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的陰謀


    “張米娜。《純》”小姑娘大方的笑著回答道,接著問劉海瑞:“哥哥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姓劉,你叫我劉大哥就行了。”劉海瑞這家夥很警惕,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名字直接告訴她,更不想讓張市長知道自己不但認識他的女兒,而且還和他老婆有私交。


    好在張米娜倒也沒有繼續追問,臉上洋溢著開朗的笑容,說道:“劉大哥,你和我媽是朋友啊?”


    劉海瑞愣了一下,忙隨口忽悠她說道:“生意上有往來,也算是朋友吧。”


    “那真的是挺巧的,我根本沒有想到剛才是劉大哥你幫我抓住了小偷拿回了我的東西,嘻嘻。”張米娜笑嘻嘻的說道,看上去很是開心。


    和這個嫩的能捏出水的小丫頭一起吃飯,劉海瑞的心裏怎麽能不胡思亂想呢,更別說她是張市長的女兒,更別說這小丫頭的身材那麽火辣**了,雖然胸不大,但是卻顯得很堅挺,那質地柔軟的連衣裙緊貼著身子,讓她的曼妙身材展現無遺,加上她那種朝氣蓬勃的少女氣息,一頓飯吃的讓劉海瑞心猿意馬,在快吃完飯的時候,劉海瑞趁機和她互換了手機號碼。


    吃完飯之後,張米娜說她還要回學校去,於是兩人就一起走出了飯店,看著張米娜那高挑曼妙的背影,劉海瑞真想狠狠的從後麵紮進去。


    在餐廳門口,張米娜回過頭來衝劉海瑞笑眯眯的揮了揮手說道:“哥哥,我晚上還有舞蹈課,我先回學校去了,再見啊。”


    “再見。”劉海瑞笑著揮了揮手,看著她背著雙肩包蹦蹦跳跳的沿著街邊走遠了,劉海瑞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笑。


    “我愛台妹,台妹愛我,對我來說林誌玲算什麽……”劉海瑞剛轉身要上車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突然從褲兜裏傳了出來,他停下腳步掏出手機一看,見是吳姐打來的電話,連忙接通了。


    “喂,吳姐,怎麽了?”


    “小劉,有個事情我給你說一下,是這樣的,我這兩天要去一趟外地開個會,這兩天區裏的工作你全權負責,我給你說一聲,有什麽事情隨時打電話向我匯報就行了。”電話裏傳來了吳敏一本正經的說話聲。


    突然得到這個消息,讓劉海瑞覺得有些納悶,說道:“去哪開會?什麽時候去啊?”


    “明天就走,去漢南市。”吳敏答道。


    “我……我不用去嗎?”劉海瑞覺得有些奇怪,一般去外地開會,吳姐肯定會帶上自己的。


    “呃……”突然電話裏傳來了一陣女人沉悶的哼聲,這種突如其來的聲音使得劉海瑞的神經一下子緊繃了起來,有些懷疑地問道:“吳姐,你怎麽了?”


    “哦,沒事兒,不小心歪了一下腳。”吳敏忙說道,“好了,我這會兒還有點事,先掛了。”


    還不等劉海瑞繼續問下去,電話就被掛斷了,這讓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人的第六感告訴他,吳姐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可是當他帶著疑惑撥了電話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了。吳姐這個奇怪的電話,加上李雙飛故弄玄虛留下的那句話,這讓劉海瑞不得不懷疑吳姐真是有什麽秘密瞞著自己。


    劉海瑞的第六感還真沒有出賣他,這天上午吳敏被市長張德旺叫到了市政府去,進到了張德旺的辦公室裏後,吳敏見張德旺滿麵通紅,一身酒氣,一看就是喝多了。借著酒勁兒,張德旺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著這個早就垂涎欲滴的女下屬,俗話說,就裝慫人膽,張德旺委婉的表示出了那種想法。並且委婉的告訴吳敏,隻要她能夠一心一意的輔佐自己,唐副市長的位置要不了多久就是她的。


    吳敏在官場這麽多年,能夠坐到區委書記的位置上,自然也是繞不過官場中的潛規則,從之前的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再到唐副市長,但凡是這些對她幫助很大的領導,幾乎都和她發生過那種關係。而市長張德旺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心思,吳敏心裏比誰都清楚,隻是張德旺並沒有像其他賀豐年和唐副市長那樣太暴露而已。其實對吳敏來說,劉海瑞的確已經成為她不可或缺的一個夥伴了,但這個夥伴也緊緊限於在床第之間,如果說因為喜歡劉海瑞的威猛就喪失了原則的什麽都想著他,那麽吳敏就會變成了一個平庸的女人,自然也就不具備當區委一把手的心計了。她之所以能當上區委書記,一方麵是因為自己的工作能力,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她善於體察領導的心思,始終能夠把事業、家庭、欲望分的清清楚楚,所以離開了床,劉海瑞就是一個和自己搭班子共同主政的工作夥伴而已!這天她在接到市長秘書的電話通知讓去市政府的時候,心裏就好像有一種神秘的預感,所以一改往日雷厲風行的作風,居然先回家去從容的洗了個澡,把平時盤在腦後的長散開,披在了肩頭,換了一身新買的職業套裝,腿上穿了一雙肉色絲襪,腳上蹬一雙高跟鞋,還淡淡的抹了一點腮紅,塗了一點唇彩,照了照鏡子,覺得既大方又漂亮,這才從容不迫的去了市政府。


    一進到市長辦公室裏,吳敏就看出來張市長喝了不少酒,看到她進來,張德旺就聞到了一陣舒心的香氣,帶著淡淡的清爽,他並沒有站起來,隻是招呼著她坐下來。


    等秘書出去關上了門之後,張市長才用那雙色迷迷的眼睛看著她說道:“吳書記,漢南市這兩天有一個關於城市環境的觀摩活動,規格很高,邀請我跟唐副市長一起去,可是我覺得現在工作這麽忙,我們兩個都離開不合適,但是我一個人去了又孤單了些,我倒是覺得這個活動你們產霸區很有必要派人去參加,你幫我出出主意吧。”


    劉海瑞早就從張德旺那雙色迷迷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暗示,但聽他居然又把皮球踢給了自己,顯然是想讓她主動請纓,這樣一來,他就可以顯得光明正大了!吳敏在心裏暗暗的罵著這個老狐狸,你一個市長出去觀摩本來就是工作,跟我一個女人說什麽孤單?可是張德旺接下來的一番話讓她在拒絕之前又瞬間改變了主意。


    “吳書記,我覺得這個活動你去參加也比較合適一點,你們產霸區的定位就是環境第一嘛,學到了東西回來可以更好的服務於產霸區的建設,區裏的工作搞好了,對你的前途也很有幫助啊,說句心裏話,我呢,一直還是比較器重你的,想找機會把你安排到市裏來,當個副市長什麽的。”張德旺紅光滿麵的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神色,看著若有所思的吳敏。


    促使吳敏改變主意的原因,除了張德旺這番隱諱的態度外,還有就是她前幾天才聽到的一個消息:市裏也即將調整了,而唐副市長很有可能會被調到人大那些不重要的位置上去養老!從古至今,官場風雲向來都是自上而下的,她雖然一向自負有能力,就算沒有家庭背景,也一樣可以坐穩這個區委書記,可是再想往上走,就不是那麽容易了。如果真像是張市長這個想法,一旦唐副市長的位置被調整了,此時此刻想要順勢上位,那張市長可是第一個能給她提供幫助的人!


    吳敏的心思此時有些複雜,看著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這個男人五十上下,因為會保養,臉上的皮膚很嫩,雖然喝過酒看上去有些惹人討厭,但比起賀豐年和唐副市長,倒也不是特別令人討厭。


    自從被劉海瑞得手之後,吳敏對於女人的貞操觀已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覺得這種事情無非就是兩個人一起快樂的事情,說起來也分不清男人跟女人到底誰更吃虧!她對那些情願做人家情人卻又被拋棄後認為吃了大虧並尋死覓活的女人十分逼視,覺得你跟人家在一起的時候,又不是隻有人家快樂了,算起來人家男人‘哼哼嗤嗤’的流了那麽多汗,你舒舒服服躺著就享受了,又何必弄得跟受害人一樣呢?所以,她對劉海瑞的個人生活也很少過問,盡管知道劉海瑞其實在外麵沾花惹草的女人不少,但幾乎從來不過問這些。


    張市長通紅的臉上一直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著她,那種穩操勝券的神情讓吳敏心裏堅守著的底線開始有些鬆懈,她在心裏暗暗歎了一口氣,決定就算被這個老家夥給上了,也好過以後被他報複打入冷宮的好!


    看著吳敏那種遲疑不決的樣子,張德旺的心裏也明白,吳敏能當上區委書記,和唐副市長的關係密不可分,就借著酒勁兒,笑嗬嗬地說道:“吳書記,其實我對你的事情多少也了解一些,你和咱們唐副市長的關係也很不錯嘛。”說著話,張德旺搖搖晃晃的走上前來,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吳敏的肩上,一雙三角眼色迷迷的盯著她,等著她表態。


    吳敏心知肚明,自己要想進入副市長行列,作為女人,通過正常方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這讓她頓時就有些猶豫不決了起來。


    “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現在小劉在區裏那樣瞎搞,其實我對他的成見還是很大的,你是區委書記,想來市裏就更不容易了,就看你的選擇了。”張市長眯著眼睛看著吳敏,不緊不慢地說道。


    吳敏還是沒有表態,但那樣子看上去像是已經默認了一樣,緊接著,張德旺的一隻手就輕輕攔住了她的腰,按著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將整個肥胖的身體壓了上去,在意識到吳敏沒有反抗之後,就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一隻大手直接沿著吳敏的大腿伸進了筒裙中,隔著肉色絲襪在腿心那鼓鼓的敏感地帶上揉弄了起來。


    吳敏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成熟女人,正值身體最為敏感的年紀,而張德旺玩女人的手法又很老道,被他三下兩下就弄的產生了那種反應,那種羞恥的感覺讓她把頭扭向了一邊,任憑張市長酒氣熏天的大嘴在她的脖子上亂啃,任憑他戳破了絲襪,將一根手指湧進了自己那裏……


    一番哼哧癟度的上下起伏後,張德旺很快就趴在吳敏的身上繳槍投降了,一番折騰之後,張德旺的酒勁兒也差不多醒了,吳敏紅著臉將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重新在沙發上坐直。


    得逞之後的張德旺,滿意的笑著,點了一支煙幽幽吐了一口,說道:“吳書記,想明白了吧?這次觀摩會跟我一起去吧?”


    吳敏在一番深思熟慮後,用一種十分希冀的眼神看著市長張德旺,開口說道:“張市長,我覺得您說的也對,區裏的定位在發展經濟的同時要優先考慮環境,既然是環境方麵的觀摩會,那我也應該去。”說這句話的時候吳敏因為做賊心虛而臉蛋顯得有些發紅,聲音也越來越弱,帶著一些曖昧的暗示,倒像是不是市長對自己打主意,反倒是自己主動投懷送抱一樣。


    果然,吳敏的善解人意立即博得了張市長的大力讚賞,他站起來笑著說道:“哈哈哈,吳書記的思想覺悟果然挺高的,凡事以大局為重嘛,為了區裏的發展建設,你這個做書記的也應該去一趟,那好吧,就這樣決定吧!咦,吳敏,你的頭發上沾了什麽?”


    看到這老狐狸得逞的得意樣子,吳敏的心裏是恨得咬牙切齒,知道這老狐狸雖然看她答應了,但是依舊不放心,這是在做最後的試探了!就在這個時候,張市長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微微低下頭湊上去嗅了嗅,低聲說道:“真香……”


    而吳敏則媚眼如絲的斜睨了一眼張市長,呢喃道:“張市長既然這麽喜歡聞,那這次跟著您去外地,還不讓您聞個夠?”


    張德旺聽到吳敏這番話,心裏是一陣得意,故意混淆視聽,一伸手就把她拉到了懷裏,說道:“這可是你讓我聞的啊……”


    就這樣,張德旺雙手搭在吳敏的肩上,將那張大嘴緩緩的湊到了她有些發紅的耳根上,開始親吻了起來,一邊親吻,一邊緩緩按著吳敏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陣挑逗之後,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吳敏就有些受不了,發出了那種沉悶的哼聲,這無疑刺激到了張德旺,使得他再一次湧進了她的身子裏,趴在她的身上哼哧癟度的前後晃動了起來。


    “嗯嗯……”雖然張德旺的能力與劉海瑞無法相提並論,但還是讓吳敏來了感覺,忍不住發出了一陣一陣起伏不斷的低吟,將頭扭到一邊去,任由張市長趴在她身上賣力的湧動。


    看著吳敏越發紅潤的臉龐,張德旺的心裏很是滿足,一邊狠狠的刺著,一邊壞笑著對她說道:“小吳,還是你善解人意啊,你現在就給小劉打個電話,讓他暫時先負責區裏的工作。”


    吳敏一聽張德旺讓她現在就打電話給劉海瑞,她極力扭著頭,一雙美目帶著驚恐的神色,呢喃地說道:“不……不要……”


    “快點打……”張德旺賣力的湧動著,見吳敏不肯,竟然一邊正法著她,一邊從吳敏的皮包裏掏出手機,不費吹灰之力就翻到了劉海瑞的手機號碼,直接按下了綠色的撥出鍵,將手機伸到了吳敏的耳邊,另一隻手將吳敏兩條胡亂擺動的胳膊死死的按在腦後,看著她那種痛苦的表情,張德旺感到刺激極了。


    這就是劉海瑞突然接到吳敏這個電話,聽到電話裏那一聲沉悶的‘呃’聲,感到奇怪的的原因,坐在辦公室裏琢磨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關於吳姐到底有什麽秘密隱瞞著他,這現在成了劉海瑞心裏的一個疙瘩。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腦袋裏還想著這件事。


    洗漱完畢,躺在柔軟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劉海瑞一想到這兩天生活中發生的私事,覺得很是心煩,姚貝娜背著自己和張市長勾搭在了一起,而且明確的提出了要中止兩個人之間那種若即若離的關係,而吳敏又有什麽秘密隱瞞著自己,這讓劉海瑞睡的很不踏實。


    “滴滴……滴滴滴……”懷著極為煩躁的心情,劉海瑞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突然聽到了一陣手機鈴聲,猛地就睜開了眼睛,黑暗中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閃爍著藍色的短信提醒,他想著可能是吳姐發來的短信,忙伸手拿過手機,這才發現並不是吳姐的短信,而是朱秀芳的短信,他不由得擰起了眉頭,懷著好奇的心態打開了短信來看:小劉,出大事了,李啟科要找你麻煩了!


    劉海瑞突然看到朱秀芳發來的這條短信,心裏本能的一陣緊張,剛按下了撥打鍵,準備想直接打電話過去問個明白,但是突然一想,朱秀芳現在正在家裏,三更半夜的自己打了電話過去,豈不是更加扯不清了,即便是沒什麽,都會讓李啟科覺得有什麽的,這樣一想,他忙按下了掛斷鍵,雙手在手機上快速的敲打出了一行字:朱姐,什麽大事?李大哥找我什麽麻煩啊?按下了發送鍵,一臉緊張不安的緊盯著手機屏幕,等著朱秀芳將事情說清楚一些。


    很快手機再次震動了兩聲,朱秀芳的短信回了過來:他今晚看到我胸部的咬痕,都怪你,今天那麽粗野,現在被他發現了,我躲在衛生間裏給你發短信呢,這可怎麽辦是好啊?


    劉海瑞從短信的字裏行間看得出朱秀芳在埋怨自己,他有些不甘的回複道:我咬的時候你怎麽不說呀!再說……再說也有可能是他咬的啊,你就說是他弄得,不承認不就行了嗎?


    “我根本沒法反駁啊,他都兩個月沒和我那個了,這下可怎麽辦啊!”


    “那……那怎麽辦啊?朱姐你沒承認是我弄的吧?”劉海瑞發這條短信的時候雙手都有些顫抖了起來,要真是被李啟科抓住了自己上他老婆的證據,那他在市裏麵又樹立了一個敵人,雖然李啟科這個政協常務副主席沒什麽實權,但是人脈關係很廣,真要是弄他,對他來說又是一件頭疼的大事兒。


    “我死活都沒有承認,他後來就像是知道咱兩的關係一樣,很果斷的斷定就是你弄的,但是我沒承認,他說他早已經注意到咱兩的關係有點不對勁兒,他要讓你好看,你小心一點啊!”朱秀芳這條短信的字裏行間還不忘記叮囑劉海瑞。


    “李大哥可能真的是發現了什麽,不過隻要朱姐你沒有承認,他沒有證據,不會把我怎麽樣的。”劉海瑞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以防萬一李啟科對自己發動攻勢。


    “他剛才還說要殺了我,我現在躲在衛生間裏給你發短信,他在臥室裏呆著。”


    劉海瑞突然意識到朱秀芳現在的處境有些危險,畢竟也是因為自己,她的家庭生活才受到影響的,劉海瑞忙發短信過去:要不你今晚出來躲一躲吧,我怕李大哥發瘋會打你的。


    “不會的,今天他爸媽從鄉下老家來了,現在太晚了,他不會亂來的,我現在就是擔心你,怕他會報複你!”已經到這個時候了,朱秀芳的心裏還擔心著劉海瑞的處境,畢竟這個小男人給了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樂趣,像是已經勾走了她的魂兒一樣,每天晚上做夢,盡是和他在夢中纏綿的畫麵。


    “你不用擔心我,隻要李大哥沒什麽證據,他好歹也是市裏的領導,會注重自己的身份和影響,不會輕易把我怎麽樣的。”劉海瑞覺得以李啟科的身份,即便是真的就斷定了自己和朱秀芳之間存在那種不正當的關係,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絕對不會輕易對自己動刀子的,這是一個能爬到市級領導的最基本的做人常識,一個人如果連這點肚量和容忍度都沒有,在勾心鬥角的官場中不會有什麽出息的。


    “好了,他在衛生間外麵等著我呢,我不和你說了,最近千萬別打電話和發短信過來啊!”朱秀芳坐在馬桶上突然看到衛生間的霧化玻璃門外麵有一個人影在晃動,立即意識到是丈夫李啟科在門外監視自己,怕自己給劉海瑞通風報信。


    朱秀芳迅速將收件箱中劉海瑞發來的短信刪的一幹二淨,又翻到通話記錄中刪除了與劉海瑞的童話記錄,清除了手機中所有關係劉海瑞的東西,又裝模作樣的按了一下馬桶上的衝水按鈕,站起來一不留神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穿著三點式的她,赫然看到雪白胸房上那個紅紫的吻痕,別說李啟科懷疑了,任何人看到這樣的痕跡,都會不約而同的想到是男人弄上去的。


    朱秀芳站在衛生間裏發了一會兒愣,一咬牙,打開門,果然就看到李啟科穿著睡衣站在門口,臉上帶著陰沉的神色,一雙眼睛充滿敵意的看著她。


    朱秀芳看了他一眼,佯裝若無其事的徑直朝臥室裏走了過去,李啟科也跟著她走了進去。一關上房間門,李啟科就冷聲說道:“秀芳,你今晚必須要給我交代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劉海瑞那小子弄上去的?”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你胡說什麽啊!”朱秀芳雖然做賊心虛,但是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服軟,隻有理直氣壯一點,才能讓李啟科打消懷疑的念頭,所以她一邊上床一邊極為不耐煩的說道。


    看著妻子那理直氣壯的樣子,李啟科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不說是不是?好,我一定不會放過劉海瑞那小子的,等著瞧吧!”


    看著丈夫那惡狠狠的樣子,朱秀芳不免替劉海瑞有些擔心,就皺著眉頭說道:“你能不能別亂猜疑啊,我怎麽可能和小劉有什麽關係啊!”


    “那你告訴我,你乳房上的吻痕是怎麽來的?是誰弄得?”李啟科擺出了一副不搞清楚誓不罷休的架勢,一臉陰沉的緊盯著妻子朱秀芳的眼睛。


    朱秀芳被他看的心裏有些發毛,將目光移到了一旁,輕描淡寫的說了一聲:“我也不知道怎麽弄的,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哼,你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早都看你和劉海瑞那小子的關係不正常了!”李啟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朱秀芳,走到床頭櫃前,從自己的黑色公文包中掏出了幾張照片,遞到了朱秀芳的麵前,接著冷冷地說道:“看看這是什麽?現在還不承認是吧?”


    朱秀芳心不在焉的朝李啟科伸在她眼前的照片上掃了一眼,一雙眼睛不由得瞪得老大,她竟然看到李啟科手裏的那張照片上是自己和劉海瑞就這間臥室裏那個的畫麵,照片中的自己一絲不掛,扭曲的躺在床上,兩條腿被劉海瑞扛在肩上……


    朱秀芳徹底懵了,一時間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腦袋裏嗡嗡直響,顯得極為不知所措。


    看著妻子終於不再爭辯了,李啟科得理不饒人的惡狠狠罵道:“他媽的,要不是老子今天問你,你這婊子要給老子把綠帽子戴到什麽時候去!騷貨!”


    “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朱秀芳抬起頭來,紅著臉莫然地問道,“那你為什麽早不說出來呢?”


    “他媽的,老子是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想原諒你一次,沒想到你這婊子盡然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實在忍無可忍了!”李啟科狠狠的將照片摔在地上,越罵越激動,甩手就給了朱秀芳一個巴掌。


    隻聽‘啪’一聲,朱秀芳的臉上立即印上了五根粗紅的指印,她捂著臉,想到結婚這麽多年來李啟科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外麵沾花惹草,回到家裏來對她不冷不熱,心裏頓時就湧起了不甘與委屈,一雙美目之中含著委屈的淚水,開始滔滔不絕的發泄了出來:“你還說我!你想想你自己對我做的夠不夠好,盡到一個丈夫應有的責任和義務了嗎?你在外麵沾花惹草,在外麵養情人,把我當什麽了?對我不冷不熱的,我算什麽,憑什麽你在外麵可以亂來,我就不行!”


    李啟科被朱秀芳辯駁的一時間有些支支吾吾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怔了怔,隨即冷笑著說道:“嗬嗬,這就是你給老子戴綠帽子的理由是嗎?好啊,你既然那麽喜歡那個混小子,老子就讓那臭小子好看!”


    夫妻兩的爭辯聲越來越大,誰也不甘示弱,畢竟這不是一個人的責任,雖然朱秀芳對自己出軌的行為現在已經供認不諱了,但李啟科在外麵養情人的事情她也心知肚明,彼此互相職責著,一場家庭戰爭眼看就要爆發了。


    就在這個時候,住在隔壁的李啟科的父母隔牆聽見了隔壁隱隱約約傳來的爭吵聲,李啟科的母親就摸黑披上衣服下了床,來到隔壁,敲了敲房門,問道:“啟科,秀芳,你們這麽晚了還不睡覺啊?”


    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母親的聲音,李啟科剛要吼出的情緒強忍著咽回了肚子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滿臉淚水的朱秀芳,對著外麵說道:“媽,沒事兒,你快點去睡吧。”


    “你和秀芳是不是吵架了啊?”父母是最不希望子女的婚姻生活不愉快的,站在門外有些擔心地問道。


    李啟科忙說道:“沒,沒有啊,我和秀芳在聊點工作上的事情,沒什麽事,你快點回房去睡覺吧,我們也睡了。”


    “噢……”門外的腳步聲逐漸消失了,李啟科怕再吵到了父母,就狠狠瞪了一眼朱秀芳,說道:“爸媽在,我先不和你爭吵,等他們回老家了我再和你算賬!但是你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那臭小子的!”說著話,上了床翻過身去背對著朱秀芳睡覺了。


    爭吵暫時中止了,朱秀芳含淚抱著一床被子打開門去了客廳的沙發上。坐在沙發上想著這件事,她沒想到李啟科早就盯上了自己和劉海瑞,而且還拍下了那些照片,這樣的證據讓她也沒法否認和劉海瑞之間的那種關係了,她現在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心想大不了就離婚,反正這樣的生活她已經受夠了,隻是現在唯一有些擔心的就是怕李啟科會報複劉海瑞。


    劉海瑞這天晚上在收到了朱秀芳這些短信後,幾乎沒怎麽睡覺,就連睡著了做夢也夢見李啟科手裏抄著一把砍刀追砍自己,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摸了摸除了一頭冷汗的額頭,不由得在心裏叫苦迭起,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草草的洗漱之後,他就趕到了區政府,昨天吳敏在電話裏告訴他,自己這幾天要去外地出差,區裏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由他負責,這可有得劉海瑞忙乎的了。


    而這一天早晨,吳敏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讓司機開車送她到市政府去與市長張德旺幾個人會合,準備要出發去漢南市了。


    但凡當官的可能都有些怪癖,有得人沉迷於封建迷信,有得人沉迷於風水,有得人沉迷於女色而不愛金錢,而有的人是喜歡金錢卻疏遠女色,官場之中,形形色色的人很多,市長張德旺也不例外,張德旺有一個弱點,那就是膽小怕事,自打進入官場一來,一直是兢兢業業,小心翼翼,在當上市長之前,從來不會主動去得罪任何人,這個膽小怕事的弱點在某一方麵也成為他升遷之路上的優點,領導就喜歡這種善於察言觀色而又輕易不得罪人,不給自己惹麻煩的下屬。作為西經市官場中一個身材容貌俱佳的風韻女性,吳敏自然是眾多官員傾慕的對象,張市長也不例外,隻不過由於他膽小怕事,一直不敢輕易碰吳敏,昨天在喝了一頓大酒後,借著酒勁兒,才終於做出了那件事。


    膽小怕事隻是張德旺性格中的一個特點,他還有一個很怪異的習慣,那就是不論去哪裏,都不喜歡坐飛機!他總是感覺雙腳一離地麵,就好像失去了他高高在上的那種沉穩,成了大自然中的一個玩物一樣虛弱,所以,他寧願在出差的時候多花一兩天在行程上,也不願意在空中飄來飄去。所以這次去漢南市開會,張德旺自然讓下麵的人定了火車票,不過他們坐的可並不是普通的火車座位,而是那種最先進的兩人包廂的超豪華軟臥,要說票價,反倒比飛機票還貴。河西省的版圖呈現一個南北狹長的地形,東西很窄,南北很長,從西經市到漢南市坐火車要足足一夜半天的時間。火車緩緩啟動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張市長畢竟是有身份的人,雖然這次帶著吳敏出去開會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思,對吳敏來說不言而喻,但他並沒有急急可可的就進入正題,而是像極了那種德高望重的長者,跟吳敏高談闊論的談論著祖國大好河山的各地風土人情。而吳敏這個時候也全然沒有了區委書記那種平時嚴肅的姿態,而是脫掉了外麵的一件薄料風衣,露出了上身穿著的一件米黃色絲綢質地的襯衣,下麵是一條黑色的半長裙子,兩隻手拖著被襯衣襯托的很白皙的下巴,坐在桌子旁邊,嬌柔的忽閃著大眼睛看著張市長,像是這個男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她平生第一次聽到的至理名言一樣,足以用來指引她在官場前進的方向,更是是不是恰到好處的問一句男人說出來顯得很傻但女人說出來顯得很可愛的問題,給張市長更加充分的展示博學多才的機會。


    時間緩緩的流淌著,隨著火車漸漸駛出西經管轄區,外麵的夜色已經完全漆黑了下來,火車已經駛進了鄉野,天際下那些一座一座錯落有致的農家房子,就像是一頭頭沉睡的猛獸一樣安靜極了。過了晚上十點,普通硬臥車廂裏的大燈就會關掉,張德旺從廁所回來的時候若無其事的把包廂的分反鎖上了,然後對吳敏說道:“吳書記困了吧?那就睡吧。”


    吳敏知道張市長帶自己去漢南市開會,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讓她去學習漢南市在改善城市環境上的工作經驗,而是別有用心。她在心裏早就將今晚要發生的事情預計到了最壞,此時心裏微微有些驚慌,有些手足無措的答應著,就站了起來。


    張市長看到吳敏的神色有些慌亂,就笑著說道:“嗬嗬,小吳,我又不是老虎,怎麽嚇成這個樣子了?讓你睡覺呢,你不躺下來站起來幹什麽嘛?”


    吳敏被說的臉上一陣通紅,有些惱羞成怒的把眼睛一瞪,說道:“張市長……您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


    張德旺對吳敏的瞪了自己一眼不以為然,順勢伸手就把她拉進懷裏來,壞壞的笑著說道:“你以為什麽?嗯,快說,你以為什麽?”


    吳敏撒嬌的掄起小拳頭輕輕的捶打著張市長的胸口,不依不饒的撅著小嘴兒說道:“你這個人真無賴,明明是你……哼,算了,我不理你了,我睡覺去了。”


    張德旺居然並沒有強迫她,居然真的鬆手放開了吳敏,這讓她心裏感到很驚訝,不知道這老狐狸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利用火車上這段黃金時間了,就茫然的穿上衣服躺在臥鋪上,然後拉過毛毯蓋上,隻露出一張臉在外麵看著張德旺。


    張德旺隻是笑了笑,接著就從容不迫的關掉了所有的燈光,卻把窗簾的第一次拉開了,隻留著裏麵的那層薄紗,這樣外麵既看不見裏麵,又恰到好處的有昏黃的燈光透進來,可以讓他們互相的看清楚對方。然後,張德旺慢慢的脫下了外套,外褲,鞋子,襪子。


    看著張德旺從容不迫的一件一件脫下了衣服,吳敏看的心裏‘噗通噗通’狂跳,就像是揣上了七八隻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但卻又不敢做聲。緊接著,張市長又脫掉了襯衫,這下,他全身上下就生選了一個貼身的白色背心和一條平角褲頭了。然後,老狐狸慢慢的從自己的鋪位上站了起來,果不其然的走到了吳敏的鋪位前,輕輕的把她身上的毛毯拉掉了。


    吳敏自然而然的知道接下來會張市長要幹什麽了,卻‘嚶嚀’一聲,故意裝傻道:“張市長,您要幹嘛?”


    “小吳,把你的衣服解開,讓我好好看看你。”張市長的回答卻大大出乎了吳敏的意料,也讓她不由得羞紅了臉,呢喃道:“張市長,您……”


    張德旺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微笑,開始自己動手,將一雙大手伸到了吳敏的胸前,從容不迫的一顆一顆解開了吳敏襯衣的紐扣,當她被黑色鑲有蕾絲花邊的胸罩襯托的更加雪白的兔子露出來時,張德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低的驚歎,雖然妻子劉秀琴和吳敏的真實年齡差不多大,但吳敏看上去卻要比劉秀琴年輕幾歲,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而且胸前這兩隻大白兔子保養的很好,即便是躺著,也呈現出聳立的姿態,而不像妻子劉秀琴那樣會微微塌下去,更要命的是很白,看的張德旺心裏直冒火,然後繼續柔聲說道:“乖,坐起來,把這個也摘掉吧!”


    麵對市長張德旺的淫欲,吳敏哪還能抵抗呢,就真的乖乖的坐起來,將手伸到背後去解開了胸罩的鐵鉤,輕輕將胸罩從身上摘了下來,立刻,那兩團豐滿秀眉猶如剛出籠的白麵大饅頭異樣的美好就映入了張德旺的視野中,看的他兩眼頓時直放光,在幽暗的光線中像是憑空多了兩隻電燈泡一樣。


    “真美啊……躺下來吧……”張德旺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隨之發出了這樣奇怪的命令之後,就兩眼放光的盯著仰躺在身邊的吳敏,一直目不轉睛的欣賞了好長時間,始終沒有用手去碰她。


    “把裙子也脫了吧!”緊接著,他又發出了一聲指令。


    吳敏快被這個老狐狸給弄瘋了,哪有一個女人躺在這裏半天了而他卻隻是看看的?這是嫌她不夠有吸引力還是怎麽的?吳敏被他看的心裏有些發毛,煩亂的心想著,反正都準備給你上了,你樂意看就看吧,難道還能被你看掉一塊肉去?她索性坐起來連絲襪都脫了個精光,又躺了下來,讓他看個夠。又是一陣長時間的觀賞,張德旺的眼睛就像是x光掃描儀一樣把她從頭到腳一寸一寸仔細的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片肌膚,甚至看到她雙腿之間的時候,還示意她把腿分開一點,以便他能看的更清楚。


    吳敏紅著臉,隻能照著張德旺的要求去做,她很清楚這一次既然跟著張德旺去外地開會,就必須滿足他的每一個奇怪的想法,隻有讓他心滿意足了,自己才極有可能被他弄到市裏麵去。


    終於過了好長時間,張德旺才算是看完了,開始伸出一隻手來,慢慢的落在了她凸起的美人骨上。她可以感覺到張德旺或許是因為緊張,手心裏全都是汗水,濕濕的,黏糊糊的,就像是一隻超大號的粘蟲,讓她被摸到的地方不寒而栗,情不自禁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對於她這樣的成熟女性來說,對男女之事是特別敏感的,很快,她就感覺自己有了那種異樣的感覺。


    “寶貝,你可真美!比我想象的還要美,我從來沒有見過想你這麽美的身體,這簡直像是一件藝術品啊!”張德旺終於在吳敏即將顫栗的前一刻夢囈般的開口了。


    而吳敏準備衝冠一怒的決心也隨著張市長這句話瞬間土崩瓦解了。


    緊接著,吳敏想象中的速戰速決並沒有到來,張市長在看夠了之後卻開始對她進行了細致入微的撫摸……他的手從她的美人骨那裏開始,一點一點往下遊走著,當兩隻手一邊一個捂住了她的豐滿時,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張德旺竟然在微微發抖!而她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快樂,反而像是經受著一萬隻毛毛蟲在身上蠕動的感覺,心裏更是反感的在想:沒準這個老變態是個不中用的家夥吧?要不然怎麽總是一個勁兒的摸?她情不自禁的偷偷往張市長的那裏瞄了一眼,隻見他的褲頭被高高的撐了起來,貌似並不是不中用啊!


    張德旺哪裏知道她的想法?自顧自的享受著他的美味!他的大手一直在她的胸部徘徊著,把玩了很長時間,那撫摸的手法也是花樣百出,從全部攥在手心揉捏,到用兩根手指輕輕的劃著小圈,最周終於往下滑動去了,在她平滑的小腹上一寸一寸的撫摸過去,最後落在了他的腿心處了……


    吳敏被這個老家夥撫摸的恨不得從車窗跳出去一頭撞死算了,她畢竟是一個有著正常生理反應的女人,忍耐早已經達到了極限,就帶著哭腔低聲說道:“張市長……您……您放過我吧……求您了,我困了……我想睡啊……”


    張市長看著吳敏那種難耐的樣子,終於把手從那個地方拿了出來,用一種古怪而亢奮的語氣說道:“乖寶貝,別著急,讓我親親,再讓我親親就好了……”說著話,張德旺就抱住了吳敏,把他臭烘烘的大嘴印在了她潔白的身軀上,又是從頭到腳一寸一寸的親吻著……


    吳敏被這老家夥折騰的快要哭了,但張德旺這些變態的舉動並沒有因為吳敏的默不作聲而停止,火車‘轟隆隆’的聲音更是把這個強勢的、此刻卻不得不屈辱的軟弱下來的女人發出的無奈的歎息聲給吞沒了,封閉的車廂也把這個身為市長的老狐狸的罪惡行為包裹的嚴嚴實實。吳敏已經徹底放棄了反抗,死了一樣的閉著眼睛,聽天由命的被他肆意的撫弄著,她的心裏翻江倒海的都是懊悔與痛楚,不知道自己怎麽會鬼迷心竅答應了這個老狐狸,居然被他這樣淩辱了一晚上,最終他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要她!


    “啊……!”張市長終於心滿意足的從吳敏的床鋪上爬了起來,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感歎。他站在車廂裏舒舒服服的伸了幾個懶腰,雖然一夜沒睡,但卻像是吃了十全大補丸一樣精神煥發,輕鬆地說道:“小吳,天亮了,把你的衣服穿好吧,謝謝你了!等下咱們吃點東西,你要是困了就睡覺吧,反正中午才到呢。”


    吳敏從垂死中掙紮過來,看著這個老狐狸居然對她說謝謝,這讓她頓時簡直欲哭無淚了!憤憤然的穿好了衣服,哪裏還有心情吃飯?渾身被這個變態老男人唾液的味道弄得黏糊糊的,可是火車上哪裏能洗澡啊,她就隻好蒙頭躺了下來,在被窩裏無奈的等著火車到達漢南市。


    而整整一個上午,張德旺居然到隔壁房間去找隨行的其他幾個人聊天去了,他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充滿了親和力和官員的威嚴,讓人不僅對他產生由衷的敬意。


    一直在火車快到到站的時候,出去串門的張德旺終於回來了,他看著依舊蒙頭睡著的吳敏,就輕輕的叫道:“小吳,該起來了,馬上就要到站了。”


    吳敏慪氣不動,張德旺就靜靜地看著她,突然間就木著聲音說道:“小吳,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如果你對我不滿現在就可以從這間包廂裏開,然後等到站的時候你直接買回程票回西經去,如果願意繼續跟著我參加完這次觀摩會,就聽話趕緊起來咱們要下車了,一個聰明的女人是不應該把生活和工作混為一談的,現在天亮了,就是工作時間了。”


    吳敏愣愣的聽完,突然就坐了起來,一言不發的拿起洗漱用具去洗漱了,仔細的畫了個淡妝,紅腫的眼皮用冷水敷了敷,還好不太明顯,反而帶著一點令人心疼的感覺,等她回到包廂的時候,就跟昨天一樣神態自若的對著張市長笑道:“我這一覺可真是睡得沉,您剛才是不是叫我了?我都沒聽見。”


    張德旺更是寬厚的笑著說道:“你是年輕人瞌睡自然多了,我就怕影響你睡覺才到隔壁去聊天去了,你餓不餓?我幫你買了一份稀飯,你先吃一點吧,等下到站了再帶你們去吃好吃的,漢南市的麻辣魚很不錯的。”


    吳敏笑著搖晃著頭說道:“看您說的,我都四十多歲了,哪裏還是年輕人啊?謝謝張市長幫我買飯,那我就吃了哦!”


    不知道吳敏怎樣的壓抑住自己反胃的感覺才把那份稀飯吃了,反正吃完之後她覺得自己咽下去的不是稀爛的米粥,而是一顆顆硬邦邦的鋼珠子,在胃裏沉的難受。


    沒有多久,火車終於到站停了下來,他們兩人一起若無其事的下了車,然後和隨性的兩個工作人員,四個人匯聚在一起,漢南市提供的車就侯在火車站前麵出口處的廣場上,被接上車後,沒有多長時間就到了安排好的酒店了。


    房間是漢南市早就安排好的,所有的與會領導都是一人一個單間,陪同人員是兩個人一個標間,隨行的兩個工作人員要了五樓的一個房間,市長張德旺和吳敏的房間卻一個在八樓,一個在酒樓,是人家漢南市早就安排好的,會議安排表上直接打上了某領導某房間,張德旺為了能滿足自己的私欲,就要求會議放給他們把房間調整到一層樓上,說這樣談起工作也方便一些,可畢竟這次觀摩會比較大,從各個市裏來的領導都比較多,酒店的房間已經安排滿了,工作人員表示不好調整,張德旺倒也沒有再為難他們。


    張德旺其實對這個事情並不是太在意,他說了聲累了,想洗個澡,就去了八樓自己的房間,吳敏隨後也去了自己在九樓的房間。一進門,吳敏就瘋狂的撕掉了渾身沾滿那個老狐狸氣息的衣服,衝進衛生間瘋狂的洗了大半天,這才擦也不擦的就走了出來,仰頭倒在床上,擺出了一個大字型,一動都不動了……她的眼角不知不覺的流下了淚水,大腦裏此刻就像是裝著一架高速旋轉的螺旋槳,其速度和力度足以使一架直升飛機淩空翱翔,飛旋的氣流漩渦一樣烘托出來的都是仇恨的火焰!是的,她在恨!恨自己為了仕途自甘輕賤,答應了那個變態的市長,為了不可預期的未來一次又一次的搭上了自己的清白和尊嚴,被市裏那些老混蛋糟踐!她恨那個老變態太熟悉官場的氣候了,鼻子嗅一嗅就知道自己的一切,如果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清楚她和唐副市長的秘密,以張德旺的膽量,是不敢第一個對自己下手的!


    可是想這麽多有什麽用呢,既然侮辱已經接受了,那麽現在最明智的就是換上若無其事的麵孔,免得付出了也不落好,好像是雞飛蛋打一場空,隻能好好哄住那個老狐狸,把他哄高興了就能達到目的了。所以,吳敏在哭了一會兒就趕緊起來了,她知道等下就會開地區碰頭會了,那個時候省裏分管環境工作的副省長也會出現,那可是拜碼頭的好機會,自己要是哭哭啼啼的樣子,可就因小失大了!她精心的梳妝打扮了一番,畢竟是出身大家的女人,不需要過分的濃妝豔抹,淡淡的幾筆修飾下來,那種與生俱來的颯爽與英氣還有落落大發的明麗就盡數展現了出來。


    吳敏的個子不算矮,一米六幾的個頭,因為身材十分和諧,高跟鞋一穿,就顯得更加高挑了。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襯衫,外麵套了一件暗紅色無袖羊絨連衣裙,黑色絲襪跟一雙剛過足踝的小靴子,這身打扮就把她顯得分外的嫵媚了起來。


    她從樓道走到市長張德旺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敲響了房門,展大哥王就好像是在站在門口等她一樣,馬上就打開了房門。她調整了情緒,開玩笑地說道:“嗬嗬,市長大人就等著給我開門啊?這麽迅速,我來看看您休息好了沒,如果休息好了咱們是不是需要去看看是否需要開碰頭會?”


    張德旺剛剛雖然笑著,但神色間卻充滿了一種難以分辨的戒備,此刻她這幾句話一出口,加上她絲毫沒有心事的表情,他這才徹底的放鬆了,一把將她拉進去就關上了房門,好像迫不及待的一樣把她緊緊的擁在了懷裏。


    吳敏渾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倒立了起來,她生怕張德旺此刻就按耐不住再次淩辱她,就可憐兮兮地說道:“張市長,咱們是不是先開會啊?”


    “哈哈,自然是先開會了,我隻不過是有些擔心你會生我的氣,看你沒有事情我就開心了。”張德旺僅僅在她額頭親了親就放開了她。


    她心裏暗說:“幸虧我預料到你這個老狐狸會心裏有鬼的,如果被你看出來了我心裏不舒服,昨天晚上還不給你白玩了?哼,你放心吧老狐狸,我絕對不會白白付出,你從我身上拿走的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奉還!”心裏雖然這麽想著,但她的臉上卻露出了小丫頭一樣的笑容:“看張市長您說的,您對我好好的我怎麽會生您的氣呢?昨天晚上……您那麽喜歡我,我……嗨,咱們還要不要去開會了啊?”


    張市長被吳敏的笑容徹底蒙蔽了,他實在是太不了解女人了,怎麽知道女人也跟盛開的罌粟花一樣,可以在豔麗中隱藏著致命的毒素,讓人在享受她的美麗的同時慢慢中毒,然後再慢慢向她付出所有的生命力……


    兩個人聯袂走下了樓提,兩個跟班早就在大廳裏等著他們了,並且早就打聽好副省長的碰頭會是在小餐廳裏,跟晚宴一起吃,吃完飯直接開會。


    吳敏去外地參加觀摩會了,原本屬於區委書記職責範圍內的事情,現在一切交給了劉海瑞暫時打理,從這一天早上開始,劉海瑞就開始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一樣忙碌了起來,坐在辦公室裏審閱著放在桌子上的一遝文件,還時不時的要接那些匯報工作的電話,不知不覺一上午時間就過去了,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感覺到真是累啊!不由得在心裏感慨,看來大領導還真是不好當啊!


    中午匆匆吃完飯,劉海瑞又回到辦公室裏來,天氣有些炎熱,坐了一會兒,就有些昏昏欲睡了,想著反正夏季三點鍾才上班,幹脆就趴在桌子上小憩了起來。可能是上午忙忙碌碌的累壞了,一趴在辦公桌上,很快就睡著了。


    “我愛台妹,台妹愛我,對我來說林誌玲算什麽……”直到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劉海瑞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揉了揉酸澀的雙眼,誤以為電話是吳姐打來的,忙抓過手機,這才發現屏幕上顯示著的是任蘭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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