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段塵封己久的往事,花伯渾濁的眼裏閃出了一絲光亮,好象回到了過去的時光。


    他緩緩說道:“這輩子我就喜歡三樣東西,一是中醫,一是酒,一是女人。在家父的指導下,我從小就學習中醫,到了二十歲左右,在當地己經是個小有名氣的醫生。沒過幾年,父母相繼過世。不久,我結了婚,等兒子出世後,我厭倦了婚姻生活,就以外出賺錢為名,離開了家,開始了自己的漂泊生涯。


    有一次,在一個小縣城的一個舊書攤上,我發現了一本中醫的手抄本,上麵記載了一些醫治奇難怪症的偏方,但可惜的是,裏麵一些藥名聞所未聞,根本無法收集。但最後的一個藥方吸引了我,這藥方叫做‘半柱香’。”


    聽到這裏,汪海洋好奇的問,”為什麽叫‘半柱香’?”


    花伯解釋道:“古時候的香可以用來計時,一般的香可以燃燒半個時辰,也就是相當於我們現在的一小時,這半柱香就是半個小時,其實指的就是這藥方發揮作用的時間是半小時內。”


    “明白了。,,


    花伯繼續說道:“這藥方其實就是女性催情藥,我當然感興趣了,於是按照上麵的藥名,一個一個去查證,花了半年時間,谘詢了好幾個老中醫,才搞清楚了整個配方。集齊這配方不算難,難得是用量要非常精確,不然就沒有效果。後來我就配出了三顆‘半柱香’。接下來就需要驗證,我找來了一條公狗和一條母狗,圈在一起,然後把藥放在水裏,讓母狗喝了,十分鍾左右,那母狗就發情了,主動找公狗求歡。看來這藥的確有效果,不過人和狗倒底不一樣,還得找人來實驗才行。我於是等待機會。沒多久,有個中年男人慕名而來,他不好意思的告訴我,他老婆是個性冷淡,他為此很苦悶,希望我能幫助他。於是我就大著膽子把一顆‘半柱香’交給他,讓他給他老婆服下。一天過後,那中年人又找上門


    來,興奮的告訴我,當晚他就讓他老婆服了藥,半小時不到,他老婆春情大發,主動要求辦事兒,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才罷休。我聽了,心裏高興,這藥果然有效。我就對那中年人說,那藥隻是一個藥引,喚醒她對性的渴求,治標不治本,要治療她的性冷淡,還得用強腎健體的藥慢慢溫補才行,於是給他另開了一個單子,打發他走了。於是這餘下的一顆‘半柱香’我就留著,等待機會自己親自體驗一把。


    我是一邊行醫,一邊獵豔,但是光憑我的床上功夫和精湛的醫術就足以令女人投懷送抱,所以我一直沒有機會用那顆藥,而實際上我也不屑用這種藥,這畢竟是種下流手段,隻是一個醫生對一種藥效的好奇心在驅使我而已。


    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因為搞女人的緣故,我的名聲也就臭了,所以我不會在一個地方常住。大概過了一年左右,我去了另個縣城,租了個門麵,繼續行醫。


    在這期間,我認識了一個人,叫李俊,二十來歲,是個。他母親在懷他的期間,生了病,所以這小子生下來就先天不足,體虛多病,吃了不少補藥,都不見效。經別人介紹,便找到我這裏來了。


    我知道這家夥有錢,便給他開了名貴的藥方,慢慢給他溫補。半年左右,他的身體就有了起色,於是他對我的醫術讚不絕口。一來二往,我們就成了朋友,通過他,也給我介紹了不少病人。


    有一次,他就把他新認識的女朋友帶了來,說胃不舒服,讓我看看。


    在之前,我也見過不少漂亮女人,那一瞬間,我見到這個叫‘方芳’的女人時,一下就被吸引了。”


    說到這裏,花伯的眼裏放出光彩,“她可真是一個美人兒,恕我口拙,形容不出她的美麗,隻感覺當時把我的魂都差點勾走了。這女孩兒敏感,她也覺察到了我的失態,臉都紅了,幸好李俊大咧咧的,沒有注意。為了能夠再次見到她,我就把藥量減輕了,讓她隔天再來取藥。可惜她沒有來,是李俊來幫她取了藥。我就請李俊喝酒,趁到有幾分醉意,就拐彎抹角打聽方芳的情況,他就把他倆戀愛的事’清說了出來。我從中知道,他們一個月後就要結婚了。他說,要不是我幫他調理好了身體,他還根本不能結婚。我聽了失魂落魄,成天提不起精神,腦子裏全是方芳的影子。”


    說到這裏,花伯長長的歎了口氣:“這一輩子,我接觸過的女人,現在還能記得住的,其中之一就是這方芳,在那個年代,她真的是萬裏挑一的美人兒。”


    “那是多久的事兒啊?”汪海洋問。


    “有三十幾年了吧,我記得為了忘掉方芳,我曾經回了老家一趟,那時我的兒子有十來歲了,但是我仍然忘不了她,在家呆了半個月,又回了那縣城,接下來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去給我倒杯水吧,嗓子都幹了。”


    於是,汪海洋進了房間,給他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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