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瓶幹酒淨,像是在喝一瓶汽水。齊曉月的那個傀儡老板,眼睛都直了,第一次見到如此貨真價實的酒鬼。


    “好酒量!你簡直是酒仙呐,佩服!”


    傀儡老板伸出大拇指連連讚歎,雖然失去了一瓶酒,不過他不心疼。這個超市從一開始就是齊曉月在往外撒錢,做為一個傀儡老板他隻需要每月拿工資就可以了。


    錢盈兒的繼父看看那隻空瓶子,麵露尷尬之色。口袋裏沒錢,但是又控製不住那強烈的酒癮,現在喝光了一瓶真不知道怎麽跟人解釋了。


    “不好意思,我實在控製不住……就……那個……那個我一會兒去借點兒錢給你們送過來。”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囊空如洗的羞臊,這個老酒鬼滿臉通紅。


    “沒關係,沒關係。喝了就喝了吧,我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酒仙,深感榮幸。這瓶酒算是送你的見麵禮吧,希望以後常常光顧小店哦。”那位傀儡老板狡詐的笑著說。


    錢盈兒的繼父這下可真的樂懵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好事兒,他感覺今天算是撿了個便宜。一瓶酒下去,雖然有些雲裏霧裏的感覺,但思維還是清醒的。他不敢馬上回到錢盈兒的超市去,因為自己帶著一身的酒氣回去,錢盈兒一定會對他更加反感。想到這裏,他隻好依舊在這個超市裏晃悠,等待身上的酒氣消散。


    那個傀儡老板去向齊曉月複命了,齊曉月再次得意的狂笑。


    “盯著他,跟他套些近乎。了解一下他們家裏的情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齊曉月把從電視裏聽到的詞兒。用在了這裏。


    那個傀儡老板終於又找到了溜須的機會。


    “老板,您真有學問,連兵法都懂。”


    “嗬嗬!好好學著吧,你!”


    齊曉月心裏美得又找不著北了。


    那個傀儡老板又去和錢盈兒的繼父搭話了,閑聊中他知道了這個人的基本資料。知道他是從大獄裏剛剛放出來的,這一點兒剛好是可以利用的弱點。他這種有汙點的人,難以找到工作。身上沒有錢。又有極大的酒癮。


    午飯時間到了,買菜的人已經不多了,錢盈兒的超市又開始冷清起來。王德厚繼續回到電腦旁。瀏覽著網頁。但是,不再喜歡看網店的動態了。


    自從注冊了網店,最大的訂單就是那些麵粉了,結果讓他們陪得稀裏嘩啦。他心裏的興趣也漸漸淡漠了。不再相信網上能“一夜暴富”了。


    顧客已經稀少,錢盈兒也準備去做午飯了。


    “你盯著點兒。我去做午飯。”錢盈兒看看王德厚說。


    “去吧。”王德厚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注意點兒那個人。”錢盈兒的意思是,讓他看著點兒自己那個酒鬼繼父,主要防著他偷喝酒。但看了看超市裏,卻不見酒鬼繼父的身影。錢盈兒又回過頭問了一句:“怎麽不見人影了?”


    這句話提醒了王德厚,他這才注意到不見了那個人的蹤影。仔細回憶一下,他好像已經“失蹤”半天了。


    “我去門口看看。你去做飯吧。”


    王德厚站起身去了門口,左右看了看仍不見人影。他也懶得去別處找。那種人實在是太招人厭了。他又回到超市裏繼續低頭瀏覽著網頁,錢盈兒也去了樓上做飯。


    飯做好後,錢盈兒準備端到樓下的超市裏,一起吃。


    她那位繼父終於從外麵回來了,雖沒有眩暈的感覺,但一身的酒氣仍未消散。


    錢盈兒頓時臉色驟變,非常氣憤的看著他。知道他身上是分文沒有的,但此刻明明又是剛剛喝了酒回來,這一現象怎麽解釋?錢盈兒與王德厚的第一反應,就是看看超市裏是不是少了錢。


    錢盈兒走向自己裝錢的小紙箱,準備清點一下。


    “嗬嗬!就知道你們會那麽想,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放心吧,你們的錢一分沒少。”錢盈兒的繼父拖著不太利索的舌頭,噴出更為濃烈的酒氣,冷笑一聲說。


    錢盈兒與王德厚相互對視一眼,兩人不解其意。


    難道這位剛剛從大獄裏出來的,身上還有酒錢?不管怎樣,不能助長他這個老毛病繼續,一定要加以製止。


    想到這裏,錢盈兒看著她的繼父,冷冷的語氣說:“自己怎麽會落到今天的地步,你難道不明白嗎?暫且不管你的錢是哪裏來的,總之,去買酒就是不應該。因為一個“酒”字,已經失去了家,無處安身了,難道這個教訓還不足以讓你悔改?”


    “嗬嗬!教訓我?放心,花錢的酒我不會喝。我喝的是……不花錢的。”他眨眨眼睛,冷冷一笑,似乎還很得意和傲慢。


    “不花錢?誰會請你喝酒?”錢盈兒疑惑的問。


    “瞧瞧,人家那邊的超市,太大方了。難怪每天都有那麽多顧客,再看看你們,真不知道這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她的繼父一邊說,一邊看向對麵的超市。


    錢盈兒瞬間明白了怎麽回事,但她隻知道是對麵超市在和自己作對,卻做夢也想不到又是那個可惡的女人在暗中使壞。


    王德厚氣得恨不能馬上趕他出去,用手指著門外非常生氣的說:“對麵超市大方,可以給你酒喝,你以後就住在他們那裏好了。相信他們還會給你一口飯吃,去吧。”


    “你──在趕我走?”眼前這個十足的酒鬼,又眨眨已經泛紅的眼睛看著王德厚。


    “我這兒廟小,容不了您這尊大佛。再說了,我很窮沒那麽多酒和飯菜。”王德厚實在是太氣憤了,所以幹脆挑明了要趕他走。因為留這個人在這裏,真的沒有一點兒安全感。


    但善良心軟的錢盈兒,卻又有些不忍心了。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想到了小寶和思盈。畢竟這個人還是母親法律上的丈夫,畢竟他是小寶和思盈的生父,讓他出去流落街頭,總感覺對不起自己的親人。她想:還是再緩緩吧,等他找到工作再說吧。


    “我希望你盡快找一份工作,能夠自食其力。”錢盈兒嚴肅的說。


    “找工作?我這不是在慢慢找了嘛!”繼父放緩了語氣,低下頭說。他知道錢盈兒心軟,所以,準備在這裏多賴一天算一天。


    王德厚看看錢盈兒已經心軟的表情,更加氣憤了:“你想做什麽工作呀?就憑你的年紀、學曆、還有那張大牢裏出來的證明,你還想找好工作嗎?掃馬路的清潔工,你還不願意做?”


    “那個……不適合我。”


    “嗬嗬,不適合你?哦,我知道了,你想去酒廠對不對?你要是去了酒廠,恐怕人家就隻能賣空瓶子,賣不了酒了。”


    王德厚實在一刻也不想,容留這種人了。


    “好了,吃飯吧,我希望你盡快去找工作。”錢盈兒說完,去端飯菜了。


    她那位繼父臉皮堪比城牆,飯菜一口都沒少吃。


    晚飯之前,錢盈兒他們是還會忙碌一陣子的,買菜的人會比較多。今天雖然多進了一些貨,但看行情仍會全部脫銷的。


    酒鬼永遠是追著酒瓶跑的,有好酒免費喝,這種便宜對於一個嗜酒如命之徒,當然是不會放過。趁著錢盈兒他們不注意,她那位繼父又去了對麵的超市。


    齊曉月已經在那裏等他了,但是這次沒有再給他酒喝。齊曉月又命她的傀儡老板,替她傳話過去。


    “我這裏的酒可以每天讓你品嚐一次,但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個忙。”那位傀儡老板故意頓了一下說。


    “什麽事兒?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錢盈兒的繼父看看那人的臉,仿佛看到的是酒瓶和酒杯,真的誘惑難擋。


    “嗬嗬!看不出你還真爽快。你過來,我告訴你……”


    錢盈兒的繼父聽了這話,急忙湊過去耳朵,那個傀儡老板把齊曉月的話轉達給了這個酒鬼。


    齊曉月的另一個陰謀即將實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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