酒店,開了房,躺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回想著和方琪今晚呆在一塊的那讓人流連忘返的感覺,他覺得在方琪進入正式編製這件事上,興許他可以幫她一把。想著想著,時間太晚了,劉海瑞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劉海瑞還在睡夢中,就接到了吳姐的電話,讓他去接她一下,劉海瑞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後,就退了房,趕緊打車去修理廠提了一下車,開車去吳姐告訴他的地方。到了酒店門口,劉海瑞就給吳姐打了電話過去。電話‘嘟嘟嘟’響了好一陣子就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才接通了,裏麵傳來了吳姐聽上去很有氣無力的聲音:“小劉,你到了嗎?”


    “哦,我剛到酒店門口,吳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劉海瑞疑惑地問道。


    “沒有,你先在門口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出來……”吳敏的語氣有些驚慌失措,就在說完話後,突然發出了一聲那種讓人浮現連篇的‘呃’聲。


    聽到這種讓人容易胡思亂想的聲音,劉海瑞的心一下子都緊繃了起來,腦袋裏直嗡嗡作響,本能的猜疑起吳姐現在是不是在幹那種事情?所以,他立即沉默了起來,屏聲斂息地仔細去辯聽電話裏的聲音,想要從其中聽出些什麽蛛絲馬跡。緊接著,對方可能是以為劉海瑞掛了電話,就在劉海瑞將心提在嗓子眼豎起耳朵仔細辯聽的時候,吳敏微微嬌喘地說道:“孫書記,行了……小劉的車在等著呢……呃……”


    “讓他等會不就行了嘛,先讓我弄完……嗯……吳敏,你這一身肉還真不賴嘛……哈哈……”


    聽到這樣赤裸露骨的對話,劉海瑞的腦袋一下子就要炸開了一樣,他簡直不敢相信,吳姐她……她竟然會和那個孫書記勾搭在一起?竟然除了自己之外,還同時和這麽多男人有那種關係?


    “孫書記,你……你輕點……啊……”電話裏傳來了吳敏那痛苦的吟聲。


    “吳敏,你在開發區幹的沒什麽意思,要不然來林碑區,給你給副書記和區長當,怎麽樣啊?”孫書記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嘿嘿的笑著,“你沒掛斷電話啊!


    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查找本書最新更新!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九霄鴻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九霄鴻鵠並收藏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