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靜懷著複雜的心情從真性的房間裏出來,她還沒從汪海洋與尼姑私通的事情中緩過神來,昨晚她是整夜沒有睡覺,躺在床上哆嗦了一宿,對她來說,這實在是件可怕的事情。


    當年她也知道淨了師太與廟外一個男人有私情,她是從真性的嘴裏得知的,壓根沒有見過那個男人,更沒有見過二人呆在一起,她隻是朦朧的想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會做什麽事情。但昨晚,近在咫尺的看見汪海洋脫了如法的衣服,兩人摟在一起,男人象狗一樣舔著女人,她就全身戰粟的差點叫出聲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目睹男女做這樣苟且的事,她既害怕又好奇。這種非禮視的場麵,她本應該不能看的,但是她的雙腿卻邁不開,好奇的心理讓她繼續站在窗外。她瞠目結舌的看著汪海洋和如法做著那些她從來都沒想過的動作,大腦都停止了思維,直到看見男人脫了褲子,露出那龐然大物的時候,她的大腦又才開動起來。她想起老住持的話,也想起淨空曾經說過汪海洋是個不能人道的男人,是個太監。那天,她住院的時候,還和真性談到過這事情,當時她還為這個男人抱有同情的心理。雖然她不清楚男人這毛病具體的表現是什麽,但她隱隱約約知道‘硬,不起來是什麽意思。其實她的心裏也是有秘密的,她以前是見過男人這個東西的,那個男人就是花娃。因為花娃在廟裏十餘年了,從一個小男孩變成一個成年人,因為他傻,沒有羞恥之心,所以他撒尿的時候,不會刻意回避其它人。因此,真靜很多次的看到了他的‘鳥鳥”也見證了那小毛毛蟲在十餘年間,變成了一條長蛇。


    有幾次她驚訝的看見那長蛇變得硬硬的,象根棍子,而且花娃看起來尿著很困難的樣子,她就大著膽子問,為什麽變硬了。花娃大咧咧的說,因為想女人了。


    這個回答嚇了真靜一跳,當她問為什麽想女人會變成這樣時,花娃也答不出來了。


    而且更讓人驚訝的是,她不止一次看見如靈和如法與花娃呆在一起,用手撫摸那長蛇,那長蛇就迅速的硬成了棍子。因為大家都知道花娃是個傻子,並不把他當成正常的男人看待。所以對這種事情,真靜以為隻是如靈和如法逗他玩而已,從來沒有想到男女之事上。


    而現在她目睹了汪海洋那條長蛇在如法的撫弄下變得比花娃更加嚇人的時候,她豁然明白,如靈和如法並不是簡單的逗花娃玩,那應該是種下流無恥的行為,隻是自己不懂。


    當她看見這條大蛇進入到如法的身體裏時,她張大了嘴巴,她下意識的明白,這應該就是苟合了。如法已經犯了色戒,是個不要臉的尼姑。她也明白汪海洋不是什麽太監,假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真男人,他欺騙了大家她感到自己的臉變得滾燙,身子在夜風中顫抖著,直到汪海洋拉上窗簾,如法那要命的聲音仍是往耳朵裏鑽,直到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才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後院。


    對於今天真性的態度,真靜也覺得她冷靜的有點令自己意外,雖然她的話有道理,自己也接受了她的建議,但她並沒有如自己想象般那麽吃驚,那麽激動。真靜覺得憋得慌,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走出了後院,往大殿而去。她目睹的那一幕太令她震撼了,那是對佛祖的褻讀,作為同門,她得為犯了戒規的如法乞求佛祖的諒解,同時祈求佛祖給予自己內心的平靜。


    當她路過汪海洋的小屋時,卻看見如靈和如法正嘻嘻哈哈的從裏麵走出來。汪保安不是離開了,她們倆在裏麵做什麽?


    看見如法那張臉,真靜感到惶恐不安,她想避開,卻已經避不了了。


    “真靜師太,現在是自修時間,你不在房間裏呆著,出來做什麽?”如法哼道。


    敗德喪行的人還搶先發難,真靜雙手合什,“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說完,她匆匆的與她倆擦肩而過。


    背後傳來如法的聲音,“她是怎麽了,慌裏慌張的,莫名其妙。”


    “別管她,呆會我們再去上會網。”


    聯想起這二人的關係,又想起,汪海洋進廟之後就和她倆走得很近,搞不好,這如靈也和男人私通。真靜心驚膽戰的想著,加快了腳步,她感到寺廟受到了汙染,變得汙穢不堪,連空氣都沒有先前那麽清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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