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人真是惡心,每一個都是如此,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立刻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拉迪斯勞斯殿下已經呆了三天了,再不走他就有被同化的危險了,女王陛下你不要亂動,這個麵膜要四百塔勒的。”


    拉迪斯勞斯心滿意足地走了,留下了一個哀怨的女人正在獨自做麵膜。


    “四百塔勒就四百塔勒,弄髒就弄髒。”


    “這東西的原料,是為陛下你一個人種植的,上個月已經被你弄壞了一份,再壞的一份的話,今年的分量成熟以前,你就沒得用了。”


    “那你小心點啊!”


    拉迪斯勞斯猜的不錯,胡安娜為了保持青春,錢真是花得海了去了。


    “攝政殿下拿到了第三枚通道莓的種子,他還拿走了價值一萬四千塔勒的各種營養劑,以及十二枚讓中堅級武士有很大晉級機會的藍星莓,價值兩萬四千塔勒。”這個衛星的出


    “哎,下一枚通道莓至少要十年後才會成熟了吧?”胡安娜很失望,“我一直想在馬德裏開辟一個通道的,現在好幾個月才有一次來自西班牙的信,實在太久了。”


    “十年是最起碼的,這一代的莓母已經很虛弱了,不能再催產通道莓了,必須克製你的感情,為下一次的傳承任務積累力量了。”母親思念孩子,這是很自然的天性,不過伽利雷不能滿足胡安娜,“莓母如果死了,我們的統治就無法維持了,即使僅僅是失去活性,也是一場災難,我們必須理智地使用莓母。”


    “知道了。知道了,這個莓母真是太弱了,該死的c級位麵。”胡安娜對於“克製”和“理智”這種詞總是很不耐煩地。“拉迪斯勞斯說這次那個西博,哈哈。西博殿下吸收了一個位麵碎片,也許我們也該執行主動點的策略?我打算恢複任務中的攻擊性,想辦法把位麵提升到b級,你怎麽看?其實上次對付那個獸王忽必烈,我們未必沒有機會,你說不定已經得到你想要的吐息能力了。”


    吳忻的拉丁語名字,讓胡安娜很好笑。


    不過她的策略就一點也不讓伽利雷好笑了。


    “可能我已經得到了吐息能力,也可能我們已經被獸人騎兵踏成了肉泥。”伽利雷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八十。“這不是很明智,我們的隊伍太弱了。一鎮國,一核心,一精銳。太久沒有新的輪回者能熬到精銳級了,你守衛我開荒都麵對很大的壓力,誰受重傷,都會嚴重打亂節奏,這個位麵雖然上線不高,不過還遠沒有開拓到極限,請不要操切。女王陛下。”


    “哦,知道了。”胡安娜很失落。


    其實這也隻能怪她,做她的隊友太難了。


    “年初的時候。陛下你已經預支了全部分成,所以這三萬八千塔勒,按照約定全部都歸我所有。”這個位麵的出產極為豐富,都是靠了伽利雷的精心照料,所以他才有園丁的外號。


    “哦,知道了。”胡安娜複讀。


    “他還帶來了五千塔勒的施法材料,這筆賬是我們公攤的,到主位麵1525年結束,我欠奧地利國庫十四萬塔勒。欠陛下你七萬五千五百塔勒。國庫利息是百分之二十,陛下你的利息是百分之十五。所以現在我還欠奧地利國庫十六萬八千塔勒,欠陛下你………”


    “我的那份。抹掉零頭算八萬塔勒好了!”胡安娜大手一揮,相當豪快。


    “陛下你要不要看一看賬本?”


    “賬本這麽粗俗的東西,你怎麽敢讓它汙染我的眼睛和心智?”


    “如陛下所願。”


    胡安娜從來不看賬本,伽利雷卻也不會作假,因為拉迪斯勞斯的專業查賬師是不會不看的。


    “這次我去主位麵期間的安全工作,拉迪斯勞斯殿下也已經安排好了,他會讓我的妻子來負責守衛工作,幾種關鍵的莓果她也知道如何照顧。”


    “這次的工作,拉迪斯勞斯許了多少錢?”胡安娜問道。


    “如果能夠和西班牙一起俘獲那個位麵,兩萬五千塔勒,讓他的兒子活著回來,五千塔勒。”伽利雷然後毫無節操地問道,“如果你想讓皇帝陛下贏,那就給我五萬塔勒就好。”


    伽利雷的行情是如此之高,遠遠超過了一般的“精銳”施法者的出場價,甚至比之“護國”也不遜色。


    “我為什麽要幫皇帝出錢???”胡安娜極為驚詫地問道,“他已經有一個帝國了,這要是還爭不過,隻能怪他自己。再說我還有一個兒子呢,萬一以後拉迪斯勞斯娶了什麽強國的妻子,又有了其他兒子,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去當紅衣大主教或者某個偏遠小島的公爵,我總得給他攢點活動經費,讓不懂的尊卑家夥們知道一下天高地厚。”


    “那麽那位如今自稱切薩雷-西博的殿下?他可真是了不起,獨自一人俘獲了一個位麵碎片。”伽利雷對於自己的立場感到很為難,除非是很多塔勒,否則他的良心是受不了的,“他的命至少值得十萬塔勒吧,我這可是很危險的,拉迪斯勞斯殿下八成要報複我的。”


    “什麽啊,要是如今火焰教會還在,那他自然值得十萬塔勒,如今他隻不過占據了一座窮鄉僻壤,什麽來著?”胡安娜確實不關心那些事。


    “的黎波裏港,最近一次位麵碎片就是被那座城市吸收的。”伽利雷說道。


    “區區一個位麵碎片而已。”胡安娜很是不屑,“不值得去激怒拉迪斯勞斯,他一直搞不清楚誰害死了他的那個安娜,你一動手,他一定會認定是我害死了安娜。”


    “女王陛下你是絕不會為了一點私利,就勾結奧斯曼帝國,害得布達失守的。”伽利雷小心翼翼地說道,同時把麵膜朝脖子上拉了一點。那裏的皮膚也不能放過,否則胡安娜會抓狂,“這是對奧地利和西班牙都如此巨大的損害。任何稍有智商的人都不會這麽幹。”


    “哼哼,可是總有些卑鄙無恥的人造謠說我精神不正常!”胡安娜一說到這個就很憤怒。“無恥!卑鄙!”


    “當然,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謠言!”伽利雷已經悄悄地退到了外麵,他知道什麽時候該躲開。


    “啊!”胡安娜的手中突然丟出一個黑色的球體,然後球體中蔓延出很多觸手,開始鞭打,這是“艾伐黑觸手”,“把米庫姆和露娜這兩個小妞給我抽一頓!居然敢敷衍工作,讓她們去收賬那麽久都沒有任何成效。真是可恨!”


    那兩位小姐也是冤枉,她們被派去收自己父親的賬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過去都是給個十分之一就能敷衍胡安娜了,胡安娜甚至經常把那點錢賞給她們,當然偶爾也會用魔法抽她們。


    不過為了讓族人好過一點,被“艾伐黑觸手”抽一頓也不算什麽,誰知道這次胡安娜為什麽就把她們丟給莓母了呢?


    胡安娜又吼又叫,完全忘了那兩位不幸的小姐,已經被她喂了莓母。


    ………………


    夏洛克和吳忻還在繼續他們的對話。


    “地中海方麵隻是牽製,主要目標還是奧地利?海雷丁那麽久了也沒有完全控製突尼斯似乎也是合理的。”吳忻對於這個結論倒也可以理解。但是他也不是很確信,其他人也是如此,“不過皇帝是不是認同啊?”


    布達失守後。奧地利的外交官年年都在喊維也納危險,從倫敦到莫斯科,從馬德裏到斯德哥爾摩,所有的真神係國家的君主,都被奧地利的外交官給纏住了。


    而羅馬更是不用說了,真選教皇年年都要麵對出身奧地利的紅衣大主教的請願,要求把奧地利信徒的捐款都留在奧地利強化防禦,還要求教皇撥款,強化多瑙河的艦隊。


    錢和人力都不嫌多。救維也納就是救你自己,越多越好。一百萬塔勒,幾萬勇士也未必能對付得了奧斯曼帝國。


    但是也不嫌少。幾千塔勒我們也要,隻有一人一馬的中二青年也歡迎你來奧地利殺異教徒。


    “馬德裏方麵據說不肯提高本年度的援助經費了。皇帝也已經盡力了,他的帝國雖然幅員廣大,但也是依靠銀行家的貸款在維持帝國。”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年年大喊狼來了,最後就是如此了,不過馬德裏可以如此強硬,中小勢力可就不行了,“不過德意誌的幾個選帝侯和強勢公爵,以及富裕的自由城市,多多少少還是榨出了一些資源的,特別是慕尼黑和柏林方麵,都給了好幾萬塔勒的各種物資,還各自許諾了一個聯隊的上千援兵,甚至自備糧草。”


    巴伐利亞公爵和勃蘭登堡選帝侯不可能把奧斯曼異教徒要來了這種話當成嚇唬人的故事,維也納要是丟了,奧斯曼人就該朝著慕尼黑和柏林進發了,所以不論如何,他們還是出了一些東西的。


    “薩克森方麵沒有表示?”薩克森選帝候國位於巴伐利亞公國和勃蘭登堡選帝候國之間,夏洛克卻沒有提及,所以吳忻就問了一問,“難道他們是打算坐觀成敗?這幾乎就是和奧斯曼聯合了。”


    統治薩克森地區的維廷家族是班恩改革的推動者,一貫和維也納方麵不對付。


    夏洛克搖了搖頭:“那倒沒有,不過維廷家族最近又均分了一次,正在核心新邊界,內部劍拔弩張,確實是有心無力。”


    維廷家族的嚴格均分繼承製度,讓這個家族大部分時候都處於內鬥之中。


    “如果要進攻維也納或者東匈牙利,那麽就應該把船隻集中到多瑙河河口,可是往來的商人都告訴我,如今奧斯曼帝國在亞曆山大港集合了一支主力艦隊啊。”吳忻雖然情報遲鈍,但是這種隨時會導致他被抓去伊斯坦布爾的事情還是知道的,事實上,這種情報也算不上情報了。


    理論上說,奧斯曼帝國既然要在黑大陸主動進攻,那麽在歐羅巴就應該不大可能同時展開攻勢了。


    奧斯曼帝國的財力和人力都是第一流的,而且擁有極為高效的官僚體製,雖然不利於推進科學,但是確實有利於發揮國力。


    她有不下十萬常備軍,能夠動員的輔助兵力更超過這個數字。


    這遠遠不是奧地利能夠對抗的,即使有西班牙的支持也是一樣。


    次數真正阻撓她征服維也納的,主要是後勤問題。


    相比軍隊的數量,能夠輸送物資的船隻是更重要的東西。


    奧斯曼帝國的艦隊大部分不需要考慮大西洋的情況,因此地中海艦隊和多瑙河艦隊是不分家的。


    因此通過觀察奧斯曼帝國船隻和船員的集聚點,是判斷奧斯曼擴張方向的重要依據。


    “許蕾姆蘇丹自有她的道理,嗬嗬。”夏洛克忍耐了太久,對著不是很了解情況,但是又和自己有生死之交的吳忻,稍微諷刺了自己的秘密首領一句,“女人嫁給異族,改信異教,根本無法忠於本族了。”


    許蕾姆蘇丹不是天生的星月教徒這一點,並不是什麽隱秘。


    吳忻很是讚同地點點頭。


    夏洛克的話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汙蔑,許蕾姆蘇丹其實並不算改信星月教。


    她的禮儀和儀式肯定還是做到的,否則耶各也不會允許她繼續得到自己的神恩。(未完待續m.)(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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