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風光好


    “喂,劉哥啊。《☆☆純》”電話裏傳來了黑狗那洪亮的聲線,“最近還好吧?”


    “還行,你小子怎麽知道給我打電話啦?”黑狗能給自己打電話過來,劉海瑞心裏倒也是挺高興的。


    “劉哥,我今晚在你們開發區啊,你要是有空的話,出來咱兄弟喝酒唄?”黑狗說道。


    “你在我們開發區?”劉海瑞頓時有些好奇,“你來我們開發區幹啥?”


    “嘿嘿,約會唄。”黑狗笑嘻嘻地說道。


    “約會?你小子約會咋約到我們開發區來了?難道嵐姐酒吧裏的漂亮姑娘還不夠多麽?”劉海瑞感覺很是好奇,這小子怎麽還能跑到開發區來約會了呢。


    黑狗嘿嘿地笑道:“是你們開發區那個陳紅叫我來的,她想請我喝酒,都是道上混的,請了好幾次了,今天晚上我就抽時間過來了。”


    聽到黑狗的話,劉海瑞頓時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來那天陳紅請他們幾個在她的場子裏吃飯時,對黑狗流露出一種曖昧之意,而後還專門向他打聽了黑狗的手機號碼,隻能說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不過像陳紅那樣在社會上混了好多年的風塵女子,肯定會喜歡黑狗那樣威猛雄壯的男人。但是劉海瑞一點也不吃醋,因為在此之前,好處已經被他享用,早就領略過了那個陳紅的床上功夫,雖然是很不賴,但他可不想和她黏在一起,兩個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隻會對他造成負麵影響。


    劉海瑞愣了愣,鬼笑著說道:“噢,原來這樣啊,那你小子今天晚上可當心點啊,別讓那個娘們把你給吃了。”


    黑狗笑嘿嘿地說道:“還不準誰吃誰呢。”


    隨即,兩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而後,黑狗恢複平靜,說道:“劉哥,咋樣?今晚過來咱兄弟喝喝酒唄?”


    仔細一想,也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和這幫兄弟們見麵了,於是,想了想後,劉海瑞說道:“那行,晚上見,到時候我給你再介紹一個兄弟認識,他的伸手也不賴。”劉海瑞想晚上把彪子也帶過去和黑狗認識認識,畢竟都是自己兄弟,而且都是那種身手不凡的習武之人,坐一起喝酒聊天肯定很投機的。


    黑狗聽了劉海瑞的話,果然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說道:“好啊,那劉哥你就帶他過來,兄弟我和他切磋切磋。”


    劉海瑞說道:“行,晚上見吧。”


    掛了黑狗的電話,想起韓五和黑狗那幫兄弟,劉海瑞的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那個渾身散發著古典韻味的極品少婦童嵐,尤其是腦海中總是閃現與她在一起纏綿時的香豔畫麵,特別是她穿著墨綠色旗袍跪在床上,撅著那豐碩肥美的嬌臀,露出那刻著圖騰紋身的纖細軟腰的樣子,讓他回味無窮啊。


    在劉海瑞離開辦公室之前,吳敏給他打來電話,再次交代了一下明天下午市委柳副書記來區裏檢查的事情,讓他準備好關於住房建設等方麵的應對問題。得知劉海瑞下午專門跑去王村和柳村詳細的了解和掌握了住房等問題之後,吳敏心裏頓時踏實了很多,雖然嘴上沒有怎麽表揚劉海瑞,但心裏對他在工作上所表現出的那種認真投入的幹勁兒很滿意,不愧是當初自己費了不少心血從省建委要過來的人,在劉海瑞來區裏這一年多的時間裏,區裏的各項基礎建設工作開展的井井有條,城市麵貌發展很快。在吳敏看來,這次市裏麵又牽線林氏建設集團與區裏簽署了投資建設框架協議,相信在林氏建設的大力投資建設下,區裏將會呈現出一個更令人驚歎的開發速度,要不了多久,就會呈現出一個環境優美的人居生態居住區和濕地開發旅遊區。


    吳敏在準備起身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有人敲起了她的辦公室門,吳敏一邊整理桌上的文件,一邊應道:“進來。”


    門緩緩推開了,進來的人是劉德良,吳敏本能的抬起頭向門口看去,見劉德良一臉畢恭畢敬的樣子,吳敏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問道:“老劉找我什麽事嗎?”


    吳敏與劉德良在區裏搭了幾年班子,一直以來都覺得他還是一個挺不錯的人,平時在工作和生活中總是給人一種很謙虛低調的姿態,但是上一次,沒想到他竟然會因為給計生站買車的事情與自己撕破了臉,後來賀豐年才告訴吳敏,劉德良是去市裏麵已經活動好了關係,等著替換她的區黨委書記的位子,至此,吳敏才真正認識清楚了劉德良原來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家夥。隻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為了與他繼續較量,吳敏甚至放棄了去市裏麵的機會,堅持在區裏留任。現在又看到劉德良那種笑眯眯的樣子,吳敏意識到這家夥肯定是覺得他不是自己的對手,把自己報複打擊他,現在又重新夾起尾巴做人了。


    “吳書記,明天柳副書記來區裏檢查工作,迎檢工作您都安排好了吧?”劉德良笑眯眯地說道。


    吳敏淡淡一笑,說道:“這個都安排好了,老劉你就不用操心了。”


    劉德良依舊是那副慈眉善眼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又殷勤地問道:“吳書記,那我這邊還有什麽需要工作要做嗎?有什麽工作你就給我安排吧。”


    吳敏現在看見劉德良這種低聲下氣的樣子,心裏感覺有點惡心,她不冷不熱地說道:“有什麽工作安排給下麵人不就得了嗎,老劉你是領導,我怎麽能給你安排工作呢。”


    被吳敏一句明嘲暗諷,使得劉德良臉上感覺有點火辣辣的,頓時略帶尷尬的笑了笑,自己找著台階下,說道:“組織上安排咱們兩個在區裏搭班子,工作上的事兒我怎麽好意思讓吳書記你一個人承擔呢,我肯定也要分擔一點嘛。”


    吳敏說道:“領導下來檢查又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老劉你平時搞好你本職內的工作就行了,迎檢工作啊,我下午就安排好了,就等明天領導來了。”


    劉德良‘嗬嗬’的笑了笑,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吳書記,這次柳副書記來區裏檢查工作,還有一項去慰問困難群眾的活動,那些慰問品都采購了麽?”


    劉德良本來是想拍馬屁,化解一下與吳敏之間的矛盾,這家夥在官場這麽多年,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個道理,既然這次在與吳敏的競爭中落敗,成王敗寇,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保證自己以後在區委區政府能過的稍微舒服一點,劉德良不得不主動表示出與吳敏求和的姿態。


    但是吳敏好像並不願意與他化幹戈為玉帛,嘴角閃過一抹冷笑,依舊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說道:“這個老劉你就不用操心了,慰問品我已經讓劉海瑞和老侯去采購好了,你隻管幹好你的工作就行了。”


    劉德良的馬屁拍空了,臉上隨即又浮現出一絲尷尬的神色,‘嗬嗬’的笑了笑,再一次表現出很殷勤的樣子,溜須拍馬地說道:“吳書記的工作就是做的充足啊,看來我以後得好好向吳書記學習學習才行啊。”說著話,劉德良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又很殷勤地提醒吳敏道:“不過老吳,已經下班了,該走了,別為了工作把身體給搞壞了啊。”


    吳敏也不是那種不識時務的女人,看到劉德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向自己釋放出求和的信號,吳敏覺得自己暫且也不跟他計較,即便是心不甘情不願,但也不應該讓兩個人之間的矛盾空開化表麵化,那樣會反而會讓區委區政府的人覺得自己是一個小雞肚腸的女人,吳敏可不想落得一個差口碑。不過吳敏心裏很清楚,劉德良並不是真心的想與自己和平相處,既然他這麽假惺惺,那自己也何必跟他較真呢,也假惺惺算了。


    這樣一想之後,吳敏的態度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原本冷冰冰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連語氣也變得充滿了人情味兒,她輕輕笑了笑,說道:“多謝老劉關心,不過我這還年輕,一時半會兒身體還不會有什麽大問題。”說著話,吳敏就挎起皮包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


    見狀,劉德良與吳敏一起走出了她的辦公室,並肩朝樓下走去了。在下樓的時候,劉德良又挑著吳敏喜歡聽的話題說道:“對了,老吳,我聽說你家老史升副校長了啊?”


    吳敏淡淡笑了笑,說道:“上個禮拜的事了。”


    劉德良笑盈盈的說道:“那恭喜啊,老吳,你是不是得請咱們區委幾個領導吃頓飯呢?”


    說起老公‘大偏頭’,一想到他那種當了個小小的副校長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樣子,吳敏心裏就來氣兒,冷淡的‘哼’笑了一聲,說道:“還請吃飯呢,我家老史就當了個小小的副校長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成天得瑟的,結果倒好,得瑟的去醫院裏了。”


    “去醫院了?怎麽回事啊?”劉德良聽到吳敏的話,頓時問道。


    吳敏這才意識到自己一不留神說漏了嘴,‘大偏頭’住院的原因,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是劉海瑞的朋友打傷,而自己還一直維護著劉海瑞,那讓其他人肯定會亂想的,說不準察覺出自己和劉海瑞之間的那種關係,一旦流言蜚語四起,傳到了賀豐年耳朵裏去,不但對自己不利,對劉海瑞也很不利。


    於是吳敏立即故作平靜的笑了笑,心裏一個激靈,撒謊道:“他呀,得了一個副校長得瑟,這不到處請人吃飯嘛,天天喝酒,這下可好,喝的胃出血進了醫院了。”


    劉德良那種求知若渴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下來,說道:“那就有點不劃算了。”


    “好了,老劉,我先走了。”吳敏說著話,坐上了自己的專車。


    “行,老吳,慢走啊。”劉德良笑眯眯的站在原地衝吳敏揮了揮手,看著吳敏對自己的態度明顯好轉之後,心裏才踏實了許多。


    吳敏這段時間不論去哪裏,一直是讓劉海瑞開車送他,今天冷不丁坐上了自己的專車,還以為是劉海瑞在開車,一上車,就習慣性的說道:“海瑞,直接先送我回家吧。”


    司機聽到女領導對奇怪的稱呼,心想肯定是認錯人了,便尷尬地笑著提醒她說道:“吳書記,我是小李。”


    吳敏這才回過了神來,意識到現在坐的是自己的專車,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哦,我記錯了。”


    不知道為什麽,在回去的途中,吳敏一想起楊美霞從堂堂省委總工會那種平時工作既清閑又很有身份的單位甘願被組織上安排到滻灞開發區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來,就感覺有那麽點不對勁,從那天劉海瑞被誣陷進監獄後還全靠楊美霞找關係放他出來開始,吳敏就覺得這個年輕姑娘不簡單,應該是很有後台的,而且自己在區裏留任,也正是通過她才聯係上柳副書記的。既然楊美霞的背景那麽深厚,可是為什麽組織上還能安排她到這個地方來呢?吳敏思來想去,覺得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楊美霞自己提出要下來掛職,而且還是省委組織部的一個處長親自帶著她下來的,足以說明她的後台有多硬了。


    但楊美霞為什麽要來滻灞開發區掛職呢?吳敏覺得很可能是因為劉海瑞在區裏工作,因為她一早在市裏醫院時,楊美霞來醫院探望她,就從她看劉海瑞的眼神中察覺出有一絲曖昧的感覺,這一點別人或許看不出,但是女人對女人非常了解,包括楊美霞那晚在區裏為她準備的接風宴上對劉海瑞那種態度,足以說明她是奔著劉海瑞才來區裏的。


    盡管吳敏一直告訴自己,不會去幹涉劉海瑞去談對象,但每一次當劉海瑞和其他女人之間的關係太過親近,她心裏還會忍不住吃醋,就拿表妹方琪來說,當她看到表妹方琪帶到家裏來做客的男朋友竟然是與自己保持著那種關係的劉海瑞時,那天吳敏的反應很激烈,激烈的甚至讓方琪都覺得她有點不像是自己的表姐了,當然,除了劉海瑞心知肚明吳敏為什麽會要激烈的反對他們交往外,方琪和‘大偏頭’並不知情。


    現在,又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為了劉海瑞甚至從省裏直接來區裏掛職,吳敏的心裏怎麽能不擔心呢,她很怕有一天會看到楊美霞與劉海瑞在一起親密的樣子,可是她越擔心這件事,腦海中反而越是幻想出劉海瑞與楊美霞一絲不掛在床上纏綿悱惻的畫麵。[`☆☆小說`]


    目送著吳敏坐車離開區委後,劉德良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鑽進了自己的車裏,司機問道:“劉書記,去哪裏?”


    “回家。”劉德良吩咐道。


    “回……回哪個家?”司機小聲問道,司機知道劉德良離婚了,大多數時候是回自己新買的房子,但偶爾也會去前妻王娟那裏,所以他也搞不明白劉德良到底要去哪裏。


    “當然是我回我自己的家了!”被司機這麽多問了一句,劉德良就很不高興地說道。


    當車子駛出了區委後,劉德良想到吳敏的丈夫‘大偏頭’在住院,頓時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借著這個機會去醫院探望一下他,表示一下關心,也算是委婉的向吳敏示好。於是,劉德良又對司機吩咐道:“算了,去區中心醫院吧!”


    車子駛到了區中心醫院門口,劉德良讓司機停下來,對司機吩咐道:“小張,我有個朋友住院了,我來探望一下他,我這兩手空空去也不好,你下去幫我買一籃水果吧。”


    還不等劉德良要掏出錢包,司機立即笑眯眯的點點頭,屁顛屁顛的就下車小跑著去醫院門口的水果店裏了,精挑細選了一籃水果,掂著它小跑著回到了車上。


    劉德良一邊拿出錢包一邊問:“多少錢?”


    對於這些給大領導做司機的人來說,能為領導辦事兒求之不得呢,肯定不會拿領導的錢,小司機就推辭著說什麽也不肯要,無奈之下,劉德良就裝上錢,誇讚了司機幾句,便提著水果籃子下了車,大搖大擺的朝區中心醫院住院部走去了。


    小司機美滋滋的回味了一下領導的兩句讚美之言,從車裏取出抹布,開始仔細的擦起了車子……


    劉德良在住院部打聽了吳敏丈夫‘大偏頭’的病房後,就提著水果籃徑直來到了病房門口,見門虛掩著,裏麵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說話聲,劉德良頓時有些好奇的將眼睛湊在門縫上往裏麵去看,見原來是一個小護士正在為‘大偏頭’換吊瓶,而‘大偏頭’卻有點不安分的用手摸人家小護士的**蛋兒。


    嘿!原來這個老史也是個老不正經,劉德良看到這一幕,在心裏壞壞的笑了一把,就饒有興趣的欣賞起了病房裏的情景。


    隻見小護士在為‘大偏頭’換吊瓶,‘大偏頭’那啤酒瓶底一樣的眼鏡片下,那兩隻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小護士的胸部,一隻手不老實的抬起來放在了小護士的**上,輕輕的撫摸著。小護士一邊扭著**躲閃,一邊義正言辭的叱責道:“老實點兒!”


    ‘大偏頭’那隻手還是有點不老實的在小護士的**蛋上撫摸著,笑眯眯的搭訕說道:“小美女,你今年多大了啊?”


    “我多大管你什麽事兒呀!”小護士諷刺了一句‘大偏頭’。


    但這‘大偏頭’還真是臉皮很厚,一點都不為之所動,依舊色迷迷的笑著說道:“我告訴你啊,老哥是副校長,我老婆可是咱們滻灞開發區區委書記,這幾天你要是把老哥照顧好了,老哥可以給我老婆說兩句好話,讓你們醫院領導給你安排個好工作呢。”


    “原來那個來看望你的女領導就是你老婆呀?”小護士換好了吊瓶,本來要轉身離開,一聽到‘大偏頭’的話,頓時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一臉驚訝地反問道。


    ‘大偏頭’一臉得意的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道:“是不是那天你們醫院領導親自出麵來迎接了啊?現在知道老哥的身份了吧?你要是把老哥照顧好了,保管你以後在醫院裏吃香的喝辣的。”說著話,‘大偏頭’一隻手就拉住了小護士的手腕,就是那麽輕輕一拉,小護士就情不自禁的坐在了床邊,任由‘大偏頭’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撫摸著,然後羞澀地問道:“史大哥,你該不會是騙人家吧?”


    見小護士已經有些心動了,‘大偏頭’趁熱打鐵地,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小護士那滑嫩的手背,一邊佯裝出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說道:“那當然了,這點小事兒對我來說還算事兒嘛,隻要你這幾天好好照顧老哥,老哥肯定在我老婆麵前替你美豔兩句,她隻需要給你們院長打個招呼,你就不用再當護士幹這些苦活累活啦。”


    小護士已經完全動心了,漂亮的鵝蛋臉上堆滿了嬌羞的神色,扭扭捏捏地說道:“難道我這幾天對史大哥你照顧的不好嗎?”


    “好,好。”‘大偏頭’笑眯眯的肯定著說道,隨即又賣著關子說道:“照顧的確實不錯,但是老哥一個人在醫院裏住著,不光心裏寂寞,而且身體上也有點不得勁兒啊。”


    “史大哥哪裏不得勁兒啊?”小護士微微紅著臉,羞澀地問道。


    “這裏……”‘大偏頭’拉著小護士的手沿著自己的小腹一點一點往下滑,不一會兒就放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小護士立即就感覺到了那個男人的東西已經完全脹大了起來,她紅著臉不好意思得說道:“史大哥,這是醫院裏,這個我幫不了你的。”


    “你幫老哥輕輕的揉一揉就行了。”‘大偏頭’倒也識趣,知道這是病房裏,再過分的舉動肯定做不出,就拉著她的手在自己已經燃情勃發的玩意兒上輕輕的揉著,雖然是隔著褲子,但那種感覺令他覺得異常刺激,隻是那麽帶動了兩下,‘大偏頭’的手鬆開後,小護士那隻雪白的小手就主動為他揉了起來。


    大偏頭臉上泛起了享受的神態,一隻手不老實的隔著小護士身上那件雪白的護士服,在那渾圓飽滿的大凸起上輕柔的**了起來,到底是個年輕姑娘,對自己妻子吳敏那地方撫摸起來,完全是不同的手感,這個小護士的胸部呈現出來的是一種堅挺、瓷實,而富有彈性的手感,而妻子吳敏的胸部沒有小護士的胸部堅挺,沒有那麽略帶堅硬的韌勁兒,但卻更柔軟、更占麵積和更外擴一些。相對於妻子吳敏的胸部,‘大偏頭’更喜歡這種未婚少女的胸部,人都是有喜新厭舊的缺點,畢竟對他來說,和吳敏同床共枕了數年,自然對她的身體不會有那麽多的興趣了。


    “史大哥你好壞啊,你摸人家哪裏呢。”小護士一臉羞澀的看著‘大偏頭’,一邊輕柔的按摩著他那堅硬的家夥,一邊嬌滴滴地說道。


    小護士的羞澀靈動,更加刺激著‘大偏頭’,使得他撫摸著小護士胸部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氣,開始從**變成了揉搓。


    “呃……史大哥你輕點,把人家弄疼了……”未婚少女的乳頭還是挺敏感的,被‘大偏頭’剛用力一捏,就立即感覺到一陣疼痛。


    看著漂亮小護士那皺著秀眉的樣子,‘大偏頭’的中樞神經發掠過了一陣爽意,笑眯眯地說道:“那大哥就輕一點。”說著話,‘大偏頭’竟然將手沿著小護士的領口塞了進去,直接觸摸到了那又熱又滑的肌膚,那手感簡直太舒服了。大偏頭一邊嘿嘿的壞笑著,一邊試探著將手輕輕觸碰到了小護士的那大凸起上的小凸起,也就是乳頭,到底是未婚少女,那乳頭還是陷在乳房裏麵的,感覺隻有那麽小小一點點,雖然很小,但是很敏感,當‘大偏頭’的指尖輕輕觸碰到了小護士的小乳頭時,她的渾身立即一陣劇烈猛顫,‘呃’的發出了一聲壓抑低沉的吟聲,那聲音就像是**的貓兒被堵住了嘴巴一樣,雖然聲音聽起來很微弱,但是卻讓人聽起來很刺激。


    小護士這一聲似痛似爽的吟聲,不僅僅令躺在病床上的‘大偏頭’感到了強烈的刺激,而且也令躲在門外的劉德良產生了一絲難耐的衝動,那種聲音令他有一種很想犯罪的欲望。


    劉德良一直聽人說吳敏的丈夫‘史偏頭’是那種一桶不響半桶晃蕩的人,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看著那家夥在病床上躺著,還能利用自己妻子吳敏的身份來玩弄人家醫院裏的小護士,劉德良真是羨慕嫉妒恨啊,躲在門外看著‘史偏頭’在裏麵肆意妄為的樣子,一陣不平衡的心理油然而生,就在這個‘大偏頭’一陣強烈的爽意即將來臨的時候,他故意在門外‘咳咳’的幹咳了兩聲,然後敲起了病房門。


    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病房裏的兩個人都像是觸電了一樣,大偏頭的手嗖一下從小護士的領子裏就縮了回去,小護士更是從床邊彈了起來,站在了一旁,兩人驚慌失措的對視了一眼,病房門隨之‘嘎吱’一聲緩緩被推開,劉德良走了進去。


    ‘大偏頭’見過劉德良,知道他是區裏的二把手,與自己妻子吳敏搭班子,臉上帶著一絲驚慌的神色,有些驚訝地說道:“劉……劉區長,你怎麽來了啊?”


    小護士倒也很有眼色,見有人來看望‘大偏頭’,便紅著臉悄無聲息的溜出了病房。


    ‘劉德良’一邊走上前來將手裏的水果籃子在床頭櫃上放下來,一邊笑嗬嗬地說道:“我聽老吳說你住院了,特意過來看望你。”


    “劉區長你能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大偏頭’沒想到堂堂區委副書記劉德良竟然還會親自來醫院裏探望自己,心裏頓時感覺到受用極了。


    劉德良在病床上坐下來,溫和地笑著問道:“怎麽樣?沒什麽事吧?”


    ‘大偏頭’一臉感激的笑道:“承蒙劉區長厚愛啊,好的快差不多了。”


    劉德良‘嗬嗬’的笑著說道:“那就好。”接著問他:“老史,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住院啊?”在吳敏無意間說自己的丈夫住院時,劉德良明顯察覺到她在隱瞞著什麽,所以故意佯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


    ‘大偏頭’到底是城府不夠深,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向劉德良講述了一遍,劉德良聽完後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這怎麽行呢!那個劉海瑞也太不像話了,連老史你都敢動,也太不給老吳麵子了吧!”


    ‘大偏頭’見劉德良是站在自己一邊,於是就落井下石的說道:“劉區長你是不知道啊,那個劉海瑞太囂張了,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啊,而且還威脅我呢。”


    劉德良眯起眼睛,一臉惑然的看著‘大偏頭’,追問道:“他威脅你?怎麽威脅你了?”


    ‘大偏頭’就開始給劉德良訴苦,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他把我打成這樣了,老吳一生氣就讓他在醫院裏照顧我,我說他兩句,他還不樂意,還威脅我說他有後台,說我再說他的話,他就不讓我好過,哎,你說我一把年紀了,被那小子用那樣的態度對我,我好歹還是個副校長,讓我這麵子往哪裏擱呀……”


    劉德良耐著性子聽‘大偏頭’訴完苦,佯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說道:“奶奶的!劉海瑞那小子也太囂張了,仗著咱們省委組織部蘇部長是他表姐,就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見劉德良也替他的遭遇感到不平,‘大偏頭’就說道:“劉區長,這件事你可得替我做主啊,我不在我區裏上班,我也拿那個小子沒有辦法,但是那小子他在劉區長你手下幹事,劉區長你可得替我好好教訓一下那小子啊。”


    劉德良點了點頭,說道:“老史,你放心吧,我肯定找機會替你好好教訓一下那小子,要不然他還真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


    ‘大偏頭’聽劉德良這麽說,一臉感激的說道:“劉區長,謝謝你,你百忙之中能抽空來醫院裏看望我,我這心裏真是太激動了。”


    劉德良笑了笑,然後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大偏頭’,神神秘秘的說道:“老史,我剛才看那小護士好像對你挺不錯的啊……”


    聽到劉德良這句話,‘大偏頭’心裏頓時一陣緊張,神色也有些不安起來,略顯尷尬的笑了笑,試探著問道:“劉區長該不會是看見了什麽吧?”


    劉德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鬼笑著說道:“不過說實話,剛才那小護士還真不錯。”


    從劉德良的話裏‘大偏頭’聽出他看到了剛才自己與小護士那親密的一幕,頓時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劉區長,我這也是一個人無聊,就逗她玩了玩,這事你可千萬別告訴我老婆啊。”


    劉德良‘嗬嗬’的笑了笑,安撫他說道:“放心吧,我怎麽會告訴老吳呢,男人嘛,誰不在外麵有點自己的私生活呢。”


    聽到劉德良這麽說,‘大偏頭’這才放下了心,隨即將話題轉移到了劉德良身上,說道:“劉區長,我聽說你和你老婆前段時間離婚了啊?”


    劉德良點了點頭,說道:“說不到一塊兒去,就離了。”


    ‘大偏頭’隨即笑眯眯地說道:“那劉區長現在自由了,恐怕有很多年輕漂亮姑娘等著排隊和劉區長在一起呢。”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突然‘嘎吱’響了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了,兩人不約而同扭頭一看,見原來是吳敏走了進來,劉德良隨即從床邊站起來,笑盈盈的對吳敏打了個招呼。


    吳敏看到劉德良在這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很驚訝地說道:“老劉,你怎麽在這兒呢?”


    劉德良笑眯眯的拍馬屁道:“我這不是聽老吳你說老史在住院嘛,所以就特意過來看望一下老史。”


    吳敏輕輕笑了笑,說道:“那我謝謝老劉啊,沒想到你還這麽熱心。”


    劉德良笑眯眯地說道:“我和老吳搭了這麽長時間班子了,現在老史住院了,我過來看望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吳敏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那行,老劉,我來了,老史就由我來照顧吧,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先回去吧。”吳敏之所以讓劉德良離開,就是怕‘大偏頭’會對他說什麽,這些事情讓劉德良知道了不好。


    劉德良聽得出吳敏是在委婉的謝客,於是就笑嗬嗬地說道:“那行,那老吳,我就先走了啊。”說著話又扭過頭對躺在病床上的‘大偏頭’打招呼道:“老史,我先走了啊,你好好養傷啊。”


    ‘大偏頭’微微的撐起身子,笑盈盈地說道:“好的,那劉區長你慢走啊。”


    等劉德良離開後,吳敏就板起臉用一副很嚴肅的表情看著‘大偏頭’,質問道:“你都和劉德良說什麽了?”


    “也沒說啥。”‘大偏頭’見老婆吳敏好像對劉德良來看望自己很不高興,便疑惑的問道:“老婆,你好像不喜歡人家劉區長來看望我啊?”


    “你不知道劉德良一直想把我從開發區擠走嗎?咱們家裏的事情不能讓他知道!”


    “可是一看人家劉區長多熱心啊,還帶水果來了,人家這不是來看望我嘛。”‘大偏頭’自以為是說道。


    吳敏冷‘哼’了一聲,說道:“看望你?你算老幾呀?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副校長嗎,他劉德良要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能來看望你!”


    被妻子一盆冷水潑的‘大偏頭’很是尷尬,沉默了片刻,又嬉皮笑臉地對吳敏說道:“老婆,你今晚在醫院陪我啊?”


    吳敏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明天柳副書記來區裏視察工作,我明天得以好的精神麵貌做好迎檢工作呢,哪有時間留在醫院裏陪你呢,過來看看你沒事兒,我就回去了。”


    聽到妻子晚上要走,‘大偏頭’心裏其實很興奮,因為妻子晚上不在這裏,自己又可以把那個小護士叫過來,過過手癮,‘大偏頭’卻裝作有些遺憾地說道:“哎,我還以為你晚上會陪我呢,你不陪我,劉海瑞那個臭小子也不來,讓我一個人就呆在這裏嗎?”


    “人家小劉明天也有事呢,我看你活該被打,不就當了個小小的副校長,還真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連我表妹都打主意,我還沒跟你算這個帳呢!”吳敏一想起來‘大偏頭’被打的原因,頓時心裏就來氣兒,板著臉狠狠的瞪著‘大偏頭’說道。


    “那晚我不是喝多了嘛,要是正常狀態下,我哪裏敢啊,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琪琪動手動腳啊。”‘大偏頭’立即找著借口為自己開脫。


    “是,不敢動手動腳,但心裏卻敢想!”吳敏看到‘大偏頭’那不知悔改的樣子,立時就很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一臉不滿的怒斥道。


    “哪有啊。”被妻子吳敏說中了心思,‘大偏頭’一臉底氣不足的辯白道。


    吳敏不想再說這件事了,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不跟你扯這個了,怎麽樣了?鼻子好點沒?”


    ‘大偏頭’見妻子還是挺關心自己的,便笑眯眯地說道:“好的差不多了,再住幾天就能出院了。”


    吳敏說道:“這幾天我就不讓小劉再過來了,好得差不多了你就出院吧,免得讓人還要分心關心你。”


    說起了劉海瑞,‘大偏頭’又在妻子麵前詆毀他說道:“對了,老婆,那個劉海瑞太囂張了,你不知道他昨天還當麵威脅我了,說他表姐是省委組織部部長,隨便一句話就可以讓我回家歇著了。”


    聽到丈夫這麽說,吳敏頓時皺著眉頭,看著他說道:“小劉他對你那樣說了?”


    ‘大偏頭’一臉肯定的點著頭,添油加醋道:“不光說我了,還說連你也是他表姐一句話的事情就可以下崗了,你說氣不氣人?那小子不把我這個副校長放在眼裏也就罷了,居然連老婆你堂堂區委書記都不放在眼裏,是不是太狗眼看人低了啊?仗著有後台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被丈夫‘大偏頭’當著她的麵這麽添油加醋的將劉海瑞詆毀了一番,吳敏原本已經原諒了劉海瑞,這時心裏又冒出了一團怒火,不過她沒在自己丈夫麵前說什麽,聽著丈夫對劉海瑞落井下石的詆毀了一番後,在病房裏呆了半個多小時後就離開了。


    看著妻子吳敏那種對劉海瑞怒不可遏的樣子,‘大偏頭’心裏湧起了一股得意的感覺,躺在病床上幻想著劉海瑞接下來免不了被劉德良和妻子雙重打壓,心裏就爽極了,到了天黑後,吊瓶裏還有少半瓶營養液,就按了床頭的呼叫鍵,將那個小護士叫到了病房裏來,和她繼續劉德良來之前的美事兒。


    由於晚上醫院裏的人已經很少了,病房外的走廊裏幾乎沒什麽人,‘大片頭’讓小護士將病房門關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病床邊,就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不再滿足於將手放進她的上衣裏,而是將手伸進了她的護士服下麵,將她腿上的**摳了一個小洞,伸出一根手指插進了小護士那緊窄的花瓣洞裏摳……


    小護士被‘大偏頭’摳的滿麵潮紅,低吟不斷,越發激發出了‘大偏頭’強烈的占有欲,竟然提出了讓小護士用嘴幫他弄的要求,在‘大偏頭’的忽悠下,小護士終於是彎下了腰,將頭埋向了‘大偏頭’那男人的原野,將‘大偏頭’那早已經堅硬如鐵的小家夥含進了嘴裏,腦袋一起一伏‘吧唧吧唧’了起來……


    這個時候,劉海瑞正在區裏的一家酒樓裏和彪子、黑狗以及那個陳紅坐在包廂裏喝酒,劉海瑞看到陳紅看自己時那個曖昧的眼神,知道她還記得那天晚上司徒浩在酒裏下了春藥卻讓自己漁翁得利的事情,劉海瑞就一直在極力將黑狗和她一起撮合,並不時的給黑狗暗使眼色,讓他主動一點。


    彪子向陳紅敬酒後,黑狗倒也不讓人失望,又端起了一杯酒,對著已經喝的麵色紅潤的少婦陳紅說道:“紅姐,今天我黑狗單獨來區裏和你喝酒,來,兄弟我再敬你一杯!”


    陳紅到底是混社會的女人,不像一般女人那樣造作,不甘示弱的就端起慢慢一杯酒,神態嬌媚地看著黑狗,說道:“我陳紅在社會上混了十多年,那些能打的男人也見得多了,但是黑狗你是我陳紅第一次佩服的男人,我很欣賞你。”


    彪子聽見陳紅這麽誇獎黑狗,就不甘示弱地說道:“紅姐,我彪子別的不會,但是伸手倒也不賴,紅姐以後有用得著彪子的地方,盡管打招呼就是了。


    陳紅見彪子那呆頭呆腦的樣子,風情地笑了笑,說道:“彪子兄弟一看就是那種很豪爽的人,今天能認識彪子兄弟,我陳紅也很高興。”


    黑狗用眼角的餘光向劉海瑞得意的看了一下,舉著酒杯笑嗬嗬地對陳紅說道:“承蒙紅姐的賞識,來,紅姐,咱們幹杯!”


    說著,兩個人輕輕將酒杯一碰,仰起脖子,就一飲而盡了。


    陳紅看了一眼劉海瑞,說道:“說實話,咱們還算挺有緣的,要不是知道我妹妹陳曼和你們這個劉海瑞大哥之前處過對象,我陳紅也不會和你們握手言和的,不過既然大家都認識,那這件事我也就不提了,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


    劉海瑞笑著說道:“對,不打不相識嘛,今天紅姐這麽有雅興,專門叫黑狗你來區裏,你可得陪紅姐好好喝兩杯才行啊。”


    黑狗看著陳紅那風情萬種的樣子,心裏美滋滋的一樂,隨即說道:“那是,今晚咱們就不醉不歸。”


    “愛你在心口難開……”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聽見是自己的手機在響,劉海瑞就一邊掏出電話,一邊對他們說道:“我出去接個電話,紅姐你和黑狗慢慢喝。”也算是給兩個人騰出了進一步相處的空間,說著話,起身就走出了包廂。


    從包廂出來,劉海瑞掏出手機,見屏幕上顯示著吳姐的名字,頓時就有些疑惑,猜想了片刻,按下了接聽鍵:“喂,吳姐啊。”


    “劉海瑞,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啊?”電話一接通,吳敏就不冷不熱地說道。


    吳敏的話讓劉海瑞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頓時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地說道:“吳姐,怎麽了啊?”


    “你在醫院裏給我們家老史說什麽了?”吳敏冷冰冰的質問道。


    “沒……沒說什麽呀?”劉海瑞一頭霧水的說道,心想不知道那個‘大偏頭’又在吳姐麵前說了什麽。


    “沒說什麽?你是不是覺得你有蘇部長給你撐腰,就不把我吳敏放在眼裏了?還揚言說你給你表姐一句話,我吳敏就可以下崗回家了是吧?”吳敏冷冰冰的質問道。


    聽到吳姐這些話,劉海瑞立即明白了,肯定是那個‘大偏頭’在吳姐麵前詆毀自己了,他連忙焦急的解釋道:“吳姐你別誤會啊,我沒那個意思……”


    “劉海瑞,算我看錯你了!”還沒等劉海瑞解釋完,吳敏就打斷了他的話,厲聲說道,隨即就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嘟嘟嘟’聲,劉海瑞知道吳姐肯定聽信了‘大偏頭’的話,要是真讓她對自己有了那種想法,自己這幾天這麽低三下四的照顧‘大偏頭’,就是為了讓吳姐原諒自己,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這樣想著,劉海瑞覺得自己必須去找吳姐,當麵向她解釋清楚。


    於是,接完電話,劉海瑞回到了包廂裏,對黑狗和陳紅說道:“紅姐,實在對不住啊,我臨時有點事要和彪子先走了,就讓黑狗陪你好好喝吧。”


    陳紅今晚也沒想到劉海瑞會來,她的目標是此刻坐在自己對麵的黑狗,所以,聽見劉海瑞說有事要走,陳紅倒也沒有挽留,嫵媚地一笑,說道:“那行,既然劉主任你有事,那你就去忙吧,有黑狗兄弟陪著我就行了。”


    彪子也告辭道:“紅姐,黑狗兄弟,那和我劉哥先走了。”


    劉海瑞走出包廂的時候向黑狗擠眉弄眼的暗示了一番,那意思就像是在告訴黑狗,今晚加把勁兒把這個混黑道的寂寞少婦給一舉拿下。


    黑狗對劉海瑞的眼神是心領神會,眨眼點頭笑了笑,他誤以為劉海瑞現在離開是想給自己這個好兄弟騰出施展手腳的空間,所以心裏對劉海瑞的舉動很是感激。


    從酒店裏出來後,彪子忍不住問劉海瑞道:“劉哥,我看紅姐好像是對黑狗兄弟有點那個意思,你是不是故意要走的啊?想給他們留出點個人空間?”


    劉海瑞覺得彪子倒也不笨,隻不過他離開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劉海瑞嗬嗬一笑,說道:“你倒是蠻聰明的嘛,是,我就是看紅姐對黑狗有點那個意思,給他們一點私下接觸的空間嘛。”


    彪子隨即嘿嘿一笑,說道:“啥時候劉哥你也給婊子介紹個美女認識一下吧?”


    劉海瑞看到彪子那羨慕的樣子,說道:“等有機會了就給你介紹。”


    上了車後,彪子問道:“劉哥,咱們去哪兒?送你回去嗎?”


    “去吳書記家裏。”劉海瑞點了一支煙說道。


    “好的。”彪子便啟動車子朝著吳敏家裏駛去了。


    在去吳敏家裏的路上,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劉海瑞的心情就越來越緊張了起來,因為他不知道‘大偏頭’那王八蛋在吳敏麵前說他什麽了,才導致她這麽生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劉海瑞一路上甚至都沒有和彪子說話。


    到了小區樓下,劉海瑞顧不上和彪子說什麽,就跳下車急匆匆的鑽進了樓裏。來到吳姐家門口,他深呼吸了一口,調整了一下不安的心情,才按響了門鈴,片刻之後,門‘哢嚓’一聲打開了,印入眼簾的是吳姐,隻不過她這個時候正在做麵膜,臉上貼著一層乳白色麵膜,冷不丁一瞬間將劉海瑞嚇了一大跳。


    見是劉海瑞,吳敏冷冰冰的質問道:“你還來幹什麽?”


    劉海瑞撫著起伏不定的胸口,有點尷尬地笑著說道:“來找吳姐你聊聊天。”


    “這麽晚了你一個大男人跑到我家裏來,我老公又不在家,讓鄰居們看見了會怎麽說!”吳敏的態度出奇意外的冰冷。


    劉海瑞不由得愣了一下,接著嬉皮笑臉的說道:“看吳姐你說的,哪有那麽嚴重呢,我就是來找你聊聊天而已。”


    吳敏冷淡的掃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就朝客廳裏走去,那意思是同意了劉海瑞進去,看著吳姐此時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乳白色絲綢質地的吊帶睡衣,在轉身的時候那柔軟的裙擺輕輕飄動了一下,就露出了裙擺下那鑲有蕾絲花邊的姿色小褲衩,在燈光照射下,由於小褲衩的顏色比睡衣的白色要深很多,所以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很是撩人,不過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注意這些了,他是前來給吳姐解釋的,不能因為‘大偏頭’的一麵之詞而讓吳姐再次對他加深誤會。


    劉海瑞站在門口愣了一下,趕緊就走了進去,跟著吳姐來到了沙發前,吳姐靠坐在沙發上,揚著下巴,閉著眼睛一言不發,等著臉上的麵膜幹卻,由於脖子是朝後揚起的,劉海瑞站在她麵前以後,便居高臨下,很輕而易舉的就看到了她吊帶睡衣領口中的春色,白花花兩團,在燈光照射下白的耀眼,雖然不能夠完全收入眼底,但是從柔軟的睡衣胸前挺起來的兩枚小凸起,可以判斷出吳姐沒有戴文胸,是真空上陣,放在以往,劉海瑞恐怕早已經按耐不住沸騰的熱血,撲上去將這個成熟俏麗的熟婦擁入懷中狂吻了,但是看著她這麽淡然的樣子,耳邊還回響著她在電話裏那生氣的質問聲,劉海瑞此時已經沒有這個膽子敢輕易去碰她了。


    “傻站著幹什麽!有什麽話坐下來說!”吳敏微微睜開眼睛,狠狠刺了一眼傻站在自己麵前的劉海瑞,用命令的語氣道。


    劉海瑞‘哦’了一聲,連忙在一旁坐了下來,但是卻有一種若坐鎮站的感覺,看著吳姐那冰冷的態度,心裏很是不安,支支吾吾地問她:“吳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


    吳敏聽見劉海瑞開口說話了,‘哼’的冷笑了一聲,看也不看他一眼,說道:“我哪裏敢生你的氣啊,你的後台那麽硬,隨便一句話就可以讓我這個區委書記下崗回家了,你太瞧得起我吳敏了。”


    聽著吳姐那帶著暗諷意味的話,劉海瑞立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兒,連忙一臉焦急的解釋道:“吳姐,我可沒這麽說過啊,你別聽別人血口噴人啊。”


    吳敏微微扭過臉來,用那種很冷淡的眼神看著他,反問道:“難道我老公會騙我嗎?在你和他之間,我肯定會相信我丈夫。”


    聽見吳姐這句話,劉海瑞心裏很傷心,一臉失落的哀歎了一聲,神色凝重地說道:“吳姐,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但是你對我的提攜之恩,我小劉子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你和我也人是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什麽樣的人吳姐你心裏清楚,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了,但是我隻說明一點,我從來沒有說過什麽隨便一句話就讓你下崗之類的話,那是史大哥無中生有,故意在你麵前詆毀我,因為他受傷是我引起的,但我想如果吳姐你當時在場,看到史大哥對你表妹方琪動手動腳,你肯定也會很生氣的,雖然彪子太衝動,不應該打史大哥,但是並不是隻是彪子和我的錯,史大哥也應該承擔一半責任,而史大哥住院這幾天,我一直在那邊守著,吳姐你根本不知道史大哥對我的態度,算了,我也不說了,至於吳姐你相不相信,我也管不上,就當我是惡人、壞人吧……”說著話,劉海瑞懷著一肚子委屈的苦水起身就朝門口走去了。


    劉海瑞從來還沒有用這種態度對自己說過話,但是從他這一番肺腑之言中吳敏聽出來了真相,她對自己的丈夫是什麽為人也很清楚,現在,她選擇相信劉海瑞,因為她和劉海瑞好歹在一起相處了一年多,這家夥雖然私底下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但是卻很懂得為人處事的方式,她覺得他也不可能那麽飛揚跋扈的去說那句話。


    看著劉海瑞已經打開了門要離開,吳敏厲聲叫住了他:“站住!”


    聽到吳姐的叫聲,劉海瑞立時立定在了門口,心裏頓時一喜,因為他知道吳姐能叫住他,肯定是從態度上做了妥協,半轉過身子,一臉淡然地看著吳敏,問道:“吳姐,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還有什麽事嗎?”


    吳敏說道:“我說讓你走了嗎?”


    劉海瑞微微瞪了瞪眼睛,臉上布滿了疑惑的神色。


    吳敏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緩和了語氣說道:“先過來,坐下,我還沒和你聊呢。”


    聽到吳姐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劉海瑞的心裏隨之又是一喜,但臉上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神色失落的走了過去,在離吳敏二三十公分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見劉海瑞有意識在與自己拉遠距離,吳敏扭過頭去用那雙妖媚的桃花眼盯著他問道:“坐那麽遠幹什麽?怕我吃了你嗎?”


    “不是。”劉海瑞說道。


    吳敏把麵膜撕下來,彎腰丟進了茶幾旁的垃圾桶裏,扭頭問劉海瑞:“你說你沒有對老史說那種話是嗎?”


    “沒有,絕對沒有。”劉海瑞目光堅毅的看著吳姐,義正言辭得說道,同時發現做過麵膜後的吳姐,那張俏麗的臉龐顯得更加光滑白皙了,那皮膚**白皙,就像是剛煮熟後剝皮的雞蛋一樣,吹彈可破,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那皮膚還能保養的這麽白嫩,真是太不容易了。


    看著劉海瑞那肯定的樣子,吳敏淡然的笑了笑,說道:“那你說沒有就是沒有吧,其實老史的話我也不太相信,他是什麽樣的為人,我比你要清楚多了,一桶不閃半桶晃蕩,尤其是最近剛升了副校長,還真就有點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


    聽到吳姐的話,劉海瑞明白她已經相信了自己,為了展現自己的大度,就做起了好人,維護起了‘大偏頭’,說道:“換誰都一樣的,畢竟是升職了,高興是可以理解的,再說了,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吳姐你們這個家庭是屬於陰盛陽衰型的,吳姐你在區裏是一把手,而史大哥在學校裏教書,和你比起來就差的比較遠,史大哥一直生活在你強勢的陰影下,心裏肯定憋屈啊,這次好不容易升職了,自然要揚眉吐氣一把的。”


    吳敏覺得劉海瑞分析的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在‘大偏頭’升職之前,與現在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就算他升職,那也不是他真正的本事,他所在的縣委組織部還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才提拔他的,要是靠他自己啊,恐怕一輩子都釘死在之前的位置上了,他那種喝二兩酒就飄飄欲仙的人是不會讓人待見的。”吳敏說道,的確,她一直以來就對自己這個丈夫很不滿意,這次發生的事情,她更是很生氣。


    聽見吳姐對自己丈夫的評價很差,劉海瑞心裏就犯起了迷糊,他有點不明白,既然大偏頭是這麽差勁的一個男人,憑借吳姐的身材容貌以及她的身份,要找什麽樣的男人沒有啊,怎麽偏偏就找了這麽一個差勁兒的男人,而且還能在一起生活這麽多年,劉海瑞便有些疑惑地看著氣呼呼的吳敏,試探著問她:“吳姐,我有點搞不明白,那你們是怎麽會在一起的呢?”


    聽到劉海瑞問起這個,吳敏看了他一眼,‘哎’歎了一聲,說道:“說來就話長了……”吳姐開始娓娓的講述起自己和‘大偏頭’從相識到結婚再到現在的整個過程。


    劉海瑞饒有興致的耐著性子聽了起來。


    原來這吳敏大學剛畢業那會兒分配到了‘大偏頭’所教書的那個鄉鎮裏當辦公室文員,當時‘大偏頭’在那個鄉鎮的中心中學教書,吳敏親戚家裏一個小孩子就在那個鄉鎮讀書,一次小孩子在學校裏犯了點錯誤,學校讓家長去開家長會,親戚讓吳敏代去一下。在代開家長會的時候,吳敏就認識了時任班主任的‘大偏頭’,當時的‘大偏頭’也是大學畢業工作了才四五年,大概不到三十歲的樣子,正直最彰顯男人魅力的年齡段,那時候他的頭還不是現在這麽偏,戴著眼鏡,留著板寸頭,給人一種幹淨利索,斯斯文文的感覺,而那個時候‘大偏頭’也還沒有對象,就對當時年輕漂亮的吳敏一見鍾情,後來不知道通過什麽途徑了解到了吳敏是鄉政府裏工作,每天下午放學後,‘大偏頭’就會找機會去找她,在那個年代,男女之間的感情很單純。


    那個時候吳敏剛剛大學畢業,在那個大師輩出、文藝氣息濃厚的八十年代末期,經曆過大學熏陶的那些年輕人,都對那種身上具有文藝氣息的異性很感興趣,而‘大偏頭’是教師,懂得相對比較多一些,而且言談舉止也是文縐縐的,兩個人坐在一起就聊文學、聊藝術,彼此慢慢就走到了一起,後來在鄉鎮幹部和學校領導的撮合下,兩個年輕人就糊裏糊塗的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但隨著社會的變化,吳敏發現‘大偏頭’的人也在很快發生著變化,尤其是秉性上發生了改變,開始把很多心思放在了爭名奪利上,而吳敏因為身為漂亮女性,在政府單位有一定的優勢,深得領導‘賞識’,在年輕時上升很快,很快身份地位就超越了‘大偏頭’,雖然在事業上的成就越來越高,卻感覺家庭生活越來越越乏味,這也是為什麽她會瞞著‘大偏頭’去和其他男人交往的原因,一部分是她想繼續往上走,就不得不利用領導對自己的‘賞識’去滿足他們,獲得他們的認可,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追求刺激。


    聽完吳姐的講述,劉海瑞不得不感歎婚姻其實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他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一直還不想結婚,原因就在這裏,在劉海瑞看來,他一旦結婚,就要對得起婚姻,對得起自己的妻子,絕對不會再像現在一樣群芳圍繞。


    “吳姐,我有個疑問,不知道該不該講?”劉海瑞說道。


    吳敏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說吧。”


    劉海瑞說道:“我覺得既然吳姐你說和史大哥生活在一起已經沒有**了,那你們為什麽不離婚呢?”


    劉海瑞這個問題對吳敏來說有些幼稚,她‘嗬嗬’笑了笑,說道:“不是我想離婚就能離的,這其中有很多方麵的因素,第一,老史肯定不會同意,第二,我們現在有孩子了,如果離婚了會對孩子身心健康的成長很不利,第三,我現在是公眾人物,如果離婚肯定會引起很大非議,對我個人和老史在教育事業上的發展都很不利。”說完,吳敏輕笑著感慨道:“哎,婚姻不是兒戲,所以在結婚之前一定要慎重考慮,一旦走錯了就回不了頭了。”


    推薦小男人的作品:一個少婦帶著自己的女兒來到了總導演的房間。她說隻要可以讓自己的女兒上這個戲,她們什麽都願意,包括同時奉獻母女倆的身體。。。


    同時搞一對貌美如花的母女。。。這讓劉征心動不已,難以控製。。。


    女孩子和母親把身體奉獻給了這個男導演,那夜,劉征做了回神仙,但是這女孩卻沒有上這個戲。而劉征卻因為這個決定毀掉了自己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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