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感覺過後,汪海洋睜開了眼睛,感到身上隱隱作痛,額頭破了,臉估計也腫了,他用力的甩了甩腦袋,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牢牢的縛在了一張椅子上,動彈不得。


    “你醒了?”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


    汪海洋抬起頭,發現自己在一間屋子裏,在昏暗的光線下,他看見了坐在近處的小平頭,正翹著二郎腿,抽著煙。


    汪海洋猛然響起了之前發生的事兒,他被小平頭一腳踢飛,然後一陣電流突然流遍全身,他就失去了知覺。顯然有第三者出現,並趁自己不備用電棍之類的東西襲擊了自己,而且自己在倒地之前,的確聽到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媽的,咱們還沒有打完!咱們再來過!”汪海洋咆哮道,如同一頭困獸。


    小平頭站了起來,“不必打了,你打不過我的。”說著,他往門外走去。


    “你站住!我表舅呢?”汪海洋聲嘶力竭的問。


    小平頭沒有吭聲,拉開門走了出去。


    我草你媽的,汪海洋咒罵道,他重新打量了這間屋子,長方形的房間,淩亂的擺著幾張鐵架子床,幾把破舊的椅子,已經很久沒人住過。昏暗的光線來自四周擺放著的幾支蠟燭,從那扇正方形的窗子望出去,外麵已經漆黑一片。


    他來到采石場時,就注意到邊緣處有一排平房,看來自己應該被關在其中的一間裏麵。


    他拚命晃動椅子,掙紮了幾下,妄圖掙脫束縛,但人家顯然沒有給他機會,他的掙紮是徒勞的。


    他的腦袋開始運轉起來,這件事從頭到尾還是一個謎,可以排除的是,表舅不是被綁架勒索,自己也不是被龍學風報複;他也想到了男技師周道輝,但那家夥縱使想報仇,也不可能有這麽快的動作。


    而這個小平頭從頭到尾說的都是一口普通話,顯然不是本地人。可以斷定的是,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行動。小平頭已經明確的告訴他,是針對他和表舅倆人的。


    想到這,汪海洋渾身莫名的一陣戰粟,他想起了張成軍、揚工和馬工那三個被人割了卵蛋的凶殺案。


    難道――不可能――他的心中升起不祥的感覺。


    看著外麵的天色,汪海洋的心沉了下來,他想起了大虎他們,他們應該早到了千野大橋,顯然他們沒有找到自己。也難怪,自己下車先步行了兩公裏,然後又東拐西拐的跑了接近一公裏才來到這個采石場,而那個時候,天色將晚,他們很難發現自己的蹤跡。


    汪海洋正胡思亂想著,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悄然無聲的象個鬼魂似的站在了汪海洋的麵前。


    汪海洋看到了一張陌生的麵孔,三十幾歲,也許更大一點,五官端正,戴著金絲眼鏡,梳著齊整光亮的頭發,西裝革履,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那眼神好象就是一個獵人玩味著落到陷井裏的獵物一樣。


    總體上來說,這是一個長相很斯文的男人,就象那種經常在街上拎著一個包,為工作而奔波的業務員,也有可能是坐在辦公室悠閑工作的白領。


    這形象倒與張婷的前夫佘成龍有幾分相似,不過年紀長稍長一些。而現在他的手中拿著的不是皮包,而是一根黑色的棍子。


    汪海洋不用多想,就看出那就是一根電棍。毫無疑問,偷襲他的就是這個家夥。


    這男人圍著汪海洋轉了幾圈,又重新站在了他的麵前。


    “汪海洋?我們終於見麵了。”男人扶了扶鏡框,微笑中充滿著勝利者的喜悅。


    “你是誰?”汪海洋冷冷的問道。


    男人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樣子挺不錯的,壯得象得牛一樣,可能你那褲檔裏的玩意兒也挺大的吧?”


    “你它媽的是誰?”汪海洋又怒吼了一句,在他的腦海裏絲毫沒有這個男人的一絲印象,他的確想不起以前見過這人。


    男人沒有為汪海洋的憤怒而動容,他仍然保持著那種戲謔的微笑,就象貓戲老鼠一樣。


    “你不必著急,我會讓你死得明明白白!”他陡然提高了聲音,眼神中掠過一絲殘忍。


    “你是最後一個了,我如何來個完美的謝幕呢?”說話的時候,他看著窗外,仿佛在自言自語。


    “我得好好想想。”他雙手負在背上,在屋裏踱起步來,不時瞅瞅汪海洋這頭困獸。


    “你他媽的倒底想怎樣?”淪為階下囚的汪海洋忍受不了那輕蔑的目光,咆哮著企圖帶著椅子撞上對方,但他沒有移動半步,他聽到了後麵鐵鏈的響聲。


    原來椅子被手指粗的鐵鏈固定在了後麵的牆上。


    “別激動,我還是讓主角登場吧,我想ta已經迫不及待了。”男人哈哈笑著,走出了房間。


    外麵似乎傳來了說話聲,聽不清楚,幾分鍾過後,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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