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林開若是被江均這樣的小‘陰’謀嚇住,那他就枉活了這麽久,之前所建立的基業都是運氣的事。


    隻是當林開以凜然的姿態來到天境山莊的何家後,卻發覺劇本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他來了。”


    何老看到林開過來,對身邊的兒子和媳‘婦’說道:“我剛才應該說的事情都說了,接下來就看你們。”


    何老媳‘婦’帶著一絲埋怨問道:“爸,你就不打算說他一下嗎?”


    何老冷淡地反問道:“說他什麽?這件事情本就是你們不對,按照我的說法,你們根本沒資格介入此事;況且以小開今時今日的超然地位,特別是他能跟老首長直接通話,連我這個老頭子也辦不到,你說他們林家有可能看著他絕後嗎?估計他們林家肯,國家也不肯吧。”


    一通帶著責備的語氣砸下去,何老的兒子跟媳‘婦’都沒話說了。


    何老看到林開接近,迅速撤離。


    “老爺子。”


    林開想喊住何老,但何老卻走得更快。納悶的林開看向何佳‘豔’的雙親,這對曾經拿自家‘女’兒幸福換取前程的雙親,眼神稍微有點複雜。


    何佳‘豔’跟他雙親的矛盾很是深刻,特別是跟她父親,關係惡劣到不是用“父親”,“爸爸”之類的親密稱呼,而是用“那個人”來形容,足見他們的關係已惡劣到接近仇視的地步。


    所以一直以來,林開無論發生什麽事情,哪怕再苦再難也不會求上這個名義上的書記嶽父。


    “坐!”


    何書記擺出了威嚴。


    林開不吃這一套,但畢竟是嶽父嶽母,倒也乖巧地配合。


    何夫人率先問道:“孩子,你做那麽多的慈善,圖的是什麽?”


    林開答:“心中一個平靜。”


    “孩子,你不錯。”


    何夫人居然就這樣突兀地離開了,莫名其妙。


    覺得何夫人是來演戲的林開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何書記的歎息聲,隨後何書記就坦白道:“原本我們是要來興師問罪的,但父親跟我們說了佳‘豔’的事情後,我們才知道以前做的事情是錯得多麽的離譜,難怪她到現在還不願意認回我呢。”


    林開沒接話,因為這話很不好接,怎麽接都是錯的。


    何書記似乎打開了話匣子,問:“林開,你坦白告訴我,有沒跟何佳‘豔’結婚的打算?”


    林開點頭道:“有,我去年跟她求婚,結果被拒絕了。”


    何書記的表情一凝,隨後眼神越發痛苦,不住地呢喃著“這傻孩子”之類的話。良久之後才恢複過來,語重深長地問道:“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女’人?我知道你在外邊還有一位姓‘安’的明星情侶,但我想知道那位叫溫素素的‘女’人是不是你的新歡?”


    林開早就對這個問題有所準備,答道:“說起來是我辜負了她。”


    何書記倒是好奇起來了,怎麽事情跟他想的相反呢。


    林開解釋道:“最開始的時候,我對她有點小恩惠,然後跟她有點小矛盾。原本這沒什麽,但我在一次聚會裏偶然喝醉了酒,結果闖進了她的房間,犯了巨大的錯誤。”


    何書記臉‘色’有點黑。


    林開卻不理會,繼續坦白道:“那次之後,她一直恨我,但沒揭發我。可後來又因為我的事情被牽連到,最終我們逐漸熟悉,也逐漸默契起來。她明知道我不能給她名分還是願意跟我,甚至連這一次也是因為我跟江均的矛盾而受牽連的。”


    雖然內容有點不真實,但真假‘交’替,能給溫素素一些正麵的形象,林開稍微犧牲一點也無所謂,不過估計何書記即使懷疑也查不出個大概來。


    何書記不滿地問道:“你打算怎麽處置她?”


    林開將他的計劃,甚至連計劃買房送她,權當彌補等等都坦白出來。


    也不知道何書記想到了什麽,居然搖著頭諷刺道:“你倒是有情有意,難為我家‘女’兒在外邊奔‘波’勞碌,替你打江山。”


    林開卻直刺刺地駁斥道:“你連自家‘女’人喜歡什麽,有什麽夢想都不知道就隨意下論斷,難怪你們父‘女’的矛盾這麽深刻。”


    何書記臉‘色’微紅,顯然發怒了。


    可林開卻一點也不懼怕,繼續刺‘激’道:“你知道你的‘女’兒不喜歡約束嗎?你知道你的‘女’兒向往的是那種商場生活嗎?你知道你的‘女’兒擁有不遜‘色’於男兒的豪邁才情嗎?”


    何書記的表情尷尬無比。


    他口口聲聲說關心‘女’兒,為她安排這個安排那個,但從沒真心站在‘女’兒的位置設想過一次,一次都沒有。


    林開看到何書記的表情,哪裏不知是怎麽一回事,譏笑道:“你做不到的,我做到了。當時我請求她多點回家,可她選擇了什麽樣的生活,相信你也是有目共睹的?”


    何書記羞愧不已。


    林開唏噓道:“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麽生活嗎?碩大的公寓,數倍於這裏的規模,可就我一個人住而已,這樣的生活給你的話,你會要嗎?”


    何書記的羞愧之中也多了一絲忌憚。


    “好了,我不想跟你訴太多的苦,給你留下什麽脆弱的形象。再見了,我的嶽父大人。”


    林開站將起來,恭敬一拜,就此離開。


    何書記沉思了一下就問道:“那你會不會結婚?”


    林開搖頭。


    結婚,這對林開是一個奢侈的事情。他的‘女’人不少,隨便與哪個結婚,總會有更多的人傷心,與其如此,那還不如不結婚呢。反正婚姻對於他來說也就是一張紙而已,保持現在的關係不是很好嗎?


    何書記徹底鬆氣了。


    在林開麵前,何書記不是堂堂的省委書記,一地大員,而是‘女’兒的父親而已,方才表現出諸多不“符合”身份的語言和動作來。


    林開就這樣走了。


    不過他不是就地離開,而是跟何老爺子聊天去了。


    何老爺子敲了林開的腦袋一下,罵道:“好你個小子,最近越鬧越大,居然都把手伸到老首長那裏了。”


    “嘿嘿……”


    在何老爺子麵前,林開永遠隻是晚輩,孫子級的晚輩。


    何老爺子問:“跟爺爺說實在話,那狂犬病解毒‘藥’劑是誰搗鼓出來的?聽說今年的諾貝爾醫學獎非這個莫屬了。”


    林開答:“是小子根據一張古方,然後送給古老,而老鑽研出來的。至於諾貝爾醫學獎,對別人來說或許是極端崇高的事情,但對我來說卻是可有可無。一個連自家屁股都不公正的獎項,有什麽資格號稱各專業領域裏的世界第一獎呢?”


    謊言說上千被遍就成真的,林開對此道很熟。


    何老爺子歎息道:“果然是這樣的念頭,被我們一幫老頭子猜中了。”


    “好了,爺爺也不跟你胡扯太遠。”


    何老爺子轉了個身,隨後拿出一張密令般的文件,當著林開的麵打開來,說:“現在爺爺代表國家向你求購那種能快速恢複體力的‘藥’劑配方。雖然價格任你開,但千萬別獅子大開口啊。”


    “誰泄秘的?”


    林開想了一下,隨即想到之前任青青似乎借過一次給他的師姐,估計是在這裏出問題的。


    不過沒關係,恢複巧克力隻是林開諸多寶貝裏的之一,拿來給國家做貢獻也沒問題。所以他沒有獅子大開口的打算,直白地說道:“這東西是我自己培育出來的一株特殊可可樹所結出來的可可豆,經過特殊配方調配而成的,難以量產。如果國家需要的話,我可以把配方和種子給國家,他們自行研究。”


    何老爺子問:“那你要什麽?”


    林開想了一下,隨即笑嘻嘻地說道:“爺爺,你都要大壽了,這東西就送給你當禮物吧,你要什麽跟國家要。”


    “你這小子。”


    何老爺子苦笑不已,暗歎林開的慷慨。


    雖然恢複巧克力達不到戰略層次,可一旦利用好了卻是很犀利的武器。當然的,如果稍微換個軀殼調劑一下,足夠使國家的體育競技水平提高一個層次,意義同樣重大。


    這樣的籌碼足夠換回不少優厚的條件,比如何書記的晉升,比如何家介入某個關鍵‘性’的領域等等。


    此物的意義,無疑是給何家增添一張大底牌啊。


    何老爺子也不做作,直接感謝道:“那爺爺就代替家裏那群笨蛋多謝你的慷慨啦。”


    林開惶恐道:“爺爺,你這不是寒磣我嘛!”


    “還有一事。”


    何老爺子突然嚴肅起來,說道:“老首長要我們跟你通下氣,讓你最近一段時間別再去東南邊折騰了,未來一段時間內那裏不會很太平。”


    林開撇了撇嘴,顯然不為所動。


    啪!


    何老爺子直接給了不聽勸告的林開一巴掌,罵道:“你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連老首長的話也可以聽?”


    林開不住搖頭。


    何老爺子歎息道:“我們知道你能耐,自保能力很強,但在國家級的力量麵前你還真不是對手。哎,老實跟你說了吧,東南亞那邊出了一點‘亂’子,小規模的衝突開始出現,你最好的話就別胡‘亂’去折騰。”


    不等林開說話,何老爺子就說道:“喔對了,你之前一位朋友,似乎姓陳的,武術很高的那個,最近就折在了那裏。”


    “什麽!”


    林開當即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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