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看縣令看我這眼神,擺明了是準備砍我腦袋。誰知道他驚堂木一拍,竟然真的說道:“來啊,把這個人先砍了,然後再慢慢研究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勒個去,這是什麽縣令,真是比福爾摩斯還名偵探柯南,他是靠什麽的斷的案,是靠證據還是靠推理,難不成就因為商鞅的一麵之詞?是,商鞅是有知名度的人,可我好歹也是福朝的皇子不是,而且這是福朝,我的地盤!


    我也懶得和他墨跡了,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就說:“你個昏官,不問青紅皂白就殺人,那些刺客是來刺殺我的,誰派的我不知道,為啥來刺殺我,我也不知道,你是憑著那條法律要砍我?”


    縣令一驚,他估計沒想到我敢這麽和他叫板,眨巴了幾下眼睛,終於開口道:“喲嗬,小孩兒不大,膽子不小,趕在公堂之上對本官指手畫腳,單憑這點兒,本官誅你九族都不為過!”


    這可真有意思了……求賢鎮縣令這麽厲害,江南省的刺史他知道嗎?,這傻缺縣令竟然說要誅我九族,我在福朝的爹好歹也是堂堂皇帝啊!雖然換了時空,換了朝代,但是我堅信,有個有背景的爹,走到哪兒都不會吃虧的!


    我看著縣令,得意地笑了,大聲告訴他:“本人乃是福朝的二皇子,奉父皇的命令來江南省尋求名醫,你有種就誅我的九族。”


    縣令和周圍的衙役都愣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特別是那個縣令,笑得渾身抽抽,就差躺地上打滾了,他用一雙大手撐住桌案,艱難地立住身子,然後笑意未消地對我說:“小朋友,乖,官二代不是隨便冒充的,你要是二皇子,那我就是當今皇帝,哎喲,不行,這個笑話太逗樂了……”


    就看見觀眾位置上我的那幾個“小夥伴”還在興高采烈地看著,典韋和專諸倆人還不時鼓掌,明顯腦子裏缺弦,構造有問題,我都懷疑他們的大腦裏是不是充斥著牛奶,然後牛奶裏飄著一顆小核桃仁了。


    要我說還是韋小寶聰明,看了這麽久,也看出門道了,知道事情不是鬧著玩兒的,這縣令是真的要不知死活地砍我腦袋了。


    我站在公堂上,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要是跟這縣令來硬的,典韋是肯定有能力能抱著我衝出重圍的,但估計韋小寶和專諸就得折這兒了,商鞅這樣一位耿直到要死的臣子我也收不到了。最關鍵的一點,你看看典韋也是像能抱著我衝出重圍的樣子嗎?他坐在位子上笑的跟朵大喇叭花似的。


    縣令笑夠了,伸手一指我,又說了遍:“拖下去,砍了!”


    商鞅忽然連連擺手,口道“且慢”,然後低頭沉吟了一番,所有所思地對縣令說:“大老爺,這人說的話也許是真的,他有可能真的是皇子,還是查清比較好吧。”


    哎,這就對了嘛,別看商鞅同誌平時精神不正常,關鍵時刻還是靠譜的嘛,比我已經收到的那幾個渣渣強多了。


    我在心裏幸福地想著,卻聽到商鞅這貨繼續說道:“雖然說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是還是應該問清楚,上報給刺史,再讓刺史上報給朝廷的,然後再砍不遲,還請大老爺明斷。”


    我擦……


    縣令怒不可遏地瞪了商鞅一眼,一揮袖子,道:“我斷你個大頭鬼,嘟嘟囔囔,本官都滿足你的訴求了,你還哪兒來那麽多的事兒,再廢話,本官連你一塊砍嘍!”


    該!我心裏解氣地罵了句,像商鞅的這樣的極品,人世間有幾個能受得了,縣令都受不了!簡直像是現代幼兒園裏愛打小報告的小女孩兒,整天不是告訴老師那個小男孩掀她裙底,就是告訴老師這個小男孩摸她身子的。就像這樣的小女孩,虧了在幼兒園裏就受到了排斥,這要是無法無天的進了小學,得讓多少“無辜”的校長黯然下台。


    真沒想到的是,這些衙役還真敢上來對我動手動腳,我回頭驚視典韋,他特麽還以為這是在拍打戲呢,再看專諸,瞪著雙眼睛比燈泡就大,就是不動手。眼看我就要命喪黃泉,去地獄見閻王了,韋小寶挺身而出,火急火燎地衝到堂上來,大聲喊了一句:“縣令大人,你知道這人是誰嗎,你也敢殺嗎?可真好大的膽子啊!”


    縣令點了點頭,裝作無辜地聳了聳肩,福朝的官袍穿在他身上算是毀了,他眨巴著一雙天真又無邪的眼睛,無所謂地說道:“知道啊,不就是福朝的二皇子嗎?本官殺得就是他!”


    我靠,多大仇……


    同誌們別誤會,我說的多大仇不是問我和他之間有多大仇,而是問他和他自己之間有多大仇,對於當官的,我見過無數種他們的自殺方式,貪汙受賄什麽的屢見不鮮,但還從來沒見過靠砍上司兒子的腦袋來尋死的……


    韋小寶和縣令針鋒相對:“縣令大人,看你的樣子是不相信福東是福朝的二皇子咯?”


    縣令“哼”了一聲,大大方方地告訴韋小寶,他就是不相信,又問韋小寶是誰,韋小寶二話沒說,從我們隨身攜帶的行李裏掏出一件東西來,用雙手墊著金黃色的緞子高高托起,舉給這個有眼無珠的縣令看,縣令看了這件東西,叫了聲“媽呀”,徹底癱了,直接從位子上滑倒了地麵上……


    那件東西就是每位皇子都有的子璽,是皇帝在該皇子出世的那一天召集能工巧匠打造的。價格不要說220,更不要說998,連9999都不要說,就是後麵再填一串零,你都買不起,這是用來驗證皇子身份的不二物證,我的那塊上麵刻了個“東”字。在皇子繼位之後,他所擁有的子璽也就成了玉璽的副璽,任何旨意都必須同時蓋上玉璽和副璽才能生效。


    縣令見了這東西,就像是股市裏的股民看到一路下跌的綠色箭頭一樣,徹底地蔫了,片刻反應過來了,嘻笑道:“果然是當今朝廷的二皇子福東啊……”


    此話一出,我明顯聽到了周圍人的唏噓聲和讚歎聲。唉,這個拚爹的年代,有個硬爹就是好,想低調都難啊,可惜我平日裏比較善良,不然的話,說什麽也親自駕著馬車碾死倆人玩玩,然後甩一句“我爹是皇上”。補充一下,不僅是精於政事的皇上,還是精通樂律的皇上,我父皇他歌唱的也不錯,就是不知道靠這個不知道能不能縱橫天下。


    我一甩手就要走下大堂,誰知道沒走幾步,就被人扯住衣服了,轉頭看去,特麽的……又是商鞅這小子,他是不是和我耗上了……


    見商鞅一把扯住我,然後衝著縣令磕了幾個頭,認真地說:“大老爺,福東雖然是福朝的二皇子,但是皇子犯法……”


    “來人啊……給我把這胡言亂語的秦國外籍人拉出去剁成肉泥!”縣令二話沒說就下令,想扔令牌的時候卻發現,剛剛處斬李四媳婦的時候都扔完了。


    商鞅見狀吃驚無語……


    我知道這時候是該有一個大俠般的人物登場,以德報怨,解救這個可憐的變法者了。


    再說,我也不想讓這個有才能的曆史名人就這麽再死回秦朝,於是我向前邁了一大步,擺出電視劇裏經常看到的那個動作――左手放在腰間,右手持於胸前,對縣令說道:“可以不必追究此人,我們此次是低調出來的,你就不必太過張揚了。”


    “哎哎哎,好好好,我就說嘛,坐在最好位置上的人怎麽可能是殺人犯呢,您遠道而來辛苦了,不如來我府上住幾日啊,我夫人可漂亮著呢,哦,不……我們家丫鬟多著呢,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麵對這樣的縣令,我還能說什麽……


    商鞅張了張嘴,我看他的樣子,估計是還不死心,非要把我送上斷頭台。我趕緊召喚典韋專諸二人過來,三下五除二將他製服,捂住嘴帶走了。臨走還和縣令討要了一本《福朝法律手冊》,裏麵詳細描述了福朝大大小小的法律,我準備在收複商鞅之後,把這本書交給他,讓他好好琢磨琢磨,看看現在福朝的法有哪些該改的地方,將來等我登基也好改。


    一路上,這商鞅就是不老實,被繩子綁著還來回扭,嘴裏不停地發出“唔唔唔”的聲音,簡直跟我們要把它拉到菜市口宰了似的。


    典韋在半道兒就建議我:“二皇子,你就讓俺把他宰了吧,也省的他叫嚷,惹的大家心煩,反正俺是快受不了啦!這個鳥人!”


    商鞅聽了,連忙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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