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的‘劈劈啪啪’的聲音伴隨著女人時有時無的低聲淺吟,剩下的,全部都是巨衛東老牛一般的粗喘。(。純文字)


    彪子可算是大開眼界了,雖然目測巨衛東的家夥規模很一般,頻率卻很快,像一根打樁機,一下一下又一下,硬是生生從枯竭的井口中鑽出了甘甜的清泉來。而徐倩嘴裏一個勁的呢喃著‘不要不要’,偏偏又主動的拉著巨衛東的手按住了自己一對柔軟,任他揉捏,美豔迷蒙,忍耐的很是辛苦,如風浪中的一葉小舟,隨著巨衛東的上下起伏而不住的顛簸著……


    彪子看的很是興奮,盡管心裏很不齒這一對狗男女的行為,心頭卻充滿了鄙夷,卻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勾起了欲火,女人白花花的身體那麽的炫目,前一刻還是顯得那麽的清秀迷人,而這一刻,卻被巨衛東這個老家夥給按在了酒店的床上,真是鮮花還需眾人采,越采越嬌豔啊!


    激動之中,彪子不忘正事,從褲兜裏摸出了攝像功能強大的山寨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床上一上一下的兩個白花花的身影按下了拍攝功能,能不能完成新增加的計劃,就要靠它了!


    彪子一邊暗暗窺視著房間裏男女的一舉一動,一邊默默的思索著對策,拍下巨衛東的敬彩好戲很簡單,可是該怎麽利用這段視頻就成了大問題了。難道就這麽拿著視頻衝進去,威脅巨衛東放棄對大哥劉海瑞下黑手?這樣做的確直接,或許還很有效,然而就把這個巨衛東給得罪了,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顯然不是一個好辦法。畢竟這個巨衛東可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做什麽事,最好給自己先留一條後路,不能把大哥交代的事情沒辦好,又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床上的男女依然還在呼哧呼哧,巨衛東的持久力實在是不可小窺,彪子卻越看越顯得苦惱。要是換做以前,說不定自己會一邊看著,一邊自我安慰,而此刻,腦子裏亂糟糟的,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


    巨衛東估計已經到了最後關頭,腰部的律動節奏越來越快,像是馬達一般飛轉,伴隨著徐倩哭泣一般的呻吟,好戲逐漸進入了收尾階段。


    彪子越發迷茫,好幾次想要衝進去把老禽獸給揪下來,最後還是忍住了。不經意間,突然發現了就在靠著自己這邊的窗簾旁的靠椅上,一款陌生的手機靜靜的躺在上麵。


    彪子心頭一動,這款手機,他能夠百分百確定不是徐倩的,因為徐倩在出門前打電話時他看到過她的手機,那麽就隻能是巨衛東的了……


    腦際靈光一閃,彪子立即激動起來,暗想:老子雖然不能夠直接威脅巨衛東,可是威脅一下這個女人,應該不成問題吧?


    瞬時間,一個大膽而又刺激的計劃在腦海中漸漸產生!


    彪子衝動了,衝動也是一種力量!


    趁著床上喘息不斷的男女過於投入之際,彪子壯著膽子悄悄的從窗簾後麵溜進了房間,仗著自己所學的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竄到了椅子邊,將巨衛東的手機一把拿起,接著又飛快的溜回了陽台上。


    床上的巨衛東和徐倩正在緊張階段,喘息都來不及,哪裏還有心思看周圍的情況呢?


    彪子一邊慶幸著,一邊觀察著房間裏的動靜,不一會兒,就見兩個人完成了這次壯舉,等到巨衛東滿足的穿上衣服離開之後,紅暈滿麵的徐倩卻是淚眼朦朧。隨按身體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滿足和刺激,心靈卻更加的空虛羞辱,這些男人,除了看上她的身體之後,還能有點別的嗎?徐倩幽幽的苦歎了一聲,就那麽赤條條的走向了衛生間去。


    微微發燙的熱水,能夠衝洗掉身上的汗水,卻衝不掉心靈深處的屈辱和汙垢,徐倩閉著眼睛靜靜的站在淋浴器下,任水流衝刷著身體,淚水和著熱水緩緩流淌,道不盡心頭的苦楚。


    等到徐倩擦幹身上的水漬圍著一條浴巾走進房間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一看,見是巨衛東發來的短信,讓她開一下門,說他將東西忘在了房間裏。


    徐倩走上前去打開了房門後,一個年輕陌生的身影突然就竄了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了房門。


    “你……你是誰?”徐倩一臉驚慌的看著彪子問道。


    “嗬嗬,你別管我是誰,我是來為我大哥報仇來了。”彪子臉上帶著一貫的壞笑說道。


    “你……你大哥又是誰?”徐倩此時是一頭霧水,一邊後退著,一邊滿臉惶恐的看著彪子。


    彪子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大哥是劉海瑞,你也知道你對我大哥做什麽了,今天我跟了你一路,沒想到跟蹤到這裏來了,嘿嘿,還讓我看到了你和那個巨衛東不為人知的秘密,哈哈……”


    “你……你想幹什麽?”徐倩此時是驚慌極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彪子,心裏一陣惶恐不安,他能夠找到這裏來,自然是因為發現了自己的行蹤,跟蹤過來的,這麽說來,剛才自己跟巨衛東的事情,他是不是全部都看到了?徐倩突然間臉色緋紅,心口無比憋悶。


    彪子悠閑的走到床邊,坐在了他們剛剛激戰過的床角邊,笑道:“美女,我是跟著你進酒店的,沒先到你真有愛啊,跟巨衛東這樣的家夥,你也會幹這事兒,還會跟他合起來算計我大哥?”


    徐倩俏臉一紅,事實俱在,根本容不得她反駁,想到剛才被巨衛東壓在身下,臭嘴在她身上亂拱,身體猛烈撞擊的樣子都被他看到了,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惜,地縫沒找到,反而被巨衛東先鑽進了自己的縫裏,徐倩又糾結了。


    “你……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其實不想陷害劉海瑞的,可是我……我被巨衛東他們威脅著,他讓我這麽做,我也沒有辦法!”徐倩低著頭不敢看劉海瑞,雙手死死的抱緊身體,手指幾乎掐進肉裏。


    彪子嘴角上揚,仰著腦袋,對於徐倩和巨衛東幹那事兒,他一點都不覺得難過,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


    想了想以後,彪子決定開門見山,對於徐倩這樣懦弱而又心機的女人,彪子覺得很好把控,直接道:“美女,你不用不好意思,嘿,剛才我確實看到了一場精彩大戲啊,光看看不過癮,我還幫你們拍下來了哦,免費的av,真是精彩萬分!”


    聽到彪子這麽說,徐倩頓時臉色大變,猛然抬頭看著劉海瑞嘴角的壞笑和他手裏拿著正在播放剛才她與巨衛東不可告人秘密場麵的手機,腦際轟然一震,呆呆的說道:“兄弟,你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你要拍下來?快……快把手機給我,讓我刪除了!”


    彪子連忙將手機藏到了身後,正色道:“美女,這麽跟你說吧,隻要你答應不要再陷害我大哥,萬一紀委要調查的他,找到你核實情況的話,你隻要推翻你之前的說法,事成之後,我就把錄像資料刪除,咱們做個好朋友,你覺得怎麽樣?”


    徐倩不敢置信的看著彪子沉穩認真的臉龐,似乎內心什麽東西‘砰’的一聲,碎了!一股濃濃的酸楚和悲傷瞬間湧上了心頭,嫵媚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淚珠直接開始在眼眶中打滾,顫聲說道:“哥……大哥,你居然要拍這種東西來威脅我?難道你就覺得我不可憐嗎?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彪子的心頭咚的一震,看著這個女人哭哭啼啼的委屈樣,彪子的心頭有些猶豫,不過在幾番掙紮之後,最終還是硬起心腸,收起對徐倩的一點點同情,搖著頭說道:“美女,我也不想這樣對你,可是為了我大哥,就隻能先委屈你一下了,你就幫我這麽一個小忙,又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影響,你覺得呢?”


    徐倩心痛的麻木,這種心酸悲苦的感覺,甚至比巨衛東壓在她身上蹂躪她還要難受,眼淚不爭氣的大滴大滴的滾落,喃喃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把我們女人都不當什麽,好吧,其實我也不想陷害劉海瑞的,你說你的要求吧,隻要我能夠辦到的,我就幫你!”


    “哈,那就先謝謝美女了!”彪子大喜過望,連忙道:“其實很簡單,第一,你不能再陷害我大哥了,你要在紀委調查的時候推翻你之前的說法,第二呢,你要跟我演一出戲。”


    聽了彪子的要求,這第一個要求,徐倩覺得自己可以答應,但是第二個要求,她不知道這個年輕男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就皺著秀眉問道:“演……演什麽戲?”


    彪子壞壞的笑著說道:“演一處你剛才和巨衛東演的戲。”


    聽到彪子這麽說,徐倩的臉上頓時變得一片通紅,羞中帶怒的看了他一眼,義正言辭的說道:“不可以的!”


    彪子並沒有因為徐倩的拒絕而顯得有任何焦急的樣子,還是那副壞壞的樣子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能和巨衛東那個老東西演,就不能和我演?”


    徐倩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彪子,顯得很委屈的說道:“我……我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他是我的老板,我心裏也是很不願意的。”


    “我不管這些,反正哥哥我現在被你在剛才在床上的表現搞得火急火燎的,你要是不給我泄瀉火。”彪子有些不耐煩了,不緊不慢的笑著,言語之間帶著威脅。


    “你無恥下流!”徐倩的眼神中好像是要冒出火焰一般,瞪著彪子狠狠的說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很好辦啊,我就把你跟巨衛東在床上的視頻發到網上去公開嘍。”彪子仍然是不緊不慢的回答著。


    見彪子沉著的表情,她又換做威脅的口吻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巨衛東?他不會饒了你的!”


    “我好怕啊!”彪子作出了一副猥瑣的樣子,假裝很很害怕的樣子,接著說道:“可是,我覺得巨衛東應該也不想把自己的醜聞公布於眾吧?你要知道,你隻不過是巨衛東手裏的一個玩物,到時候就算你告訴了巨衛東,他那麽有身份有影響力的大老板,肯定是不會為了你一個來跟我叫板的,再說了,你們在明處,我在暗處,你把我惹毛了,我要是想找你的話,還不簡單的跟壹加壹一樣啊!”


    彪子的話說的是句句玩心,字字有聲,這下徐倩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一下子就焉了下去,她低著頭,小聲嘟囔著說道:“卑鄙!”


    彪子看見她這種及有些害羞,又有些不服氣的樣子,心裏很是興奮,‘嗬嗬’的笑著說道:“卑鄙?對,我這樣做是有點卑鄙,但是你別忘了,你們合夥一起陷害我大哥,難道不卑鄙嗎?”


    被彪子這麽一反駁,徐倩的頭低的更低了,半天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彪子揣測著她的心理,知道她是在做最後的抉擇,於是,也不急著逼迫他,站在那裏朝窗外看著,欣賞城市的夜景。


    此時的城市已經是燈火輝煌,夜色斑斕,夜生活剛剛開始。而彪子也迫不及待的等待著自己的‘夜生活’到來。


    沉默了片刻,徐倩終於抬起頭來,眼中含著淚水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但是昨晚之後,你必須把錄像刪掉!”


    彪子顯得很沉著,他看了看徐倩,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等紀委調查我大哥的時候,你好好配合,我大哥沒什麽事的話,我自然會刪掉的,不過你放一百二十個心,留下錄像我也不是針對你的,隻要你照我說的去做,我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的。”


    “那……那就一次,做完了之後我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徐倩知道自己拗不過這個家夥,隻好妥協了。


    “嘿嘿,這才聽話嘛。”彪子見眼前這個女秘書答應了,一時興奮極了。


    徐倩知道跟這個家夥一點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了,隻好認命了,於是便氣呼呼的說道:“那你說吧,在哪裏做?”


    “還能去哪裏啊,就在這家酒店裏。”彪子笑嘿嘿的說道。


    “不行!”徐倩的反對很堅決,說道:“你就不怕巨衛東返回來了嗎?”


    彪子壞壞的笑著說道:“我可不是說在這間房間裏,房間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隔壁1210房。”說著話,彪子得意洋洋的笑著,就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彪子來到自己的房間沒有片刻,徐倩就低著頭走了進來。


    到了房間裏以後,徐倩什麽話都沒說,關上門來到床邊,就背對著彪子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彪子慢慢的將她那近乎僵硬的身子搬了過來,然後一寸一寸的欣賞著她那優美的身姿,一寸一寸的撫摸著這個漂亮女秘書那光潔無暇的肌膚,直到……直到……她的身體再次軟了下來。


    彪子慢慢的將徐倩抱到了床上,那心情就甭提有多激動了,劉海瑞上過的女人,他這個做小弟的也可以一飽口福了,這讓他激動極了,一邊細心的做著前戲,一邊輕柔的壓了上去,不一會兒,就讓這個漂亮的女秘書因為經不住他的狂轟濫炸而忘情的手舞足蹈了起來……


    一番雲雨過後,彪子終於品嚐到了人間的甘露,心裏由衷的感到滿足,看著卷曲在床上的漂亮女秘書,壞壞的問道:“怎麽樣?我是不是比巨衛東那個老禽獸要厲害多了?”


    看著漂亮女秘書兩頰緋紅隻是低著頭自顧自的穿著衣服,彪子‘嘿嘿’的笑著,接著說道:“那家夥那麽老了,肯定不會讓你感到滿足的吧?”


    “臭流氓!”徐倩穿好衣服,狠狠的撂下這句話,就急匆匆的走出了彪子的客房,彪子得意的笑了笑,也快速的收拾了東西,下樓去退了房。


    從酒店裏出來,一坐上車,彪子就按耐不住心裏的興奮,趕緊給劉海瑞打去了電話,說道:“大哥,搞定了。”


    得到了彪子的好消息,劉海瑞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興奮的說道:“彪子,今晚哥請你喝酒!”


    彪子也是很高興的說道:“好啊,在哪喝啊?”


    劉海瑞說道:“我就在市裏呢,我馬上就去找你!”


    彪子聽劉海瑞說在市裏,有些不解的問道:“大哥,你在市裏哪裏啊?”


    劉海瑞在彪子下午來市裏替他辦事後,也按耐不住,開車到了市裏,找到了方琪,這會正在方琪住的地方,他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方琪,所答非所問的說道:“好了,待會見麵再說吧。”


    等劉海瑞打完電話後,方琪就問劉海瑞道:“你幹什麽去呀?又要去喝酒啊?”


    劉海瑞佯裝很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啊,兄弟幫了我一個忙,我肯定得請客嘛。”


    “那你就這樣走呀?”方琪說著話,將身子靠在了劉海瑞的肩膀上,用那雙大眼睛幽幽的看著劉海瑞,微微撅著小嘴兒,顯然一副舍不得的樣子。


    劉海瑞在她挺翹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壞笑著問道:“那還要怎樣啊?”


    方琪嬌羞的看了他一眼,小聲嘟囔著說道:“大老遠過來了,也不多陪人家一會兒!”


    “這不是都陪了兩個小時了嗎?”劉海瑞有些犯迷糊的笑看著依偎在自己身旁的漂亮女警花問道。


    “這不算!”方琪嘟著小嘴沒好氣的看了劉海瑞一眼。


    “那怎麽才算啊?”劉海瑞笑嘿嘿的看著她問道。


    “什麽都沒幹!”方琪嘟著小嘴,小聲嘀咕道。


    聽到方琪這麽說,善於察言觀色的劉海瑞便明白了這個漂亮女警花的真實想法,不就是想……嘿嘿,自己怎麽就給忘了呢,每次來方琪家裏,免不了的一個程序就是向她交公糧。每次自己來方琪這裏,隻要她身子正常,這個程序是一定會走的,想到這個,劉海瑞的心裏頓時一陣樂嗬。


    而方琪第一次和劉海瑞發生親密接觸的時候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並不是像那些未經世事的姑娘那樣保守,有了第一次,便自然而然的有了第二次,對方琪來說,與劉海瑞每次見麵辦事兒是作為熱戀中的男女最為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方琪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聽說的,女人栓柱男人心的最好辦法就是跟男人親熱,用自己的柔情來最大限度的燃燒男人多餘的欲望,這樣男人也就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找其他女人了。而且方琪也明顯的能感覺到,在床上折騰還能有助於減肥呢!看著滿大街走過的婷婷玉女,一個個嫋嫋婷婷,皮膚白皙,身材窈窕,說不定那都是男人的傑作!別的不說,就說這女人胸前的那兩團美好,那是要自己心儀的男人用手和嘴來刺激才會發育的更加豐滿傲人。還有這女人的腰肢,最好每天都要被男人的打手撫摸揉捏,小肚子的贅肉就才不會生出來。那豐腴的嬌臀就更不用說了,那臀部渾圓挺翹,都是男人雙手的傑作。


    劉海瑞是什麽樣的男人,身高一米八三,長的高大英俊、五官精致、棱角分明,活脫脫就像是電視裏的大明星一樣,有著讓無數女人為之花癡的俊朗外表不說,而且更為要命的是年紀輕輕就已經在官場上大有作為了。對於這樣一個幾乎是十全十美的男人,方琪怎能放心呢,現在她已知的競爭對手已經有身為區委宣傳部部長的楊美霞了,那些潛在的競爭對手就不用說了。所以,方琪每次和劉海瑞在一起,就怕他晚會上出去不會回來,盡管在方琪看來,劉海瑞倒也還算老實,至少身為政府領導,他還是需要注重自己的形象問題,不能在外麵亂來的。


    但方琪平常跟自己要好的姐妹們、閨蜜們聊天的時候,她們總是說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全都是花花腸子,隻是看偽裝的好不好,尤其是那些政府領導,看著一個個都道貌岸然衣冠楚楚,滿嘴的仁義道德,其實一個個背地裏卻都幹著男盜女娼的事情,善於利用手裏的權力來玩弄女人。


    所以,在方琪看來,要想把劉海瑞死死的綁在自己身邊,讓他的心一直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不能給他出軌的機會。現在晚上出來混的那些小妞兒,那臉蛋畫的跟小妖精一樣,巴不得男人上來舔,看見帥哥就主動往上靠,總想著不勞而獲的搭上一個金龜婿。這會天色剛晚,城市裏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這會兒正是那些不知自重的小妖精們出沒的時間,方琪還真有點擔心劉海瑞。


    可是,劉海瑞也是有著要出去喝酒的正經借口,身為副區長,平時公務繁忙,酒局應酬多,這個現象方琪知道自己也沒法改變,官場的生活腐敗是他們這些體製內人盡皆知的事情,她也不可能攔著劉海瑞不讓他出去,但是為了不讓劉海瑞在外麵沾花惹草,她隻能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在他出門之前把他身體裏的子彈掏空,逼他交了公糧,隻要沒有多餘的精力,就算是那些在夜裏出沒的小浪貨主動送貨上門讓劉海瑞上,想必他也會力不從心的。這就像是人吃飽吃撐了飯,不管你再奉上什麽山珍海味飛禽走獸,看著也會毫無胃口可言的,同樣的道理,讓他把身體裏的子彈全射出來,即便是有漂亮的小姑娘主動送上門來,他也會提不起性趣的。


    這樣想著,方琪就開始行動了,隻見她將身子緊緊依偎在劉海瑞的懷裏,美豔迷離的看著劉海瑞,一臉渴望的看著他,發嗲地說道:“老公,這幾天人家很想你,你就丟下人家,自己跑出去喝酒呀?”


    劉海瑞看著懷中漂亮女警花那風騷的樣子,笑嘿嘿的問道:“哪裏想我啊?”


    “這裏,這裏癢癢了,你給人家止止癢好不好嘛……”方琪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一邊發嗲地說著,一邊拉住劉海瑞的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嘿嘿,等我一會喝完酒回來了再慢慢給你止癢。”劉海瑞又將手收了回來,壞笑著說道,他知道方琪是想要了,那裏麵癢癢了,咋整,那就隻有把自己的水龍頭伸進去給她滅滅火,可是自己昨晚才跑去巨衛東家裏‘照顧’了一下巨衛東的老婆,在巨衛東老婆身上揮汗如雨的釋放了全部的能量,根本沒積攢下多少能量啊!“人家等著我的,我先去請人家喝酒,等回來再說吧!”劉海瑞開始糊弄起了漂亮女警花。


    但凡在外麵‘有正事’的男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謊話張口就來,絕對不用打腹稿不帶臉紅的,沒有事兒的事都能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劉海瑞在說謊的本領上更是技高一籌,沒辦法,這也是他在官場混了這麽多年,為了自保而不得不曆練出來的一種生存本領。現在這些當官的,可以什麽本事都沒有,但必須有一樣本事,那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說謊糊弄百姓更是手到擒來。


    “不耽誤事兒的,很快的,人家很快就好了的。”方琪撅著小嘴兒,欲眼如火,似乎已經有點經受不住那種欲望的驅使,說著話,就把自己的上衣解開了,一對兒雪白豐滿的頓時就露出了一大半來!就像是兩隻淘氣的大白兔一樣,顫顫巍巍的晃動了兩下,還別說,方琪的身材並不算瘦,但也不顯胖,而是屬於那種比較穿上衣服看上去身材很好,脫掉衣服顯得有些豐腴的類型,這樣白花花、軟乎乎的身材,對劉海瑞來說倒是有著無限的誘惑。


    “摸摸人家嘛,你不是最喜歡人家這裏嗎?”方琪嬌嗔的說著話,就將那白嫩嫩的嬌軀湊上來,抓起劉海瑞的一隻手,按在了自己肥肥的大白兔上,而她的另一隻手則已經悄然無息的將劉海瑞的褲子拉鏈給拉開了……


    年輕氣盛的劉海瑞,哪能經得住漂亮女警花這般火辣的挑逗,此時的他似乎已經有一些身不由己了,就被方琪那樣放倒了在了沙發上,不知不覺,褲子就被方琪熟練的退到了膝蓋處,而自己那個引以為傲的大寶貝,也在她精煉的手法下悄然矗立,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方琪已經分開兩條雪白修長的**,騎坐在了他的身上顛簸起來,從鼻孔中發出了‘哼哧哼哧’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麽,劉海瑞此時一點都感覺不到那種快樂的感覺,他閉著眼睛,隻想著這樣的‘折磨’快點結束。可是偏偏他昨晚在巨衛東老婆的身上耗費了太多的精力,現在越是想快點完事兒,越是出不來啊。


    劉海瑞硬挺挺的撅著,看著漂亮女警花在自己的身上上下起伏著,大寶貝似乎要被弄斷了一樣。騎在他腰上的方琪卻欲死欲仙,一臉欣喜若狂。平時劉海瑞和她在一起,隻要她一反客為主,騎在劉海瑞的身上顯得稍微放蕩一點,就會刺激的劉海瑞很快繳槍投降,但是今天卻不一樣,方琪騎在劉海瑞的身上搖晃了大半天,劉海瑞那硬邦邦的大寶貝沒有一點而要低頭認輸的跡象,這對方琪來說真是太難得了,讓她感覺很刺激,她的女性柔情完全被喚醒了,那種堅硬、那種碩大、那種撐滿的感覺讓她如癡如醉,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搖晃的節奏,她感覺自己快要丟了,那從花蕊深處蔓延而出的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她的中樞神經快速掠過,讓她的身體一陣一陣的哆嗦著,全身就像是要禁臠了一樣,那種腦袋裏一片空白,身體輕飄飄的似乎要飛入雲霄的感覺,讓她感到爽極了。


    女人的體力總歸是不如男人的,不一會兒,方琪就有點支撐不住了,覺得自己的身子酸溜溜的,尤其是腰肢就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渾身軟綿綿的一下子就趴在了劉海瑞的身上。


    劉海瑞努力的在腦子裏把身上這個漂亮女警花想象中一直渴望著而不敢實際行動的楊美霞,他一手摟緊了方琪那軟若無骨的小蠻腰,想象中的楊美霞‘嗯嗯啊啊’的大叫著,頓時小腹裏一團滾燙的火球就衝破束縛,沿著出口噴湧而出了。


    “啊……”與此同時,方琪的身子劇烈猛顫了一下,發出了一聲陶醉的低吟。


    一場對劉海瑞來說並不算特別刺激的歡愛終於是完成了,方琪在劉海瑞的身上趴了好一陣子才起來了,此時的方琪是麵色紅潤,欲眼如煙,眼神迷蒙的看著劉海瑞,嬌羞的說道:“老公,你今天真厲害,都堅持了這麽長時間了。”


    “嗬嗬,這還不是我的最佳狀態呢。”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真是有點說他呼哧他就喘的意思了。


    方琪‘咯咯咯’嬌羞的笑了笑,從茶幾上抽紙盒裏抽出手紙來仔細的幫劉海瑞擦拭了戰鬥過的鋼槍……


    “我的走了,把車鑰匙給我。”劉海瑞從沙發上起來,一邊提起褲子,一邊指了指自己放在茶幾上的車鑰匙。


    讓劉海瑞在自己這裏將精力耗盡之後,方琪也就不用再擔心劉海瑞晚上出去喝酒被那些小妖精們會**走了,她從茶幾上拿起劉海瑞的車鑰匙,交給了他。臉上洋溢著滋潤的光彩,美滋滋的看著劉海瑞。


    就在劉海瑞接過車鑰匙的時候,方琪又擔心他喝多了開車不安全,就關心的說道:“你去喝酒,要不就別開車了,打車去吧?”


    “沒事兒的,我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我就算我喝多了,以我的身份,市裏麵的交警也不會查我酒駕吧?”劉海瑞得意洋洋的說著話,就從方琪手裏拿過了車鑰匙,說道,“你就在家裏等著吧,我喝完酒就回來找你!”


    “那行,路上開慢點,少喝點酒!”方琪跟著劉海瑞走出了房門,對他叮囑道。


    “知道了。”劉海瑞回頭笑著說道。


    劉海瑞從方琪家裏出來後,給彪子打了一個電話,問彪子在哪裏喝酒,彪子告訴了劉海瑞一個酒吧名字,說在那裏見麵。於是劉海瑞就徑直開車去了那家酒吧,那是一個叫做夜色斑斕的酒吧,劉海瑞將車停在了酒吧門口,酒吧門口的保安就立即上前來點頭哈腰的要幫劉海瑞引導車位,劉海瑞擺了擺手,意思是不用了。


    劉海瑞並沒有下車,而是坐在車裏給彪子打去了電話,“彪子,我到了,你到了沒有?我就在酒吧門口呢。”


    酒吧的保安見劉海瑞沒有下車,就隻好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等著。劉海瑞給彪子打完電話,點了一支煙,一邊抽著,一邊等著彪子,過了一會兒,劉海瑞將保安還在一旁站著,就從車上下來,對保安說道:“你該幹啥幹啥去,站在這兒瞅我幹啥?”


    “哥,沒事兒,嘿嘿……”保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就朝一旁挪了挪。


    這時候一輛奧迪a6在酒吧對麵的街邊停了下來,從車裏下來的人就是彪子,彪子見劉海瑞已經在這邊等著了,就趕緊大步流星的穿過馬路,老遠朝劉海瑞打招呼道:“大哥,你來了!”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我剛到,你怎麽才來啊?”


    彪子憨厚的笑著說道:“沒事幹,開車瞎逛了一下。”


    劉海瑞看了一眼這個從外麵看上去有點老舊的酒吧,他自認為對西經的酒吧還算是比較了解的,但不知道彪子怎麽會選擇在這裏喝酒,就有些好奇的問道:“彪子,怎麽選在這喝酒了啊?”


    彪子見劉海瑞這麽問,就神秘兮兮的笑著,對劉海瑞說道:“大哥,我聽一個朋友說,這家酒吧裏有樂子玩,而且絕對安全!嘿嘿……”說著,彪子衝劉海瑞眨了眨眼睛。


    “絕對安全?”劉海瑞愣了一下,不冷不熱的笑道,然後看了看站在旁邊那個保安,接著說道:“是**夠安全的,這小子跟傻子一樣一直盯著我看!”


    彪子哈哈一笑,說道:“人家這是服務周到,顧客是上帝嘛,走大哥,咱們進去邊喝邊說。”彪子一邊說著,一邊把劉海瑞讓進了酒吧。


    話說這種有‘那啥’的酒吧,劉海瑞還真是從來沒有來過,倒是去過那種‘有那啥’的黑燈舞廳,但是酒吧和舞廳是兩個概念,以前稱霸西經地下世界二十年的金錢豹,那家號稱西經最豪華的壹加壹酒吧,當初是有一個叫‘後宮’的獨立結構,在酒吧最後麵,是另外的一片天地,裏麵也有‘那個啥’,隻不過‘後宮’麵向的客人不是大官就是貴人,一般客人根本不會接待,劉海瑞當初也隻是聽說過,但並沒有真正進去考察過。


    跟著彪子進到了這家叫‘夜色斑斕’的酒吧裏麵,一進來他就立即感覺到這家酒吧裏好像是與西經市其他酒吧裏麵有那麽一點不一樣,這裏的光線相比其他酒吧,實在是太暗淡了,甚至連人的五官都看不見,烏漆麻黑的,一個一個的卡坐上,也沒有燈光,就點了一支小蠟燭,卡坐入口還掛著黑紅色的天鵝絨簾子,卡座裏的隻能隱約可見正在喝酒的人影兒,至於在幹什麽,如果視力不好,根本看不清楚。


    劉海瑞跟著彪子去卡座的時候,不經意間突然就看見一個卡座裏麵隱約有兩條雪白的長腿若隱若現的。善於察言觀色的劉海瑞立馬就明白了,這果然像是彪子口中所說的有‘那個啥’的酒吧。


    劉海瑞饒有興致的環顧了酒吧一周,就看見在那邊吧台上有幾個濃妝豔抹、衣衫暴露,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不過臉上的濃妝卻掩蓋不住那一臉的稚氣,一看就都是一些年紀不大的小姑娘,一個個是光著胳膊露著雪白的大長腿兒,一個比一個穿的清涼,那猩紅的嘴巴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搶眼。


    “來,大哥,後麵是單間包房,往這邊走!”彪子輕車熟路的引導著劉海瑞,看上去好像對這家酒吧裏的布局格外熟悉一樣,讓劉海瑞忍不住覺得彪子應該是這裏的老客人了,不過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像彪子這麽一個大男人,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不來這種地方找樂子,還能去哪裏啊!


    劉海瑞跟著彪子往裏麵走著,後麵是一條更加昏暗的小走廊,迷宮一樣七拐八拐的,路過的一扇扇緊閉的小門裏麵隱隱約約傳出來女孩的歡叫聲,還有男人鬼哭狼嚎一般唱歌的聲音。


    彪子帶著劉海瑞來到了最裏麵的一間包房,推開了磨砂玻璃門走了進去,裏麵卻是別有洞天。包廂裏麵的裝修極其奢華,從外麵根本看不出來,一圈暗紅色的意大利進口真皮沙發,牆壁是軟包的隔音牆,牆壁上掛著掛著西方裸女的油畫,整個一麵牆的大屏幕上,金絲包邊的茶幾像雙人床那麽大。


    “彪哥過來了?”一個油頭粉麵的小子推門進來熱情的向彪子打起了招呼。


    彪子說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酒吧的保安隊長,這位是我大哥,你叫劉哥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打聽了!”


    “哎哎,劉哥好,這是我的名片,劉哥有啥需要的,隨時打電話,叫我小張就好。”保安隊長一聽彪子的介紹就明白,劉海瑞一定是一個上頭的人物,因為剛才那個保安已經告訴他了,說彪子帶了一位客人過來,這位客人開著一輛帕薩特,車牌號很牛逼,保安隊長知道帕薩特一般是政府機關的公務用車,車牌一般都比較牛逼,開著公車出來的人,一般都是政府機關的領導,更何況彪子都叫他大哥。


    “沒事兒,你先出去吧,需要啥我叫你!”彪子坐下來掏出一盒煙說道。


    “那行,兩位哥先坐著,這是一瓶伏特加,不成敬意,小店送的,兩位哥先聊著,要小姑娘就吩咐一聲……”說著話,兩個服務員已經把一大盤果盤和一瓶精裝伏特加和幾隻晶瑩剔透的玻璃酒杯和一盒冰塊一並放在了茶幾上。


    “都出去吧!”彪子一邊給劉海瑞點上煙,一邊說道。


    保安隊長帶上服務員出去後,就仔細的關好了磨砂玻璃門。


    “這酒不錯,來大哥,咱們先喝一杯。”彪子伸手就拿起已經打開了的酒瓶給劉海瑞倒了杯酒。


    劉海瑞接過酒杯,看著彪子說道:“你小子對這家酒吧很熟啊?”


    “不滿大哥你說,我認識你之前在這裏看過場子的,剛才那小子是我收下,我走了後他就當隊長了。”彪子端起酒杯,向劉海瑞講述了自己認識劉海瑞之前的生活。


    劉海瑞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說道:“難怪你小子對這裏這麽熟呢!”


    “嘿嘿,我也就是在這裏看了半年場子,這裏的小弟都還很尊重我的。”彪子有點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


    劉海瑞笑了笑,想起了正事兒,就問道:“對了,今天的事情辦的怎麽樣?”


    彪子聽到劉海瑞問起了這件事兒,就自信滿滿的笑著說道:“大哥你放心吧,如果紀委真要調查你,那小妞兒到時候肯定會推翻自己之前給紀委舉報的事情的。”


    劉海瑞吸了口煙,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彪子,好奇的問道:“你小子是怎麽做到的?”


    彪子笑嘻嘻的說道:“我今天下午跟那個徐倩一直跟蹤到了一家酒店,你你猜我發現什麽了?”


    劉海瑞直接問道:“什麽?”


    彪子神秘兮兮的笑著說道:“我發現她去酒店裏找你說的那個巨衛東了,我在他們隔壁的房間開了一間房,從陽台上翻過去,大哥你猜我看到什麽了?”


    劉海瑞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彪子,似乎已經猜到了點眉目,詭譎的笑了笑,問道:“發現什麽了?”


    彪子笑嘿嘿的說道:“他們在酒店裏搞那事兒,被我站在陽台上全都看見了,沒想到巨衛東那老家夥那方麵的本事還挺大的,整了快半個多小時呢!”


    劉海瑞‘嗨’了一聲,抿著酒說道:“那有啥好驚訝的,巨衛東找這麽一個漂亮的女秘書,你以為他真的是找來工作的啊?還不是供他享樂的!”劉海瑞對這種事情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但凡那些大老板和女秘書之間基本上沒有正常上下級關係的,這種事都是公開的秘密了。


    彪子說道:“大哥,你還別說,你還真想錯了,那個徐倩一直推推搡搡的,好像很不情願一樣,巨衛東那老東西讓徐倩再去實名舉報你,徐倩好像不是太願意。”


    “是嗎?”這一點倒是出乎劉海瑞的意外了,他抬起頭來,用略帶驚訝的眼神看著彪子問道。


    “嗯,徐倩那小妞兒還真是不想陷害大哥你的呢!”彪子眉飛色舞的說道。


    劉海瑞就更加疑惑不解了,輕輕抿了一口酒,忙問道:“你咋知道的?”


    彪子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說道:“大哥,你先別管我怎麽知道的,你猜猜我是怎麽讓徐倩答應的?”


    劉海瑞看到彪子那神秘兮兮的得意勁兒,不由得眯起眉頭,懷著好奇的心態問道:“你來硬的了?”


    彪子笑眯眯的搖了搖頭,將身子朝劉海瑞跟前欠了欠,詭笑著說道:“我在陽台的窗簾後麵看到那狗男女在整那事兒的時候,我心裏一個激靈,用我的手機把他們辦事兒的經過給拍下來了,嘿嘿……”


    我次奧!聽到彪子的講述,劉海瑞暗自在心裏驚歎了一把,他沒想到自己的拿手好戲現在也被彪子給偷師學藝了,在愣了一下之後,劉海瑞忙問道:“接下來呢?”


    接下來的事情,對彪子來說就是最為值得回憶的一個小時了,想起徐倩在自己的身下被他弄的‘哼哼唧唧’嬌吟的美姿媚態,彪子的心裏就掠過了一陣爽意,但是這個事情他覺得自己不能給大哥講,就笑了笑,說道:“接下來等巨衛東離開以後,我用視頻威脅那個徐倩到了我的房間,我向她鄭重的提出的警告,讓她去紀委推翻自己舉報大哥你的事實……”


    關係到了劉海瑞的仕途命運,他忙一臉緊張的問道:“她是什麽態度?”


    彪子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我手裏有她和巨衛東的好東西,哪還有她選擇的餘地呢,當然是答應嘍!”


    隻要舉報自己的人到時候推翻了舉報內容,那紀委也會拿他沒辦法的,劉海瑞終於是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彪子這家夥辦事倒是挺讓人放心的,劉海瑞就端起酒杯來說道:“來,哥謝謝你了!”


    “謝啥啊,你是我大哥,你的事就是我彪子的事情。”彪西忙端起酒杯笑嘻嘻的說道。


    劉海瑞和彪子幹完了一杯酒,忍不住問彪子道:“你拍的視頻呢?給我看看!”


    彪子笑眯眯的從褲兜裏掏出了自己那部攝像功能強大的山寨手機,從視頻文件裏找到了**的那段香豔視頻,把手機遞給了劉海瑞。


    劉海瑞忙接過手機,朝著手機上一看,就看到手機屏幕中出現了巨衛東和徐倩的身影,畫麵中,一開始兩個人隻是推推搡搡的,巨衛東伸手去摟徐倩,徐倩一臉的不情願,扭扭捏捏不肯就範,不過最後迫於巨衛東的淫威,還是在他的強硬下,漸漸放棄了抵抗,被巨衛東將身上的衣服扒的一絲不掛,露出了那身令人忍不住激動的白嫩軟肉,被巨衛東壓在了寬大的席夢思床上開始起起伏伏了……


    劉海瑞看著視頻畫麵中徐倩被巨衛東蹂躪的香豔畫麵,竟然忍不住下麵有了那樣的反應,將視頻沒有看完,就將手機還給了彪子,就想返回方琪那兒來一炮,對彪子說道:“彪子,那啥,今晚咱們少喝點,我還得趕緊回去,我還有點事兒要辦。”


    彪子見劉海瑞要走,就忙說道:“別呀,大哥,咱們兄弟好不容易一起喝酒,你就陪兄弟把這瓶酒喝完了再回去,行不?”


    劉海瑞看著彪子,笑了笑說道:“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已經喝了點酒了,這洋酒還真和不習慣,要不整幾瓶啤酒喝喝,我聽說這酒吧裏的洋酒十瓶有九瓶是假的,到酒吧喝啤酒最保險。”


    “嘿嘿,大哥你說這話說的,剛才那小子是我手下,他給誰上假酒,也不敢給咱上假的啊,那行,大哥你喝不慣洋酒,我叫他們上點啤酒,你先別急著走,這才幾點啊,咱哥兩都多長時間沒一起喝酒了!”彪子顯得意猶未盡的說道,說著話,起身就走出了包廂。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端著啤酒進到包廂裏來了,送酒的服務員是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頭穿著統一樣式的學生裝,雪白的學生裝衣領開的很低,領口自然的敞開著兩粒紐扣,露出了海魂衫的緊身內衣,海藍色的百褶裙,兩條雪白的就像是蓮藕一樣的**兒緊繃著,小腿上是白色的網球襪套,腳上穿著一雙雪白的運動鞋,一身白色的打扮昏暗的光線中,讓她們的肌膚顯得更加白皙了。


    冷不丁這麽兩個學生裝扮的服務員闖進了包廂裏來,一時間看的劉海瑞有些恍惚了,心裏不由得暗自想道:難道這就是彪子嘴裏說的‘那個啥’、看著兩個渾身洋溢著青春美少女的純情和嫵媚的姑娘,劉海瑞在心裏忍不住感歎道:年輕真好啊!看到這兩個朝氣逼人的小姑娘,劉海瑞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老了,從二十三歲時剛進入官場時那個不諳世事的大男孩,到現在已經在官場中遊走有餘的老油條,他覺得自己變了很多,在一個本該是為民服務的政府機構裏,卻染上了一身的壞毛病,但是他一直堅守著內心最深處的本真,絕對不會幹禍害百姓的事,而是要為百姓造福。


    “大哥,你看叫這兩姑娘陪咱們喝酒咋樣?九度和雪花都是你最愛喝的牌子,這兩姑娘當時跟我一起來這裏的,這個叫小雪、這個小蘭,跟我關係挺不錯的。”


    “咱哥兩喝就行了啊,叫她們幹什麽。”劉海瑞在彪子麵前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


    “沒事兒,人多了喝酒熱鬧嘛。”彪子笑著說道。


    小雪不動聲色的挨著劉海瑞坐了下來,一股幽香襲來,讓劉海瑞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了。


    “大哥,我叫小雪,是河西藝校畢業的,嘻嘻!”


    劉海瑞看了看彪子,彪子笑著說道:“她們就是來這裏隻陪客人喝酒,她們不出台的的。”


    “就隻是陪客人喝酒,那人家老板樂意啊?”劉海瑞抿了一口酒問道。


    “我們也是憑自己的能力賺錢嘛,隻要客人喜歡讓我們陪酒,我們就陪人家喝酒,這也沒什麽嘛。”小雪嬌滴滴的說道。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其實也不容易的,那既然彪子叫你們過來了,那就啥也別說了,來來,喝酒,我喝那個九度。”


    白雪見劉海瑞這麽說,就忙起身伸手拿過了一瓶青島九度,用起子打開,給劉海瑞倒滿了一杯泛著白色泡沫啤酒。


    劉海瑞嗬嗬樂了道:“小雪啊,你在這麽上班這麽久了,怎麽連啤酒都不會倒啊,哥教你怎麽倒啤酒啊,你看像你這樣倒,咕咚倒進來,全都是沫子了,倒啤酒講究個邪門歪倒,卑鄙下流,這樣才會倒得不起沫子……”說著話,劉海瑞就緊貼著小雪香碰碰的軟乎乎的身子,給她示範倒啤酒不起沫的方法。


    小雪嬌滴滴的說道:“劉哥,什麽是邪門歪倒和卑鄙下流啊?”


    劉海瑞一邊倒一邊笑嗬嗬的解釋道:“邪門歪道呢,就是要歪著杯子,卑鄙下流呢,就是順著酒杯的杯壁往下慢慢流……”


    坐在一旁的彪子笑著說道:“大哥對姑娘真是體貼入微啊,小雪,大哥這個人好不好啊?”


    “好,大哥長的這麽帥,一看就是大好人,來,大哥,小妹敬你一杯!”小雪是個爽快的姑娘,自己按著劉海瑞的方法滿上了一大杯啤酒,舉起杯子笑眯眯的迎上來跟劉海瑞碰了一下,脖子一樣,一杯酒就下肚了。


    劉海瑞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仰起脖子喝酒時那雪白的脖頸,以及那露出的一片雪白酥胸,看著那白花花的肌膚,不由得在心裏想到:真是名如其人啊,果真是白的像雪一樣啊!這樣的小姑娘摟在懷裏爽一回該有多愜意啊!


    漸漸的喝了幾杯酒後,包廂裏的氣氛就和逐漸放鬆了起來,劉海瑞不時注意觀察著彪子的舉動,見彪子逐漸的和小蘭摟摟抱抱的曖昧了起來,他也很自然地將一隻手伸出來搭在了白雪的香肩上,眼睛看著小雪水光泛亮的的眼睛,一仰脖子,將杯中的啤酒喝了下去。


    彪子已經喝的麵色紅潤了起來,笑著說道:“大哥今天高興,來,小蘭,咱們一起敬大哥一杯。”


    小雪忙給劉海瑞又滿上了一杯啤酒,劉海瑞的右手就從小雪的香肩上滑落到了她的腰肢上,在腰肢那兒就摟住了,小雪順勢往劉海瑞的懷裏蹭了蹭,已經大半個嬌軀依偎在了劉海瑞的懷裏了。


    這兩個姑娘從一笑畢業,也就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正是如花似玉的妙齡年紀。從小雪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體香就漫入了劉海瑞的鼻孔之中,竟然讓劉海瑞不由自主的就感覺到下麵的寶貝有點蠢蠢欲動的跳了一下。


    奶奶的,這是怎麽了,晚上剛被琪琪吸過,現在居然還有反應,劉海瑞不得不驚詫於小雪的青春無敵了。可是,他馬上就冷靜了下來,自己是堂堂副區長,在酒吧裏喝酒本來就是違反規定的事情,絕對不能在酒吧裏和陪酒小姐之間有太過火的舉動,要不然以後會成為習慣不說,也會讓自己在彪子麵前沒有麵子的。


    劉海瑞這樣想著,就將手抽回來,佯裝拿煙,是害怕津貼過來的小雪的身子碰到他胯間的異樣,那樣就丟人了!好在小雪並沒有察覺到劉海瑞的變化,看到他拿煙,趕緊拿起茶幾上的一次性打火機幫他點著了。


    劉海瑞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問道:“你兩都是本地人啊?”


    “嗯,我們兩都是本地的。”小雪忽閃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


    彪子又給劉海瑞倒上了酒,說道:“她兩都是咱們西經人。”


    劉海瑞看了看小雪,又看了看小蘭,說道:“本地人在本地上班好啊,沒人欺負!”


    幾個人閑聊了一會兒,彪子就讓兩個小姑娘出去了,然後關上門,搖搖晃晃的走上前來,鬼笑著說道:“大哥,你看這兩小妞兒咋樣?要不我安排一下,今晚就讓她兩陪大哥你咋樣?”


    “扯淡!你可別喝多了酒就給我瞎整,我問你,你跟她們兩有沒有事兒?”劉海瑞有些憤怒了,這可不是可以隨便亂來的。


    “沒有,沒有,我要是把她們兩碰了我還是人嗎,年輕漂亮的女人有的是,我還不至於呢,嗬嗬。”


    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還差不多,行了,今晚就到這兒吧,再坐一會兒,我也該走了。”


    就像是約好了一樣,劉海瑞話音未落,手機就奏響了鈴聲,他忙掏出手機來一看來電先是,果然是放棄打來的。


    “你在哪兒呀,酒喝得怎麽樣了?”方琪在電話裏帶著一點埋怨的語氣問道。


    “我在市裏啊,我還能在哪兒,這就完了,回去再說啊!”劉海瑞說完,將手機合上,對彪子說道:“你看看,琪琪把我看的多緊啊!”


    彪子笑眯眯的說道:“嗬嗬,那是人家心裏有你,不像兄弟我連個關心的女人都沒有,那行,大哥,咱們走吧。”


    兩個人從酒吧裏出來,那個保安隊長又過來點頭哈腰的打招呼,小雪和小蘭也將他們送了出來。在酒吧門口,劉海瑞向彪子交代了一下,一定要將高穎他們娘兩照顧好,彪子點著頭說道:“大哥你放心吧,牛牛現在上學了,高大姐每天就在家裏做做飯,接送一下牛牛,也沒啥事兒的。”


    “校長沒再找高大姐的茬吧?”劉海瑞忍不住問道。


    “沒有,上次大哥你親自出麵了,那老家夥還哪有那膽子呢!”彪子答道。


    “那行,我就先走了,你也趕緊回去吧!”劉海瑞說著話,就打開車門上去,小雪就靠了過來,將一張噴過香水的名片塞給了劉海瑞,嬌滴滴的說道:“大哥,有空就過來,來之前給小妹打個電話,小妹兒幫你安排包間。”


    劉海瑞笑嗬嗬的點了點頭,看了小雪一眼,心想這丫頭鬼的很啊!她一定是看到了彪子對自己一口一個大哥,也能猜出來自己是幹啥的了,這就是權力的魅力啊!劉海瑞瀟灑的揮了揮手,一腳油門就將車開走了。


    劉海瑞從酒吧裏回到方琪住的地方,方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見門打開了,扭頭一看,見是劉海瑞回來了,就打招呼道:“你可回來了,怎麽去了那麽長時間啊?”說著話,她起身走過來幫劉海瑞將夾克外套脫下來掛在了門口的一架上。


    “不早點回來能行嗎,不是還有個美人在這裏等著我嘛。”劉海瑞猥瑣的笑著說道。


    “切!”方琪不屑一顧的‘切’了一聲。


    劉海瑞走進衛生間去,他急著要把身上的氣味處理掉。從衛生間裏出來,劉海瑞點了支煙坐下來,笑嗬嗬的說道:“我不就是和彪子喝個酒嘛,你看的這麽緊,怕我被人吃了啊!”


    “我怕你被其他女人給吃了!”方琪嬌笑著白了一眼劉海瑞,“時候不早了,你明天早上還要回區裏去呢,就早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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