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跑過來看到地上躺著的竟然是如夢,雙眼緊閉,看樣子已經暈了,嚇了一跳,大叫道:“這是什麽回事兒?”


    如水和如雨已經嚇壞了,支支唔唔說不出來話。


    “說啊,怎麽回事兒?”說話間,汪海洋蹲下去,發現如夢的左額頭已經滲出血來,紅腫了一片,一探鼻息,還有氣兒。


    如水說:“是如雨推她的。”


    “放屁,是你推的,少賴我!”如雨反唇相擊。


    “你們倆個真是不省心!”汪海洋也顧不得聽她們的解釋,雙手托起如夢,就大步朝花伯的住處奔去。


    如水和如雨唯恐對方打自己的小報告,都跟在他後麵跑去。


    花伯正在午睡,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叫自己,一睜眼,看見汪海洋橫抱著一個人已經站在床邊。


    “花伯,如夢受傷了,快幫她止血。”汪海洋急切的說。


    一見如夢昏厥的樣子,花伯一骨碌下了床,“快,把她放到床上。”


    汪海洋把如夢放到床上,花伯查看了一下傷勢,“怎麽這麽不小心,這傷得不輕啊!”


    “她倒在地上,撞到石頭了。”


    “幸好不是後腦,快幫我搗藥!”花伯說著,就進了裏間,隨及出來,抓了一把草藥交給汪海洋,“去把它們搗成漿糊狀。”


    汪海洋接過藥,奔了出來,見如水和如雨站在外麵,就衝如水說,“快進去幫花伯的忙。”說著,他把藥放到石臼裏,拿起石杵就用力搗鼓起來,一邊問如雨,“我不是叫你回後院了嗎,你去那裏做什麽,伎底怎麽回事兒?”


    見男人很生氣,如雨不敢隱瞞,就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至於誰推了如夢,她也搞不清楚。


    汪海洋火了,“叫你們倆個好好相處,你們就是不聽,有什麽好爭的?你們要是再這麽鬧下去,都給我滾蛋!”


    如雨嚇得低下頭,不敢吭聲。


    汪海洋話音一轉,“如夢有沒有聽到你們吵什麽?”


    如雨小聲答道:“沒有注意到她過來了,也不知她聽到了什麽。”


    “你倆吵的時候,有沒有提我的名字?”


    “沒有,我們都叫的‘老公””


    汪海洋有些擔心,眼珠子一轉,“把如水叫出來。”


    如雨就進屋叫了如水出來。wu互z引


    “你們倆個聽著,要是如夢問起今天的事情,你們就說“老公,指的是譚軍,聽到沒有?不能讓她知道我們的關係,不然,我沒法在廟裏呆了。”


    “知道了。”二女齊聲答道。


    “還有,你們倆個要是再吵架打鬧,我誰都不要!”


    “知道了。”


    說話間,花伯走了出來,“藥搗好沒有?”


    “好了。”汪海洋把石臼遞了過去,“她怎麽樣了?”


    “傷口已經清理了,現在給她包紮上。”


    幾個人走進房間。


    汪海洋看見如夢還沒有醒過來,受傷的地方已經腫起老高,心疼不已。


    花伯把搗碎的草藥敷在傷口上,然後纏上紗布。


    “她沒事兒吧?”汪海洋問。”


    “如果沒有發燒,問題不大,會不會造成腦震蕩,就不清楚了,這要去醫院檢查才行。”


    “那她為什麽還不醒過來?”


    “可能要過眸子才行,現在把她送回去吧,叫人好生看著,有什麽情況趕緊通知我。”


    “好,我背她回去。”汪海洋恨不得現在就送她去醫院,但是廟裏這幫女人怎麽辦,自己才回來半天就要離開?


    於是汪海洋背著如夢回後院路上,二女跟在後麵。


    可能因為顛簸,如夢悠悠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被人背著,一個男人,不用想,就知道是汪海洋,那股男人的氣息,她是熟悉的。她俯在他身上,已經不止一次了。去‘鬼屋,那晚,她腳扭傷了,是他背著她:回老土村的路上,下起了雨了,是他背著她。在坐摩托牟的時候,她也是俯在他的背上。


    “我怎麽了?”如夢覺得頭昏昏沉沉,疼痛不已。


    “你醒了就好了,剛才你摔在地上了,頭撞傷了,花伯已經幫你止血了,現在背你回房間。”聽到她的聲音,汪海洋放下心來。


    如夢想起剛才的事情,便沒有說話,把臉貼在他背上,又閉上了眼睛。


    汪海洋把她背進房間時,才發現她又已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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