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廖化正坐在招賢館附近的酒樓二樓靠窗的位置上喝茶,一邊調戲鄧艾。這小子性子傲,加上少年人死要麵子,放不下身段,逗得很是有趣。


    “士載,這裏沒有女人,你是不是感覺很是無趣啊?”廖化笑道。


    “胡說!什麽女人,你在說些什麽?我是在回想這些天行軍的體會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無聊啦?”鄧艾一下子抓狂似地狠狠瞪向廖化。


    “我就問問而已,你這麽大反應幹什麽?難道說道你心裏去了?也是十四歲了,也快到第二發育年齡了,嘿嘿,不過,你想也沒用。”廖化壞笑道。


    “啊!!!我受不了了,你腦袋裏一天在想些什麽啊?”鄧艾鬱悶道。


    “喲,這就受不了啦,我這還有更有趣的喲,你呐,晚上沒事的時候盡量翻翻你那小丁丁,要是不使勁翻翻不洗洗的話,以後包著你那小竹筍的外皮可就過長嘍,唉要是包著長不大了可怎麽辦?會爛小竹筍的哦。”廖化一本正經。


    坐他後麵的一二十歲的青年一口水噴到了對麵自己一起的人身上,那人趕緊一邊道歉,一邊要給他擦。對麵那人也沒在意,哈哈大笑。


    鄧艾臉都羞紅了,可是這心裏卻像貓抓一樣難受,難道。。。。。。真的會?可又不敢問,不知道廖化會說些什麽會讓自己崩潰。


    廖化嘎嘎笑了兩聲又不說了。真不是逗他,而是他看到酒樓外麵來了一群五十號的人直奔招賢館而去。


    廖化對一旁憋著笑的陳到使了個眼色,陳到見後,臉色一肅,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然後迎上去打聽什麽。


    守了這麽多天,這已經是第三批了,先前可能是孫權做的套還是什麽,也不認識,聽都沒聽說過,僅僅隻是武力過人,卻被孫權委以軍職重任。這下可就轟動了,招賢館人流湧動,人多眼雜,給廖化的人才收複計劃增加了不少的麻煩。


    這次又撲了一個空,下麵的陳到朝他搖了搖頭。廖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時,卻見廖化後麵的青年轉過來,向他行了一禮,自我介紹了一下,讓廖化石化在當場。


    “在下徐盛,徐文向,乃徐州人士,也是第一次到江東,在下觀察了半天,剛才足下命仆從已下去兩次探聽投孫氏的人了。在下想跟足下聊聊,不知可否?”徐盛笑道。


    廖化嗬嗬一笑,我等的就是你呀。趕緊起身:“可以,當然不介意。來!請坐!”又讓鄧艾把陳到叫回來。


    廖化也沒落下徐盛一起來的壯士,熱情的一起拉過來坐了。


    廖化舉起茶敬了一下,介紹自己道:“在下南陽廖淳。遊學至此,聽聞江東之主孫仲謀廣攬天下英才,所以想來見識見識天下名士英豪。”


    “哦?先生姓廖也來自南陽,可知廖化廖元儉?”徐盛眼睛一亮急急問道。


    “嗬嗬,廖化正是我族中人。想必文向兄亦是聽說了族兄的事跡,淳亦欽慕不已啊。”廖化嗬嗬笑道。


    “是啊,你族兄真英雄也,不在廟堂而心懷天下百姓,為報劉荊州收留之恩為其嘔心瀝血,乃出奇謀,為百姓為荊州做出了了不起的貢獻啊!”徐盛仰慕的說道。


    廖化嗬嗬一笑。“哪裏哪裏,族兄沒有兄台想的那麽好,隻是做了他應該做的事而已。”


    “唉!話可不能這樣講,劉荊州收留的南下名士多矣,怎不見他們為荊州出力?可見名不副實者多矣。”徐盛冷笑一聲。


    廖化見他沒完沒了的誇自己幹脆將話題一轉:“對了,文向兄。淳冒昧問一句,你來江東這是?”


    “哦,在下以前一直混跡江湖,來此亦是聞江東孫氏設招賢館來看看有沒有機會,搏一個出身。”徐盛不好意思的一笑後誠懇的說道。


    廖化和徐盛聊了聊後,對其能力有了很清晰的認識,這是一個幹才,膽略器量不凡,可督萬人的帥才。與曆史上的差別不大,心中就下了決定。


    “和文向今日聊的甚是暢快,天色已晚,淳在此有一住處,備上酒菜,我們秉燭夜談可好?”廖化邀請道。


    徐盛而高興而爽快的答應了。拉上他的同伴,一行人往商隊駐地的會館而去。


    幾人酒足飯飽。廖化喝了口茶對徐盛問道:“文向,你對孫權怎麽看?”


    徐盛想了想答道:“孫權繼承其父兄基業,年紀雖小,但也是英雄。況且江東局勢漸穩,聽說孫權回絕了曹操要求質其子的文書,可見其乃雄主。不失為一個去處,所以我準備投效於他。”


    廖化搓了搓食指第二關節,笑道:“文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哦?願聞其詳?”徐盛好奇問道。


    “孫權年少,軍中大權不在其手,由程普,周瑜一班老臣把持,所以他才設立此招賢館一方麵是招攬賢才,另一方麵也未嚐不是為自己培植班底。然而平時還好,此時乃亂世,若曹操南下,江東世家和其主是注定想得不同的。他們換個主子而已,向曹操投降也不失為一條退路,其各有私心。因此,江東必將分為主戰和投降二派,相互爭奪不休。


    這樣等孫權培植好勢力站穩腳跟亦是多年之後的事了,那時江東還有力量北伐嗎?”廖化看著徐盛問道。


    “這。。。。。。盛還真沒看這麽遠,盛的誌願也就當一軍之主足矣,先生乃高才,還望指教。”徐盛汗顏道。


    “實不相瞞,我本名廖淳,後改了一個名字。”廖化誠懇地看著徐盛道:“廖化。”


    徐盛端著的茶杯當的掉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徐盛站起來,向廖化行了一個大禮:“徐文向有眼不識真人,當真慚愧,還請受在下一拜。”


    廖化站起來將徐盛扶起:“文向過謙了,你才幹非凡,膽識過人,器量甚大。乃將才也,化是想與你作朋友兄弟之交,故才試探還請不要見怪。”


    “哪裏,哪裏。能與先生交友,文向一百個願意。哪裏會見怪。”徐盛高興的說道:“先生還請不要怪某唐突。”


    “好吧,好吧,既然我們都願與對方相交,你也大略知曉我之性情,那還客氣什麽?”廖化笑道。


    “徐盛今日真高興也。”徐盛嗬嗬笑了笑又問道:“唉!對了,適才聽先生說來看看孫權招賢館的情況,難道先生也準備投效孫氏嗎?”


    “非也,廖化已認明主。”廖化笑道。


    “哦?難道是劉荊州,可劉荊州年紀已大,他的兩個兒子又不成器。先生為何?。。。。。。”徐盛表情複雜的問道。


    “誰說我認的明主是劉荊州呢?再說了,我可從來沒叫過他主公。”廖化笑道。


    “那,先前南遷民眾,先生顯然不是準備向曹操投效,那您這是。。。。。。”徐盛奇怪了。


    廖化心中笑道這個徐文向表麵糊塗,心裏不簡單啊,一步步的套自己的話呢,他笑道:“劉備,劉玄德。”


    徐盛恍然大悟。可又不是很看好的樣子,有些扭扭咧咧話不好說的架勢。


    廖化哈哈一笑:“文向就別扭捏了想說什麽就說吧。”


    徐盛歎了口氣,道:“劉皇叔將隻關張趙,謀士全無,地盤就隻有兩縣。這能成什麽事呢?”


    廖化認真看著徐盛突然道:“文向,你可願和我一起為劉皇叔出力?為這漢室江山重造一個朗朗乾坤?”


    徐盛震驚了,南遷這幾近不可能的事,他都做到了,顯然廖化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可這難度也太大了,他哪來的這麽大自信?謀奪劉荊州的地盤嗎?


    “劉皇叔地隻兩縣,將隻幾人,若是我連荊州都能拿下,豈不是顯示我這軍師的手段。”廖化道。


    “先生南遷百姓就是為了這個目標而施出的手段嗎?”徐盛低下頭握緊拳頭問道。


    “是!”廖化微笑道。


    徐盛半天握住的拳頭鬆開了隻見他抬起頭說道:“先生有先生的想法,在下一介武夫,看不懂也看不慣這同是皇室兄弟卻奪人基業的陰私,我們道不相同還請先生見諒,告辭!”


    廖化哈哈大笑。徐盛走到門口的身子又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廖化。


    “我果真沒有看錯文向,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來,還請坐下。請讓元儉為將軍敬茶。”廖化目含敬意地看著徐盛。


    華夏正是自古有了這樣人的存在才立於民族之林。上位者才不敢肆意妄為,在現代,雖然國家有種種讓人沮喪的現象,但每當艱難的時候總會有人站出來敢做出改變,雖然他們也有著他們的目的,但是他們知道還有民心這種東西的存在給他們以勇氣和說服自己的動力而堅持下去,不迷失。


    即使是滿清這個騎在漢人頭上的奴隸主也不敢肆意妄為,遇到自己也不能抗拒的外力介入時隻好無奈讓給他們,總是自己搶來的給你們就是了。因為他們不敢低頭往下看。隻好蒙著眼睛假裝看不到這快要壓不住的沸騰。


    廖化就是這樣敢站出來的人。


    曾經穿越後迷茫不知為何再活著的他,看著這世道連連征戰不休,婦女被輪*後做成了人幹,嬰孩被亂兵拋向空中然後用長槍刺著玩,玩膩了後丟進鍋裏,餓死的人如收割捆好的麥子丟得隨地都是,上千裏地一個鬼都看不到。


    又想曹操雖然有救百姓的心,但他後來變了,得意風光的他想的不是盡快的結束這亂世,而是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的強大。被那些夢幻而虛無縹緲的東西所沉醉,迷失。後期見統一這樣的事已不可為,就想怎麽合理合法地爬上那個位置。一係列表演令人好笑。孫權呢比曹操更加不如。


    既然你們改變不了,那麽我來改變吧。


    “主公曾經也問過我,我和劉荊州乃同宗兄弟,備安忍奪之基業。你知道我是怎麽回答的嗎?”廖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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