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產女老板


    與會的大小領導發表了意見和建議,無非都是打著官腔,稱讚滻灞區新時代的到來,對gdp再上新台階的讚歌。《純》最後劉海瑞又發飆了熱情洋溢的會議總結,表揚了幾個試點鄉鎮在新農村建設工作上的工作效率和動遷工作,要求在新農村建設工作正式開始之前,做好農村居民的安置工作。


    與其他官場上的會議一樣,這次會議開的也是很熱烈祥和,一直到了中午下班時間才算開完了。劉海瑞對今天的會議很滿意,他說道:“好了,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裏,區裏馬上形成會議紀要,以區裏的文件形式下發各單位,我不希望在接下來的實質性運作過程中出現人為設置障礙以及推諉扯皮現場,一切以振興全區經濟發展大局為重,高主任和李鎮長留一下,其他人散會!”


    高海平和參加會議的李鎮長聽到劉海瑞的話,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坐著沒動,其他人相繼走出了會議室裏。整個會議室就隻剩下了四個人,分別是區建委副主任高海平、新農村建設選點鄉鎮的李鎮長、劉海瑞,以及負責做會議紀要的柳月。


    “今天的會議主要就是部署咱們區裏選點鄉鎮的新農村建設方麵的工作,接下來呢,我打算派高主任你現場辦公,專門負責各部門的協調,從明天起,你就搬到李鎮長他們鎮上去辦公,李鎮長,麻煩你給高主任找一間辦公室,沒問題吧?”劉海瑞開門見山的說道,他想趁著這個機會把高海平發配出去,免得這家夥老實在他後麵搞鬼。


    聽到劉海瑞的工作安排,高海平的看了他一眼,臉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


    “沒問題,劉副區長,我保證給高主任當好後勤,謝謝劉副區長對我們鎮委鎮政府的工作支持和傾斜,這個新農村建設項目在我們鎮上選點,本身也是造福百姓的大好事,我代表百姓謝謝劉副區長!”李鎮長說起官話來頭頭是道,一副稱職的鎮領導的樣子。


    “嗬嗬,大家都是人民公仆,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那就好,這件事兒就這麽定了,接下來施工單位那邊,我們區裏麵還要再合計合計,一定要選一個能夠保證工程質量的公司,這個很關鍵的,等具體工作開展後,重擔可就落在了高主任和你李鎮長身上了啊!”劉海瑞也打起了官腔。


    高海平知道劉海瑞是想將自己踢出區建委,但劉海瑞的安排,他也沒辦法反抗,隻能低頭不語來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


    一個小會就算是開完了,等劉海瑞說了‘那就到這裏吧’的時候,李鎮長站起來笑吟吟的說道:“劉副區長,中午我代表我們鎮委鎮政府想請您一起吃個飯,您看?”


    劉海瑞微笑了一下,說道:“今天中午我還有個外事活動,以後有機會,就這樣吧!”說完,帶著柳月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李鎮長等著劉海瑞和柳月離開會議時候,對高海平笑吟吟的說道:“高主任,今天中午有安排沒?我代表鎮委鎮政府請您吃個飯吧,以對你親自來鎮裏督導新農村建設工作表示感謝。”


    高海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李鎮長,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說著話,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會議室天花板上安裝的攝像頭,“走,李鎮長,我這個主任盡一下地主之誼,請你吃飯!”


    “高主任真是太客氣了,那就讓高主任破費了!”李鎮長笑眯眯的說道。


    開完會回到辦公室裏來,劉海瑞覺得這個工作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現在該是和蘭姐溝通一下,看看她願不願意接這個活兒了,在他看來,雖然新農村建設這個項目可能賺頭不大,但是如果搞好了,對蘭姐的公司會起到一個很大的宣傳作用,也算是一定程度上在和地方政府打下了基礎關係,以後萬一要拿個地幹什麽的,至少地方政府這塊骨頭啃起來就會容易很多。


    劉海瑞坐在老板椅上一邊抽著煙,一邊想了一會兒,就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給任蘭打了電話過去。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裏麵傳來了任蘭那婉約動聽的聲線:“喂!你好,哪位啊?”


    “蘭姐,是我。”劉海瑞說道。


    一聽到是劉海瑞,任蘭的聲音明顯變得驚喜了起來,說道:“海瑞,你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啊?”


    劉海瑞佯裝有些生氣地說道:“蘭姐你不給我打,我就厚著臉皮給你打了啊!”


    任蘭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我不是不想給你打,你現在是大忙人,我怕影響了你的工作,再說你工作也挺忙的。”


    劉海瑞笑道:“再忙還能沒時間接你電話嗎!”


    任蘭輕輕笑了笑,說道:“你今天突然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麽事兒呢?”任蘭覺得劉海瑞一般情況下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是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


    “還真給你猜對了,是有點事兒呢。”劉海瑞笑嗬嗬地賣起了關子。


    “什麽事啊?”任蘭好奇地問道。


    “電話裏不好說,這樣吧,下午蘭姐你要是有空的話,咱們見麵聊聊吧?”劉海瑞又玩了一把神秘。


    “什麽事兒還這麽神神秘秘啊,嗬嗬,那好啊,我下午正好在項目上,也不用你跑那麽遠了,直接來找我就好了。”任蘭笑著說道。


    “好的,那我正好去看看你的項目搞得怎麽樣了。”劉海瑞笑道,說實話,從任蘭拿下那塊地皮開始進入城市綜合體施工階段後,他還一直沒有去現場看過,一來是他對蘭姐這個項目很放心,不擔心出現什麽問題,二來,這是一個商業地產項目,他這邊的權限不是很大。


    “那好,下午見麵再說。”任蘭手頭還有點文件要看,就這樣說道。


    給任蘭打完電話,劉海瑞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在榆陽市煤炭局那三年的點點滴滴,腦海中就像是放電影一樣,閃過了一張又一張不同女人的麵孔,想到這裏,他覺得自己真的還得抽時間回一趟榆陽去看看了。


    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劉海瑞就拿上車鑰匙起身離開辦公室,去外麵小飯館裏點了一大碗麵條,要了一瓶啤酒,美滋滋的吃了起來。進入官場這些年,劉海瑞免不了要落入俗套,經常性的參加一些應酬,大魚大肉、山珍海味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麽胃口了,反倒是這樣的粗茶淡飯對他來說吃起來最有味道。


    小飯館就在區建委正對麵的街邊,老板知道劉海瑞是區裏的領導,等劉海瑞吃完飯去結賬的時候,老板說什麽也不肯收錢,劉海瑞雖然貪戀女色,但絕對不是那種魚肉百姓、貪圖小便宜的領導,他見老板不肯收錢,拿出一百元丟在桌上,說道:“這怎麽行,吃飯給錢天經地義!”說罷,就大搖大擺的往外走去。


    “領導,多了,多了,要不了這麽多的!”老板連忙拿上錢訕笑著趕了上去。


    劉海瑞有點不耐煩的說道:“那就給我記著,下次我再來吃!”


    既然劉海瑞都這麽說了,老板自然是不能再推辭了,就笑盈盈的點了點頭,一直恭恭敬敬的將劉海瑞送出了飯店門口,目送著他上了車,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忍不住自言自語的感慨道:“這個領導還真是和其他領導不一樣啊!”


    劉海瑞從小飯店裏出來,就驅車去了任蘭的商業地產項目,一路上看著自己來區裏這兩年的變化,看著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以及街邊的景觀樹,劉海瑞的心裏忍不住有一絲自豪感,區裏這些變化,可都是他的功勞啊!


    到了那個地產項目,劉海瑞在辦公室裏見到了正在審閱文件的任蘭,久違見麵的兩人,在見麵之後,彼此的眼神裏都流露出一種極為高興的神色,劉海瑞看著眼前這個四十多歲的成熟女人,她穿著一套很知性的套裝,整個人顯得很有氣質,不論是身材和臉蛋,一點都沒有變化,看上去甚至比吳姐還要年輕。


    “小劉,你來了。”任蘭癡癡的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忙招呼著劉海瑞坐了下來。


    劉海瑞在沙發上坐下來後,深情的看了一眼任蘭,笑道:“蘭姐,咱們好久不見了啊。”


    “是啊,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任蘭感慨的笑著點了點頭,吩咐工作人員給劉海瑞倒了一杯茶水。


    劉海瑞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四十多歲的女強人,從上往下認真的打量了她一番,這身藏青色的套裝承托的蘭姐很有氣質,同時那張寫滿故事的漂亮臉蛋上又散發著一種極為風情的氣息,依舊是那麽光彩照人。


    任蘭見劉海瑞的目光直直的打量著自己的身子,她不由得疑惑的低頭朝自己身上看了看,見也沒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就不解的問道:“你看什麽呢?”


    劉海瑞溫柔的笑道:“好久不見了,我想好好看看你!”


    看著劉海瑞那柔情的目光,任蘭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說道:“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麽好看的呢。”說著話,任蘭主動走上前去,在劉海瑞的身邊坐了下來。


    兩個人的目光對峙在一起,就像是磁鐵的兩極一樣,很快就吸在了一起,不約而同的冒出了那種火熱的目光。久未謀麵,再次看到這個四十多歲風情萬種的女老板時,劉海瑞感覺到了一種新鮮感,一種特別心動的感覺,那隻搭在沙發上的手,就悄無聲息的移動過去,抓住了任蘭的手。


    當劉海瑞的手抓住了任蘭光滑的手掌時,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他壓抑著內心的衝動,顯得很平靜的笑著說道:“蘭姐,這個項目搞得怎麽樣?”


    “你要不要出去看看現場?”任蘭故作鎮定的笑著問道。


    “好啊。”劉海瑞笑道。


    “那走,我帶你在工地上轉一圈,讓你這個大領導看看。”任蘭一邊笑著,就一邊要站起來。


    當任蘭剛站起身的時候,劉海瑞突然用力一拉,拉著她的手就重重在重新坐在了沙發上,這下任蘭看劉海瑞的眼神就有了一絲驚慌的神色,有點不知所措的笑著,說道:“怎麽了?”


    “等會再看,讓我先看看你。”劉海瑞目光如火的盯著任蘭說道。


    任蘭有些不安的撫摸了一把鬢角的發絲,笑著說道:“我有什麽好看的啊。”


    劉海瑞看著這個成熟女人略顯尷尬的表情,心裏愈發的難耐了,他忍不住就一把抱住了她,就像是饑渴的野獸一樣,將嘴巴湊上去在她雪白的脖頸上激動的親吻了起來,任蘭一邊微微扭動著身子,一邊小聲說道:“門,門還沒關!”


    劉海瑞被任蘭這麽一提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去從裏麵反鎖了門,上前來就將任蘭壓在沙發上,衝動的親吻了起來。


    久違接觸的兩個人在一起,就像是幹柴遇烈火一樣,很快就動情了,在劉海瑞稍稍的挑逗下,任蘭就感覺全身著火了一樣難受,在他身下一邊輕哼著,一邊撫摸著劉海瑞的腦袋,用大腿摩擦著他的下麵,那風情的臉頰上已經燃燒起了一層如火的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不羈,微微張開香唇,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一身輕輕的‘哼’聲……


    天雷在敲響,地火在燃燒,兩個人在沙發上很快就擁抱在了一起,彼此瘋狂的為自己寬衣解帶,不一會兒,任蘭身上的職業套裝已經被劉海瑞撕扯的淩亂不堪,胸前的紐扣解開了幾粒,露出了渾圓白嫩的柔軟,褲子也被扒到了膝蓋處,而劉海瑞的皮帶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任蘭給解開了,他盡情的在任蘭的白麵大饅頭上吞吃著,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碩大已經被她緊緊的攥在了手心用力的擼揉著,那種全身細胞快要脹裂爆炸的感覺,讓他再也忍不住了,幾乎是沒有多少前戲,就讓任蘭翻身趴在了沙發上,站在她身後,雙手扶著她的小蠻腰,在那肥美的臀上‘啪啪啪’的撞擊了起來……


    由於是在工地的辦公室裏,兩人都不敢出聲,但這種近乎於偷情的舉動,卻更加助長著兩個人熱情的火焰,窗外驕陽當空,窗內熱情似火,連空氣似乎都已經燃燒了起來……


    久違的**,自然持續的時間不是太長,但兩個人卻一起抵達了巔峰時刻,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結束之後,任蘭就匆匆的清理了戰場,整理了一下著裝和頭發,去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對劉海瑞說道:“走吧,我帶你到工地上轉轉!”


    劉海瑞也真想看看工地上的情況,就起身跟著任蘭走出了辦公室,在進入工地大門的時候,任蘭讓門衛拿了兩頂安全帽,兩個人戴著安全帽,劉海瑞就在任蘭的引導下,在工地裏轉悠了起來,看著熱火朝天的工地,劉海瑞很替任蘭感到高興,同時也很佩服她,一個女人,從另一個行業轉到另一個行業,一開始就能幹的這麽出色,不得不讓他佩服。他覺得任蘭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蘭姐,你的工地上比林大發的旅遊城項目要規範多了。”劉海瑞忍不住將這兩個死對頭的事業做起了比較。


    聽到劉海瑞說起了林大發,任蘭就饒有興致的問道:“是嗎?林氏建設集團的項目在區裏可是重點工程,難道還有什麽問題嗎?”


    劉海瑞說道:“問題多的是,現在我都讓他們停工了。”


    任蘭不解的問道:“為什麽啊?”


    劉海瑞說道:“安全質量隱患太多了,如果繼續幹下去,我這個主管領導的烏紗帽可就不保了。”


    聽劉海瑞這麽說,任蘭就笑道:“放心吧,我這裏肯定是不會給區裏舔什麽亂子的。”


    劉海瑞笑道:“所以你看我都沒來這裏檢查過。”


    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劉海瑞跟著任蘭在工地上轉了一圈,回到了辦公室裏坐下來,任蘭就問他:“海瑞,你不是說今天來是有什麽事嗎?什麽事啊?”


    “是這樣的,蘭姐,區裏現在想試點幾個地方搞新農村建設,現在承建方還沒有選,你看你有這方麵的想法嗎?”劉海瑞轉入了正題。


    任蘭問道:“你是不是打算讓我來做?”


    劉海瑞點點頭,笑道:“我是有這個想法的。”


    任蘭不解地問道:“為什麽啊?”


    “是這樣的,我覺得蘭姐你現在光搞這一個項目,很難對公司的發展起到推動作用,將來你要在市裏搞地產,肯定要維係好和地方政府的關係的,這個新農村項目你要是搞好的話,能對公司起到一個宣傳作用,也會和地方政府打下關係,以後在拿地的時候肯定不會有那麽多阻力的……”劉海瑞將自己的想法向任蘭講述了一遍。


    任蘭聽了劉海瑞的想法,覺得他這是替自己公司的發展著想,稍微想了想,就點頭說道:“那要不然姐可以就來做吧?可是這也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啊,肯定還有其他人想參與的吧?”


    劉海瑞見任蘭已經答應了,笑道:“這個蘭姐你就不用擔心了,區裏的吳書記那裏我已經說過了,她讓我帶你去見見她,和你談談這件事。”


    任蘭這才知道劉海瑞原來已經為自己鋪平了路子,一臉感激的看著他,說道:“海瑞,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呢?”


    劉海瑞玩世不恭的笑道:“我對你不好對誰好啊!”


    任蘭眼含笑意的看著他,說道:“這一輩子能認識你,我真的很開心。”


    “我也是。”劉海瑞一臉感慨的看著任蘭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要這麽義無反顧的幫任蘭,為了幫任蘭,他已經得罪了不少人,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幫她,有時候他也會去想,他覺得自己可能是一個人生活,心裏太過寂寞,缺少親人的關愛,想從女人身上尋找慰藉吧。


    任蘭就像是知道劉海瑞的心裏在想什麽一樣,她認真的看著他,問道:“海瑞,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嗎?”


    “嗯。”劉海瑞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一個人結婚了,結了婚,你的心就會安靜下來的。”任蘭發自肺腑的說道。


    劉海瑞說道:“我也想啊,可是我總是找不到合適的。”自從趙雪結婚後,劉海瑞現在覺得自己再也找不到那種願意和她共度一生的女人了,盡管對方琪的感覺還不錯,但他心裏清楚,自己也隻是把方琪當做了趙雪的替代品而已,要真正和她結婚,他還真的沒有去想。


    任蘭悵然的笑了笑,說道:“人這一輩子總是要結婚的,再說你現在幹著政府的事,結了婚相對來說還是好一點,如果你不結婚的話,再往上走,可能就不會那麽順利了。”


    同樣的話,吳敏也向劉海瑞說過,他知道這其中的道理,可是他現在就是不想結婚。說起這個沉重的話題,劉海瑞覺得心裏很煩,沉默了片刻,就轉換了話題,問任蘭道:“蘭姐,你晚上有空沒?”


    任蘭微微挑了挑眉毛,問道:“怎麽了?”


    劉海瑞說道:“你要是晚上有空的話,我想帶你去見見吳書記,具體的商談一下新農村建設的事情。”


    任蘭忙說道:“有啊。”


    於是,劉海瑞給吳敏打了個電話,征求了她的意見後,和任蘭在工地上的辦公室裏聊到了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就開車帶她去了吳敏家裏。


    劉海瑞帶著任蘭來到吳敏家裏,劉海瑞敲開門的時候,吳敏還沒有回來,隻有‘大偏頭’一個人在家裏。‘大偏頭’打開房門,見是劉海瑞,而且還帶著一個女人,不由得就疑惑的看著劉海瑞問道:“小劉啊,有事兒嗎?”


    雖然‘大偏頭’隻是一個縣城中學的副校長,論官位和級別,和劉海瑞差了十萬八千裏,但仗著自己的老婆是區裏的一把手,‘大偏頭’並沒有對劉海瑞表現那種畢恭畢敬的樣子來。


    而劉海瑞也看在吳姐的麵子上,每次見了‘大偏頭’,對他的態度很客氣,他笑著說道:“史大哥,吳書記她不在嗎?”


    “她還沒回來呢!”‘大偏頭’說著話,再次用那雙色迷迷的三角眼掃視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任蘭,直把任蘭看的有點心裏發毛。


    劉海瑞就站在門口給吳敏打了個電話過去,說道:“喂!吳姐,我和任總已經到你家門口了,史大哥在家,你還沒回來啊?”


    “你們先進去坐著,我一會就回來了。”吳敏說道。


    “好的。”劉海瑞掛斷了電話,對‘大偏頭’說道:“史大哥,吳書記讓我們先進去等她。”


    ‘大偏頭’這才讓到了一邊,讓劉海瑞和任蘭進了家門,那雙三角眼一直盯著任蘭那渾圓挺翹的臀部直勾勾看了好一陣子,等他們在沙發上坐下了,才關上門,走上前來,又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任蘭,笑著問劉海瑞道:“老吳讓你們來家裏有事兒啊?”


    劉海瑞客氣的點了點頭,說道:“有點工作上的事兒。”


    ‘大偏頭’點了點頭,又笑眯眯看了一眼任蘭,笑著對劉海瑞說道:“小劉,這位是?你也不介紹一下啊?”


    “哦,我還給忘了,這是任總,是咱們區裏一個開發商,這是吳書記的丈夫,史大哥。”劉海瑞互相介紹了一番。


    任蘭就禮節性的站起來伸了手過去,說道:“你好。”


    ‘大偏頭’忙笑眯眯的伸過手去握著任蘭的手,說道:“你好,你好。”那軟綿綿的手感讓‘大偏頭’感覺特別滑嫩,很是舒服,一時間竟然忍不住握著忘記了鬆手,直到任蘭往回抽了抽,‘大偏頭’才嗬嗬的笑著將手鬆開了,說道:“任總真厲害啊,女人搞房地產,了不起啊!”


    任蘭嗬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看著‘大偏頭’那色迷迷的眼睛總是盯著蘭姐的胸部看,劉海瑞的心裏充滿了鄙夷,要不是看在這家夥是吳姐的老公份上,劉海瑞真想上去給他兩個大嘴巴子!但他還是忍不住,而是找著其他話題,盡量的岔開這家夥的注意力,以不讓蘭姐感覺那麽局促不安。


    ‘大偏頭’問劉海瑞道:“小劉,你和任總今天過來,是不是想找老吳談那個新農村建設的事情啊?”


    劉海瑞不由得有些驚訝的看著‘大偏頭’問道:“史大哥,你怎麽知道啊?”


    ‘大偏頭’有些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老吳是我老婆,你們區裏的事情,我怎麽能不知道呢。”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這才知道了什麽叫做枕邊風,“史大哥最近工作忙不?”劉海瑞將話題轉移到了‘大偏頭’身上。


    說起自己的工作,‘大偏頭’就忍不住要得瑟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說道:“哎,說忙也不忙,說不忙也忙啊,現在當了校長,隔三差五要去教育局開會,還要處理學校的事務,參加各種應酬,這當個領導還真不是那麽舒服啊。”


    聽到‘大偏頭’這樣說,任蘭就忍不住抿嘴偷看了一眼劉海瑞,劉海瑞心領神會的看了一眼大偏頭,心想,說你呼哧你還喘了!雖然心裏這麽逼視著,但他還是笑嗬嗬地拍著‘大偏頭’的馬屁說道:“‘史大哥’現在好歹是個縣中心學校的校長了,不忙怎麽能叫領導呢,嗬嗬。”


    大偏頭被劉海瑞的一番甜言蜜語恭維的心裏美滋滋的,笑嗬嗬地說道:“那是,那是啊。”說著話,大偏頭察覺到任蘭一直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將目光移動到了這個看上去高貴典雅又充滿風情氣質的女人身上,用那雙色迷迷的三角眼看著她,笑眯眯的說道:“大妹子是在搞房地產吧?”


    任蘭優雅的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還是不要叫我大妹子了吧,叫我名字就行了。”


    “那……”‘大偏頭’嗬嗬的笑著,看了一眼劉海瑞,接著說道:“那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教你了,叫任總這感覺挺別扭的啊?”


    任蘭典雅地笑道:“那就叫我任蘭吧。”


    “任蘭?”‘大偏頭’跟著任蘭的話重複了一遍她的名字,笑吟吟地說道:“這個名字好聽,好聽,這個蘭呢,本來是一種香草的意思,用在名字上呢,就代表著優雅、素淡、清秀的意思,這個名字好啊。”‘大偏頭’又開始發揮教師的專業所長了。


    劉海瑞衝任蘭鄙夷了一眼‘大偏頭’,拍著馬屁說道:“史大哥到底不愧是高級教師啊,懂得知識就是多啊。”


    任蘭也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史校長到底是教師出身,學問就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被劉海瑞和任蘭這麽拍了一番馬屁,‘大偏頭’倒也不謙虛,反而是笑嗬嗬對說道:“嗬嗬,我教了十幾年書了,肯定是比一般人懂得多一點嘛。”


    ‘大偏頭’總是時不時將話題引到任蘭身上,像是對她的任何事情都很感興趣一樣,看著他那種盯著任蘭看時色迷迷的眼神,劉海瑞的心裏就充滿了鄙視,心想,吳姐這麽漂亮能幹的女人,怎麽就和這種令人討厭的‘四隻眼’在一起呢。從上次‘大偏頭’以姐夫的名義請方琪喝酒,趁著她喝多了酒就動手動腳的那件事,劉海瑞已經看出來這個‘大偏頭’是個戴著安靜,披著人民教師外衣的禽獸,白天穿上衣服,戴著一副近視眼鏡,看上去人模人樣衣冠楚楚,晚上脫了衣服就是一隻禽獸,加上高穎替兒子牛牛報名時的遭遇,讓劉海瑞對教育工作者這個行業有了全新的認識,他甚至有些擔心,教育行業出現的這些現象要是不能夠遏製的話,那這個國家就已經從根基上腐壞了。劉海瑞有時候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也會憂國憂民,可有時候,麵對現實中敵人的明槍暗箭,他已經有些顧此失彼,根本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想多餘的事情。


    已經在吳敏家裏等了半個多小時了,還不見吳姐回來,而以往並不是很歡迎自己的‘大偏頭’,今天劉海瑞在他們家裏坐著這麽長時間,他一句委婉請客的話都沒有說,當然,劉海瑞知道這是因為有蘭姐在場,看著‘大偏頭’與她談笑風生的樣子,劉海瑞就知道這個衣冠楚楚的禽獸肯定又想對蘭姐打主意,不過劉海瑞在心裏忍不住嘲笑起了‘大偏頭’,心說,奶奶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你是什麽德行!


    “史大哥,吳書記沒說什麽時候回來嗎?”劉海瑞有些著急了,就想問問大偏頭。


    大偏頭笑著說道:“著什麽急呢,老吳她工作忙,回來晚一點很正常嘛,沒事兒,你和任老板坐著等就是了嘛,反正又不著急。”


    看著‘大偏頭’那熱情的小子,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史大哥真是熱情好客啊。”


    ‘大偏頭’笑了笑,繼續就剛才的話題又和任蘭聊了起來,劉海瑞的嘴角閃過一絲鄙夷的笑意,拿出手機來給吳姐發了條短信過去,問她什麽時候回來。


    收到劉海瑞發來的短信時,吳敏正在區裏的聚賢樓裏喝酒,她掏出手機看了一下,若不是劉海瑞發短信給她,她還真把劉海瑞在家裏等她這件事給忘了,她忙抬起頭對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一臉歉意的說道:“賀部長,我去上個衛生間,你先吃點菜啊!”


    賀豐年笑眯眯地點了點頭,目送著吳敏那窈窕曼妙的身段兒離開了包廂,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詭笑。吳敏從包廂裏出來,來到衛生間裏洗了一把臉,忙給劉海瑞回了條短信過去:不好意思啊,姐現在在和市裏的領導吃飯,可能會回去的很晚,要不然這樣吧,你們先回去吧,等改天吧。


    給劉海瑞回了條短信後,吳敏就返回到了包廂裏,原本一下班,接到劉海瑞的電話後,吳敏就準備趕回家裏去,但當她剛坐上車讓小李送她回家的時候,突然就接到了賀豐年的電話,他竟然在電話裏告訴吳敏,他在滻灞區裏的聚賢樓裏吃飯,讓吳敏過來作陪,吳敏過去後,飯局已經開始了,原來是區人大主任的飯局,等吳敏過去坐下來,幾個人喝了沒有三杯酒,賀豐年就借口支走了人大主任以及隨從,整個包廂裏最後就隻剩下了吳敏和賀豐年兩個人了。今天又一次麵對賀豐年,吳敏明白他讓自己過來是什麽意思,和賀豐年之間的關係,這是在官場中普遍存在的秘密關係,她倒也是坦然處之。


    賀豐年端起酒杯,笑吟吟的對吳敏說道:“老吳啊,我們也好長時間沒有喝酒了吧,來,咱們兩單獨喝一杯。”


    吳敏淡雅的笑了笑,說道:“是有一段時間沒一起喝酒了,賀部長,請!”吳敏說著話,端起了一杯酒迎上去,與賀豐年輕輕一碰,就一仰脖子,一飲而盡了。


    賀豐年喝完酒,就用那色迷迷的眼睛看著吳敏,又給吳敏倒滿了一杯酒,眼前這個區委書記,唇紅齒白、細眉大眼、鵝蛋臉,也怪不得她有這麽大的魅力呢,這樣的女人,就是很有讓男人心動的地方,那臉蛋、那腰身、那臀部、那胸前,讓賀豐年每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都會產生一種男人的本能衝動。


    吳敏將沒有穿**的兩條雪白的**活動了一下,翹起了二郎腿,兩條腿上雪白的肌膚散發著天然光潔的色澤,平滑如凝脂般一樣白皙柔嫩,細膩如粉、潔白如雪,就連上麵的毛細血管都能顯現出來,讓人忍不住聯想到,輕輕一壓,就會擠出血水來。賀豐年的目光沿著她光滑白皙的小腿肚緩緩往上移動,就移到了雙腿交匯處,下麵那條若隱若現的縫隙處,讓賀豐年的眼神忍不住定了好一陣子。


    賀豐年端起酒杯凸自抿了一小口水,色心又開始湧動了。賀豐年的腦際裏,不知道怎麽,就冒出了曾經度過的一句話,和女人做愛,會給男人帶來好運的,自從賀豐年和吳敏私下發生了關係後,賀豐年就覺得自己在市裏麵的地位越來越重要的,從當初的市委組織部副部長到現在的組織部長,足以說明吳敏能給他帶來好運。


    賀豐年心裏很慶幸,自己身為組織部部長,竟然手下會管到這麽一個身材火辣、臉蛋漂亮的尤物級別女領導。


    賀豐年的興致很濃厚,喝起酒來就跟喝白開水一樣,一杯一杯的和吳敏碰杯,不一會兒,兩瓶茅台白酒就已經見底了,兩個人也都感到有些醉意朦朦朧了,這白酒喝多了,自然是後勁兒很大,賀豐年還想過去攙扶一下吳敏,自己竟然先打了一個趔趄,一下子就撲了過去,吳敏見狀,連忙撲過來攙扶賀豐年,哪知賀豐年肥頭大耳滿肚肥腸,一米七五的身高,足足有一百八十斤的體重,根本不是身材單薄的吳敏可以攙扶的住的,兩人同時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


    吳敏一摔倒,就想爬起來,可是當她的臉龐剛揚起的時候,賀豐年的臉龐迎麵就壓了上來,鼻子尖幾乎是撞到了吳敏的嘴唇上,一時間,四目相對,近在咫尺,幾乎四隻眼睛在同時冒出火來,四片嘴唇,就迫不及待的咬在了一起,吳敏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雖然是看在賀豐年是市委組織部部長的麵子上,才願意委身於他,但在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中,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怎麽了,他竟然阻擋不了賀豐年這個老男人的魅力,居然主動的就將兩片紅唇湊了上去。


    兩個人的嘴巴就像是磁鐵的兩極一樣吸在了一起,激烈的擁吻在一起,足足親吻了好幾分鍾,就在吳敏將嘴巴掙紮著挪開賀豐年的嘴巴時,賀豐年滿臉欲火的對吳敏說道:“老吳,去區委招待所吧!”


    吳敏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麽了,以往也有喝多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今天這樣的感覺,渾身上下就像是無數隻螞蟻在爬一樣,讓她感覺奇癢難忍,皮膚表層一下似乎在燃燒著一層火焰一樣,讓她感到渾身熾熱難耐,竟然有一種特別想要的感覺,就連兩腿之間那個羞人的部位,似乎都隱隱約約有一種潮濕的感覺了。對於賀豐年的要求,吳敏根本就沒有拒絕的勇氣,腦子裏滿是以前和賀豐年交往時的情景,賀豐年雖然在床上的表現並不盡人意,但一想到那種畫麵,吳敏就像是一個吸毒者一樣,到了毒癮發作,很難拒絕他的再次要求。


    吳敏讓司機小李將自己和賀豐年送到了區委招待所裏,為了掩人耳目,吳敏讓小李定了兩間客房,然後對小李說道:“小李,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和賀部長喝的有點多,先休息一下。”


    “好的,領導們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我立馬就過來。”小李說道。


    “嗯,你先回去吧!”吳敏點了點頭。


    打發走小李,吳敏就和賀豐年來到了樓上定下的一間客房,賀豐年看著吳敏那豐腴的背影,有一種很想從她後麵進入的衝動。吳敏的臀部,和自己妻子有些相似,不同的是,吳敏的臀部卻比自己妻子的更圓更翹,而且比自己妻子的更為豐腴一些,給人很強的視覺享受,俗話說,家花不如野花香,雖然賀豐年自己的妻子不論是身材相貌也不賴,可他就是對吳敏這個極品女下屬情有獨鍾,就像是吸毒上癮一樣,每隔一段時間就想和吳敏親密一次。


    賀豐年知道對於自己的要求,吳敏一般情況下不會拒絕的,要不是他,吳敏在區裏的官運也不會那麽順暢,而上次恐怕她也不會留在區裏,而是被劉德良擠掉了。


    賀豐年想到吳敏被別的男人揉壓的**,賀豐年就忍不住猜想,吳敏至少被三個男人占有過,毫無疑問,吳敏的丈夫算一個,自己算一個,而唐副市長也應該算一個。賀豐年幻想著吳敏被唐副市長那個老家夥占有的過程,賀豐年因為與唐副市長之間存在一定的矛盾,他的內心竟然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報複心理,他也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態。


    賀豐年突然就把吳敏豐腴後翹的臀部幻想成了唐副市長妻子的臀部,掏出自己並不算十分威武雄壯的家夥,有點粗暴的將吳敏的職業套裙向上一掀,狠狠的就弄了進去。


    吳敏跪在床邊上,賀豐年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這樣能讓賀豐年節省不少體力。


    就像是一個推車的老漢,拉著一車重物,吃力的向上爬坡一樣,賀豐年用的勁兒太大,累的他一邊呼哧癟度的喘氣,一邊賣力的律動,而吳敏也因為賀豐年的粗魯,疼的嚶嚀的叫了一聲。


    “老吳,怎麽了?不舒服嗎?”賀豐年一邊用力往裏麵弄著,一邊皺著眉頭問道,他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好像也有點不舒服,就像是遇到了非常堅硬的阻擋,像是車軲轆下麵放了兩塊轉頭阻擋一樣。


    吳敏就嬌叱了一聲,嘟囔道:“這麽長時間沒見了,賀部長你連和我在一起的姿勢都變了,什麽時候學的這麽粗暴,都弄疼我了,你弄錯了方向……”


    聽到吳敏這麽一說,賀豐年就忍不住低頭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弄錯了部位,將自己的小鋼炮正對準吳敏的屁眼往裏麵杵,難怪就像是遇到了阻力一樣,總是進不去呢。


    賀豐年就調整了一下部位,壞笑著說道:“男人粗暴一點,難道不好嗎?”


    吳敏這下感覺到了賀豐年進入自己體內的硬物,輕輕的‘呃’了一聲,微微帶喘地說道:“太粗暴了也不好,不過太溫柔了也不對。”


    賀豐年聽到吳敏的話,就壞笑著說道:“老吳,那我今天就來扮演一次西門慶吧!”


    當吳敏開始發出了幸福的歌唱時,那種婉轉如夜鶯歌唱一般起伏不定的嚶嚀淺唱,給賀豐年的刺激很大,就像是在對他男人能力的一種無言的讚美一樣,讓他有一種很滿足,很痛快淋漓的成就感,讓賀豐年這才發現,這最古老的後進式,真是男人不錯的選擇,尤其是在男人上了年紀,精力不是特別旺盛的時候,能夠增加男人的持久力和耐力,會更為完美的發揮出男人的雄風。


    賀豐年和吳敏在一起辦這事兒的時候雖然極為陶醉,但是他可不想因為一時的痛快讓留下了什麽後患,就在賀豐年感覺到小腹中那團火球橫衝直撞,找到了出口之後,他就用力的扇彭了幾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吳敏水潤的花瓣洞中拔了出來,直接噴射在了吳敏那雪白的**上。


    劉海瑞收到吳敏的信息後,就對‘大偏頭’說道:“史大哥,這樣吧,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和任總就先回去了吧?等下次再過來吧。”說著話,劉海瑞向任蘭遞了一個眼神過去,任蘭就心領神會的跟著劉海瑞站起了身來準備離開。


    ‘大偏頭’見任蘭要走了,就忙挽留著說道:“小劉,急啥呢,再坐會兒吧,反正你們也沒什麽事兒嘛,老吳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劉海瑞笑著說道:“不用了,等吳書記在家的時候我們再來吧。”


    任蘭笑著說道:“是的,麻煩史校長了,我們先走了。”


    ‘大偏頭’看了一眼任蘭,忙說道:“你們不是想談新農村建設的事情嗎?我可以幫你們的啊。”


    聽到‘大偏頭’這麽說,劉海瑞人不住問道:“史大哥,你說你能幫上任總?”


    ‘大偏頭’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任蘭,笑著說道:“當然了,你們吳書記是老婆,我的話在她心裏肯定是有分量的啊,就看任總是怎麽想的了?”


    劉海瑞看了一眼任蘭,笑著對‘大偏頭’說道:“史大哥,不瞞你說,任總想把試點鄉鎮的新農村建設的項目攬下來,就是這個事兒,你看你能幫忙嗎?”


    “小劉,其實我也不瞞你說啊,在你們來之前啊,也有其他老板來找我了,想讓我給老吳說通說通,你們既然也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那看在小劉這個副區長的麵子上,我肯定也要替老吳給你們說通說通的嘛。”‘大偏頭’笑盈盈的看了一眼任蘭,對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聽到‘大偏頭’這麽說,就感激地說道:“那就謝謝史大哥了啊。”


    ‘大偏頭’又笑眯眯的看著任蘭,婉轉地說道:“不過啊,這個事啊,還是等有時間的話,讓任總再找我好好聊聊,我聽聽任總的想法,也好在老吳麵前說通的。”


    聽到大偏頭這句話,劉海瑞覺得這衣冠禽獸是想從任蘭這撈點好處,劉海瑞就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任蘭,征求任蘭的想法:“任總,你的想法呢?”


    任蘭笑了笑,說道:“好的,等史校長什麽時候有空了,咱們再聊。”


    ‘大偏頭’笑眯眯的說道:“我現在就有空,要不然這樣吧,小劉你要是有什麽事的話,就先去忙你的吧,我和任總再好好聊聊吧?”


    媽了個巴子的!劉海瑞聽到大偏頭這麽說,忍不住在心裏罵道,他皺了皺眉頭,斜睨了一眼任蘭,見任蘭的表情也顯得有些無奈,劉海瑞就忙替任蘭解圍道:“這樣吧,史大哥,今天太晚了,我和任總正好順路,我們就一起走了,等改天吧。”


    大偏頭極為不情願的放走了任蘭,看著任蘭那渾圓的臀部和走起路來左右牛掰的**,‘大偏頭’的眼神裏冒著兩團欲望的火焰,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他覺得這個女老板真是太誘人了,尤其是那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的風情,令他有些神魂顛倒。


    從吳敏家裏走出來,任蘭就忍不住抱怨道:“吳書記的丈夫怎麽是那樣的人啊?”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現在這些當官的都是那樣!”劉海瑞說道。


    任蘭用情深意切的眼神盯著劉海瑞,微笑道:“那你是不是那樣的呢?”


    劉海瑞扭過頭去,認真的看著任蘭的眼睛,突然一笑,用那種很猥瑣的表情看著任蘭,鬼笑著問道:“蘭姐你覺得我是不是那樣的呢!”


    任蘭用那雙帶著一絲媚態的大眼睛看著劉海瑞,嘴角揚起一絲媚笑,說道:“你就是!”


    “蘭姐你覺得我也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啊?”劉海瑞挑著眉頭,一臉失望的看著任蘭。


    任蘭看著劉海瑞那有些沮喪的表情,不由得咯咯咯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說道:“看把你失望的,和你開玩笑的,他怎麽能和你比呢,在我心裏,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男人,在我心裏沒有人能夠替代得了你的地位的。”


    劉海瑞這才開心的笑了,說道:“我也是。”


    任蘭婉兒一笑,表情顯得很溫馨,說道:“海瑞,咱們兩去吃夜宵吧?好不好?”


    “好啊。”正好晚上還沒吃飯,而且好久沒有吃過夜宵了,劉海瑞就爽快的答應了。


    於是,劉海瑞就開車載著任蘭去了區裏的夜市上吃夜宵,夜風習習吹進車裏來,吹得人有些睜不開眼睛,更是將任蘭身上的裙擺吹得飄忽不定,那雙潔白的大腿若隱若現,讓劉海瑞垂涎欲滴。今天在項目駐地辦公室裏的一次,對劉海瑞來說,遠遠不夠,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任蘭接觸過了,今晚,他想擁她入睡,再細細的回味一次曾經的**。


    在一家夜市上坐下來,點了一份口味蝦,幾把烤串,兩瓶紮啤,劉海瑞與任蘭就坐在一張塑料圓桌兩旁,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烤肉聊天,說起從前兩個人相識,任蘭就忍不住紅了臉,因為他們第一次碰麵,就是自己開車去煤炭局給王純清‘送貨上門’的路上,車子呼嘯而過,濺起的水花弄髒了劉海瑞的衣服,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任蘭忍不住感慨道:“海瑞,你現在看上去成熟了很多,不像我第一次見到你時的那個樣子,那個時候還穿著牛仔褲和運動鞋,就像是個大男孩一樣,現在不一樣了,到底是長大了。”


    劉海瑞看著眼前這個極品女老板,發現如果不仔細去看,會發現她和六年前那個風情萬種的少婦相比,就像是一點也沒有變老,還是那樣的氣質濃鬱、光彩照人,走在大街上,還是能引起無數男人的側目,就連夜市上吃燒烤的男人們,也在時不時的回頭朝他們這邊看過來,交頭接耳的對任蘭評頭論足。


    劉海瑞笑道:“蘭姐,可是我發現你一點都沒變化啊!”


    任蘭聽到劉海瑞這麽說,心裏自然是感覺熱乎乎的,但還是顯得很謙虛的笑了笑,道:“哎,都老了,我都已經四十多了,哪能和你們這些年輕人相比呢。”


    劉海瑞環顧了一周,鬼笑著說道:“蘭姐,你別說你老了,你要是真老了,這些男人們還會偷偷看你嘛。”


    任蘭已經習慣了被男人‘圍觀’,她淡雅的笑了笑,說道:“他們喜歡看就讓他們看去吧,反正我也不在乎,我隻在乎你怎麽看我。”


    “你在我心裏是最美的。”劉海瑞笑嘻嘻地說道。


    任蘭溫怒地白了他一眼,說道:“這麽多年了,你的嘴還是這麽甜,一點都沒變,不過也好,你們這些當官的,肯定要嘴甜,學會拍領導馬屁,這樣才能升官的,對不對?”


    劉海瑞笑了笑,沒有回答任蘭的這個問題,端起酒杯說道:“來,蘭姐,咱們喝酒。”


    兩人喝了四瓶啤酒,劉海瑞還想喝,任蘭勸阻道:“海瑞,咱們不喝了,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天,怎麽樣?”


    看著任蘭那風情萬種的表情,劉海瑞能夠感覺出任蘭這句話的含義,他笑著點了點頭,叫來服務員結賬,開車就帶著任蘭去了區裏的一家快捷酒店,開了一間房,兩個人就進去了。


    此時已經是夜深人靜,進到酒店的房間裏,任蘭第一個舉動就是去打開了房間的電視,將手裏的手提包在茶幾上放下來,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用如絲的媚眼看著劉海瑞,有些嬌羞的說道:“海瑞,我們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


    “是啊。”劉海瑞笑了笑道,“蘭姐你是不是想我了?”說著話,劉海瑞借著房間裏明亮的光線,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身穿一襲白色套裝的任蘭,顯得那麽的光彩照人。


    任蘭一雙勾魂攝魄的美眸,眼波流轉間媚意十足,吹彈可破的俏麗麵容上帶著一絲風情的微笑,她那性感的紅唇輕輕啟動,一臉嬌羞地說道:“誰想你了?”


    “蘭姐你難道不是想我了,又是什麽呢?”劉海瑞坐下來溫柔的握住了任蘭玉蔥般的小手。


    “海瑞,你說吳書記的老公會不會糾纏……”吳敏意識到了不對勁,趕緊收住了話頭。


    當著劉海瑞的麵,提及吳敏的丈夫大偏頭,怎麽都是一件非常掃興的事。


    劉海瑞並沒有在意,他輕鬆一笑,說道:“他不會糾纏你的,有我呢。”言語之間,顯得是那麽的自信。


    也許是受到了劉海瑞的感染,任蘭輕鬆的把頭枕在了劉海瑞的肩上,小鳥依人一般,依偎在了他的懷中。


    劉海瑞微微一笑,任蘭到底是個成熟的女人,那種落落大方的姿態,令他感到非常欣慰,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才能讓他發揮出男人的水平來。


    酒店寬大的席夢思床邊,劉海瑞的懷抱裏,任蘭臉上泛著如火的紅暈,一顆芳心早已經是嬌羞無限了……


    隨著劉海瑞輕柔的動作,麻利的解開了任蘭的腰帶,把她的裙子從光滑嬌嫩、修長雪白的粉腿上摘了下來。除了一條小兒透明的小褲衩外,任蘭的嬌嫩玉體之上,已經沒有其他什麽東西遮掩了。


    秀麗風情、氣質動人的任蘭,那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的雪白美腿宛若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蓮。兩條修長滑膩的雪白**含羞緊夾,遮掩住了花蕊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望著這樣一具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誘人胴體,劉海瑞的眼神中流露出了火一般的光芒,不由自主的將任蘭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吸住了她的香唇。


    讓人喘不過氣來的親吻之後,任蘭飛快的躲進了衛生間裏,反鎖上衛生間門,這才除去了身上最後那層遮蔽,將她那嬌柔的身子一股腦的滑進了寬大的浴缸裏。


    任蘭伸展著雙臂,撩撥著水中嬌豔的花瓣,呼吸著整個空氣中充斥的濃鬱花香。


    斜躺在浴缸中的任蘭,風姿綽約,在迷蒙的水霧中,展現著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夢幻般的媚態。


    卷曲的披肩長發如黑色波浪一樣糾纏在她高聳的胸口與渾圓的香肩之上,發梢處凝著水珠,晶瑩剔透,一閃一閃,格外奪目,就像是在少婦的美豔之中又平添了幾分少女般的清純。


    兩條白皙滑膩的胳膊,宛若兩段玉藕,一塵不染,柔弱無骨。卷曲著的雪白雙腿,在水中若隱若現,實在是太誘人了。


    回想起剛才劉海瑞凝視著自己的身體目不轉睛的樣子,任蘭不禁掩嘴一笑,心中更添了幾分紅顏未改的喜悅與滿足。


    赤著腳從水中爬起,取過浴巾把渾身上下稍稍擦拭了一遍,任蘭無意中瞥見鏡子裏自己那傲人的美妙身段兒,此時的任蘭心中有一種特別自信的感覺……


    展現著曖昧色彩的床頭燈,‘啪’的一聲,被在外麵早已經迫不及待的劉海瑞打開了,整個房間的燈光立即變成了一片曖昧的粉紅色。寬大的席夢思床上,一片旖旎的春色美景:女人雪白晶瑩的嬌軀,仰躺在大床之上,兩條粉嫩滑膩的**,擺成了足以令人抓狂的‘m’型……


    踩在雪白床單上的一雙**,雪白如玉,白裏透紅,小巧玲瓏……


    劉海瑞興奮的注意到,在任蘭的下體妙處,竟然不知道被她什麽時候剔除了那些毛毛,居然寸草未見,除了白色與嬌嫩的粉紅之外,再也找不到半分雜色。


    見狀,劉海瑞心中暗暗一歎,奶奶滴,蘭姐竟然剃了毛啊!劉海瑞的心裏簡直興奮極了。這個時候,劉海瑞輕柔的伏到了她驕傲的玉體上,探出手掌,緊緊的包住了渾圓的大白兔,頓時整個手掌都充實著豐乳盈韌質感的彈性和飽滿,他不由得使勁揉捏了幾把,滑膩柔和的手感和女人抑不住的低吟聲交相輝映……


    身下這個極品女老板平坦柔韌的小腹不停的急促起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興奮的衝擊中波浪般盈盈波動……


    此時的任蘭才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竟然是這麽多,無論是耳根粉頸處的輕舔,還是胸腹部的撚弄撥挑,總能讓她有一種飛在雲中霧裏的快樂感覺。


    就在劉海瑞挺腰對準了要害的緊要關頭,任蘭突然伸手死死捂住了玉門關,羞赧地看著劉海瑞問道:“今天下午剛做了,你不累嗎?”


    “傻瓜,和你在一起我永遠不會累的。”劉海瑞一邊壞笑著,一邊一把拉開了任蘭遮擋在要害之處的小手,十分用力的進入了美妙的花瓣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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