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盈兒這邊還沉浸在興奮裏,看著那些錢在笑。而對麵的超市裏一個陰險的計劃已經在醞釀了,陰謀設定好,齊曉月便抱著她心愛的小狗回去了。


    看來,陷阱在逼近他們。


    那一晚,王德厚很久才睡去,他在想怎樣才能把三十袋麵粉送過去。廠家已經打聽清楚了,隨時都可以去批貨,而且價格也便宜。他算過了如果做好這一次生意,又有幾百塊的利潤。小買賣就是這樣幾十塊、幾百塊累積起來的,就像蓋房子總是要一塊一塊兒,很不起眼的磚頭堆砌才行。


    現在送貨成了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僅憑他們那輛破三輪車肯定是不行的,根本裝不下。思來想去隻有去租一輛貨車來,小型的就可以。隻是那樣就多了一些運費,他需要在成本上加進這個運費來計算。成本增多了,利潤自然就會減少一些。


    但不管怎樣這三十袋麵粉,總還是有些利潤可圖的,想到這裏他才含著笑睡著了。


    又是一個淩晨,錢盈兒像往常一樣踏著殘月的微亮,在黎明之前就去了市場。帶著蔬菜和水果滿載而歸的時候,太陽才剛剛探出腦袋。由於她的勤快,每天都很早批回貨來,附近好多人已經不去早市了,專等著在她這裏買菜。


    早上,她這裏儼然就是一個小市場。


    忙忙碌碌的節奏,一直會延續到臨近中午。買菜的時間已過,顧客就逐漸減少了,錢盈兒從門口回到房間裏坐在了老位置。現在她也習慣了坐在那裏就打開電腦的網頁,王德厚準備出去置辦那三十袋麵粉了。


    “盈兒,再拿三千塊錢給我吧。我去麵粉廠,然後再找輛車送貨。”王德厚向錢盈兒要錢,因為每天的進賬都是交給錢盈兒保管的,所以他必須從她手裏拿到批發麵粉的本錢。


    錢盈兒略皺了一下眉頭,看著他說:“又需要那麽多?”


    “當然了,做生意都是要先投入本錢的嘛!這次需要多帶一些,因為咱們沒有貨車。所以需要去租一輛。”王德厚很認真的說。


    錢盈兒突然有一些擔憂。擔心如果加上租車的費用,這次或許利潤更薄。正當她猶豫之時,門外進來一個人。


    “嗨!好久不見。你們的生意不錯嘛!”梅磊滿麵含笑看了一眼他們的超市,隨口讚了一句。


    錢盈兒與王德厚同時把目光投向梅磊,的確已經好久不見了。自從超市開業那天梅磊前來祝賀,走了之後就很久沒有消息了。


    “嗨!這麽久沒露麵。你去哪兒了?給你打電話總說“忙,沒時間”。”王德厚有些抱怨的。也有些疑惑的問。


    梅磊搬來一把椅子,毫不客氣的自己坐了下來。


    “唉!前一段確實很忙。最近在礦上負責一些事情,每天忙得頭昏腦漲的。”


    “哎呦!恭喜你呀,兄弟。升官了!”


    王德厚急忙表示祝賀。


    梅磊歎口氣抱怨似的說:“整天麵對毫無經驗的新工人,還要給他們上課講理論,很累的。有時我講了不下百遍。有的人卻一句也記不住。唉!真是能氣炸了腦袋呀!”


    “哈哈,太誇張了吧?有那麽笨的人嗎?”王德厚笑著問。


    “有。至少我遇到了一個。說來很奇怪,那個人長得像極了一個人。”


    梅磊的這句話,引起了錢盈兒的興趣。既然梅磊把這件事告訴他們,或許那個人與他們認識的人有相似之處吧?


    “像誰?我們認識嗎?”錢盈兒與王德厚同時問了一句。


    “像他,也就是盈兒最討厭的那個人。”


    梅磊的話讓錢盈兒立刻想到了那個人,想到了上次穿越回古代,離奇消失的餘淮水。


    “是不是像劉晃?”錢盈兒問。


    “是的,簡直一模一樣。”梅磊回答。


    “他怎麽會到了那裏?他怎麽不回家呢?難道就任憑劉晃霸占著他的家,胡作非為?”錢盈兒發出了一連串兒的疑問。


    “怎麽回事兒?那個人是不是那個真的……”


    梅磊曾聽錢盈兒說過,劉晃是在冒充餘淮水,所以當初在礦上見到那個人時,他也曾有過懷疑,但幾次試探之後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很懷疑,不過,如果真是餘淮水,那麽他為什麽要去礦上呢?他可是萬貫家財的富家少爺呀!”


    錢盈兒更加疑惑了。


    梅磊突然又爆出了一個信息,那人有另外一個名字和身份證。


    “他不叫餘淮水,他叫佘紹一,身份證我看過了。而且,他的智力有些問題,除了姓名之外,其他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問他家裏有什麽親人,他總是搖頭。”梅磊說。


    “什麽?佘紹一?不就是餘字少了一橫嗎?”錢盈兒說。


    “嗬嗬,他還挺有才的!居然起了這麽個名字。”王德厚笑著說。


    錢盈兒轉頭看了一眼王德厚:“如果他智力真的出現了問題,那麽一定是有人陷害的,這個名字也一定是別人給他取的。”


    梅磊聽了錢盈兒的分析,不停地點頭:“一定是這樣的。”


    “好了,好了。先別分析這件事了,快拿錢去吧!”王德厚拽了錢盈兒一把,讓她去樓上拿錢準備進貨的事。


    錢盈兒停止了與梅磊的談話,準備去拿錢,並回身說了一句:“有時間我去看看那個人,他的出現一定和辛玲兒有關。”


    錢盈兒的這句話,激起了梅磊的濃厚興趣。他苦尋已久的那另一個穿越女孩兒──辛玲兒,至今沒有信息。今天聽錢盈兒這樣說,他感覺應該細細的觀察那個酷似劉晃和餘淮水的人了。


    梅磊和錢盈兒分析的事情,王德厚沒有多大興趣。他隻想著今天的那單生意,很快,錢盈兒從樓上拿錢下來了。


    “你們這是……準備進貨嗎?哈哈。看來超市的生意真的不錯嘛!”梅磊笑著問。


    錢盈兒和王德厚同時搖頭歎息。


    “超市每天都是艱難度日,這是又接了一點兒別的生意賺點兒小錢。”王德厚說。


    “怎麽會這樣?”梅磊疑惑的問。


    “唉!回來再和你細說吧,我現在要去麵粉廠弄一些麵粉,去送貨。”王德厚說。


    梅磊看看王德厚仍然一副身體搖擺,四肢無力的樣子不免有些疑惑和擔心。一向熱心的他,很想幫朋友一下,既然今天趕上了。這個忙就應該幫。


    “走吧。咱倆去。”梅磊說著站起身。


    “不用了,我先去把麵粉拉運回來,然後再和盈兒去送貨。”王德厚解釋說。


    “你怎麽那麽囉嗦呀?咱倆去批發了麵粉。直接送貨就行了。走了,走了。”熱情的梅磊推著王德厚就往外走,對於他的熱情王德厚也不好再拒絕了,隻說了一句:“謝謝你。兄弟,回來咱倆好好喝點兒。”


    他們是坐公交去的。路上王德厚與那個買家通了電話,約定了送貨時間。


    麵粉廠很順利的就找到了,而且運送的車輛也不用發愁,門口就停著幾輛附近村裏的中小型貨車。他們是專門送貨的。與車主磨嘰了半天,人家才同意將運費降到一百元,雖然仍感覺有些貴。但沒辦法誰讓自己沒有車呢,王德厚也隻好咬咬牙答應了。


    三十袋麵粉。那位車主和梅磊幫忙裝上了車。


    貨車肯定比他們那輛破三輪速度快多了,短短十幾分鍾就到了收貨地點。這次恐怕搬運麵粉成了問題,因為胡同太狹窄,貨車根本進不去。王德厚這下可犯了難,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根本搬不動。於是,他隻好求那位貨車司機幫忙。好話說了一大車,最後還答應加三十塊錢搬運費,人家才勉強點頭。


    今天那一家的門仍是緊閉的,王德厚又輕敲了幾下。又是一陣狗叫聲夾著腳步聲傳來,但開門的不是昨天那個人。


    一個大約十幾歲的小男孩兒,愣愣的看著他們。


    “是來送麵粉的嗎?”小男孩兒問了一句。


    王德厚點點頭。


    “搬進來吧。”男孩兒隻說了幾個字。


    “你們家的大人呢?不在家嗎?”王德厚問了一句,因為對這麽小的孩子畢竟有些不放心。


    “我哥哥已經把錢留給我了,他現在回店裏忙了。”男孩兒說。


    “昨天那個人是你哥哥?”王德厚問。


    男孩兒點點頭。


    既然這孩子說,他哥哥給了他錢,王德厚心裏也就沒那麽擔心了。


    在貨車司機和梅磊的幫助下,三十袋麵粉總算一一搬進了那一家的房間裏。王德厚站在那裏看著那個小男孩兒,等著要今天的貨款。他心裏在想:“今天自己出了那麽多運費才送過來,這筆錢一定要加進貨款裏。於是,他對小男孩兒說:“一共三千一百三十塊。”


    小男孩兒聽了並沒有提出任何疑問,而是又點了點頭。隨後,他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一遝錢來遞給王德厚。


    “我哥哥說了,先給你們這一千塊錢,其他的貨款明天一塊兒結清。因為明天我們還要二十袋麵粉呢!”


    “什麽?你們……”


    “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我哥哥,我不會騙你的。”


    王德厚有些生氣了,再次撥通了那個電話。電話仍是昨天那個人接的,他的語氣十分客氣。一直說自己脫不開身,手裏就剩那麽點兒現金了,說是第二天去銀行取錢。並要求王德厚再送一些麵粉過來,一起結賬。


    掛斷電話,王德厚陷入了沉思。既然已經送到這裏了,總不能再把貨拉回去吧?再說,還有二十袋麵粉的需求量,這對他來說又是一種誘惑。


    唉!下次再說吧,大不了多加些運費在貨款裏。


    想到這裏,王德厚準備拿著那一千塊錢回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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