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寫完一首詩的我覺得自己比較輕鬆,也不再像以前那麽的傷悲與心酸,現在寫詩比較流暢。可能是由於《此情永不渝》出來以後,我的心情有些改善。因此覺得寫詩挺有意思的,寫出來的是一種心境,寫出來是一種回憶,寫出來的是一種超出大自然的美。所以,我沒有什麽事都會坐在課桌前寫詩,或是看書,不過看愛情的詩歌比較多。


    寫詩也是一種樂趣,記得我讀小學五年級時寫了一首詩給班上的女同學,害羞的我隻有叫其他同學把我寫的詩遞給她,上麵寫一些什麽喜歡;想念;愛之類的文字。看見她拿著我寫著詩的那張紙。然而她卻捏在手裏一動也不動,可能是由於畏縮,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不敢看,我從遠處死死盯著她,看她要幹什麽,是看還是把它放進書包等下課再看,這是我的猜測的。突然,我看見她站起來,引起其他同學的好奇心。惟獨我低著頭,以至低到桌子底下去了。因為她那寫著詩的紙交給了我的語文老師,而且是一位女老師。當老師接過那紙的時候其他的同學目光一直盯著那張紙,都想看看裏麵究竟有什麽內容讓一女孩子站起來並交給老師。老師輕輕地打開紙,因為我在交給哪個女同學時,特別注意折疊的形式交給她,最可怕的是老師打開以後既然在教室裏麵讀起來那首詩來:


    親愛的夜靜,你知道嗎?/當你打開這封好的紙張/我的心聲將向你慢慢地展開來/短短的話語道不盡/我對你的愛/道不盡/我對你的思念/親愛的夜靜,你知道嗎/當你閃爍著你那會說話的眼睛/我的腦海裏麵都是你微笑的麵孔/黑夜裏的星星在照亮著/我就是星星中的北極星/永遠照亮著你/永遠守侯著你


    夜靜


    我愛你!


    阿海上


    當老師不過師生的情感讀完這首詩時,所有的目光就像一道道冷水往我身上潑來,以至讓我沒有臉再坐在教室裏麵,坐力不安,懷有疑心,心情複雜。等著一些心理緊張發泄出來的不快。老師帶著笑聲說:“高仁海,你什麽時候成了‘大詩人’‘大情聖’,讓我都不敢不恭維你”。聽著這些話的我覺得挺自豪的,老師接著說:“小小年紀就寫這樣亂七八糟東西,長大了以後那還了得。你是幹什麽的,吃什麽長大的。”這時我的自尊心受到冷空氣的侵列,讓高興的我一下子掉入冰潭中,冷得我不能在呼吸。她還說:“你知道什麽叫愛,什麽叫喜歡,毛都還沒有長齊就想談戀愛,簡直是侮辱文學,你還寫情詩呢?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


    我說:“怎麽了,我就不能寫嗎?為什麽徐誌摩可以寫,我為什麽就不能寫。何況我挺喜歡他的詩”。


    老師帶裂牙說:“哎呀,你還挺有見識的,你既然還知道徐誌摩,不錯,看來你真的有修養。既然學人家寫詩,不錯。可是你知道人家是什麽人,你是什麽人,你還讀小學五年級。。。。。。。”她嘰嘰歪歪說了好多難聽的話,並且諷刺的話語令我毛孔悚然,簡直讓我無法忍受,而且還讓我在教室裏關了一個下午,並叫我的父親把我帶回去‘開導’‘開導’。從此以後隻要我上語文課就非常痛恨哪個語文老師,還有哪個女同學。我恨!我恨!


    以前的無知讓我現在想起都可笑,可笑當時的我不應該寫那樣的詩,而現在的我既然因為一首情詩在校園裏成為女孩子追求的對象,不會再有以前那樣尷尬的場麵,也不再受到老師的排斥,畢竟現在是大學,也不會再令我難堪。再也不會出現女同學拿著我的詩交給老師且在教室裏麵大聲讀出來,而是把我的詩好好的保管起來,更何況我現在寫詩不隨便送給別人。


    我說過我在讀《此情永不渝》這首詩時,使得夏玉婷臉紅。不過下課,她向我要了這首詩並把它投稿到校裏麵去。卻意外被發表了。其實我給她時候並不知道她要拿去投稿,而且是以我的名義去投稿。雖然這首詩讓我成了校園裏的‘大詩人’‘名人’,也讓我知道‘名人’的苦,苦不甚苦。即使這樣,我還是跟感謝夏玉婷。而夏玉婷卻要請客,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有時我又覺得夏玉婷讓又喜又氣,喜的是讓我成為‘名人’,氣的是讓我成為女生所追求的對象而感到‘煩人’因為她們女生時不時打電話進我的寢室,剛開始感覺挺不錯,因為可以跟女生聊天,可是時間久了就覺得挺煩,不過這些都不會傷害到我和夏玉婷同學之情和深厚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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