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裏的正義


    聽到彪子的話,少婦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不過三十上下、身材魁梧、高大英俊的年輕男人竟然會是滻灞區副區長?她的一雙美目瞪得很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海瑞,一時間結結巴巴的說道:“真……真的嗎?”


    既然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劉海瑞還繼續瞞著自己身份就沒什麽意義了,見少婦瞪了那雙水靈靈的美目、顯得極為不可思議,劉海瑞便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免費小說}”


    “劉區長,你要為我們娘兩做主啊,我們孤兒寡母的,你可以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少婦在得知了劉海瑞的真實身份後,突然‘撲通’一下跪在了劉海瑞麵前,哭哭啼啼了起來。


    高穎的舉動冷不丁還把劉海瑞給嚇了一跳,他先是一愣,接著連忙起身扶住高穎的胳膊說道:“你快點起來,快別這樣子,快點起來……”


    高穎杏眼含淚,一臉哀求的看著劉海瑞,哭哭啼啼道:“劉區長,你一定要為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我不想被他們霸占了我家的房子,劉區長,你是好人,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弱女子做主啊。”


    劉海瑞生平最不喜歡看到女人哭了,尤其是像高穎這樣身材容貌俱佳的***,讓劉海瑞根本沒有什麽心理防線,看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變得很柔軟,恐怕這個時候她說什麽劉海瑞都會答應的,就見劉海瑞不假思索的就點頭說道:“我答應你,我一定幫你的,你快點起來吧……”


    高穎聽見劉海瑞說答應幫自己,這才停止了哭泣,淚眼婆娑的看著劉海瑞,一邊被他攙扶著從地上站起來,一邊感激涕零地說道:“劉區長,謝謝你,你真是個大好人,是個父母官,我高穎謝謝你了……”說著話,高穎深深的向劉海瑞舉了一個躬。


    不為別的,聽到高穎說自己是個父母官,劉海瑞身體裏的正義能量便被激發了出來,他覺得自己的言行必須要對得住自己現在這個身份——副區長,既然遇到困難群眾訴苦,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一定要竭盡全力的幫助她才行,他扶著高穎兩條玉臂讓她坐下來,說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既然今天被我看見了,我作為地方領導,我怎麽能容忍這些惡勢力橫行呢,我一定會管到底的!”


    看到劉海瑞說話時那種鄭重其事的樣子,高穎抹了抹眼角的熱淚,俊俏的臉蛋上帶著感動的表情,柔情說道:“劉區長,你真是一個好領導,今天能遇見你,我真的太高興了,喝水,劉區長你喝水。”說著話,高穎連忙將桌上的一碗水端起來遞向了劉海瑞。


    “噢,你不管,你不管……”劉海瑞連忙雙手接住碗,輕輕抿了一口,意思了一下,一抬眼,看見少婦正用那種含情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在喝水,在兩人眼神對視的一瞬間,劉海瑞明顯的看到少婦的眼神裏閃過了一抹緊張的神色,唇角揚起一抹曖昧的微笑,整個表情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就像是在冰冷的雪山上盛開了一朵潔白的雪蓮花一樣,很是美麗,很是讓人陶醉。


    彪子看到少婦好像對大哥劉海瑞有那麽點意思,而劉海瑞見了漂亮女人,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見兩個人眉目傳情的樣子,就有點鬱悶,自個兒端起一碗水喝了兩口,說道:“大哥,時間也不早了,你不是說還要去旅遊城項目部看看嗎?”


    劉海瑞和這個年輕貌美的少婦坐在一起,哪還有什麽意思再去視察工作呢,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道:“今天時間有點晚,就先不去了,我先把這裏的事情處理一下。”說罷,劉海瑞將眼神移向臉蛋上泛起了些紅暈的少婦高穎,顯得一本正經的問她:“你是不想搬離這裏,還是他們配的補償金太少了?”


    聽到劉海瑞這個問題,少婦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劉海瑞見她一臉難為情的樣子,就笑著解釋道:“我隻有知道你的想法,我才知道該怎麽幫你啊。”


    彪子笑著說道:“對啊,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少婦聽到劉海瑞的解釋,意識到自己想多了,這才抬起頭來,用那雙水靈靈的美目含情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柔聲說道:“其實我不想搬離這裏,這是我和我丈夫一起用了血汗錢建起來的房子,雖然他不在了,可是在這座房子裏,我就能感覺到我丈夫的存在,但是我知道這座房子在拆遷紅線邊上,的確是會影響到工地的施工,遲早肯定會被拆掉的,要不是劉區長你今天突然碰上了,恐怕現在這座房子已經被推倒了,我們孤兒寡母還不知道該去哪裏呢……嗚嗚……”說到這裏,少婦又開始低頭拭淚了。


    六歲的兒子牛牛聽見媽媽在哭,從屋子裏走出來,就看見媽媽在低頭擦眼淚,很懂事的走上前來,抓住媽媽的胳膊搖晃著說道:“媽媽,你怎麽了?媽媽你別哭了……”


    眼前這一幕,看的劉海瑞心裏一陣發酸,他不知道是自己心太軟,還是自己總是會遇上一些這樣支離破碎的家庭,反正看到這樣的場麵,他就感覺心酸難忍,與彪子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連忙安慰著高穎說道:“別哭了,哭解決不了什麽問題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給我說說你的想法,我才知道該怎麽幫你的……”


    “媽媽不哭……牛牛不鬧了……”牛牛依偎在媽媽懷裏,很懂事的安慰起了提起家庭遭遇就傷心欲絕的少婦高穎。


    “大妹子,別哭了,你有什麽想法就給我直說,我這個地方領導,不能對普通百姓遇上的困難坐視不理的,你放心吧,你有什麽困難,首先我個人一定會盡力幫助你的,再者,我也會讓組織上對你們這樣的困難家庭進行一定的撫慰和關懷的……”劉海瑞打著官場說道,雖然說得都是一些場麵話,但與其他當官的不同的是,劉海瑞的這些話卻是發自內心的,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將這一對可憐的孤兒寡母幫到底。


    在劉海瑞和彪子的極力勸說下,少婦才停止了哭聲,擦拭了眼角的淚水,紅著眼睛淚痕斑斑的看著劉海瑞,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劉區長,你真是一個好領導,能遇上你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太感謝你了……”


    劉海瑞忙說道:“大妹子你快別這麽說了,我劉海瑞既然身為副區長,是這個地方的父母官,那這些事情就是我應道做的,是我份內的工作……”


    少婦感激涕零的看著劉海瑞,笑了笑,又對懷裏的兒子牛牛說道:“牛牛,快感謝劉叔叔,是劉叔叔救了咱們娘兩……”


    牛牛也很懂事,聽見媽媽這麽說,那張稚嫩的臉上就帶著很認真的表情,對劉海瑞說道:“謝謝劉叔叔救了我和媽媽,謝謝叔叔……”


    劉海瑞在牛牛的頭上摸了摸,笑著對高穎說道:“大妹子,你看你有這麽懂事的孩子,多好啊……”


    也是,讓少婦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自己生的這個兒子雖然年幼,但是卻比一般小孩子要懂事多了,從來不主動問她要錢去亂花,小小年紀,就知道關心人,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丈夫意外車禍身亡,要不是有兒子牛牛作為精神支柱,高穎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活到現在,因為她在得知丈夫車禍身亡的消息時,就感覺天突然塌了下來,相當長一段時間裏感覺生活在一片陰霾之中,甚至數次想到了喝農藥自殺,但是每當她看到兒子牛牛那天真稚嫩的臉蛋,看到他那雙懂事的大眼睛,她的心就又會軟了下來,她覺得就算離開,也不能讓兒子一個人在世上受苦,她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兒子健康的撫養長大。


    劉海瑞對牛牛的誇獎,讓少婦感到很高興,淚痕斑斑的臉頰上浮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眼含笑意看了一眼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他就是還小,不過挺懂事的,不像其他家孩子給家長老是添麻煩。”


    劉海瑞笑了笑,然後言歸正傳,又接著剛才的話題,問她:“大妹子,你是想繼續住在這裏呢,還是覺得他們的補償款太少了?你把你的想法給我說一下,我就知道我該怎麽幫你了,就像彪子說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嘛……”說著話,劉海瑞看了彪子一樣,兩人笑了笑。


    少婦高穎現在還是有點做夢的感覺,總是時不時去看劉海瑞一眼,因為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此刻坐在自己眼前這麽平易近人的年輕人會是堂堂滻灞區副區長,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那些大領導通常架子都很大,不是她們這些平民百姓都夠接觸得到的,就連那些基層幹部,甚至都比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派頭更大,不過又從劉海瑞的言談舉止中,能感覺得出他絕對不是一般人,少婦認真的看了一眼劉海瑞,然後若有所思的將自己的想法向劉海瑞娓娓講述了起來,她柔聲說道:“我知道不想搬走是不可能的,影響了人家的施工,這次因為有劉區長你在,他們沒能得逞,但是如果下次劉區長你不在場的話,他們肯定會強行拆遷的,我不想和他們鬥,一個女人家,不想過那種心驚膽戰的日子,我同意搬走,可是他們給的補償款太少了,當初我們建這座房子的時候花了我們打工攢的所有錢,就賠那麽點錢,讓我們娘兩去哪裏嘛,哎!……”


    彪子聽到少婦這麽說,忍不住接著他的話茬說道:“大哥,十萬塊錢的確有點少,你看這好歹是個兩層樓房,現在建這麽一棟房子沒有二十萬下不來的,建材和工價的價格都很高的,我們老家去年也建房子了,這個我知道。”


    聽到彪子的話,劉海瑞點了點頭,環顧了一周屋子裏簡陋的環境,點頭說道:“十萬塊錢是太少了,你們娘兩這點錢花不了幾年的,再說還要找住處,幹什麽都要花錢的。”


    少婦聽到劉海瑞這麽說,就一臉委屈的點了點頭,說道:“可是他們就隻答應賠償那麽多,再多就沒有了,上次基層的領導來,說讓我簽了協議,要是不簽協議的話,不但錢也拿不到,還要被強拆……”


    劉海瑞聽到少婦這麽說,氣的咬了咬後牙槽,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幫家夥,在下麵盡瞎搞!”發泄了一把心裏的不滿,劉海瑞又緩和了語氣,對高穎說道:“你放心吧,今天這件事我既然遇上了,就管定了,作為地方領導,今天看到這樣的事情我感到很痛心啊,你的想法我知道了,下午我會盡快協調處理的,爭取給你一個滿意的處理結果!”


    高穎知道自己今天是遇上了一個難得一見的好領導,再一次一臉感激的說道:“劉區長,太謝謝你了,謝謝……”


    劉海瑞笑道:“不客氣。”說著,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突然記起來在來這裏之前,方琪打電話給他,說晚上讓去她家裏,就一邊起身一邊說道:“大妹子,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你的事我會抓緊時間處理的,你不用擔心。”


    少婦見劉海瑞要離開了,就連忙跟著起身挽留道:“劉區長,你們吃了飯再走吧?我這就去給你們做飯吧?”


    劉海瑞原本是打算要離開了,但彪子這個時候卻對他說道:“大哥,要不咱們吃了飯再走吧?反正時間也不早了。”


    被彪子這麽一說,劉海瑞也就答應了下來,但彪子的話並不是讓劉海瑞留下來的主要因素,而是他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作怪,對於這種年輕貌美的少婦,劉海瑞幾乎是沒有什麽免疫力,他就笑了笑,佯裝有些勉為其難的說道:“那就……那就吃了飯再走吧。”


    少婦見劉海瑞答應留下來吃飯了,俊俏的臉蛋上也泛起了高興的笑容,忙說道:“劉區長,你們先坐著,我這就去做飯。”說著,衝劉海瑞高興的笑了笑,就忙轉身朝廚房裏走去了。


    劉海瑞就坐在客廳與彪子一邊抽煙,一邊閑聊著,少婦的兒子牛牛果然很乖巧,媽媽去做飯後,他就去屋子裏拿出來了自己的作業本,趴在小方桌上寫作業,遇到不會的問題就會主動向劉海瑞和彪子請教。


    不知不覺,少婦就做好了一頓簡單的飯菜,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由於家裏沒有什麽豐富的食材,隻有一些饅頭、小米和鹹菜,當天晚上,高穎就熬了一大鍋粥黏糊糊的玉米麵粥,搭配著鹹菜和饅頭。將這簡單的飯菜端上來後,少婦就顯得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劉區長,家裏實在沒有什麽食材,太簡單了,劉區長別笑話,將就著點吃吧……”


    彪子雖然是也是鄉下人出身,但是這樣簡單的飯菜他還真是很少見到,看到擺在桌上的一盤子涼拌鹹菜,幾碗黏糊糊的小米粥,以及一盆子有點發黑的饅頭,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倒是劉海瑞,雖然看到這樣的飯菜,一點食欲都沒有,但為了不讓高穎感到尷尬,就顯得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道:“小米粥是好東西啊,多吃點五穀雜糧對身體好啊,來,彪子,咱們一人先吃個饅頭再說!”說著話,劉海瑞拿起一個饅頭,就硬生生的塞進了彪子的手裏,然後自己拿起一個,就著鹹菜大口吃了起來。


    看到劉海瑞吃的那麽香,高穎的臉上才泛起了淡淡的笑容,也拿起半塊饅頭,慢慢的吃了起來。


    一頓很簡單的晚飯,在劉海瑞營造出的輕鬆氣氛中不知不覺的吃完了,吃完飯後,劉海瑞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怕方琪一會打電話會催他,就叫上彪子準備離開,高穎聽說劉海瑞要走,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轉瞬即逝的不舍之色,將劉海瑞和彪子送到了家門口,一直到他們坐上車之後,才返回到了家裏。


    這個時候,劉海瑞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忘在少婦家的小方桌上,就下了車返回去拿。在劉海瑞剛走到少婦家門口的時候,他就聽見從裏麵傳來了牛牛的聲音:“媽媽,我沒吃飽,我肚子還有點餓。”


    高穎說道:“牛牛,今天兩位叔叔幫了咱們娘兩這麽大的忙,家裏沒什麽吃的了,你晚上先撐一下,明天媽媽出去買米去……”


    聽到這樣的對話,劉海瑞才意識到由於自己和彪子留下來吃飯,將人家娘兩的糧食給吃完了,他悄悄朝客廳裏看去,就見高穎正在彎腰收拾桌子上的碗筷,而兒子牛牛將盤子裏剩下的那小半塊硬邦邦的饅頭拿起來,迫不及待的就往嘴裏塞……


    看到這樣的一幕,劉海瑞的心裏突然又是一陣心酸,他二話不說,就假裝什麽都沒有看見,咳嗽了兩聲,走了進去,少婦見劉海瑞又回來了,先是一愣,接著臉上泛起了驚喜的神色,劉海瑞笑著解釋道:“我手機忘記拿了。”


    少婦聽劉海瑞這麽說,朝桌上一看,劉海瑞的手機果然放在小方桌上,就忙彎腰去幫他拿,就在少婦彎腰的一瞬間,劉海瑞的目光冷不丁就看到了少婦領口中垂下來的兩團雪白,那白花花的兩團就那麽垂在領口中,使得劉海瑞一下子雙眼有些發直,一時間就像是失了魂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少婦的領口看著。


    當高穎將手機拿起來,抬起頭來的時候,見劉海瑞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口,本能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領口有些鬆鬆垮垮的,臉上不由得一紅,有點害羞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將手機遞給了他。


    看到少婦這種略帶羞澀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裏喜歡得不得了,他在伸手接住手機的時候,刻意用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手,當他的指尖輕輕碰觸到少婦白嫩的玉手時,就明顯的感覺到她的手顫抖了一下,快速的縮了回去,就像是觸電了一般迅速。


    劉海瑞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還是那麽大大咧咧的笑了笑,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大妹子,我先走了,你的事情我會抓緊時間處理的,你不用擔心了!”說著話,劉海瑞就轉身朝外走去,在轉身的時候,又一次看到了牛牛在捧著那半塊和饅頭狼吞虎咽的吃著,心裏不由得再次感到心酸不已,懷著一種難言的情緒,徑直離開了鄉村少婦高穎的家,上了車後就讓彪子開車送他去最近的大超市。


    高穎意識到劉海瑞看到了兒子牛牛的舉動,被他弄得有些不知道所以然了,她愣愣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望著門口,心裏以為劉海瑞嫌棄她家裏的環境,趕緊跑了,盡管覺得劉海瑞當著她麵說的那些話很讓人喜歡,可是在她的印象中,要改變對政府領導幹部的固有印象,那是談何容易,她覺得劉海瑞也許不過隻是個偽君子,見到了她家這樣窮困潦倒的家庭,隻不過會做做表麵工作而已,人家是大領導,為什麽要對我這個寡婦那麽好呢,高穎自嘲自諷的這樣想著。


    高穎一邊收拾著家裏,一邊回想著今天的經曆,雖然劉海瑞鄭重其事的表態說要幫她處理這件事,但是她幾乎對這個沒有報什麽太大的希望,在她看來,這個年輕人雖然是副區長,雖然對自己這麽好,可能也隻是看到自己的美色才願意幫助自己而已,因為在她低頭拿起他的手機時,她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年輕領導看自己的眼神有點色迷迷的,這樣想著,高穎忍不住在心裏說道:奶奶的,什麽領導,都**一個德行!


    高穎之所以會這麽想,是因為自從丈夫出車禍身亡離開後,有好幾個基層領導,貪圖她年輕貌美,打著來家裏慰問的幌子,流露出那樣的想法。她還清楚的記得有一次,鎮裏扶貧辦的張主任打著下鄉慰問困難群眾的,提出來是可以給他們娘兩辦個低保,但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可是,事情並不是像高穎想的那麽簡單,她原本以為扶貧辦主任是看到他們孤兒寡母生活困難,善心大發,願意通過政策給他們一些生活上的幫助,可沒想到這個扶貧辦主任偏偏是一個大色鬼,這個人看似其貌不揚,但是在利用權力搞女人方麵確是很在行,就拿扶貧辦裏麵的幾個女職工來說吧,但凡是長的稍微有點姿色的,幾乎都被那家夥給弄到床上去了,差一點的也都給他逢年過節要送禮。前段時間,那家夥又來找自己,說要給他們娘兩辦低保,言語之間總是流露出那種想法。高穎也不是那種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女人,知道現在這個世道,沒有後台給自己撐腰,那就要付出點什麽的。


    高穎知道低保一旦辦下來,會對他們娘兩的生活起到很大的改善作用,雖然錢不多,但有總比沒有要好的多,為了辦下低保,高穎試著用丈夫出車禍時的補償金裏拿出一點錢,給扶貧辦的主任買了一塊上千塊錢的手表和兩條好煙,但當她將這兩樣東西帶到了鎮上扶貧辦,去他的辦公室以後,他卻一本正經的拒絕了,佯裝很嚴肅的說道:“大妹子,你這是幹什麽啊,你這是想讓我違反規定啊!”


    高穎尷尬的笑了笑,她知道東西已經帶來了,哪還有拿回去一說,就說道:“張主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來吧,低保的事情還希望張主任能幫我們娘兩一把……”


    張主任看見高穎那種殷勤的樣子,佯裝很為難的咂了咂嘴,然後說道:“那要不然這樣吧,我看大妹子你的心意也挺誠實的,等我晚上下班了,你拿到我家裏來吧……”


    高穎雖然不是那種水性楊花風筋媚骨的女人,但是對於扶貧辦張主任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怎能不明白呢,這不就是想讓自己親自送貨‘上門’嗎!從此,高穎就對這些當官的產生了很差勁的印象,但那天經過深思熟慮的考慮之後,為了能夠享受低保,她還是毅然決然的於當天晚上七點多去了張主任的家。


    張主任雖然有個老婆,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呢,再說高穎不但年輕遠比自己妻子年輕,而且不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是那種很少見的極品***,尤其是那高挑曼妙的身材,讓張主任第一次去走訪時看見她,兩眼就直冒淫光,盯著她笑眯眯的看了好長時間,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一顰一笑的儀態,讓張主任心裏愛得不得了,已經忍不住對這個極品寡婦產生了那樣的想法。這晚,張主任為了迎接高穎的到來,專門將妻子支開了,一個人呆在家裏,成了自由之身的他,身邊最期待的就是高穎的到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隨心所欲了。


    當極品寡婦高穎來到了張主任的家以後,才發現張主任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她上道了。張主任家裏的條件很優越,裝修的富麗堂皇,屋內的環境整潔優雅,牆上的射燈和各種景觀燈已經被調試到了一種迷幻的色調,屋裏飄揚著悠揚的輕音樂,聽著就讓人覺得迷醉,在猶豫不決間,高穎被張主任熱情的邀請著坐在了寬大柔軟的真皮沙發上。


    這樣的環境,讓高穎有點不知所措,她幾乎是忘記了自己是來送禮的了,倒好像是自己已經認可了張主任所安排的一切,張主任問她一句,她就回答一句,將一切主動權全部交給了張主任,因為她知道,要得到低保政策,她就必須讓張主任滿意,隻有他感到滿意了,才會利用手裏的權力來照顧自己。


    張主任見高穎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完全是一副‘任由自己處置’的樣子,這樣的情景,讓張主任自然是燃情勃發,他毫不猶豫的就坐到了高穎的身邊,一點也不介意的將一隻胳膊輕輕的搭在了高穎的香肩上,輕輕的撫摸起了她的身子。


    畢竟高穎是個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了,身體的敏感程度自然不言而喻,在張主任還沒有對她進行全麵圍攻的情況下,她就已經有些喘息不定,臉頰上浮現出了那種難耐的紅潤。高穎這樣的麵部變化,都被張主任看在了眼裏,樂在了心裏,他惦記著這個絕倫典雅的寡婦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以說自從第一次下去走訪的時候,見到她第一麵的時候,就已經對她產生了那種想法。


    在經過張主任的一番醞釀之後,逐漸向高穎流露出了那樣的想法,讓她主動投懷送抱,果不其然,他利用手裏權力來獵豔這一招湊效了,高穎乖乖的來到了他的家裏,現在已經距離自己的懷抱毫厘之間了,隻要他搭在她香肩上的手臂輕輕一勾,那高穎就會進入他眾多後宮佳麗的行列之中,成為最令他感到滿意的一個。


    在感覺到了這個極品寡婦微弱的喘息和身體輕微的顫抖之後,張主任顯現出了他高超的獵美本領,他並不急於將高穎按倒在床上就地正法,行苟且之事,而是很有節奏的,很有分寸的去撥弄她的心,讓她進入那種主動的狀態之中。就在高穎感覺自己六神無主,精神有些恍惚之際,張主任的一隻大手就輕輕的抓住了她的小手,然後關愛的撫摸著說道:“這麽漂亮的女人,卻要一個人支撐著整個家裏所有的事情,真是讓人心疼啊,我給你們娘兩辦好了低保,你的生活就會改善了。”


    聽到張主任的話,高穎此時此刻倒是多了幾分感激,少了幾分蔑視,她不但需要男人的關愛,更需要男人的安慰,這個時候,高穎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不知是因為心酸還是感動,很長時間了,沒有人這麽關心過自己,她含淚欲哭,哽咽著說道:“謝謝張主任的關心,我現在挺好的,隻要張主任能幫我們娘兩辦好了低保,就可以了,別的……別的我不敢奢求!”說罷,自己的身子竟然不自覺的想著張主任的懷中靠去了……


    感覺到高穎已經願意獻身給自己了,張主任的一隻手就已經按耐不住的慢慢的伸向了高穎的腿根處……


    接著張主任的手就在她的腿根處遊走了起來,此時的高穎覺得心情變得緊張極了,因為丈夫兩年前出車禍身亡,她已經兩年沒有被男人碰過了,熟透的身體原本就很敏感,對這外來的刺激忍不住做出了真實的反應,她發現自己已經有點濕潤了,腿彎的搔癢然她不自主的夾緊了兩條長腿,但又隱約希望張主任的手再往上探索。


    張主任聽見高穎微微的喘息聲,看著她逐漸火紅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是耳垂舒服,還是腿彎舒服啊?”


    高穎這個時候竟然忍不住吐氣如蘭般的回答道:“是下……麵……”


    看著這個極品寡婦意識已經逐漸模糊了,張主任壞笑著,將她的裙子偷偷的往上掀開,粉紅色絲質的小褲衩呈現了出來,高穎就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因為張主任這個四十多歲的情場老手,此時已經挑撩的她腦海一片空白。


    張主任的手又悄無聲息的放在了她的小腹和纖細的腰間輕輕摩挲了起來,有一度差點要碰到了那飽滿的美好,但是這家夥巧妙的又將手移到了她的腋下。其實老道的張主任反複的做了好幾次這樣的舉動,除了挑逗她之外,主要的目的是借機拉高她的上衣。不知覺間,高穎的文胸已經被這老家夥給解開了,她那雪白的美好已經裸露,使得高穎已經越陷越深,快到不能自製的地步,花瓣洞的潮濕令她情不自禁的就鬆開了並攏在一起的腿,免得因為夾緊而滲出的**打濕底褲。在張主任老道的手法刺激下,她的底褲早就已經沾濕了一大片,這一切,都被張主任看在眼裏,美在心裏,手上的挑逗撫摸更加老練了,他的手早已經輕輕握住了高穎的美好,輕柔的搓了好幾下,刺激的電流衝擊著高穎的理智,使得她像是已經陷入了幻覺之中。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張主任一邊手上動著,一邊壞笑著問道:“大妹子,我能摸一下你的胸嗎?


    此時的高穎,已經忍不住將手舉了起來,她難耐的時候就會有這樣的表現,但現在畢竟是和一個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在一起,她迫使自己不要表現的那麽太浪,她忍受著不能叫出聲來的空虛,默默的點了點頭。張主任嘿嘿一笑,大膽的將上衣順勢往上一拉,蓋住了她如火紅潤的臉頰,暗紅色的小草莓受不了刺激漲得鼓鼓的,她知道自己在張主任麵前已經沒有隱私可言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主任突然一下子將頭埋在了她的胸口了,她終於忍不住這刺激的感覺,‘啊’的叫出了聲。


    還要衣服蓋住了臉頰,張主任並沒有看到她此時的表情,高穎慶幸的想到。


    抵在兩腿間的膝蓋有意無意的摩擦著高穎最敏感的地帶,讓她一陣陣的酥麻,像是羞於被發現,她忍不住偷偷的張開自己的腿,主動隔著小褲褲廝磨著。張主任見時機已經成熟,毫無征兆的突然扯下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將她剝的光溜溜的,這個突然的變化令高穎有些不知所措,急忙一手抱住了胸,一隻手護住了下麵。


    見她害羞難耐的樣子,張主任壞笑著說道:“怎麽了?大妹子不舒服嗎?你想用什麽姿勢,我滿足你。”


    此時的高穎,隻想快點傳回衣服,她不想看見張主任這張老臉,默不作聲的跪在了沙發上,這樣的姿態,高穎知道會使整個花瓣洞掀開,那就森麽都被看見了,但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隻有滿足了張主任,她的想法才能達到。


    暴露的羞恥,刺激著高穎的欲望,擺出撩人的姿態,加上張主任調整時有意的**,使得她早已經是黃河泛濫。張主任掏出了自己的堅硬,壞笑著沒入了她的花瓣洞,每一下,她的碩大都會抖動一下,在她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張主任就難耐那種久違的刺激,已經一泄而去了。


    從臀部傳來的快感讓她又滿足又害羞,但是歡暢的情形告訴她:她真的是需要一個男人的安慰了。


    張主任在滿足了淫欲後,喘著粗氣壞笑著說道:“大妹子,明天我就安排人給你們娘兩辦手續,把低保辦好,以後每個月都可以領到低保金了……


    “當當當……”正在高穎收拾完廚房,坐在客廳裏一個人發呆的回想著那件事的時候,就聽見屋外有人在敲門,她理了理有些蓬亂的秀發,不知道天都黑了,誰還會來找自己呢,由於總是有一些耐不住寂寞的男人三更半夜喜歡來敲窗戶,高穎本能的就有點警惕,她衝著門口喊道:“是誰呀?”


    “送煤氣的”劉海瑞為了給她一個驚喜,就偽裝著身份回答道。


    還真是,高穎家裏的煤氣今天剛好用完了,她就以為真是送煤氣的人來了,衝著門後喊道:“等一下,就來。”


    可是,當她打開門的一瞬間,卻愣在了當場,就見站在門口的人並不是什麽送煤氣的人,而是一個在她心裏留下了烙印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離開了一個小時的劉海瑞,隻見此時的他,手裏抱著一個大紙箱子,上麵還放著一個大塑料袋子。


    “你……”高穎看到劉海瑞這個樣子,頓時有點不解的看著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劉海瑞二話沒說,側身進到了屋中,將手裏的紙箱往屋子裏唯一可以放東西的那張小方桌上一放,然後說道:“讓牛牛吃吧,讓他吃個夠!”原來,劉海瑞手裏抱著的是一個大箱方便麵和一大袋子火腿腸。


    這還不夠,緊接著,就見彪子跟了進來,他的懷裏同樣抱著一個箱子,是一箱牛奶。彪子一邊放下箱子,一邊說道:“這是大哥給牛牛買的。”


    此時的高穎,怎麽也不會想到,劉海瑞會有這樣的行動,頓時,熱淚夾雜著昔日的委屈和痛苦一下子就從她的內心迸發了出來,她毫無遮掩的伏在了小方桌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看著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看著撕心裂肺哭成淚人的高穎,瞥一眼站在一旁有點不知所措的彪子,劉海瑞攥緊了拳頭,他在內心深處大聲的呐喊道:“老子要當個領導的樣子出來,她的事情,老子管定了!”


    劉海瑞是懷著有生以來最為沉重的心情走出高穎家門的,他真的沒有想到,估計也想不到,現在竟然還有為了生存這麽艱難的家庭,一個家庭的重擔全部落在了一個單薄的女人肩上,這是何等的艱難啊,他簡直不敢想象,高穎一個人是怎樣能撫養孩子,熬過來的。


    在回區裏的路上,劉海瑞接到了方琪的電話,說已經做好了飯菜等著他,他就讓彪子直接開車將他送到市裏去。在去方琪家的路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去的,一路上他的腦子裏始終考慮著一個問題,要幫助高穎,這麽一個讓人疼讓人憐的小少婦,不為別的,就算是作為男人,他覺得自己也應該挺身而出,打抱不平,決不能讓那些黑惡勢力欺負她。


    劉海瑞剛一推開門,方琪就上來拽著他在客廳裏坐下來,劉海瑞好奇的問她:“怎麽了?這麽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大姨媽正常了?”上次方琪的例假沒來,差點以為是懷孕,沒嚇劉海瑞,他可不想因為這個而娶了她,所以對她治療這件事顯得很關心。


    ‘啪’的一聲,方琪將客廳門關上,然後坐下來對劉海瑞說道:“你先坐下,我有事跟你說。”


    “什麽事嘛,不是專門叫我來吃飯的嗎,能不能先讓我吃口飯再說好不好?”劉海瑞傍晚在高穎家裏,根本就沒有吃飽,這會兒肚子在呱呱叫著,央求著她說道。


    “不行,我等你老半天了,你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晚啊!”方琪不依不饒的說道,又用異樣的眼神瞪著他,追問道:“是不是又跟那個狐狸精約會去了啊!”


    “好好,那就先聽聽我們的大美女說說吧,我隻能先對不住我的肚子了。”劉海瑞有點無奈了,他沒有直接回答方琪的問題,向她做了妥協。


    “那個……那個……”方琪猶豫了起來,那個了半天,一點正事也沒說出來,不過她的連續幾個‘那個’倒讓劉海瑞覺得有點奇怪。


    “那個什麽呀,你到底有沒有事,沒事的話咱們先吃飯吧!”劉海瑞使用了激將法。


    “那什麽,我大姨媽還沒正常呢,我……我不想再治療這個病了……”方琪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事,可是卻驚呆了剛剛還開著玩笑的劉海瑞。


    “什麽?你說什麽?”劉海瑞也像是受到了方琪的傳染一樣,說話也斷斷續續了起來,咽了口唾沫,接著又說道:“你怎麽會有這個想法啊?例假如果一直不正常,將來說不定會影響生育的啊!”劉海瑞的考慮一向比較長遠,盡管沒有想過會和她結婚,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我這不是先跟你商量嘛。”方琪沒好氣的瞪了劉海瑞一眼說道,“怕我將來給你升不了孩子啊!”


    “我就是怕將來沒大胖小子了啊!”劉海瑞溫怒的白了她一眼,擰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接著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說說,為什麽不想繼續看這個病了?是藥不起作用呢,還是治療效果不好啊?”


    “我……我……”劉海瑞的問題讓方琪猶豫不決了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劉海瑞看到她那個支支吾吾的樣子,心裏馬上像是意識到了點什麽,立即問道:“是不是那個婦科醫生把你怎麽樣了?”


    “去你的,你想哪裏去了,人家哪有你想的那麽壞!”方琪的一句話,讓劉海瑞懸著的一顆心一下子落到了肚子裏。


    “那你瞎鬧什麽呀,老老實實的看病,又不是什麽大病,女人嗎,身子是需要調養的。”劉海瑞又恢複了自信。


    “可……可我有些不適應啊,好像……”方琪的話說的有些顛三倒四了。


    “什麽不適應?你指的是哪方麵?是不是醫生的態度不好還是?”劉海瑞問道。


    “也不是,醫生對我非常好。”方琪低著頭抿著嘴回答道。


    “這就奇怪了,琪琪,你是不是沒事兒拿我尋開心呢。”劉海瑞徹底被方琪給整糊塗了,他今天攤上了高穎的事,心情本來就不太好,就沒好奇的瞪了她一眼。


    “才不是呢!”琪琪卻又否定了劉海瑞的想法。


    劉海瑞頓時就有些著急了,他站起來,衝著方琪張開雙臂說道:“你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為了什麽啊?你總的有個不想看病的理由吧?我可不想娶一個渾身是病的老婆吧!”


    方琪見劉海瑞被自己給搞生氣了,就下了決心,咬了咬牙,說道:“我就是有些受不了那種治療的方法。”


    聽見方琪的話,劉海瑞眨了眨眼睛,覺得方琪是不是有些嬌氣過頭累,於是就勸慰著她說道:“琪琪,看病哪有很舒服的啊,良藥苦口利於病這樣的話你沒聽過嗎?你要是渾身都舒服的話還看個什麽病啊!再說了,你是例假紊亂,肯定是體質問題,不可能一下子就治好的,有個調理過程。”


    聽到劉海瑞這些話,琪琪這個時候已經是有些羞紅滿麵了,隻見她低著頭,喃喃的說道:“不是的……”說到這兒,抬頭瞄了劉海瑞一眼,見他正在等著自己下麵的內容,便又接著說道:“不是不舒服,是……是太舒服了……”


    “哦……哦……太舒服了?”劉海瑞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腦海中隨之本能的閃現出了一些畫麵,嘴巴裏緊接著問道。


    方琪忍不住紅了臉,羞赧的說道:“就是……就是那種說不上來的興奮唄。”


    聽到方琪的話,劉海瑞的心再一次提了上來,他追問著方琪說道:“你跟我細說,醫生是給你怎麽治療的?是不是男醫生啊?”


    “去你的,女人的事情,能隨便說嗎?”方琪不好意思的將身子扭到了一邊。


    劉海瑞一看沒轍了,要說也是,一個大姑娘,在一個大男人麵前講訴婦科治療這種事情,真是有些不大現實。可是,他必須要了解一下醫生到底對他做了什麽,為什麽治療的時候還會有點莫名的興奮呢?


    劉海瑞終於落下了麵子,軟磨硬泡的,讓方琪說出了今天下午去醫院做檢查的經過。


    今天下午,方琪如月來到了醫院的婦科門診,由於方琪是劉海瑞介紹來的人,夏劍的妻子阿芳親自帶她去見了院長王胖子,這個王胖子雖然好色,但是能當上這家醫院的院長,還是有點真本事的,在業界素有‘婦科聖手’的響亮綽號,王胖子看到來求醫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而且還是護士長阿芳帶來的,阿芳專門告訴他,她是滻灞區副區長劉海瑞的女朋友,這個王胖子,一聽說方琪是劉海瑞的女朋友,當即表現出很熱情的樣子來,答應親自為她檢查身體,心裏卻打起了如意小算盤,他先是讓她坐在門診室裏等了一會兒,然後就帶著她進入到了一個很嚴謹的治療室內,而且就隻有他和方琪兩個人。


    方琪還是第一次來醫院檢查婦科,難免是有些緊張,跟著王胖子到了檢查室後,就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王胖子號稱‘婦科聖手’,當然顯得很自然了,他看到方琪那種既擔心又害羞的樣子,心裏很是興奮,他一邊到器械櫃中拿治療用具,一邊跟方琪搭訕說道:“你是劉區長的對象啊?”


    “嗯。”方琪如實的回答道。


    “我和劉區長那都是老熟人了,看你那緊張的樣子,就知道你是第一次做婦科檢查吧?別緊張。”王胖子顯得很自然的說道。


    方琪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沒有再說話。王胖子回頭看了一眼方琪,‘嗬嗬’的笑著說道:“放鬆一點,來醫院就不用顧慮什麽,在醫生的眼裏隻有病人和非病人之分,不分男女的,我當婦科醫生當了幾十年了,可以說是跟女人打交道打了幾十年了,嗬嗬。”王胖子說著話觀察了一下方琪的反應,見她仍然渾身緊繃的樣子,便接著又說道:“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樣,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或多或少都會有婦科病的,你的病也不算嚴重,是例假紊亂,我檢查一下,就知道病因在哪裏了。”


    “嗯。”方琪覺得王胖子說的很有道理,就點著頭應了一聲。


    “那好,現在就把你的褲子脫掉吧!”王胖子說的很輕鬆,就像是脫掉自己的褲子一樣輕鬆。


    “什麽?還……還要脫褲子啊?”方琪的反應有些尷尬。


    “嗬嗬,婦科檢查,不脫褲子怎麽行呢?”王胖子顯得一點也不尷尬。


    王胖子見這個小美妞站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一臉尷尬的樣子,就繼續開導著她說道:“婦科檢查,肯定是要脫褲子的,你是第一次來,有點緊張,可以理解的,但是為了身體著想,檢查一下是很有必要的,我當了幾十年婦科大夫了,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用不著尷尬的。”


    果然不出所料,方琪覺得興許是自己多慮了,本來麽,來這裏就是治病的,人家院長親自出馬了,自己怎麽還連個褲子也不敢脫呢,這不是見識短麽,想到這裏,她也不吱聲,低著頭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將外麵的褲子全部脫去以後,方琪彎曲著身子,微微顫抖著問道:“王院長,這樣可以了吧?”在她看來,這已經是極限了……


    “嗬嗬……”王胖子很自然的笑了起來,接著說道:“咱們這裏不是中醫,我要真正的要到病理過程,才能弄清楚的,才知道該怎麽對你開藥方的。”


    方琪看了看自己已經光著的兩條修長的大腿,用手指了指自己僅剩下一條貼身小褲衩,羞紅著臉問道:“連……連這個也要脫呀?”


    王胖子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說道:“不僅僅是連這個要脫了……”說到這兒,他用手指了指她的衣服,接著說道:“這個也要脫了。”


    方琪這次不但瞪著兩隻大眼睛,而且是連那張秀美的小嘴兒都張得老大,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不就是……不就是全……全光著了嗎?”


    王胖子知道方琪肯定會有這樣的反應,一點也不慌張的回答道:“你以為檢查還要穿著衣服嗎?那樣可以治病嗎?再說了,這裏是醫院,這些知識,你應該知道的。”王胖子又將了方琪一軍。


    方琪覺得自己像是從裏到外都被王胖子扒光了,她的容貌和她的修容在一點點的被王胖子剝去,萬般無奈之下,方琪不再說什麽,一股腦的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去,光溜溜的站在了王胖子的麵前。


    此時,王胖子卻將眼神看向別處,特意不看方琪那美若天仙的樣子,方琪站在他麵前如同站在了冰天雪地裏,渾身不住的打著哆嗦,那種帶著幾分可憐兮兮的樣子甚是可愛。


    “王……王院長,可以了嗎?”方琪終於耗不過王胖子的那種悠閑的態度,急切的催促著他說道。


    “哦,你準備好了嗎?”王胖子明知故問到。


    “準……準備好了。”方琪如實的回答著。


    “我是問你心理準備好了嗎?”王胖子將眼神轉向方琪,直接麵對著她那玲瓏的身段,瞪大了眼睛,上下的打量了起來。


    “還……還要準備什麽呀?”方琪明顯的被王胖子給折騰糊塗了。


    “因為做檢查的時候有可能會碰觸到你的身體,到時候你不要去刻意抵觸,知道嗎?這樣身體如果放鬆不下來,會影響機能的正常運作的,導致我檢查不出來,明白嗎?”王胖子用專業知識開始忽悠起了方琪來。


    “嗯。”方琪已經乖巧了許多,不再有更多的為什麽了。


    “好了,那你現在就躺在治療床上等著吧。”王胖子指了指一角的治療床說道。


    “愛你在心口難開……”就在方琪講述到這裏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冷不丁的響起了音樂,打斷了方琪的講述。


    “你手機響了。”方琪提醒他。


    劉海瑞這才從方琪講述溝回出的那種畫麵中回過神來,聽見自己的手機在響,連忙掏出來一看,見是張慧的電話,他先是一愣,接著就想到了方琪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過來,在他看來,一定是和高穎家的拆遷有關。


    於是,劉海瑞就拿著手機走到了陽台上,按下了接聽鍵,笑嗬嗬的說道:“喂!張總啊,這麽晚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嗎?”


    “嗬嗬……”電話一接通,張慧先是笑了笑,接著才說道:“劉區長,我聽說你今天下午還下來項目上視察了,既然下來了,怎麽不來項目駐地坐坐啊?”


    聽見張慧這麽說,劉海瑞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張慧這句話已經表明,她知道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於是便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本來就是想去張總的項目駐地去看看,這不是快要開工奠基了嗎,想去看看張總的準備工作做的怎麽樣了,但是中途出了點意外,耽誤了時間,沒去成。”


    “哦?出了什麽意外了?”張慧裝糊塗的問道。


    劉海瑞也沒有拐彎抹角,單刀直入的說道:“可能張總都有所耳聞了,還不是和你們投資的項目有關的事情啊,你們的承建商強拆人家民房,被我給撞見了,要不是我製止,你們承建商會把人家民房給強拆了,你說在開工奠基之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了,對你們林氏集團的聲譽很不好啊!”


    張慧笑了笑,說道:“哦,劉區長是說這件事啊,河西二建的巨總向我說了,這件事是他們做得不對,我也是從他口裏才聽說的,他們這種野蠻強拆的行為是很不文明的,是必須要杜絕的,但是話說回來啊,巨總他們也是為了能夠讓開工奠基順利舉行,那棟房子剛好占據著拆遷紅線,如果不拆的話,會影響咱們旅遊城的正常施工的……”


    劉海瑞顯得義正言辭的說道:“據我所知,那幢民房在拆遷紅線外,不在拆遷範圍,就算是影響正常施工,咱們現在倡導的是文明施工,要拆也要通過正常的渠道,和政府聯係一下,協商解決,這事情你們怎麽私自進行呢!”


    張慧知道林家在滻灞區投資建設項目,將來要和主抓城市建設的劉海瑞三天兩頭打交道,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得罪他,對於劉海瑞的批評,張慧笑了笑,態度很陳懇的說道:“是,是,劉區長說的是,這件事我也是從巨總那才知道的,我已經警告過河西二建的負責人了,要通過政府協商解決,不讓他們私自去處理的,既然劉區長剛好提出了這件事,那劉區長你看,咱們什麽時候坐在一起具體協商一下,盡快處理了這件事,要是那棟房子不拆的話,可會嚴重影響旅遊城的施工進度啊!”張慧在承認了錯誤後,又反將劉海瑞一軍,給他施加壓力。


    劉海瑞聽到張慧這麽說,他‘嗬嗬’笑了笑,說道:“這是一定的,我現在負責著區裏的城建工作,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肯定會盡快解決的,明天吧,明天我抽時間,咱們去拆遷戶家裏具體協商一下,看這件事怎麽才能圓滿的解決了。”


    張慧說道:“那好,那就明天見。”


    接完張慧的電話,劉海瑞的心思又轉移到了高穎家的事情上,將剛才方琪講述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方琪見劉海瑞是去陽台上接電話了,好像是在有意回避她一樣,就瞪了他一眼,顯得有些不滿的說道:“是不是那個狐狸精啊?為什麽還去陽台上接電話啊?”


    劉海瑞忙笑道:“哪有啊,工作上的事情。”


    方琪輕哼了一聲,沒好氣地白了劉海瑞一眼,說道:“都幾天了還談工作,這樣下去遲早會累死你的!”


    劉海瑞無奈的‘哎’了一聲,說道:“沒辦法啊,誰叫我現在副區長呢,既然領導賞識我,提拔我上來了,那我總得幹的稱職一點,不給領導丟臉吧!”


    方琪其實最喜歡劉海瑞的就是他不管幹什麽事,都很認真這一點,工作時認真投入,平時又有些小男人的壞,是最讓她心動的,在她的心裏,劉海瑞的形象就像是《鹿鼎記》那部電影裏的韋小寶一樣,很讓男人討厭,但是卻很招女人喜歡,要不然楊美霞那種千金大小姐也不會和她為了劉海瑞掙得你死我活了。


    突然想到了楊美霞,方琪也似乎忘記了自己剛才講述的事情,話題就落在了楊美霞身上,她直直的盯著劉海瑞的眼睛,說道:“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麽嗎?”


    突然聽方琪這麽問自己,劉海瑞感覺莫名其妙,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問道:“我答應你什麽了?”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麽,又說道:“我答應說你懷孕了就娶你,可你不是還沒懷孕嘛。”說著話,嬉皮笑臉的衝方琪眨了眨眼睛。


    說起這個,方琪皺著鼻子瞪了劉海瑞一眼,哼聲道:“人家不是說這個啊!”


    劉海瑞就有點不解的問道:“那你說什麽呢?”


    方琪提醒他說道:“記得扶持資金能拿下來,是誰幫你的嗎?”


    被方琪這麽一提醒,劉海瑞才恍然大悟了,想起當時為了讓方琪幫自己,而答應她的事情,但那個事他現在怎麽能做出來呢,要是真當著楊美霞的麵叫方琪老婆,那楊美霞還不被自己氣的吐血了啊,眼下自己剛當上副區長,要是因為得罪了楊美霞而被撤掉,這種因小失大的事情太不劃算了,於是,劉海瑞繼續裝著糊塗,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方琪狠狠瞪了他一眼,叱責道:“你真是個白眼狼,你答應人家說等扶持資金爭取到了,就當著楊美霞的麵叫我一聲老婆的啊!你什麽時候才能辦到啊?”


    “我最近還不是有點忙嘛,等忙完這段時間了,好吧?”劉海瑞隨便應付著她說道。


    “拖拖拖,我看你是不想吧!”方琪狠狠瞪了劉海瑞一眼,抱著靠枕扭過臉去不理劉海瑞了。


    見方琪生氣了,劉海瑞又使出了小男人的特長,靠上前去,挽住她的胳膊一邊搖晃著,一邊死皮賴臉的笑著說道:“好了,別生氣了,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就約了楊美霞,當著你的麵叫你老婆,別說一聲了,就是十聲,一百聲都可以,你本來就是我老婆嘛。”


    小女人就是經不住男人甜言蜜語的忽悠,聽到劉海瑞這麽說,方琪又轉過了頭來,笑嘻嘻的問道:“真的啊?”


    劉海瑞肯定的點頭道:“真的!”


    方琪便興奮的一頭紮進了劉海瑞的懷裏,抱著他說道:“老公你真好。”


    劉海瑞輕輕撫摸著懷中漂亮女警花的脊背,笑眯眯的說道:“我不好誰好啊。”說著,鬆開了她的背,說道:“好了,我有點餓了,我要吃飯了。”


    方琪興衝衝的起身去幫劉海瑞準備好了碗筷,等著他吃完了飯菜,就媚眼如絲的拉著他的胳膊,溜進了臥室裏,關上門,擁抱在一起,在床上打起了滾。這天晚上,劉海瑞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高穎那孤傲的麵容,在與方琪嘿咻的時候,他特意關掉了房間的燈光,在黑暗之中,將方琪幻想成了高穎,賣力的律動著,方琪感覺這晚的劉海瑞就像是吃了藥物一樣,太威猛了,搞得她一連仙死了好幾次,花瓣裏溢出的瓊漿玉液將半張床都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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