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尖鵲給他說的都是玄門中的道理,在華夏算是古漢醫,也是玄醫,這沒點內功的底子,是不可能弄明白的。


    而這李治仁則一直在用現代的醫術來解析,也難怪他老是研究不出個道理來,這在心中的結,他一直想找尖鵲解一解,可尖鵲基本都不接待外人。


    現在好了,楚天來了,他就有機會去請教,請教了!


    “探討太大,我哪敢當啊!互相學習吧!隻要李教授願意,我隨時都可以。”楚天道。


    “嗯,那我先走了,改天見!”李治仁擺擺手,禮貌地道別。


    李治仁走後,診所裏就剩下索冰跟楚天兩個人,當然了還有那未成年的小白。她此時正被索冰的一個冰激淋騙到一邊玩去了。


    “喂,楚天啊!你說,他剛才患的那個是什麽病?你……是怎麽診斷出來的?”


    索冰黛眉輕蹙,狐疑地問道,那俏俏的麵容,皺起眼眉來,確實讓人心頭一緊。


    “沒啥啦,其實,我很早就認識他了。”


    楚天輕描淡寫地道,此時他正將二郎腿擺到了索冰的辦公桌上麵,現在他已經主宰了這裏的一切,就連索冰也能把自己交給他去賭了,那還有什麽是他在這裏不可以做的。


    “你認識他?”索冰不解地問道,原本索冰以為楚天剛到濱海的人,沒想到,他還認識點人。


    “嗯!他是我的房東,我在泰寧村那棟!”楚天聳了聳鼻子說,心想那麽破的房子,就他那人才敢租出去。


    “哦,原來是這樣。”索冰似懂非懂地應道,那雙不大不小的丹鳳眼,一眨一眨的,甚是清新。


    還未等索冰再問下去,楚天已經是搶著先說了,現在索冰是他的老板,他有理由去給她講清楚自己跟病人的關係,道,


    “他那次來收租,我跟他聊了會,然後從他的麵色、口氣還有小動作中判斷出來的。”


    “這……這,”索冰難以置信地在眨著眼睛,從麵色、口氣還有小動作就能診斷出這麽罕見的病,這也有點太難理解了吧?


    那還要那麽先進儀器幹什麽呢?


    “到底是怎樣的特征啊?不如,你教教我!讓我下次不用再煩你嘛!”


    索冰很感興趣地問道,楚天在她的麵前已經是露過一手了,敢情現在這個美女老板娘,真沒把楚天當成是自己的員工,而是把自己當成了楚天女粉絲。


    這個時候,索冰微微地將身子向楚天靠了過去,醫生服前麵的小小開口,雪白乍現,白得像冬天陽光下的雪般耀眼。


    楚天不經意地瞄了一眼,隻見一片雪白,可就是難見山峰,這就奇怪了,難道她是個男人?


    帶著狐疑,為了探尋真像,楚天很無奈地道,


    “你靠過來一點,我細細跟你說!”


    …………


    當楚天鑒定完索冰的性別後,也已經把診斷的原因給索冰說得差不多了。


    哦,忘了說,索冰果然是個女的,凶部也是有的。


    據楚天的目測,一手下去應該剛好盈盈握滿,這屬於是剛剛好的類型。


    這個時候,正在外麵玩耍的小白,突然衝了進來,哭著道:“爸爸,外麵那姐姐欺負我,把我的手弄傷了。”


    小白雖然是個武林高手,但實際上,她始終是個心智未成熟的好孩子。


    可即便是這樣,小白也不應該被人欺負啊?楚天還怕她把別人的心給挖了出來呢!


    “小白你沒事吧?”


    楚天緊張地走了過去,握住小白的手道,實際上,楚天是衝上去看看她的手上會不會握著一個熱乎乎的心髒。


    然後下一句,就是很可愛地問你“爸爸,我能吃嗎?”


    想想都覺得恐怖,滿身長滿了雞皮疙瘩!


    可是,當楚天看到小白的手時,他隻見到小白的一隻手指上麵指甲全沒有了,傷口上還不停地往外冒著熱乎乎的鮮血。


    這個時候,索冰的臉突然嚴肅起來,眉頭皺成了一團,慌張地往門外叫道:“索雪!你給我出來!”


    一個跟索冰很像對女孩子,從門外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她的雙手交叉疊在身前,一看她這樣子,楚天就認出她是索雪來了。


    “誒,小孩子玩耍,受點傷很正常,算了索醫師別責怪他了。”


    楚天還給索雪求情道,想必肯定是小白不小心弄傷了,這世界上能令到她的手指甲脫落的人,恐怕並沒幾個。


    “索雪,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沒事別到處走,你怎麽就是不聽。”


    可這個楚天的女粉絲,索冰可沒打算饒過索雪,她狠狠地對索雪罵道。


    沒事別到處走?


    這不是軟禁嗎?


    沒想到在當今的文明社會,居然還有這麽嚴厲的母親!


    平時見索冰弱質芊芊,溫柔體貼的樣子,沒想到她對待自己的女兒,卻是另一套嚴厲的標準。


    楚天也是一時沒想明白,索冰怎麽突然發起這麽大的火來,按道理她應該是個不會發火的人才對啊!


    “哎呀,小孩子成績不好,可以慢慢教嘛!幹嘛發這麽大的脾氣?”楚天繼續給索雪勸慰道,看她那委屈的樣子,楚天也是心裏不忍啊!


    “索雪,你給我回房間裏去,待會你給我說清楚這件事情。”


    索冰絲毫沒有理會楚天,繼續給索雪喝斥道,還勒令索雪要馬上回去房間,看樣子如果索雪不願意的話,她可要發飆了。


    “嗬嗬,看來,時候也不早了,小白!咱們先走吧!”


    楚天給小白說道,挽住小白的手就要離開,畢竟看人家罵小孩子,可不是什麽好看的戲份。


    “嗯,楚神醫,今天麻煩你了。我這就不送了。”索冰對楚天的態度,仿佛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之前還挺親密無間的,可現在楚天要走了,她也根本不留。


    也罷!


    楚天對索冰笑了笑,道:“哈,都這麽大的人了,還送什麽,明天記得幫我去收診金就是了。哦,對了,錢收到了,你就先拿著吧!我改天來拿!”


    楚天無所謂的樣子,真有點視錢財如糞土的樣子,這隻是他根本不知道那周建波到底有多少私房錢,如果他知道話,他肯定不會這麽淡定。


    …………


    離開了索冰診所,楚天一直在路上就悶不吭聲,逛著逛著來到了一個大型的商場,才對小白不解地問道,


    “小白,你告訴爸爸,今天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她是怎麽弄斷你的指甲的?”


    小白嘟了嘟嘴,委屈地道,“小白……小白……我……當時……”


    見小白吞吞吐吐的樣子,楚天就更是心急,厲聲道:“到底怎麽了?吞吞吐吐的,難道有話還不能跟爸爸說嗎?”


    “不是的,爸爸,我今天想挖她的心來吃!可是,手指一碰到她的胸口,就一陣劇痛,然後……然後指甲就這樣了。”


    小白像個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正視楚天的眼睛,她知道自己不對,斷了指甲也是她咎由自取。


    但是,小白又怎麽會無緣無故,想到去挖索雪的心髒出來呢?


    楚天知道自己已經把小白教得很好,她雖然有這嗜好,但她肯定不會主動去這樣做。


    “索雪,對你做了什麽?你幹嘛要去挖人家的心髒?”楚天又問,而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本來我跟她玩得很好的,後來她拍了我一下,那我就拍回她咯!”


    小白努力地在回憶著,剛才跟索雪玩的情景,想了想,又道,“我拍到她的頭上,然後我的手就好痛!這時候,她說,讓我別打她,她說,我傷不到她!”


    “那我就不服氣啊!我就試試去挖她的心髒了。結果,就這樣了!”小白伸出自己的手指,上麵的血已經是止住了,可那傷口上還是沒了整整的一塊指甲。


    這可是可以將人的胸骨插穿的指甲啊!


    這個硬度,又怎麽可能被一個平常孩子的皮膚給撞斷!


    除非這人修煉過什麽特殊的防禦功法,但這反噬的力度也太大了吧?


    楚天自認為自己也辦不到!


    聽小白這般一說,楚天覺得小白說的也不假,但是索冰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女兒呢?


    越想越覺得奇怪,不過楚天也不打算再想下去,改天找索冰問個清楚,這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楚天挽起小白的玉手,從口袋中,拿出一盒外傷藥再給小白途了一層,然後愛惜地道:“爸爸,最疼你了!沒事的,塗了這個藥,過幾天就好了。”


    “嗯!”小白堅強地點了點頭,別看她是個武林高手,走起來跟飛一樣快,在楚天的麵前她始終是個需要人愛撒嬌的女孩子。


    …………


    今天在索冰的診所裏為什麽沒見到韓菲寒,平時索冰有事都是她第一個趕到的,她今天怎麽沒在現場,到底她到那裏去了?


    原來,韓菲寒正坐在她們韓家的豪華宮廷沙發上,麵對著韓家跟齊家的兩家家長,而最讓她討厭的莫過於那個跟自己有婚約的齊浩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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