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項複的威嚇下,被嚇到的黎餘風乖乖地將他所知道的,關於曹士濤來曆等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說了,不敢有任何一點隱瞞。看項複的樣子,是不會輕易放過曹士濤的,反正這也不關他的事,所以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事無巨細,甚至連曹士濤養了幾個情人都說出來了。


    黎餘風跟曹士濤相識半年多,曹士濤對他自己的這些事情並未有所隱瞞,有時候還會略帶炫耀地告訴朋友。黎餘風跟他經常一起出去玩,自然也很清楚。


    說完了曹士濤,項複雙手環抱,摸著下巴,說:"那你說那個曹士濤現在最有可能去哪?"


    "娛樂廳,八成是在那。如果不在,那肯定是去他養的女人那裏去了。"黎餘風立刻回答道,完了還通過回憶,還把曹士濤幾個女人住的地方都說了。這會兒縣城還沒有多大,大部分周邊地方都還在建設中。這麽一塊地方,很容易就能找到。


    說了那麽多,黎餘風也鎮定了不少。他畢竟還是見過點世麵的,不像一般的人。心裏雖然還有點後怕,但是表麵上是不肯再掉麵子了。故作輕鬆地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現在沒我事了吧?"說完偷偷觀察項複的反應,深怕項複一言不合,又要動手。對項複的武力,他已經死心了,知道自己絕對是討不到任何好的。


    想想他也是差不多一個一米八十公分高個了,可在項複手裏,就跟抓著個小狗小貓一樣。剛才被項複捏著喉嚨那會,他甚至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那種恐怖的味道,他不想再嚐了。


    他已經暗暗下定決心,隻要逃過今天,他就會像他父親黎青沂說的那樣,暫時絕對不會再去找項複的不自在了。就算要找,也要等將來自己有了足夠把握之後,再一起找回來。不是有句俗話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自我感覺自己一下子成熟了不少。


    暗想著,有了決斷,黎餘風更加鎮定了。抬頭去看項複,卻撞見項複正盯著他,對視一下,還是忍不住心驚膽顫。項複的眼神很亮,似乎能看透人心,讓黎餘風不敢再去接觸他的眼神。


    項複突然嗬嗬一笑,"你知不知道我這個人最怕的是什麽?"黎餘風聞言一怔。


    項複自問自答地說:"那就是麻煩。我最怕的就是麻煩。沒事的話,我絕對不會去自找麻煩。"頓了頓,又掃了黎餘風一眼,"可是呢,麻煩卻偏偏喜歡找上我。"


    黎餘風明白項複的意思,接下說的,就是項複打算怎麽"處置"他了。


    "我們交個朋友吧!"項複平靜地說。


    "啊?"黎餘風睜大著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萬萬沒想到項複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我說了,我不想要麻煩,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難不成要我殺了你全家,以絕後患?"項複麵帶笑意,看起來十分無害。黎餘風聽了,卻是打了個寒顫。"所以隻好退一步,大家做個朋友。"


    此時的縣城裏,比較上檔次的娛樂廳,就一家,很好找。項複很快就找到了這家縣城裏也比較有名的娛樂廳。


    後來黎餘風爽快地一塌糊塗,接受了項複的建議,兩人摒棄前嫌,交個朋友。至少表麵上是如此。隻要黎餘風不傻,就肯定會接受這樣的建議。


    項複就在外麵看著這娛樂廳,心想著這種娛樂廳應該也沒多少時間可以開了。不久之後,各種娛樂城,夜總會什麽的娛樂場所就會在縣城紛紛出現,到時候,這種娛樂廳,就沒有生存的空間了。


    就如同黎餘風預料的,曹士濤果然在這裏。因為項複在門口看到了曹士濤那輛熟悉的奔馳。原來就是上次和韓竹韻一起去飯店的時候見過的那輛。


    回想當時韓竹韻的神情,項複才明白,原來韓竹韻當時就認出了這是那一直糾纏她的曹士濤的車子,所以才會皺眉。而後來出來的時候臉色不愉,很可能在裏麵遇到了曹士濤。


    項複眉毛一挑,拍了拍這輛奔馳,"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了吧。"


    曹士濤此時的臉色好了很多,在一個大大的包廂裏,緩緩喝著酒。幾個小姐模樣的女人,在曹士濤周圍賠笑討好,幫他倒酒。


    不過他的心裏依然還是十分不爽。想著韓竹韻的身姿風情,再看看身邊這些庸姿俗粉,他一點胃口都沒有。心情煩躁,又猛地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身邊的女人又嗲聲嗲氣地靠過來,曹士濤心裏厭煩,罵道:"滾!所有人都滾出去!"


    那些女子都知道曹士濤的來曆,不敢得罪他,都乖乖退了出去。


    "那邊有什麽消息傳回來沒有?"曹士濤開口問身邊的手下。


    那人回答:"曹哥,還沒有。一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曹士濤哼了一聲,他心裏也知道,韓竹韻多半已經不知道從哪溜走了。隻是他心裏實在是不甘心,那麽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就差一點點就到手了。可沒想到煮熟的鴨子卻飛走了,怎麽能讓他咽得下這口氣。


    "那個學生呢?什麽來曆?查過沒有?"曹士濤轉而問起了項複的情況。


    "沒有,暫時隻知道那個學生確實是武元高中的。至於他的來曆,為什麽會和那個女人認識,現在都還不知道,已經叫人去查了。"


    曹士濤點點頭,心裏想著項複這個破壞了他的好事,心裏怨氣可想而知。一個學生,那麽大膽,居然敢壞他的好事,他當然不會就這麽罷休。


    這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曹士濤不耐煩地罵道:"誰啊?滾!"今天心情不好,早就說了,誰也別來煩他。剛打發了那幫小姐,現在又有人來敲門,他能不火麽。


    隨著他的喝罵,敲門聲停了停,好像被曹士濤的喝罵聲嚇到了。


    不過很快,敲門聲又響起來了。咚咚咚,聲音聽著實在煩人。曹士濤不耐地揮揮手,手下忙站起身來去開門。


    "誰呀?不是早跟你們說了,別來打擾了麽?"手下拉開門,喝道。


    門一開,曹士濤的手下悶哼一聲,倒飛回來,直接飛跌到了對門的牆上,發出"嘭"地一聲悶響,然後劈裏啪啦壓翻了不少東西,滾落到了地上,當即不省人事。


    曹士濤已經喝了不少了,此時手裏還拿著一杯酒,突然發生這樣的變故,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門大開,閃進一個人,然後來人隨手又把門給關上,同時反鎖了。


    隻見來人頭上蒙了一快白布,蒙住了頭臉,隻露出了一雙冒著寒光的眼睛,進來之後就盯上了曹士濤。


    曹士濤的酒立刻醒了一大半。"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麽?"沒了手下在身邊,來人明顯又不懷好意,他頗有些慌張。


    沒想到對方二話不說直接撲了過來,曹士濤大驚之下想要逃竄。可對方實在太快,曹士濤眼前一花,對方就搶到身前了。接著曹士濤便像那個手下一樣,倒飛了回去撞在牆上,跟條死狗一樣滾落到了地上。不過對方顯然留了手,曹士濤沒有昏過去,而是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哼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聽說,你是這個地方最有錢的老板?"來人走到曹士濤身旁,蹲下拍了拍曹士濤的臉,聲音沙啞地說道。


    曹士濤趴在地上,張著嘴嗬嗬幹嘔,哪裏說地出話來。


    "垃圾,這麽不經打?"來人一把拎起曹士濤一百多斤的身體,甩到了沙發上。然後拿起桌上的酒瓶,來到曹士濤麵前,將那瓶子裏剩下半瓶酒全都倒在了曹士濤的臉上。


    曹士濤吸進了不少酒,劇烈咳嗽起來,全身彎成個蝦米一樣。


    "哥們第一次來到你們這裏,缺點路費,所以向你打聽一下。聽說這個地方,你是最有錢的,是不是啊?"來人不經意地晃著手裏的空酒瓶子,懶洋洋地問道。


    曹士濤剛才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是來人說的話都聽地很清楚。"你...你要多少?"他很幹脆,如果對方隻是為了錢來的,他並不在乎錢。對方的凶狠他已經感受到了,現在他隻想逃過這一次再說,錢對他來說,算個屁,他老爹有的是錢。


    "哈哈..."來人大笑不已。"你倒是很識相嘛,看來今天老子確實沒找錯人啊!"隻見他好似自言自語地說:"路過門口,看到一輛奔馳,就進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運氣真的很不錯呢..."


    聽地癱在沙發上的曹士濤一陣心寒,暗歎倒黴。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曹士濤叫人拿錢,五十萬。手下拿來錢之後,剛進門,就被那人直接一個手刀切在脖子上,哢嚓一下,那聲音讓曹士濤渾身冰涼,雙腿直打顫。


    "不會是脖子被我打斷了吧?"那人心裏暗想。第一次打人這裏,電視電影裏經常看到,但自己卻沒有經驗,下手不知道輕重,生怕輕了一下打不暈。


    蹲下摸了摸曹士濤手下的脖子,又探了探鼻息,才放下了心。不過嘴裏卻在嘟囔:"嗎的,怎麽都這麽不經打?"


    曹士濤聽了又是渾身一抖。


    對方滿意地拿著那麽一大包錢,曹士濤滿心以為自己已經逃過這一劫了。


    卻不想對方看完錢,又冷笑著來到了他麵前。"反正回頭你肯定不會就此罷休,我覺得還是要給你長點記性比較好!哼哼..."


    曹士濤大驚,忙求饒:"不要!錢不夠我可以再給!你要多少?多少都可以!"


    回答他的卻是狠狠一巴掌。(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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