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幕後黑手


    “怎麽了?你今天看起來特別的累啊?可不像平時的你。”吳敏也是躺在床上一下都不想動,好不容易轉過身來卻發現死豬一樣的劉海瑞,便好奇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這點強度的運動對於劉海瑞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平時劉海瑞完事之後依舊還是生龍活虎的,怎麽今天看起來這麽萎靡呢?


    “我的天啊,我昨天晚上做了兩次,今天還沒休息呢又做了一次。我不精盡人亡就算是賺了。”劉海瑞有氣無力地說著。


    “做了兩次?和誰啊?”吳敏好奇地問道。


    “露露,還能有誰?你腦袋裏麵整天關心些什麽事情啊?吳姐,幫我去點根煙吧。我實在是沒力氣動了,我今天晚上就睡你這裏了,哪都不去了。”劉海瑞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


    吳敏聽劉海瑞要在這裏過夜,很是歡喜,雖然很辛苦,但是還是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從旁邊的櫃子裏麵拿出一包煙一個打火機和一個煙灰缸,這些都是她特意為劉海瑞準備的,就是因為非常清楚劉海瑞喜歡抽時候煙的這個習慣。吳敏拿著煙把煙放進了劉海瑞的嘴裏,拿著打火機幫劉敏強點上煙。


    劉海瑞端著煙灰缸沉沉地吸了一口煙,在那騰雲駕霧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怎麽了?還在為照片的事情煩心啊?其實遇上這種事情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遠沒有到最壞的那一步,拍到你和一個女子進賓館了又如何?這個女孩子可以是很多的人,隻要沒人抓住有利的證據你完全可以說是別人故意捏造的。照片上還能顯示是哪天不成?可以是十年前也可以是三年前你說是不是?隻要你叫人去那個賓館交代一下,把那晚的住房記錄給刪了,讓那晚的服務員都守口如瓶,堅持說你那晚沒有到過酒店,這事就誰也拿你沒辦法了。所以呢,沒必要再為這個事情擔心了”吳敏趴在床上,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望看劉海瑞說道。


    “我沒有在想照片的事,相反,我甚至於希望照片上的事情爆發出來才好。為官為人一旦走上這樣一條路早晚都會有東窗事發的那一天的,現在我自己完全不知道該怎麽選擇,隻能是事情怎麽發展我就怎麽做,算是逆來順受吧,我倒是希望這個事情爆發出來直接給我一個結果,省得我來選擇了。”劉海瑞嘿嘿地笑著說道。誰都知道他說得並不是真心話。隨即劉海瑞吸了口煙後又說道:“我姐,隻有在你身邊我才能說句心裏話。其實我不是個花心的男人,起碼不比別的男人更花心。我曾經理想中的生活其實就是和自己相愛的人永遠在一起,過上簡簡單單的生活。可是生活不讓我樂意,讓這麽多的女人愛上了我,同時也讓我愛上了這麽多個女人。我在享受了別人做夢都想的齊人之福的時候也承受了非常大的壓力。有時候發現自己是個貪心的男人,女人、地位和權勢我是一個都不想落下,越是想得到更多,就讓人越累。哎,你說我是何苦呢。”


    “真是的,你這是典型的的了便宜還賣乖。你會放棄金露露和你的那些鶯鶯燕燕在一起嗎?”吳敏沒好氣地說著,心裏暗罵著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不會。”劉海瑞肯定地說道。


    “不舍得。”劉海瑞搖了搖頭後說道,這兩樣就猶如魚和熊掌一樣,隻是劉海瑞兩樣都像得到,一樣也不想放棄。


    “那不就得了,那你還在這庸人自擾幹什麽,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旁人是沒辦法替你拿主意,反正你隻要堅信一點,車到山前必有路的。”吳敏笑著說道。


    “也是,說不到到時候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呢,怎麽才五點?得了,不行了,我得先睡了。實在是太累了,千萬別叫我,讓我好好的睡一覺。”劉海瑞說著把煙在煙灰缸裏麵摁滅,然後倒在床上蓋在被子就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說快也快,才一下功大劉海瑞就打起了輕微的呼嚕。吳敏看著笑了笑,幫劉海瑞把被子蓋好,然後自己去了浴室,洗了個澡,也躺在劉海瑞的身邊睡下。


    劉海瑞是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的,迷糊著眼睛,手在外麵胡亂地摸索了老半天,最後才從旁邊褪下的衣服口袋裏麵摸出自己的手機,用沉重的鼻音對著手機說道:“喂,誰啊?”。


    “劉書記,是我啊,長勝啊,你在睡覺嗎?”對麵傳來趙長勝的聲音。


    一聽是趙長勝的聲音,劉海瑞隨即就清醒了過來,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由於動作幅度太大,把睡在旁邊的吳敏都給驚醒了。


    “是長勝啊,我那啥,剛才喝了點酒,所以就睡著了,怎麽樣?是不是人找到了?”劉海瑞著急的問道。


    “是的,剛剛那邊的人打電話給我說人找到了,已經被關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聽說你要親自來處理這件事情,所以他們都沒有動作,正等著你過去呢。”趙長勝說道。


    “那太好了,他們在哪?我現在就過去找他們。”劉海瑞一聽到說人找到了,心急如焚地說道,一邊說著就一邊準備起床,忘了自己此刻正是光著身子的。


    “這樣吧,那地方不太好找,還是我帶你去吧,是在城南的一個貨運站那邊,比較的偏僻。你在哪?要不我去接你?”趙長勝停頓了一下後問道。


    “你在西經嗎?那太好了,接就不用了,我自己開著車呢,我也正在市裏這邊,我直接開車到城南貨運站那吧,我們在那碰麵,你覺得行嗎?”劉海瑞想了一下後說道。


    “行,那我就先過去了,等下見麵再聊。”趙長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夢島小說網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嗎?”吳敏望著一掛斷電話就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的劉海瑞連忙問道。


    “照片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了,我得馬上去一躺,不多說了,可能我等下處理完了還會再過來的,吳姐你先睡吧,不要等我了。”劉海瑞把褲子穿好,然後就進了洗手間,簡單地梳洗了一下便嘴裏叼著根煙往樓下去了。


    沒多久吳敏就聽見了車子的發動聲。


    劉海瑞開著車一路馳騁著往城南的貨運站而去,開上車沒多久,電話又響了。劉海瑞拿起手機一看,是童嵐的,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接了。


    “嵐姐,什麽事?”劉海瑞開口就問道。


    “露露在你邊上嗎?”童嵐一開口就問起了金露露。


    “沒有,我正在外麵辦事。你要找露露嗎?你給她打電話就行了啊。”劉海瑞見童嵐這麽一問還以為童嵐是要找金露露呢。


    “不是,我找你呢,我這不是怕露露在邊上聽見我們倆打電話誤會了嘛。對了,你身上還痛嗎?”童嵐不滿地朝劉海瑞說了一句,然後又溫柔地說著。


    “已經不痛了,用不著擔心的,沒什麽事的,我天生就皮粗肉燥的,這點傷根本不礙事。”劉海瑞笑嗬嗬地說著,被人關心總是件開心的事情。


    “你自己擦了藥沒有?你現在有時間沒?要不來我這我再幫你塗點藥吧,免得發炎了,會留下疤的。”童嵐關心地問著。


    “算了,嵐姐,這點傷真的不礙事,我現在正有事呢,暫時不和你說了,等我忙完了我再打電話給你吧。乖,我先掛了哦。”劉海瑞也不多說,直接掐斷了電話,然後又是一腳油門,開始加速往城南而去。


    在電話那邊,拿著電話坐在浴缸裏的童嵐氣的差點把手機摔了,嘴裏埋怨著:“真是個流氓,和我多說一句都不肯。”


    二十分鍾之後,劉海瑞的r8穩穩地停在了城南的貨運站門口,在門口還停著一輛凱迪拉克。看見劉海瑞的車來,凱迪拉克一個轉身把車開到劉海瑞的車身旁邊,車子的窗戶搖了下來,原來裏麵的人是趙長勝,隻見趙長勝笑著對劉海瑞說道:“劉書記,人已經在裏麵等著咱們了,你跟著我進去吧。”


    “麻煩你了,趙老板。”劉海瑞拿起一根煙從車窗外遞給趙長勝,笑著說道。


    “沒事,咱們兄弟誰跟誰啊。”趙長勝笑著接過煙,然後發動車子往貨運站裏麵去了。劉海瑞也趕緊發動車子跟了上去。之間貨運站裏麵黑燈瞎火的,隻有零星的幾處微弱的燈光,讓人覺得很是陰森恐怖。到處都是堆積的廢鐵車皮,還有幾處正在搬運貨物的站台。劉海瑞緊緊跟著趙長勝的凱迪拉克,在貨運站裏麵轉著,最後車子開到了貨運站旁邊一個小門處,劉海瑞左右看了看,這裏已經是沒有任何的人煙了,果然是處殺人放火的好地方。跟著趙長勝的凱迪拉克穿過小門,外麵是一個長滿了雜草的大院子。但是此刻的大院子裏麵已經停了幾輛車,在院子門口還可以看見幾個身上滿是紋身的大漢,手裏還拿著砍刀,好像是把風的。趙長勝直接把車子停在院子中央,劉海瑞好奇地看了看,也把車子停好。下來車,望了望,院子裏麵堆積了許多報廢的火車卡皮集裝箱。


    趙長勝從車上下來,一邊拿著打火機給自己點煙,一邊對劉海瑞說道:“劉書記,等下為你介紹幾位朋友,這人就是他們幫忙找到的,現在人應該就被關在這裏麵的什麽地方。”


    就在這時,又傳來汽車的聲音,兩人回頭一看,隻見五六輛小車先後開了進來,齊刷刷地停在了院子裏麵,從車上下來一群穿著清一色西裝的男人,看到這樣的陣勢,劉海瑞不由得大吃一驚,雖然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了,但之前那些大場麵也沒這麽正式啊,還清一色的黑西服,這是拍《教父》還是怎麽的?弄的真的像這麽一回事。


    一大群穿著西裝的人跟著當先的一個男人往劉海瑞這邊走來。


    “我說老於啊,你不要每次出來排場都弄的這麽大好不好?”趙長勝笑著走上前去和那個看樣子是老大的那個男人抱了一下,還互相拍了拍後背。


    “我也是沒辦法啊,我不像你,當大老板的啥事都沒有啊,我們在道上混的都是刀口舔血,仇人太多,不謹慎點不行啊,這位就是劉先生吧?”於飛和趙長勝親熱了一下,然後微笑看望著劉海瑞問道。


    “正是,這位就是劉書記,劉海瑞,劉書記,這位就是我說的幫忙找人的老於,老於可是咱們榆陽市當之無愧的大哥,在河西省的地下世界裏他說一還沒人敢說二。”趙長勝笑著為兩人介紹著。


    “於哥,你好,這次真的是麻煩你了,感激不盡。”劉海瑞笑著走上前握住於飛的手。劉海瑞這一生幾乎什麽人都見過了,與地下世界的人物也不是沒打過交道,但是於飛以這個陣勢出場,還是讓劉海瑞平生了幾分敬意,不由得多看了於飛幾眼,隻見這於飛穿著打扮都非常的得體,筆挺的西裝,梳的光滑光滑的頭發,嘴角留著不深不淺的胡渣。完全不像電影裏麵那些黑幫老大的奇怪打扮。


    “劉書記說這話就見外了,你是趙老板的朋友,那就是我於飛的朋友,我們道上的朋友最講究的就是情意了。如果劉先生看得起我於飛這個人以後就直接和趙老板一樣叫我老於就成了,千萬別叫什麽於哥,先不說我擔不擔得起,這麽一叫人就顯的生分了。”於飛也握住劉海瑞的手很熱情地說著,劉海瑞可以感受的到於飛手掌很有力氣。從劉海瑞的感覺上來說,要不是趙長勝先和自己說過,從於飛的行為舉止劉海瑞是絕對想不到這是一位殺人不眨眼的黑道老大。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老於你以後也不要叫劉書記了,叫我海瑞就行了。”劉海瑞也嘿嘿地笑著說著。


    “海瑞兄弟啊,來,給你介紹個人。”於飛拉著劉海瑞的手指著一個站在他身後穿著西裝的彪悍男人道:“這位是張三,你叫他老三就成了,道上的事情一般都是他在做主,我是偷懶享福了,這次人就是他安排人抓的。老三,和劉書記打個招呼。”於飛說著在這個叫老三的人的肩膀上麵拍了拍。


    “劉書記好,以後有什麽事情直接叫吩咐一聲就成了,這是我的名片。”這位彪悍的男人並不是劉海瑞想象中的那樣凶殘,說話很和氣,馬上還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劉海瑞感歎這人也是個不錯的人物,難怪於飛會放心地把黑道上麵的事情都交給他打點。不過望著張三遞過來的名片,劉海瑞心裏就開始嘀咕,什麽時候也流行發名片了?不由的好奇起接過名片看了看,隻見上麵寫著:“河西省盤古集團總經理張三”下麵是一串電話號碼。


    劉海瑞盯著名片看了看,隨即才明白過來,現在的這個年代已經不像電視裏麵演的那樣了,混也得弄個像樣的身份做掩飾,很明顯的這個盤古集團就是於飛等人的掩飾身份,或者是聚財工具。


    “原來是張經理啊,失敬失敬,不好意思,我出來的急了忘了帶名片了,下次一定補上。”劉海瑞有點尷尬地說著,散名片一般都是商人幹的事情,劉海瑞雖然也有政府特意製作的名片,但是你交過哪個公務員到處散名片的,這不是惹人笑話嘛,所以劉海瑞身上從來就沒放過名片。“劉書記太客氣了,您有什麽事情直接打上麵的電話吩咐我老三就行了三保證隨叫隨到。”老三笑著拍著胸脯說道。


    “好了,都不要多客氣了,倒大家都是兄弟,老三啊,你帶海瑞兄弟進去見那個人,讓幾個口風好的兄弟跟著進去,一切都聽海瑞兄弟的指示辦,另外讓兄弟們都記住規矩了,不管是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不準透露出一個字。”於飛衝張三吩咐著,然後對劉海瑞說道:“海瑞兄弟,你要的人就在裏麵,你想幹什麽就吩咐老三就成了,放心,我的兄弟你放心,絕對會守口如瓶的,你就把他們當做機器人就成了,我和趙老板就在外麵等你,幹完了活等下我做東,咱們去放鬆一下。”


    “老於,你真是太客氣了,那就麻煩你們兩位在這等一下了,我先進去辦點事。”說著話劉海瑞跟著張三往眾多報廢的火車卡皮出走去。轉過幾個集裝


    箱,眼前發現有幾十號拿著砍刀的人守住了一個箱子。見到張三都恭敬地喊著:“三哥。”


    “你們在外麵守著,你們幾個跟我進來,記著規矩,不管進去看到什麽聽到什麽,出來都通通給我忘掉,忘不掉的就給我爛在腦子裏,不然,後果是什麽你們是知道的。”張三指著幾個人說道,然後對劉海瑞說道:“劉書記,請進,人就在裏麵。”


    劉海瑞點了點頭,跟著幾個人進了集裝箱裏麵。一進去後麵的人就把集裝箱的門給關上了。裏麵唰裏亮起了一盞不知道多大功率的燈,反正是照的人眼睛看不見東西,好半餉劉海瑞的眼睛才適應過來,隻見在集裝箱裏麵一個人被綁在一個鐵架子上麵,一見到幾個人進來,這人便連忙哭著喊道:“各位大爺,饒命啊。不知道各位大爺是求財還是求什麽,隻要我有的,都給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吧。”


    “你他媽的再囉嗦,信不信老子殺了你?劉書記,這就是您要找的叫做馬大偉的私家偵探,你有什麽需要直接叫幾個兄弟就是。”張三指著綁在鐵架子上麵的馬大偉道,然後又囑咐了幾個跟著進來的兄弟道:“你們幾個,劉


    書記叫你們幹什麽就幹什麽,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說的不要說。”說完之後便推開集裝箱的門走了出去。


    劉海瑞慢慢地走到馬大偉的麵前,看著這個年紀不大,最多隻有三十來歲的年輕人道:“你叫馬大偉?”


    “對,是,我就是馬大偉,不知道我哪裏得罪過火爺,請大爺千萬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在這裏給您說聲對不起了。”馬大偉一個動地哭著說道。


    “你不記得你在哪得罪過我了嗎?你仔細看看,你認不認識我?”劉海瑞想著這個差點害得自己一無所有的人就一股仇恨湧上心頭,差點就衝上前扇幾個耳光,但是看著這人現在這個淒慘的樣子也就作罷了,走到馬大偉的麵前瞪著眼睛對馬大偉說道。


    “你……你是……哦……我記起來了,你是產霸區的……”馬大偉仔細地看了看劉海瑞,突然想了起來了,正準備說出來卻被劉海瑞給阻止了。


    “行了,認識我是誰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現在你知道你什麽地方得罪我了嗎?”劉海瑞在馬大偉的臉上拍了拍說道。他現在也開始為難了,在馬大偉沒認出他是堆之前他隻是帶著讓馬大偉明白得罪他劉海瑞的後果的想法來的,可是現在馬大偉認出了他,甚至連他的身份都知道了他就更加為難了。自己是公職人員,是政府的領導,現在卻和一幫混在一起,還綁架人,看著馬大偉身上的傷顯然已經被毆打過了一頓了,要是這馬大偉以後出去亂說怎麽辦?到時候不是又是一出“**門”事件嗎?甚至於更嚴重,這可讓劉海瑞為難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個人消失掉,劉海瑞相信這於飛絕對有能力可以讓這個人無聲無息地消失掉,但是第一,劉海瑞不是一個這麽心慈手軟的人。第二,劉海瑞也不想再大於飛一個人情,這世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了,特別是處在劉海瑞和於飛這兩人之間的身份上麵了。


    “知道了知道了,哦,不,劉書記,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你得罪你的,我也是收人錢財罷了。您知道我是幹這一行的,這就是我的職業,我那時哪知道是您啊?要是知道是您就是再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麽做啊?對不起對不起。”馬大偉一聽劉海瑞說話的口吻,當即不停地道歉。


    “不知道是我?不知道是我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是我你怎麽拍我的?你是當時不知道你會有今天的下場吧?放過你?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照片我差點妻離子散一無所有了你知道嗎?你說我要放過你嗎?”劉海瑞不想還好,越想心裏就越恨。


    “對不起對不起,我願意賠償你所有的損失,我以後給你做牛做馬,求您放了我吧,我家裏還有七十歲的老母,還有……”馬大偉越聽越害怕,吊起來的雙腿都開始發抖了。


    “行了,這麽老的橋段就不要拿來說了,想活命就乖乖地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你拍我的那些照片的底片還在不在你這?”劉海瑞見到馬大偉開始演苦肉戲了就覺得煩躁,隨即打斷了他的哭訴,直接問底片的下落……


    “在在在,還在我這,為了讓雙方都有安全感,我們運行的規矩就是,對方先給我們一半的錢,我們寄給對方照片,對**得滿意了再把剩餘的一半錢給我們,我們才會把底片寄過去。本來早幾天就應該把底片寄過去


    的,但是對方打電話來說最近風頭有點緊,說是警察開始在查這個事情了,說是過幾天再交易。所以照片還在我這。”馬大偉哪敢不說實話啊,隨即把所有的過程都說了。


    “他們知道警察在查了?”劉海瑞一聽馬大偉的話,心裏不禁嘀咕地說道,暗自琢磨為什麽對方會知道警察在查了?要麽就是他們在警察內部也有人,要麽就是他們察覺到了什麽蛛絲馬跡了。但是為什麽知道自己吩咐警察在查了又不著急著要底片揭穿自己呢?難道是那些人怕被問出來,才保守起見地準備再等幾天?


    “他們這兩天有沒有聯係過你?”劉海瑞皺著眉頭問道。


    “有,就在今天下午,我接到電話,說是可能會有人來找我,讓我趕緊把底片寄過去然後離開河西省。說是可能會有警察來找我的茬,我一聽也急了,讓他們馬上把錢匯到我卡上,錢一到我就馬上寄底片,然後出去躲一陣子。可是錢剛到賬,我正準備去寄底片的時候就被人給抓未了這。”馬大偉一五一十的講出了事情的整個過程,劉海瑞看著馬大偉的摸樣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心裏暗自想著,這些人肯定是在警察內部有人,因為知道自己查到了馬大偉頭上的人不多,就是警察局內部的一些人。當然,這些人隻知道自己在省裏白道上有人所以才估計自己最多隻會通過白道來找馬大偉,所以這人肯定不會是李軍,而是警察局幾個大領導了,想到這劉海瑞頓時明白了,陰沉著臉對馬大偉問道:“把你底片藏在什麽地方說出來,也許我饒你一條狗命!”


    “就在他們抓我的時候那間房子的枕頭底下,我什麽都說了,求您放了我吧”。馬大偉就像急著將功補過一樣,劉海瑞還沒問完就搶先著說了。


    劉海瑞轉過身來,對身後的一個人說道:“兄弟,麻煩你幫個忙了。去他房子的枕頭下麵幫我把一些底片拿過來,你們知道他房子在哪嗎?”


    “知道,人就是我們抓來的。”那人點了點頭道。


    “這些錢一點小意思,就算是給兄弟你的跑腿費,買包煙抽吧,一定要快點。”劉海瑞說著從自己的錢夾裏拿出一大疊百元大鈔遞給那人,那人哪肯接啊,最後在劉海瑞的硬塞下接了錢,走了出去。接著就聽到外麵響起來汽車的聲音。


    “不錯,馬大偉,還算你小子表現不錯。”劉海瑞自己點燃了一根煙,給站在自己後麵的幾個兄弟每個人遞了一根,然後走到馬大偉麵前,笑著問道:“你抽煙嗎?要不要來一根?”


    “謝謝,不用了,我不抽煙。”馬大看著著劉海瑞緩和了的語氣,一時間心裏反而更加擔心了起來,不知道這個家夥接下來會怎麽懲罰他。


    “不抽好,抽了傷身體。”劉海瑞不知道是在對誰說這麽一句話,反正說的馬大偉滿腦子的疑惑,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個什麽意思,“你現在說說,要你跟蹤**我的這個人叫什麽名字?”。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馬大偉皺了下眉頭後搖著頭說道。


    “哦?不知道?要不要給你點辦法讓你仔細想一想呢?”劉海瑞當即瞪起來眼睛,他以為馬大偉不願意說。


    “大爺,大哥,劉書記,不是是我不願意說,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人有我的電話,但是我並沒有他的電話,一向都隻是他單向聯係我的,我並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而且他每次打給我都是用的公用電話。接這個事的時候就是那人打我的電話,說了地址,人物,說您是一個政府官員,讓我想辦法**一些你幹不法勾當的照片,我最近手頭上也沒什麽生意,就去了。在產霸區我跟了您好幾天,不過卻一直沒發現什麽,隻是發現您每天到處跑。後來我終於看見你跟著一個女孩子去了賓館,我就趕緊拍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人的電話號碼啊。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那人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是萬一我有什麽特別事情要找他就打這個電話,還說要是沒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打。”馬大偉委屈地說著,最後終於想起未了,才興奮地對劉海瑞說著。


    “電話號碼在哪?”劉海瑞暗自思考著這人心思還真的縝密啊,奶奶滴!老子就不信查不出你到底是誰了!


    “在我的手機裏麵,就在我衣服的口袋裏。我存在手機裏麵了。”馬大偉


    掙紮著說道。


    “給他送開一隻手吧。”劉海瑞看著渾身血淋淋的馬大偉,根本沒有上前去他口袋裏拿手機的衝動,招手對後麵的幾個人喊道。幾個人聽劉海瑞這麽一說,當即跑到馬大偉前麵,解開了馬大偉的一隻手。


    “把電話號碼翻出來給我!”劉海瑞吐出一口煙後慢慢地說著,他現在心裏已經在構思著如何讓這次參與陷害自己的人全部下馬了。


    馬大偉從自己衣服的口袋裏麵拿出手機,顫抖的手在電話上麵不停地摁著,最後把手機遞給劉海瑞,說道:“就是這個一個,不過我從來都沒打。”


    劉海瑞看著這個手機號碼,拿出自己的手機把號碼存了起來,然後把手機丟在一邊對馬大偉說道:“你再仔細想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麽重要的信息。”


    馬大偉一聽劉海瑞這麽一問,接著便絞盡了腦汁地想著整個事情的經過,最後才說道:“劉書記,真沒了,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求您就放過我吧,我保證,我出去之後一定洗心革麵,一個字都不會出去亂說的。”


    “放是會放你的,等到底片一出來我就會放了你,你先等一下吧,下次請記住看準了人再去做,有些你得罪不起的人千萬不要去,不然你會後悔的。”劉海瑞說完轉身出了集裝箱,低聲對身旁的一個人說道:“等到底片未了,你就把他放了吧,記住嚇唬他一下,讓他別出去亂說。”說完劉海瑞便拿著手機走到一個偏遠處,撥了李軍的電話號碼,“喂!李主任啊!”


    “劉書記,您好,您好。”李軍很快地接了電話。


    “這個叫馬大偉的人已經抓到了,底片也馬上可以拿到,但是和馬大偉聯係的人非常狡猾,根本就沒有露麵,隻留下一個號碼,你幫我去查查這個號碼,讓我肯定一下這次害我的人到底是誰。等下我會把號碼發到你的手機上,還有啊,我要提醒你一下,可能是公安係統內有他們的人,而且這個人的職務還不低,根據馬大偉的交代那些人已經知道了我們在查他們,而且還知道我們已經查到了馬大偉的頭上,已經兩次提醒馬大偉逃走了,你以後做事小心一點,最好是要想辦法把這個人給揪出來,電話號碼找人馬上給我查出來,我有急用的。”劉海瑞怕隔牆有耳,沒有多說,一次性把話都說完了。


    “有這樣的事?劉書記您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個人給揪出來,我馬上把這個電話號碼查出來,您請稍等十分鍾。”李軍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劉海瑞翻出那個電話號碼以短信的形式給李軍的手機上麵發了過去,然後沒有走開,在原地抽了根煙,一根煙才剛抽完,李軍的電話號碼就打過來了,李軍開口便說道:“劉書記,查到了,這個電話號碼是冶金廠廠務秘書辦的辦公室電話號碼。”


    “又是冶金廠?看來這件事情全部都是王衛國指示王誌平幹的,最近幾天讓你跟蹤上次那些鬧事的人有上麵收獲沒有?那些鬧事的人這幾天還沒有什麽舉動?”劉海瑞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說道。


    “他們的行動倒是一直在,為首的幾個人每天都到處在各個員工中間教唆,但是由於咱們區裏現在的宣傳工作做的很到位,員工基本上都明白了區委區政府的政策,所以現在響應的人就非常的少,不過每天還是有那麽幾個人跟著這幾個人在區政府前麵鬧事。”李軍一五一十地說道。


    “媽的,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劉海瑞第一次在手下麵前爆了粗口,接著說道:“你和區分局黃局長聯係一下,把那幾個帶頭教唆的人給我抓進來,罪名就是惡意教唆非法**,擾亂政府正常工作,另外調查冶金廠的員工,讓人出來指證是這幾個人惡意歪曲政府的政策教唆員工去與政府作對的,沒人說就想辦法去說,反正這幾個人一定要給我抓起來,就算是嚴刑逼供也要從這幾個人的口中把是誰指示他們這麽的那個幕後人物給我挖出來,這次我不讓他們都倒下我就不是劉海瑞,記清楚了嗎?記得派人的時候提防點。”劉海瑞惡狠狠地說道。這段時間他可是憋屈死了,現在終於到了眼眉吐氣的時候了。


    “是的,劉書記,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您就放心吧。”李軍肯定地說著,現在劉海瑞在產霸區的生死存亡也關乎李軍這個紀委書記能否繼續幹下去,如果劉海瑞因為‘**門’事件爆發而倒下去了,那麽李軍的紀委書記也幹不了多久了,因為一旦新領導上台,勢必會要對劉海瑞扶持上台的個部門領導進行一番大輪換,所以在這件事上,劉海瑞是摸清楚了李軍的心思,才這麽信任他,而李軍也表現出了一副誓與劉海瑞共存亡的態度。


    劉海瑞說完掛斷了電話,直接來到於飛和趙長勝的身邊,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正在笑個不停。


    “兩位在笑什麽啊?這麽高興。”劉海瑞也是笑嗬嗬地走了過去。


    “都是在說一些道上的趣事罷了,來,海瑞兄弟,這就是你要的東西,剛剛取過來的,你看是不是這些?”於飛伸手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麵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劉海瑞。


    劉海瑞拿著信封,信封上麵還寫了三個小字,寫看產霸區兩個字。估計是馬大偉怕自己弄錯了特意做的標記。劉海瑞把信封打開,把裏麵的底片拿出來,除了一些底片外,信封裏麵還有許多張照片,劉海瑞看了看,有自己在招待所大堂和鍾穎說話時的照片,有自己和金露露坐在車上的照片。反正照片很多,各種各樣的,都是自己外出的照片,估計這些都沒有拍到什麽有價值的。劉海瑞認真的比對了一下底片,發現沒什麽特別之外,拿起打火機就這信封點著了。


    燒完了信封後,劉海瑞想到了馬大偉,便對於飛說著:“老於,我該辦的事情都辦完了,這次是真的多謝謝了,你這個情我劉海瑞會一直會記得,以後有什麽事兒,我劉海瑞能給你老於幫上忙的,一定盡力而為。”


    “劉兄這說的什麽話啊,這隻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你我兄弟說這些幹什麽,太見外了。”於飛笑哈哈地拍著劉海瑞的肩膀說道。


    “老於,那個馬大偉我看就放了吧,該問的我都問了。”劉海瑞笑著說道。


    “那個馬大偉已經處理了。”於飛說道。


    “什麽?”劉海瑞不由得大吃一驚,他當然知道處理是什麽意思,就像上次童嵐嘴裏說出來的秘密處理是一樣的,那就是消失了。劉海瑞自己心裏雖然也想過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讓馬大偉永遠閉嘴,但是也隻是想想罷了,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從自己麵前消失這種事情他還真的不敢做。


    “不是我老於擅自做主張,而是我們也我們的難處。什麽事情都有個規矩的,我們抓了這個人,然後還用了點手段,從法理上來說我們已經犯法了。雖然憑他一個小小的偵探是拿我們沒辦法的,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螞蟻多了還咬死大象你說是不是?所以我們運行的規矩就是要買不讓人見到我們的人,一旦見到就必定不能留下活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幹我們運行的就是的小心,畢竟安全才是第一的。同時我這麽做也是為了海瑞兄弟你著想,至於為什麽不用我說海瑞兄弟你自己心裏也清楚的。你們和我們不一樣,我們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但是究其根本也能還是同一種性質,我們是用刀用槍打敗對手,你們是用智用權去擊敗對手,我們要的是人家的命,用命去挾回利益,你們是要人家手中的權利。不管怎麽說,無論是為官還是為匪,切忌不能心慈手軟,能斬草除根就斬草除根,一定不能留下隱患。有時候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對人家仁慈人家並不一定會感恩,當下次你落到人家手裏的時候人家不一定會對你仁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成王敗寇,要想混出個名堂采,該狠的時候就一定要狠。運算是我的一點不成熟的見解吧,有不妥的地方還請海瑞兄弟多多的體諒體諒,權當一個笑話便是了。”於飛說的很認真,眼睛裏竟然透出了一點殺氣,好像真的他麵前就有個敵人一樣。


    劉海瑞仔細想著於飛的話,雖然於飛隻是一個黑道頭子,說話說的很有局限性。但是仔細想想,劉海瑞覺得於飛說的不無道理,是啊,古往今來,那個梟雄不是跦著對手屍體走過來的,項羽劉邦,如果不是項羽鴻門宴上的猶豫,又哪會有劉邦這流氓當上皇帝的那一天。雖然古代是古代,與現代的情勢完全不一樣,但是道理是一樣,劉海瑞心想如果不是自己下不了狠心對待王衛國,有哪裏會有今天王衛國陷害自己的事情?要不是自己運氣好現在哭的那個人就是自己了。夢島小說網


    劉海瑞慢慢地琢磨著於飛,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身上還少了些什麽,比起市長張德旺省長朱永勝等人來,總感覺自己有一定的距離,就算是比起副區長王衛國來自己有什麽時候也覺得不如,現在他終於知道自己缺少的是什麽了,那就是心狠手辣,自己為什麽比不過人家?就是因為自己不夠恨,能夠擊敗對手的時候往往都存在婦人之仁,想到這劉海瑞哈哈大笑,握住於飛的手道:“老於,聽你一席話真是勝讀十年書啊,感觸良多感觸良多啊,走,


    今晚還是我來做東,想娛樂什麽盡管說,千萬不要客氣了。”


    “唉,兄弟看你說的,你和老趙這都算是我兄弟了,咱們閑話就不多說了,今晚我做東,你們兩個都不要和我搶,咱們走。”於飛一副誰要跟搶就跟誰急的表情,然後拉開自己的車門坐了進去,當然,前麵自有開車的司機。於飛的車當先開了出去,一見於飛走了出去,劉海瑞和趙長勝相視一笑,然後各自上了自己的車,也跟著於飛的車開了出去。後麵立馬跟上七八兩裝滿小弟的車子。


    劉海瑞開著車跟著於飛的車往市區而去,但是心裏卻是急著想回產霸區。經過於飛的話之後劉海瑞現在覺得自己第一要做的事就是盡快把和自己作對的人都給整下去,不然這王衛國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不是有人說過嗎,什麽叫做玩政治?玩政治就是把敵人越往越少,朋友越往越多。但是既然於飛這麽盛情的邀請自己,而且還幫自己一個這麽大的忙,不去應付一下實在是說不過去。沒辦法,劉海瑞隻好依然跟著於飛的車往前開著。


    車子七拐八拐,駛到了一個不太起眼的胡同裏,終於在一座大廈前麵停了下來,劉海瑞下車看了看這座大廈,隻見上麵寫著“波士頓休閑娛樂中心”,這個波士頓休閑娛樂中心劉海瑞是聽說過的,不過劉海瑞倒是從來沒來過,一來是這個地方還真是有點不好找,二來是自己平時都在產霸區,即便是來了市裏,之前和於飛並不認識,也沒什麽機會來這個地方。


    “海瑞老弟,來過這裏沒有啊?”於飛下來車,嘴裏叼著一根雪茄對劉海瑞說道。


    “波士頓娛樂會所,聽說過,但是卻沒有來過,你知道的,我們公職人員不太方便來這種地方。”劉海瑞笑著說道。


    “哈哈,我就知道老於你肯定又會帶我來你的地方,真是的,每次都是這個地方,還不如去我的豪門夜宴玩玩呢。”趙長勝笑著假裝著不滿道。


    “老趙啊,你這麽說可就沒良心了,我的場子有哪一個你沒去過的嗎?”於飛也笑著跟趙長勝開著玩笑。


    “你說這個會所是老於的?”劉海瑞皺著眉頭問趙長勝。


    “你還不知道啊?除了老於誰還還跟我趙長勝爭生意啊,不然早就被我給擠垮了,哈哈。”趙長勝笑著向劉海瑞解釋道。


    “瞧你說的,我這可都是些正當生意,大家都是和氣求財嘛。來,海瑞兄弟,讓你見識一下我這波士頓會所怎麽樣。”於飛笑著拍著劉海瑞的肩膀就往會所裏麵走去了。


    波士頓休閑娛樂會所,這名字還真夠霸氣,不過劉海瑞進到裏麵後,看到那金碧輝煌的裝修,倒是一點都沒有侮辱這個霸氣的名字,到處都是一片珠光寶氣,富麗堂皇的摸樣。豪華的大廳裏麵,小姐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劉海瑞看了看旁邊牆壁上掛的服務介紹,果然沒有什麽非法的服務。有**,保健,足浴等等各種字麵上很健康的服務項目,總之一個樓層是一個。不過於飛卻沒有在大廳停留,直接帶著劉海瑞和趙長勝兩人來到轉彎處的一個電梯門口,在電梯門口輸入密碼電梯才打開,很顯然,這是於飛個人的專用電梯。在電梯上於飛直接按上了二十八層。到了二十八層三人出了電梯。


    “這是我的個人辦公以及住宿的地方,這一層都是我私人的,帶你們去樂嗬樂嗬。”於飛蕩地笑著,然後走進了一間大的辦公室裏麵,很顯然,這就是於飛辦公的地方,但是於飛依舊沒有停留。穿過辦公室,推開辦公室旁邊一個小的房門,三人走了進去。劉海瑞進了這個小房間很意外地發現這裏麵竟然還有一個電梯,進去之後於飛摁下了負三層。


    “海瑞老弟,你是第一次來,可能不清楚,這地下的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行業,所以相對來說要保密一點。這部電梯也是我私人用的。整棟大樓隻有幾處可以進入地下的地方,都是極為隱秘,一般的人除非有人帶領不然是怎麽也進不去的,當然,我們的地下服務區都是了解過身份背景之後的會員才有資格進入。”說話間,電梯就停了下來。走出電梯,劉海瑞意外地發現這


    裏依然是一間小房子,推開小房子的門,外麵依然是一間辦公室,好像是二十八層沒有什麽區別,如果不是眼睜睜地看著電梯在往下降劉海瑞還真的以為自己依然在二十八層沒動呢,這樣的秘密布局不禁讓劉海瑞想到了趙長勝在產霸區投資開業的豪門夜宴夜總會,那裏麵的布局和於飛的這個會所大同小異,同樣也有秘密場所。


    於飛走到一個巨大辦公桌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在旁邊的電話機上麵摁下,裏麵立即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老板,請問有什麽吩咐?”夢島小說網


    “你進來一下,幫我招待兩個客人。”於飛對著電話機說完便摁掉,然後對劉海瑞和趙長勝說道:“等下我讓我的秘書帶你們,你們有什麽要求盡管找她就是了。我等下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就不先陪你們了,來我這裏了,好好放鬆一下。”於飛說完,從自己的櫃子裏麵拿出幾張金燦燦的卡遞給劉海瑞:“海瑞老弟,這是我這裏的鑽石貴賓卡,都是我於飛的私人貴賓才能擁有的,有了這個卡你來這裏想去哪玩都可以暢通無阻,當然,最大的好處是完全免費。好了,不要推辭了,當我是兄弟就接著。”


    (/7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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