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放了我家少爺,我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守衛長說道。


    “真的可以付出任何代價?”溫天保冷冷笑道,“如果我要他的命,這個代價行不行?”


    “你!”眾守衛都是麵色劇變,恨不得將溫天保當場誅殺。


    那中年男子也是嫉恨這沈姓青年,這沈姓青年雖然是嫡係出身,但好歹輩分也算是侄子,本來應著輩分與親屬關係,對其有所照應,但眼下卻是主動帶人過來要抓捕,實在令人寒心。


    “慢著,不要殺他。”中年男子盡管痛恨,卻是十分理智。若是貿然殺死這人,那接下來肯定要與這群家族守衛發生大戰,就算能全部誅殺,但引起的震動恐怕也會引來更多的家族守衛。


    況且這群人算是那沈姓青年帶來的私衛。


    這時溫天保氣焰也稍消,轉而一想,點頭道:“殺死這廝沒有任何好處,不過這樣耗著也完全無用,留作當身旁一條咬人的狗倒是不錯。”


    溫天保這般嘲諷,直教那些守衛麵帶怒色,但卻敢怒不敢言。如今這沈家青年落在溫天保的手上,也算是嫡係中的一位小公子爺,一旦死去,這些守衛隻怕都要受到波及。


    家族製度比起門派製度甚至還森嚴許多,盡管這些都是築基修士,但麵對家族威嚴,也沒有任何說話的餘地,隻因為出身並非嫡係。


    沈凝霜雖然被納為嫡係,但正也是因為出身的緣故,才引得家主一死,眾人就打上了主意。


    溫天保手底這名沈姓青年看起來地位不高,但至少也有些利用的餘地。


    “你到底想要什麽?我們沒有時間跟你耗。”那築基中期的守衛長麵色一沉,繼續問道。


    “這個就要問他了。”溫天保冷笑,左手悄悄在沈姓青年後背一推,一道道木靈力化作靈針滲入他的身軀,進入頭顱,破入腦海之中。


    沈姓青年現在還未形成識海,整個腦中一片空白混沌,隻有散亂的精神在腦中遊動,溫天保操縱靈針在腦部各個穴位中樞一刺激,這股散亂的精神立即活躍起來,漸漸重新組合。溫天保在好心救下沈姓青年的同時,卻也不由留下了數道靈針在腦中。


    做完這一切,沈姓青年也漸漸睜開雙眼,轉眼看到溫天保,如見鬼似的,連聲驚恐道:“你想怎麽樣?我什麽都可以給你?我儲物袋中有很多法器丹藥……還有,凝霜也讓給你,我什麽都不要,我隻要保住這條性命!”


    “什麽讓給我?現在被我控製你還這一副掌控的語氣,我看你是不要這條小命了。”溫天保皺眉。


    沈姓青年見此法未讓溫天保心動,又打起了心思,連聲道:“你到底是要什麽?我家宅裏還有一些高階法器,築基期的丹藥……再大不了,我可以讓我父親提供更多的東西,總之要什麽都可以提供。”


    “你打了一手好算盤,讓我跟你去家族,然後趁機一舉拿下是嗎?”溫天保笑道。


    “絕無此意,我可以對天發誓。”沈姓青年急忙道。


    “以前我倒是錯看你了,你完全是狼子野心。什麽誓言都不足為信,須得下一些禁製秘法為好。”中年男子冷冷地說道。


    “我方才已經給他下了一道秘法,隻要他敢有絲毫的不軌,我就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溫天保在一旁道。


    “你給我下了什麽東西?”沈姓青年驚道,他拚命感應,卻是沒有發現身體有絲毫異樣。溫天保當日學會的‘靈針療法’豈是尋常法門,加之他將靈力化成了頭發絲大小的靈針,潛伏在這青年腦部一些穴位之中,根本難以發現。


    倘若這沈姓青年是築基修士,說不定倒是可以發現。但他不過煉氣期修為,一點感應力根本是不足為慮。


    “你不用找了,你也別想耍花招,否則就會產生這種痛苦!”溫天保靈識一動,沈姓青年腦海裏的靈針不斷遊走,刺激他的一些穴位。他不過煉氣期修為,精神仍然沒有獨立成靈識,固然此刻刺激穴位中樞,也能影響到精神。


    溫天保操縱靈針用力一紮,這沈姓青年原本穩定的精神,頓時又變得散亂,整個人都捂住頭顱發出痛苦哀嚎。


    “啊!!啊!!”沈姓青年滿地打滾,淒厲慘叫聲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少爺!”那些守衛眼見此景,都是劍拔弩張。


    “放心,你們少爺沒有任何事情。”


    溫天保又即刻收斂了感應,靈針又沉入了其腦海中,沈姓青年滿臉疲憊地跪倒在地,祈求道:“我求你了,我給你做牛做馬,求你解除這個秘法禁製!求你了!”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隻要全看你的表現。”溫天保道。


    “你到底要怎樣?怎麽表現!”沈姓青年急道。


    “待會再跟你說。”溫天保靈識一動,傳音給這沈姓青年道:“待會我要直接斬殺那築基中期的修士,你最好配合一下……”


    又同時傳音給那中年男子道:“待會你直接斬殺其餘那幾名守衛,我會輔助你的,一定要迅速!”


    二人聽後麵色各有不同,沈姓青年盡管不甘心,但卻也隻能按照溫天保的話照做。


    “我剛才已經跟你們少爺達成條件,就此放了你們少爺。”溫天保抓著沈姓青年走向那築基中期守衛長。


    那築基中期守衛長心覺奇怪,也有一絲提防之心,隻見溫天保將沈姓青年遞上,那守衛長身上也浮動起一股法器護體光罩,同時小心地接過沈姓青年。


    “快!”溫天保靈識傳出波動,沈姓青年腦裏的靈針跳動起來。


    這時沈姓青年也不得不一咬牙,趁著那守衛長一個不備,釋放出之前那水屬性的波紋切割術法,此刻沈姓青年在守衛長法器靈光之中,這道水紋自然直接擊在了守衛長的身上。


    “少爺你!”守衛長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腹部被切開一道大口,在這傷勢之下,他的法器靈光也不住搖晃閃動。


    “別怪我,我是被逼的。”沈姓青年連忙退開。


    與此同時,溫天保靈識一動,一道劍光刺入那守衛長腦海,頓時守衛長再受重擊,溫天保手指一動,一道青色劍光殺去,守衛長頭顱飛出,徹底死亡。


    做完這一切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在這同一刻,那中年男子也身形暴閃,幾乎化作了三道身影,殺向三名築基初期守衛。


    此刻他才是真正展現了武道的真諦,在丹田氣海武道真氣的輔佐下,他身形比尋常快了數倍,幾乎化作了三道身影,三道拳頭迸發出強烈的氣勁,還未及那三名守衛的身,氣勁已經將三人著裝摧毀。


    要知道,這些守衛穿著的都是特殊的中階法器服裝,單這股氣勁就將著裝輕易摧毀。當最終拳頭落在守衛身上之時,三名守衛也沒有倒飛出去,而是整個人炸裂開來,血花四濺的同時,中年男子也轉而殺向另外四名守衛。


    此刻這四名守衛也徹底反應,連忙駕馭法器要逃,卻見溫天保靈識衝擊發出,分成四份衝擊向四人,分成四分自然威力大減,但是卻讓四人一陣不穩。


    就在這阻撓的工夫,中年男子也激發出某種武道秘法,武道真氣在他的身上旋繞,他的身形比之前再快了幾分,這時如一條幻影撲出,穿過四名守衛的身軀,一連四名守衛都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空洞的腹腔。


    原來就在剛才那一擊之下,這些守衛腹腔已經成為空洞。


    “這就是真正的武道秘法!”溫天保看得目露精光,之前那中年男子一直都是跟他不以修為切磋,如今真正激發出武道秘法,顯露出來的威能實在不同凡響。


    轉眼之間,在溫天保與這中年男子配合下,就將所有的守衛殺死,而且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動靜,隻是整個院裏多了陣陣血腥之氣。


    那沈姓青年也是麵色煞白,目瞪口呆。


    原以為帶領這麽些守衛前來就運籌帷幄,如今發現,這二人卻是如此強橫,配合之下,隻是在幾個呼吸就殺死了這麽多守衛。


    他如今也是麵如死灰,佇在原地等待溫天保處置。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你還有一些作用,我正想要籍此前往你們沈家,會上一會。”溫天保冷笑道。


    “什麽?!”沈姓青年隻覺得自己聽錯了。


    這時,溫天保脫下守衛長的著裝,稍微整理了一二,就穿在自己身上。


    黑色的衣服上鑲嵌著塊狀的紅色鎧甲,再套上守衛長鬥笠形的青黑頭盔,配上溫天保如今頗為高大的身影,倒有幾分守衛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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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抱歉,又變到了淩晨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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