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野性一麵


    “嗯,很像。《純》”劉海瑞是真的覺得眼前的女區委書記和楊瀾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幻想著自己竟然上了楊瀾,劉海瑞的心裏甭提有多激動了。


    “我真沒看錯你,你不光人能幹,嘴也甜。”吳敏輕笑著,忍不住對劉海瑞提出了表揚。


    “嘴甜我承認,不過能幹嘛,我不知道吳姐你說的是工作上,還是其他方麵啊?”劉海瑞笑眯眯地看著吳敏,明知故問。


    “自己去想吧!”吳敏看的出劉海瑞這家夥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便妖媚的瞪了他一眼,隨之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劉海瑞肚臍眼下七寸的地方,“還給我裝糊塗呢!”


    看到吳姐那略顯羞赧的表情,劉海瑞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隨即又有些感慨地說道:“哎,嘴甜能幹,對吳姐你來說或許是優點,可對區委區政府那些老同誌們來說,他們可不喜歡我這些特點的。”


    “他們不喜歡是他們,你會不會接替劉德良當上區長,不僅僅要靠我,還要靠你自己呢。”吳敏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實則是在提醒劉海瑞,他的命運與他能否推她去市裏有關。


    劉海瑞是聰明人,怎能聽不明白區委書記吳敏的言外之意呢,不就是想借助他的力量從區裏去市裏任職嗎!他嗬嗬的笑著,說道:“這個我也不敢保證,不過我可以試試看的。”


    “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外傳來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吳敏和劉海瑞都知道是區招商局馬局長來了,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吳敏調整了一下臉上嫵媚的神態,恢複到了平常工作時那種知性的表情,對著辦公室門口溫和的應道:“請進!”


    “咯吱”一聲,辦公室門被輕輕推開,區招商局局長馬錄科滿臉堆笑的走了進來,見副區長劉海瑞也在,便熱情的朝劉海瑞打著招呼說道:“劉副區長也在啊。”


    “馬局長好啊。”劉海瑞客氣的打著招呼說道。


    吳敏這個時候開口了,她一臉和氣的微笑著說道:“馬局長,去海南招商這事兒呢,到時候劉副區長跟咱們一起去吧。”


    聽到吳敏這麽說,馬局長一時間有些疑惑,因為副區長劉海瑞是主抓區裏的城建工作,跟招商引資沒什麽關係,他有點不明白,區委書記吳敏為什麽會讓劉海瑞也一同前往。


    見招商局長馬錄科那疑惑不解的表情,吳敏笑嗬嗬的解釋道:“劉副區長對咱們區裏的經濟發展一直挺關心的,剛從基層督導工作回來,想跟著去觀摩學習一下,自我提高一下。”


    就在吳敏委婉的解釋時,馬錄科的眼神滴溜溜環顧了一圈吳敏的辦公室,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劉海瑞時,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竟然發現……發現劉海瑞的褲子拉鏈敞開著,而且就在茶幾旁的垃圾桶裏,堆滿了衛生紙團,空氣裏也漂浮著一種腥臊味兒。


    到底是在官場上混了多年的老油條,當即就明白了吳敏為什麽會帶一個和區裏招商工作毫不相幹的領導去外地,對吳敏的解釋,馬錄科嗬嗬的笑著,隻是一個勁兒的點頭說是。


    吳敏見馬錄科還站著,就客氣的招呼著說道:“馬局長,坐啊!”


    馬錄科這才笑眯眯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吳敏按了一下桌上的受話器說道:“小姚倒兩杯水送進來!”


    片刻,劉海瑞來時見的那個女行政秘書姚貝娜便輕輕推開了吳敏的辦公室門,端了兩杯茶水過來,又幫吳敏的不鏽鋼茶杯裏添滿了茶,這才走了出去。劉海瑞的心一下子就被這個漂亮女秘書給吸引住了,一身職業裝的姚貝娜,足足有一米七的個頭顯得極為高挑曼妙,姣好而富有氣質的長相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澈純淨,嘴角帶著的一抹微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真是讓劉海瑞有些過目不忘了。


    吳敏在老板椅上坐下來,轉入正題,衝馬局長問道:“馬局長,海南那邊那幾個企業,你和他們最近一直保持聯係沒有?”


    馬錄科忙點點頭,說道:“一直保持聯係著。”


    吳敏便放心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咱們這次去談,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馬錄科嗬嗬笑道:“這個現在還真說不來,這要看咱們和那幾家企業能談到什麽程度,作為企業來說,能大老遠的過來入駐在咱們區裏,肯定必須有優厚的條件才行的。”


    吳敏覺得馬錄科說的也有道理,自從開發區掛牌成立以來,自己就被市委市政府委以重任來,區裏這兩年的發展雖然也很迅速,尤其是在城建工作方麵,由於有劉海瑞這個得力幹將,使得區裏的城市麵貌在發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但是一個城市的發展,並不僅僅依靠的是市容市貌的改善改觀,而是經濟數據的提升,民生水平的改觀,但後兩者在吳敏主政的這些年裏,提升的極為圓滿,原本在兩年前,在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的運作下,她就有可能被提拔到市裏掛職一個副市長,但就是因為後兩項工作拖了後腿,吳敏的仕途升遷之路又推後了。


    為了下一次人大會上自己能有足夠的出色成績作為提拔的保障,吳敏在這兩年一直住抓著經濟工作,而經濟工作要搞上去,就離不開商業,對於滻灞開發區這個新掛牌城裏沒有多久的行政區域,隻有更多的大企業入駐展開生產,經濟才能搞上去,區裏各級政府領導才會有麵子和底氣。


    “也是,雖然這兩年咱們區裏一直在大力展開招商引資工作,但是效果卻一直不夠理想,很多原本談好的企業,到最後卻被其他地方給搶走了,馬局長,你覺得這問題出在哪裏呢?”仔細自己這兩年在招商引資工作上非得勁兒,得到的效果卻與之截然相反,這個問題讓吳敏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作為招商局局長,自然是知道區裏的招商引資工作一直開展的不順利,原因出在哪裏了,但區裏的招商引資政策一直以來是以吳敏為首的區委區政府領導班子成員定下來的,馬錄科也不好說什麽,所以導致吳敏一直搞不明白問題所在。


    聽到吳敏這個問題,馬錄科嗬嗬的笑了笑,委婉地說道:“這個一時半會也說不出來問題到底在哪裏,可能是咱們區裏的環境有點差,條件不好,政策上不夠優惠吧……”


    吳敏是個聰明女人,自然聽得出馬錄科的言外之意,有時候她也一直會琢磨這件事,也能感覺到好像即便是有時候自己的決策不夠英明,下麵人也從來不會提出反對意見,她看了一眼滿臉堆笑的馬錄科,心想,他們既然不肯當麵指出真正的問題所在的話,那就問問劉海瑞,與劉海瑞的關係,現在算得上不是夫妻,卻勝似夫妻了,或許他能夠說真話。


    於是,吳敏將目光移向了劉海瑞,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說道:“劉區長,你覺得咱們區裏的招商引資工作停滯不前,主要問題出在哪裏了啊?”


    麵對吳姐突然提出的這個問題,劉海瑞雖然主政的是城建工作,但以他目前對區裏招商引資工作的了解,大概也能看出問題所在,隻不過礙於招商局局長馬錄科在場,如果他真要提出點什麽建議和意見來的話,怕會得罪了馬錄科,讓他心裏不爽,於是,劉海瑞就裝傻充愣地笑著說道:“吳……吳書記……”本能的,劉海瑞差點當著馬錄科的麵稱呼吳敏為吳姐,意識到不好,立即就改了口,接著說道:“我一天到晚忙著城建工作,招商上的事情,我還真的不是很了解。”


    吳敏很了解劉海瑞的為人,看到他說話時那個支支吾吾的樣子和表情,就察覺出他是礙於招商局長馬錄科在場,不好諫言。吳敏就輕輕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水,說道:“雖然劉區長對咱們區裏的招商工作不了解,不過這次招去海南招商引資,能夠放下工作跟我們一起去,說明也是為我們區裏招商工作的奉獻精神,我們這次這麽興師動眾的去海南洽談招商引資,人家企業一看我們這麽重視,這麽有誠意,到時候也會增加成功的籌碼。”


    馬錄科點著頭,笑嗬嗬地說道:“是的,這次劉區長也能跟著一起去,咱們區裏的隊伍這麽壯大,肯定會多談幾個項目回來的。”


    吳敏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對馬錄科說道:“馬局長,我覺得這次去海南洽談項目之前,區裏是不是有必要召開一個招商引資的座談會,聽取一下大家的意見,總結一下這兩年在招商引資工作上存在的問題和不足,總結經驗,為以後的招商引資工作打下良好的基礎。”


    “有必要,是有必要。”馬錄科點著頭說道。


    吳敏便順勢說道:“那行,老馬,你抓緊時間安排一個座談會,記得和那邊的企業保持聯係,開完這個座談會,明確一下咱們區裏招商引資的政策,咱們心裏自己也有個底,知道到時候該怎麽談,在什麽條件下可以達成一致。”


    招商局局長馬錄科帶著任務離開了區委書記吳敏的辦公室後,吳敏就將那個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拋向了劉海瑞,她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輕輕的哀歎了一聲,像是有什麽心思一樣。


    “吳姐,你好端端的歎什麽氣呢?”劉海瑞有點不解的看著吳敏問道。


    吳敏將迷惘的目光移向劉海瑞,突然半掩著嘴巴‘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吳敏這奇怪的舉動弄得劉海瑞是一頭霧水,長的而和尚摸不著頭腦,茫然的看著她問道:“吳姐,你這怎麽了?”


    吳敏一隻手半掩著嘴‘咯咯咯’的笑著,用另一隻手指著劉海瑞的褲襠處,說道:“你……你……褲鏈都沒拉上。”


    劉海瑞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褲鏈還大大的敞開著,亮出了裏麵的白色褲頭,頓時臉上一陣尷尬,連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上,撓著頭,神色極為尷尬的衝吳敏傻笑。


    吳敏強忍住了笑容,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也真是的,完事兒怎麽忘了拉上褲鏈呢,保不準都被馬局長給看見了。”


    劉海瑞心想,看見就看見唄,做都做了,還怕被看啊!不過表麵上卻顯得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吳敏,問道:“那怎麽辦啊?”


    吳敏倒是顯得若無其事的輕笑著說道:“看見就看見吧,反正他又沒看到我們怎麽樣,就算是看見了,他也不會到處亂說的。”在官場這麽多年,對這些事情,吳敏早就司空見慣了,他相信以馬局長的為人,絕對不會蠢到去散播上級領導的醜聞。


    見吳敏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劉海瑞心裏也就不那麽擔心了。吳敏突然想到了什麽,認真的看著劉海瑞說道:“對了,小劉,現在這裏沒有外人,我問你一個事,你自己怎麽想的,就怎麽回答我,好嗎?”


    劉海瑞有些一頭霧水的愣了兩秒,點了點頭,說道:“吳姐你說……”


    吳敏直入正題地問道:“站在你的角度來看,咱們區裏的招商引資工作這兩年一直搞得都不是很好,你覺得問題主要出在哪裏了?”


    劉海瑞聽到吳姐這個問題,想著她既然一本正經問自己,那自己也就用不著顧及什麽了,於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講起了他的看法:“我剛才聽馬局長說咱們區裏之前有談好的企業後來被其他地方搶走了,我覺得有這麽三個方麵的問題,第一個,是咱們區裏的硬件條件缺乏競爭力,人家大企業入駐前,肯定是希望周邊有完善的配套設施;第二點呢,是咱們現在入駐的大型企業太少,還沒有形成一個完整的工商業生態,企業的上下遊連接還沒有形成。第三點呢,就是咱們區裏的招商引資政策對外來企業入駐提供的條件不夠優厚,咱們區裏的工業商業基礎還很薄弱,隻有提供優厚的條件,才有競爭力,才能打動那些大企業的。”


    聽完劉海瑞的看法,吳敏還真是有一種受益匪淺的感覺,這幾點她有時候也會想到,但是區裏主管招商的幾個領導卻從來沒有當麵提出來過,她認真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你覺得這三點中,哪一點是最重要的?”


    “第三點吧,我覺得人家大企業在哪個地方落戶,最主要的還是要看這個地方在招商引資方麵的政策,其他因素影響的比較小一點吧。”劉海瑞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小劉,你說的這些都很有道理,之前從來沒有人給我說過真話,現在我算是知道問題所在了,看來我們區要在招商引資的政策上多下功夫,要出台出有吸引力的招商引資政策才行啊。”吳敏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笑著說道。


    “葫蘆娃……葫蘆娃……”正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忙將手機掏出來,見上麵顯示著大學同學孫小琴的名字,立即就掛掉了,重新塞回了褲兜裏。


    吳敏聽到劉海瑞這個搞笑的手機鈴聲,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你的手機鈴聲,真是……誰的電話,怎麽不接啊?”


    劉海瑞隨口說道:“一個朋友,沒事兒的。”


    吳敏看的出劉海瑞在回答她的問題時表情中帶著一絲驚慌不安,不過她也不在乎這個,畢竟自己已經是個有家室的女人了,和劉海瑞之間本來就保持著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而三十歲的劉海瑞,目前還是單身一個,正處於男人最血氣方剛年紀的他,在外麵和其他女人有什麽關係,這也是正常的。


    “那行,沒什麽事兒了,你先回去忙你的工作吧,可能還有個兩三天時間,我們要出去去海南,你提前安排一下建委的工作。”吳敏叮嚀道。


    劉海瑞心裏惦記著孫小琴給自己打電話的事兒,也就沒有多逗留,笑眯眯的和吳敏告辭後,從吳敏的辦公室裏一出來,劉海瑞的雙腿突然一軟,打了一個趔趄,就朝前撲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胳膊突然一緊,被一個人給扶住了。緊接著,一個溫柔動聽的聲音在他耳邊傳來:“劉區長,您沒事兒吧?”


    劉海瑞聽到這動聽的聲音,心裏不由得一喜,扭過頭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此時正站在他身邊,兩隻手扶著他一條胳膊的人是那個區委新來的女行政秘書姚貝娜,這還是劉海瑞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她,由於劉海瑞正半蹲著,姚貝娜的手扶著他的胳膊,姚貝娜的也是微微弓著腰,劉海瑞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敞開著一粒紐扣的雪白脖頸,這個女秘書的皮膚真是太白了,簡直比煮熟了薄皮後的雞蛋還有白嫩,就像是塗抹著一層牛奶一樣,吹彈可破,她的個頭很高,身材纖瘦,胸部不大不小,在職業套下顯得渾圓挺拔,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看著這麽個沉魚落雁般的美女正扶著自己,劉海瑞的心裏突然靈機一動,皺著眉頭,呲牙咧嘴的‘哎呦喂’了一聲,佯裝很痛苦地說道:“我崴到腳了,哎呦……”


    “那……那要不我扶你下樓吧?”姚貝娜看到劉海瑞那痛苦的樣子,隻能這樣說道。


    聽到她的話,劉海瑞的心裏一樂,皺著眉頭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姚秘書你了。”


    姚貝娜微笑著說道:“劉區長您不用這麽客氣。”


    “真是太謝謝你了。”劉海瑞佯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呲牙咧嘴的說道。


    姚貝娜微笑著說道:“劉區長您別這麽客氣了。”作為新來的行政秘書,姚貝娜還真是第一次遇見像劉海瑞這麽一點架子都沒有的領導,不像區委其他領導,稍微有點官職,就對她呼三喚四的,使得她對劉海瑞的第一印象很不錯。


    劉海瑞佯裝一瘸一拐的在姚貝娜的攙扶下慢慢悠悠的朝樓下走去了……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剛來到樓下,劉海瑞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聽到劉海瑞的手機鈴聲,姚貝娜被逗得忍不住抿嘴偷笑了起來,劉海瑞知道肯定是孫小琴打來的電話,一時間也忘記了自己‘崴腳’的事,掏出手機,一邊按下接聽鍵,一邊快步朝著區委大門口走去了。


    姚貝娜看到劉海瑞突然疾步如飛,一時間表情變得極為詫異,不解的盯著劉海瑞遠去的背影,心想,他不是崴了腳了嗎?


    劉海瑞走出區委大門,接通了電話:“喂!”


    “喂!劉海瑞,你剛才怎麽不接電話啊?”孫小琴柔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抱怨的情緒。


    “噢,剛才在開會,有啥事兒嗎?”劉海瑞笑著問道。


    “劉海瑞,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孫小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在神龍鎮的時候,要不是劉海瑞,她還不知道會怎麽樣,這又來麻煩他了,這讓孫小琴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


    劉海瑞大方地說道:“你說吧,隻要是我劉海瑞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而為。”


    孫小琴聽到劉海瑞這麽說,心裏湧起了一股暖流,娓娓說道:“是這樣的,我小姑子最近在市裏麵找了一個課餘時間兼職的工作,人家單位要三千塊錢押金,我把錢全部投進養殖裏了,暫時沒有那麽多閑錢,你要是方便的話,能幫我先墊一下嗎?等我賣了這批黃鱔就還給你,要是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三千塊錢對劉海瑞來說還不是小意思毛毛雨,更何況是孫小琴開的口呢,劉海瑞就不假思索的說道:“我當啥事兒呢,就這事兒啊?沒問題,那你把你小姑子的手機號碼給我吧,我下午給他送過去!”


    聽到劉海瑞這麽爽快的就答應了,孫小琴高興地說道:“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咱兩誰跟誰啊!用不著這麽見外,你把你小姑子的手機號碼發給我。”其實孫小琴突然找他幫這個忙,讓劉海瑞也感覺挺喜出望外的,雖然孫小琴的小姑子鄧小荷一直對他的態度不夠友好,不過他偏偏喜歡這種潑辣的小姑娘,越是征服起來有難度的姑娘,他越是願意試一試。


    “嗯,那我馬上發給你。”孫小琴開心地說道。


    掛了電話沒多久,劉海瑞的手機再次響了兩聲,受到了一條短信,是孫小琴發來的小姑子鄧小荷的手機號碼。


    看著手機屏幕上這個號碼,劉海瑞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吹著口哨滿麵春風得意的朝著不願去的區建委走去了。


    還別說,劉海瑞今天上午真是累壞了,和欲求不滿的熟女書記在辦公室裏折騰了好幾次,回到辦公室裏坐下來後,渾身就直冒虛汗,連中午飯都不想去吃了。坐在辦公室裏,劉海好好回味了一番區委那個新來的女行政秘書姚貝娜,不知不覺,又響起了方琪那件事,其實他的心裏也挺愧疚的,覺得方琪在工作上能犯那麽大的錯誤,多少是受到了自己的影響,他現在也有些矛盾,到底什麽時候才合適向方琪攤牌呢?


    方琪的事情在看守所和市局內部都引起了不小的風波,按照規定,像方琪身為警務人員,做出了這樣嚴重違反規定的行為,最不濟也應該接受停止調查,但副局長邱啟明礙於劉海瑞的麵子,一直幫她頂著壓力,免受處罰,但是一味的袒護著方琪,邱啟明覺得這也有些說不過去,至少需要方琪向單位領導和組織上做一次深刻的檢討,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做作表麵工作,壓一壓局裏的風言風語才行。此時,在市局副局長的辦公室裏,邱啟明一邊想著處理方琪這件事,一邊吸著煙,琢磨了一會兒,按下了呼叫鍵,對著聽筒說道:“讓小肖進來一下!”小肖是局裏的女內勤,平時負責給邱啟明打掃一下辦公室衛生,傳送一下文件等工作,當然,這種負責男領導日常工作的女下屬,和男領導之間存有某種特別關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個小肖和邱啟明之間的關係自然也不例外,過了一會兒,辦公室的門推開了,邱啟明見進來的女內勤臉色有些蒼白,自從上次霸王硬上弓的上了她之後,這個小姑娘就沒有給過自己一次笑臉,徹底變成了冰美人。


    邱啟明微笑著吩咐她說道:“小肖,把門關上,幫我倒點水,我這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得吃藥了。”


    女內勤聽到邱啟明的話,看到那他笑嗬嗬的樣子,就知道他對自己沒安好心,並沒有關上敞開的辦公室門,而是徑直上前去從邱啟明的辦公桌上拿起他的不鏽鋼水杯,走到牆角的飲水機前彎腰接水,邱啟明的兩隻三角眼泛著淫光,色迷迷的盯著她那渾圓挺翹的小屁股,雖然包裹在褲子裏,但是散發著極為誘惑的魅力。這姑娘自從上次被自己霸王硬上弓之後,就對自己敬而遠之了,這樣可不行啊!邱啟明在心裏想著,便自己起身到了辦公室門口,親自關上門,並且反鎖上,回身見女內勤端著水杯正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邱啟明一團和氣的嗬嗬笑著,說道:“我這胃疼,腦袋也疼,不能吹風的。”邱啟明為自己關上辦公室門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回到了老板椅前坐了下來,取出一盒藥,從裏麵取了兩粒,抬起頭見女內勤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他,就笑嗬嗬地說道:“把水端過來,我把藥吃了。”


    女內勤端著水杯走過來,隔著辦公桌將水杯放下,麵無表情地說道:“丘局,沒別的事兒那我就先出去了。”


    說完,女內勤就轉身朝著辦公室門口走去了,手剛搭在門把上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邱啟明的聲音:“小肖,等一下!”


    女內勤就像是沒聽見邱啟明的話一樣,伸手要打開門,可是她沒想到邱啟明已經把辦公室門反鎖了,就在這個時候,邱啟明起身快步走了過來,一下子就將女內勤的身子從後麵壓在了門板上,“丘局你幹什麽……”女內勤扭過頭一臉驚慌失措的驚呼著,想要從邱啟明的懷裏掙脫出去,卻別邱啟明將她的雙手死死抓住,固定在了門板上。


    “丘局長,你幹什麽,開鬆開我……”由於是在局長辦公室裏,她不敢大聲叫,隻能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小聲哀求,可是身子的扭動,讓她的臀部就正好對準了後麵邱啟明的敏感部位,那樣的摩擦,更使得邱啟明的腎上腺激素飆升,他猙獰的笑著,用雙腿將女內勤的身子固定住,伸手從後麵就扒下了她的褲子,將裏麵的小褲衩也一同粗蠻的扒了下來。


    “小肖,別亂動,噓……”邱啟明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將拉鏈打開,掏出了早已經堅硬如鐵的家夥,從後麵猛地湧了進去。


    “啊!”一種被塞滿的感覺刺激的女內勤啊了一聲,差點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由於並沒有前戲的過程,她的下麵還是幹燥的,那種摩擦讓她疼的不由得秀眉一蹙。


    得逞的邱啟明從後麵死死的摟住她,強行將她的頭扳過來,一張大嘴就呼呼的蓋了上去,將女內勤的櫻桃小嘴堵得嚴絲合縫,兩個人就以這樣一種奇怪的姿勢聳動了起來。


    這個時候,邱啟明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腿根處,用力的向斜上方衝擊著,在他的律動下,女內心的花蕊裏很快就潤滑了起來……


    邱啟明漸漸的感覺到女內勤不再反抗了,便一邊律動,一邊從她的襯衣下擺伸進手去,抓住了她挺翹的一對小花蕾,使勁的揉捏著,那粗蠻的舉動疼的女內勤的花蕊裏一陣一陣的收縮,爽的邱啟明舒服極了。


    “過來,爬到沙發上……邱啟明換了個姿勢,摟著女內勤挪到了沙發前,將她死死的按在沙發上,從後麵展開了狂轟濫炸。


    “丘局長,你不是東西……你個壞蛋……王八蛋,不得好死!”女內勤被邱啟明弄得是****,嘴裏卻還不停的咒罵著。


    女內勤越是罵,邱啟明越是激動,越來越猛烈的前出後進……正在邱啟明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快要岩漿噴射的緊要關頭,突然辦公室的門被‘咚咚咚……’的敲響了……


    次奧!邱啟明聽到敲門聲,暗暗罵了句!此時,站在辦公室外麵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方琪,邱啟明忘了自己一大早打電話給方琪,一看到這個女內勤就忍不住想要上她,可是現在自己箭在弦上,就要這樣半途而廢,真他媽掃興!齊啟明氣呼呼地大聲喊道:“等一下!”


    女內勤聽到敲門聲,意識到自己終於可以逃脫邱啟明的魔爪了,就推搡著他肥胖的身軀要掙紮著爬起來,卻別邱啟明死死的按著,快速的猛衝了幾下,終於打著尿顫釋然了,這才戀戀不舍的起身,用紙巾擦了擦‘戰場’,心滿意足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女內勤也趕緊用紙巾墊在自己的腿心處,提上小褲衩,穿戴整齊,滿麵通紅的站了起來。


    邱啟明倒是顯得很鎮定,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來,點了一支煙,這才示意女內勤去開門。


    方琪在門外等了大半天,心想邱啟明在裏麵幹嘛呢?不會是和馬政委一樣,在辦公室裏就和女警亂整吧?不過還她還真猜對了,門一打開,她就看見一個漂亮的女警察一臉潮紅的從邱啟明的副局長辦公室裏走了出來,驚慌失措的看了她一眼,就低著頭快步離開了。


    見狀,方琪已經明白了,當她走進邱啟明的辦公室後,隨即就聞到了一股腥膻的氣味兒,這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測。


    “小方來了啊!”邱啟明滿臉堆笑的對方琪打著招呼。


    “丘局長找我什麽事?”方琪走進辦公室裏,輕笑著問道,一轉眼,就看到茶幾旁邊的紙簍裏麵丟著幾團黏濕的紙巾,以警察的敏銳,立即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坐,坐!”邱啟明熱情的招呼著方琪坐下來,接著問道:“小方,最近怎麽樣?是不是因為看守所那件事影響了工作狀態啊?”


    方琪不想再提起這件事了,顯得漫不經心地說道:“沒有啊,丘局長要是想給什麽處分的話,我也不介意。”


    “嗬嗬,我叫你來可不是要給你什麽處分的,這事兒有我替你頂著呢,怕啥呢,我是這麽想的,看守所那邊的工作你要是不想幹的話,我給你調換一下崗位,調你到內勤上吧!”邱啟明也實在是不想讓方琪給自己惹麻煩了,才想到了這麽一個辦法。


    聽到邱啟明的想法,方琪漫不經心問道:“丘局,這是什麽意思?看守所那邊不要我了?一定是賈麗紅的意思,對嗎?”


    “哈哈,小方,這可不是人家小賈的意思,這是我替你著想呢,你想想看,你在看守所那邊的工作上犯了錯誤,那邊人肯定會有想法的,你在那繼續幹著,心裏肯定也不舒服,對吧?調到內勤上來,給你個領導幹,也輕輕鬆鬆的,你還不喜歡啊?”邱啟明又點了一支煙,笑嗬嗬地解釋道。


    聽完邱啟明的話,方琪心裏也沒底了,幽幽地看著他,說道:“丘局,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其實就算不在看守所幹,我還是想幹刑警的,內勤的工作我不喜歡。”


    邱啟明笑嗬嗬地說道:“小方,你知道多少人想幹內勤我都不讓,這好事兒我都一個安排你,我覺得你很合適,在學校就入黨了吧?政治上可靠,工作能力也沒的說,而且女孩子心細,最適合幹內勤了,所以,我覺得你也就別推辭了,準備準備,你也沒啥交接的,明天就回局裏,以後在局裏有個啥事兒,我也能幫著你店。”


    方琪知道邱啟明是不想讓自己再給他惹麻煩了,心裏雖然不願意,但到了這個時候了,她隻能答應了下來,說道:“那好吧,既然丘局對我這麽好,一切都是為我著想,那好就幹內勤吧。”


    從邱啟明的辦公室裏出來,看守所那件事算是徹底翻頁了,方琪的心裏再也用不著擔心這件事了,雖然內勤的工作她不太感興趣,但總比在看守所裏和賈麗紅明爭暗鬥的好。事情得到了圓滿解決,方琪的心裏輕鬆了許多,不過有一點她心裏非常清楚,副局長邱啟明願意為自己頂著這件事產生的壓力,並不是自己在局裏混的好,而是因為劉海瑞的關係,邱啟明當初能坐上副局長的位子,離不開劉海瑞的幫助,邱啟明這是在投桃報李。


    想到這裏,方琪給劉海瑞打了電話過去。方琪打來電話的時候,正是下午剛上班不久,劉海瑞上午在吳敏辦公室裏幾乎是耗盡了盡力,這個時候正趴在辦公桌上小憩著,‘葫蘆娃’的主題曲就響了起來,“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葫蘆娃……葫蘆娃……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叮當咚咚當當……”


    手機一直響了很長時間,劉海瑞才從桌上爬起來,揉了揉酸澀的雙眼,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是方琪打來的電話,按下了接聽鍵,慵懶地‘喂’了一聲。


    聽到劉海瑞那懶洋洋的聲音,方琪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在睡覺啊?”


    “在辦公桌上趴了會兒。”劉海瑞打著哈欠說道,“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你……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哼!”方琪聽到劉海瑞這麽問,就顯得有些生氣了。


    劉海瑞懶洋洋地解釋道:“不是,隨便問問。”


    “丘局給我調了工作崗位。”方琪開門見山地說道。


    “調到哪裏了?”劉海瑞關心地問道。


    “內勤上。”方琪回答道。


    劉海瑞說:“內勤上好啊,內勤上工作輕鬆,隻要沒啥事兒都閑著呢。”


    “丘局也是這個意思,可是我不喜歡內勤的工作。”方琪說道。


    “行了吧,人家丘局長還不是為了你著想,你要知道你的事情挺嚴重的,要不是丘局長,你可是要被停職接受處分的呢。”劉海瑞有些不耐煩的告誡她說道。


    “行了,不跟你說了。”方琪聽到劉海瑞那教訓的語氣,心裏就有點不舒服,直接掛掉了電話。


    劉海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覺渾身腰酸背痛的,心想現在真是不比當年了,到了三十歲,真是開始走下坡路了,上午和吳敏在辦公室裏折騰的太厲害了,這以後可得悠著點才行啊。上了個衛生間回來,坐下來點了一支煙,閑來無事翻著手機,突然看到了孫小琴發的那條短信,就想起孫小琴小姑子鄧小荷的事情。於是,劉海瑞靠在老板椅上,給鄧小荷撥去了電話。


    一曲《月亮之上》演奏了十秒鍾後,電話接通了,裏麵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聲音:“喂!哪位啊?”


    “你是鄧小荷嗎?”劉海瑞覺得電話裏的聲音有些不像是鄧小荷的聲音。


    “我是,你是誰啊?”鄧小荷疑惑地問道。


    “我是你哥。”劉海瑞見電話沒打錯,就開起了玩笑。


    鄧小荷好奇地問道:“你是我哥?哥,你怎麽換手機號碼了啊?”


    “我沒換號碼啊!”劉海瑞笑嗬嗬地說道。


    鄧小荷聽出電話這頭的人並不是哥哥鄧小軍,語氣立即就變得有些不友好了:“你到底是誰呀?”


    “我是你劉哥哥。”劉海瑞笑眯眯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電話那頭鄧小荷沉默了片刻,隨即說道:“你就是我嫂子的那個大學同學劉海瑞吧?”


    “正是在下!”劉海瑞笑嘿嘿承認道。


    “你怎麽知道我的電話呀?”鄧小荷好奇地問道。


    “你嫂子告訴我的。”劉海瑞如實回答到。


    鄧小荷驚訝地說道:“我嫂子告訴你的?我嫂子告訴你我的電話幹啥?”


    劉海瑞如實地說道:“你嫂子說你找了個課餘的兼職工作,要交押金,家裏的錢現在都投進了魚塘裏,沒有閑錢,讓我幫你一把。”


    “真是的,咋能告訴她呢!”鄧小荷在電話裏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即沒好氣地說道:“用不著你幫!”


    “真的?”劉海瑞問道。


    “真的!”鄧小荷冷冰冰的回答道。


    劉海瑞嗬嗬的笑著說道:“行了吧,你在哪兒呢,我現在給你送過去。”


    “我不要!”鄧小荷道。


    “別扭扭捏捏的了,快點說你在哪兒吧!”劉海瑞一副霸道的口吻說道。


    其實對鄧小荷來說,她很看重這份課餘的兼職工作的,尤其是從農村出來上大學的她,很想通過自己的努力為家裏減輕一些負擔,扭扭捏捏了半天,才在電話裏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你真的要幫我啊?”


    “那還有假啊!”劉海瑞笑著說道,“你就快點告我你在哪兒,我現在開車過去給你送錢去。”


    在一番僵持之後,鄧小荷告訴了劉海瑞自己現在的所在地。


    和鄧小荷打完電話,劉海瑞就揣上了皮包,從椅背上取下外套穿上,整理好了著裝走出了辦公室,開上單位陪給他的那輛帕薩特,開車前往市裏了。按照鄧小荷在電話裏說的那個地方,劉海瑞開車來到了市裏的cbd區域,放慢車速,一邊往前行駛,一邊朝左右兩邊的高檔寫字樓上張望,終於,在這條街道快到盡頭的時候,才找到了‘紅葉大廈’四個字。想著馬上就要見到那個有點潑辣又長的很誘人的鄧小荷時,劉海瑞的心跳不由得都加快了,就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一臉的驚喜,將車在大廈下麵的停車場停下來,就迫不及待的鑽進了電梯裏。


    按照鄧小荷說的樓層和部門名稱,劉海瑞在十樓下了電梯,沿著長長的走廊,一邊東張西望的尋找著,一邊往前走,終於,在走廊拐角處,他看到了‘後勤部’三個字,終於到了!劉海瑞正要敲門進去的時候,突然聽到裏麵傳來了男女的對話,他本能的將揚在半空的手又緩緩的垂了下來。


    “小鄧,我對你是真心的,隻要你肯答應我的想法,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畢業後來我們公司就職,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提你到中層職位上來……你相信我……”一個老男人的聲音從後勤部辦公室裏傳了出來。


    “張主管,別這樣……我隻是課餘時間來兼職的……”鄧小荷的聲音恐慌急促的傳進了劉海瑞的耳朵裏。


    “小荷,你太漂亮了,我見到你第一麵就無法控製自己了……”老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接著是一陣桌椅的碰撞聲。


    奶奶滴!怎麽什麽地方都有這樣的潛規則存在啊!媽的!欺負一個還沒畢業的小姑娘,劉海瑞情急之下,也沒有多想,就伸手去推辦公室門,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門被反鎖了,他幹脆用力的猛敲了三下門,這下才讓屋子裏的男人有些慌亂了,驚魂未定的打開了門,看見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


    “請問鄧小荷在這裏嗎?”劉海瑞強忍著怒火,還算客氣地衝這個禿頭老男人問道。


    “不在,不在,你找錯地方了!”光頭老男人剛才被劉海瑞急促的敲門聲嚇得魂飛魄散,現在是滿腔怒火,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年輕人給生吞活剝了。


    “劉海瑞,我在呢!”就在這個時候,從辦公室裏麵傳來了鄧小荷急促的聲音,她一邊叫著劉海瑞,一邊急忙抓起自己的皮包,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低著頭快速跑了出來。


    老男人瞪大著眼睛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要不是對方人高馬大的身軀,自己的好事被他破壞,他恨不得上去抽他兩下子,煮熟的鴨子飛走了,這讓光頭男人的心裏極為惱火。


    “小荷,你怎麽了?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劉海瑞見鄧小荷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就關心地問道。


    “他……他是流氓!想占我便宜!”鄧小荷躲在劉海瑞身後,指著光頭男人罵道。


    “你這老家夥一把年紀了,怎麽能隨便欺負人家年輕姑娘呢?”劉海瑞衝老男人質問道。


    “胡扯什麽呢!她剛應聘來的兼職工,我在教導他工作方麵的事情,你不要胡扯!”老男人找著借口反駁道。


    “教導工作?你騙誰呢!我剛才在外麵明明聽見你在欺負她!”劉海瑞皺著眉頭說道。


    老男人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冷冷地說道:“怎麽?欺負又怎麽樣?”


    “媽了個巴子的!”看到這光頭老男人不知悔改的囂張態度,劉海瑞頓時怒火中燒,罵了一句,甩手就是一個巴掌,‘啪’一聲,直將這個老男人打得是暈頭轉向眼冒金星。


    鄧小荷見劉海瑞動手了,怕把事情鬧大了,就拽著劉海瑞的胳膊勸道:“好了,咱們走吧,他也沒把我怎麽樣。”


    光頭老男人被劉海瑞一巴掌腦袋暈沉沉的,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惡狠狠的盯著眼前這個嘴角掛著笑容的年輕人,發狠地說道:“媽的!你敢動手!”


    “咱們走吧,別理這個王八蛋了!”鄧小荷怕事情會鬧得無法收場,就使勁拽著劉海瑞的胳膊往電梯口走去。


    劉海瑞被鄧小荷拽著一邊倒退,一邊回過頭去指著滿臉凶相的光頭男人說道:“老子叫劉海瑞,要是想報仇來滻灞去找老子!”


    光頭老男人知道以自己單槍匹馬是打不過這個身材健碩的年輕人的,隻能惡狠狠的盯著劉海瑞被鄧小荷拽走了,心裏默默的發狠道:“臭小子,我記住你了!有機會老子一定玩死你!”


    有時候,女人對男人的印象會因為某一件事而顛覆,鄧小荷對劉海瑞的印象,也正是因為劉海瑞剛才那為了自己而甩向光頭老男人的一巴掌而改變了。


    從電梯裏出來,劉海瑞關心地問她:“那個老混蛋剛才沒對你怎麽樣吧?”


    鄧小荷看到劉海瑞那關心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沒怎麽樣。”


    “真的沒怎麽樣?”劉海瑞看了她一眼,伸手幫她那被撕扯的有些皺巴巴的衣領拉了拉。


    劉海瑞的舉動讓鄧小荷的臉上一紅,低下了頭說道:“能有什麽事情啊,他沒占到便宜。不過我沒想到那個老混蛋膽子那麽大,直接就動手動腳,嚇死我了!”


    劉海瑞這才放心地輕笑著說道:“隻要沒事兒就好,我看這裏的兼職你也不要幹了,我們走吧!”


    “嗯!”鄧小荷點了點頭,再看劉海瑞時那眼神就有些奇怪了。


    從寫字樓裏走了出來,這次不用劉海瑞再說什麽,鄧小荷就主動的提出來要請他吃飯。


    劉海瑞心裏一喜,笑道:“怎麽能是你請我呢,還是我請你吧!”


    鄧小荷執拗地說道:“不行,我請你,今天你救了我,應該是我請你吃飯才對。”


    劉海瑞看到鄧小荷那固執己見的樣子,知道這個姑娘的性子比較倔強,再爭下去反而會影響兩人之間的氣氛,於是就笑嗬嗬地說道:“那行,那今天你就先請我吧,等改天我再請你吧。”這樣一說,劉海瑞就像是已經安排好了下次的見麵一樣。


    “你想吃什麽?”鄧小荷問劉海瑞。


    劉海瑞想了想,說道:“隨便吧!”


    鄧小荷想了想,說道:“那去吃中餐吧!”說著話,就轉身沿著街邊往前走去,劉海瑞忙對她說道:“我們開車去吧?”


    “你開車來啦?”鄧小荷有些驚喜的看著劉海瑞。


    “嗯。”劉海瑞點了點頭,帶著鄧小荷來到了自己停在大廈停車場上的帕薩特前,極為紳士的為她打開了副駕駛座門,親自將她送上車,自己才坐上了車。


    坐在車上,鄧小荷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偷去看身邊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雖然他比自己大了差不多十歲,雖然在神龍鎮的時候,她察覺出他和自己的嫂子之間有一種特別曖昧的關係,可是剛才在寫字樓裏,他挺身而出為自己解圍的時那種正義淩然的樣子,還是讓這個二十出頭的小美女心裏對他產生了不同的看法。在麵對危難的時候,能有一個男人挺身而出保護自己,這是大多數女人的幻想,可是今天在鄧小荷這裏卻變成了現實,二十歲的姑娘,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劉海瑞隻不過是一個正常的舉動,卻在鄧小荷的心裏留下了極為美好的印象。


    其實在鄧小荷不時偷偷去看劉海瑞的時候,劉海瑞的心裏也在揣著小九九,用眼角的餘光去偷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這個朝氣蓬勃含苞待放的‘花蕾’,一來二去,兩個人彼此偷看自己的目光突然就撞在了一起,鄧小荷的臉上立即泛起了一陣紅暈,忙低下了頭。


    看到這個姑娘和在神龍鎮時所表現出來的刁蠻和火辣,簡直是判若兩人,這不得不讓劉海瑞產生了其他想法,根據閱女無數的經驗來看,恐怕是這個小姑娘對自己產生好感了吧?這樣想著,劉海瑞的心裏湧起了一股火熱的感覺,他笑嗬嗬地問道:“在想什麽呢?”


    “沒……沒什麽……”鄧小荷低著頭,微微紅著臉回答道。


    鄧小荷在車上的話不多,和那個跟齊荷花互相罵街的火辣女孩簡直是判若兩人,讓劉海瑞甚至覺得都有些陌生的感覺了。


    鄧小荷引導著劉海瑞將車開到了東大街一家的中式餐廳裏,這是一家環境優雅、裝修考究的餐廳,劉海瑞還是第一次來,和鄧小荷在靠窗位置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


    餐廳裏麵的溫度有些高,鄧小荷在劉海瑞對麵坐下來,臉蛋有些紅撲撲的,劉海瑞笑著問道:“你臉怎麽那麽紅啊?”


    “這裏麵有點熱。”鄧小荷環顧著四周,胡亂的找了一個借口。


    “那把外套脫了吧!”劉海瑞隨口說道。


    本是隨口一說,劉海瑞沒想到鄧小荷還真就把外套脫了下來,隻剩下了一件寫字樓裏那些職業女性穿的帶有黑條紋的擺設襯衫,可能是因為尺碼的緣故,讓她的胸部顯得特別飽滿,將胸口那一塊撐得圓鼓鼓緊繃繃的,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像是深吸一口氣,胸前那兩粒紐扣就會繃掉一樣,這種感覺對男人來說誘惑是巨大的。


    劉海瑞隻是看了一眼,就立即感覺喉嚨裏有些發幹,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抓起玻璃杯抿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壓製著心裏徐徐燃起的火苗。


    “你吃點什麽?”鄧小荷拿過菜單一邊翻著,一邊問道。


    “隨便吧!”劉海瑞說著話,又忍不住朝著她那鼓鼓囊囊的兩座**掃了一眼。


    鄧小荷便隨便點了幾個菜,這家餐廳的上菜速度倒是很快的,不到十分鍾的功夫,幾道看上去還算精致的菜就端到了桌上,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那個老家夥是什麽人啊?”劉海瑞實在找不到什麽話題了,就又提起了剛才在寫字樓裏發生的事情。


    一說到那個禿頭老混蛋,鄧小荷就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有些發紅,說道:“他是那家公司的人力資源部部長。”


    看到自己這句話像是觸動了鄧小荷的情緒,劉海瑞就環顧著餐廳裏的環境,隨口說道:“這家餐廳的環境挺不錯的。”這是一家裝修風格很考究,鬧中取靜的中餐廳,由於現在的時間還早,餐廳裏的沒有幾個顧客,輕柔的音樂嫋嫋的回蕩在餐廳偌大的空間裏,讓人的心情覺得很是舒適。


    劉海瑞吃了幾口東西,看著心情有些低落的小美女,歎了一口氣,說道:“要不是你拉住我,我非得好好教訓一下那個老王八蛋不可!”


    “我也不知道他怎麽會這樣。”鄧小荷抬起頭來,摘掉了眼鏡,擦了擦眼角,劉海瑞這才發現,鄧小荷的眼睛很迷人,雖然不算大,但是眼角修長,給人一種很自然的妖媚感。


    劉海瑞趁機甜言蜜語地說道:“誰讓你長得這麽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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