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虎那裏得知陳潔出事的消息,汪海洋和王超從市裏趕回縣城。


    中午,他們二人在醫院見到了憔悴不堪的呂治國。


    本來計劃回來參加他的婚禮,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兒出了事。


    聽了呂治國的述說之後,汪海洋也清楚這是一起很明顯的報複傷人案,對方事先早有預謀,所以絕不會搞錯對象。


    陳潔醒來之後,痛不欲生的把當時的情況告訴了呂治國。


    昨天下午,她臨時去了附近的菜市場,準備晚上給呂治國燉湯喝,買完菜之後,為了節約時間,她就抄了近路,走進了一條小巷,走了沒多遠,突然感到身後有人拍自己的肩膀。


    她本能的回頭,看見一個個頭不高的男子,戴著口罩和鴨舌帽,手裏拿著一個玻璃瓶子。


    陳潔並不認識這名男子,正當她疑惑的時候,那名男子二話不說,一下擰開瓶蓋,就把瓶子裏的液體衝她臉上潑了過來。


    陳潔下意識的用手掌擋住了眼睛,當時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隻覺得臉上熱熱的,但是僅僅過了幾秒鍾,劇烈的疼痛從臉上、手上還有頸部鋪天蓋地的傳來。同時衣服和皮膚上發出“嗤嗤”的燒灼聲。


    憑陳潔作為法醫的經驗,她明白自己被對方潑了硫酸。


    她淒厲的發出了一聲慘叫,同時發現那名男子已經轉身跑開。


    她的叫聲引來了附近一名中年婦女,是她把自己送往醫院並報了警。


    聽完呂治國的講述,汪海洋義憤填膺的問:“有沒有想到什麽嫌疑人?”


    呂治國木然的搖搖頭,“陳潔不可能得罪什麽人。”


    王超說:“你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會不會對方是衝著你來的,明擺著不讓你們成其好事。也有可能是為了報複你,反正傷害陳潔,也等於是傷害了你。”


    汪海洋說:“這種可能性很大,你辦了那麽多案子,得罪了人很正常,但對方奈何不了你,所以就對陳潔下手。”


    二人的話似乎提醒了呂治國,呂治國說:“最近辦的案子也就是青龍幫的案子,會不會是瘋子的餘孽?”


    王超說:“有可能就是瘋子的手下替他老大報仇。”


    呂治國說:“可是當時瘋子的骨幹都死在了別墅,還有誰這麽忠心的為他報仇呢?”


    汪海洋說:“最了解青龍幫的現在就是黑皮了,我們把他找來問問,看是不是有什麽漏網之魚。”


    於是汪海洋馬上給黑皮打了電話,叫他趕到醫院。


    沒多久,黑皮就趕了過來。


    呂治國又把事情說了一遍。


    黑皮回憶說:“瘋子的骨幹的確在別墅被一網打盡,其他一些小嘍羅事後也被抓了。餘下的就跟了我,據我所知,應該沒有人再為他賣命了。說實話,這個社會有奶就是娘,黑社會也不象以前那麽講義氣了,瘋子都死了,不可能再有誰為他出頭了。如果說真要報複,那麽首當其衝的也應該是以汪老大或者我為目標,輪也輪不上呂局。”


    汪海洋說:“黑皮說的有道理,看來這件事與青龍幫沒什麽關係。”


    幾個男人再度陷入沉思當中。


    半晌,黑皮說:“呂局,每個人做事都是有動機的,在你們結婚的節骨眼上,把新娘子的臉給毀了。你想想,你們如果結不了婚,對什麽人有好處,或者說什麽人會因此開心?”


    呂治國眉頭跳動了一下,他的腦海裏突然浮出一個女人的麵孔,同時想起了她曾經說過的話。


    難道是她?


    她恨死了自己,以她那狹隘的心胸,肯定不希望自己獲得幸福,那麽她完全有做案的動機,之所以一直沒有往她那裏想,是因為作案的是名男子,所以把她給忽略了。


    呂治國這麽一想,越來越覺得她的嫌疑非常之大,很可能她是雇凶傷人!


    但是他卻不能把這個推測說出來,因為這就牽扯到自己當初的家醜。


    關於那名男子,呂治國也聯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與她的關係非常親密,與行凶男子相吻合的是,那個男人的個頭也不高,長得也非常敦實。


    呂治國決定暗中進行調查。


    他轉移了話題,談到以後為陳潔整容的事情。


    汪海洋就給他推薦了為如夢整容的沈興醫生。


    呂治國就說等陳潔病情穩定下來,就送她去市裏繼續治療,她的父母正在趕往縣城的途中。


    幾個男人又安慰了他一番之後,汪海洋和王超就回了公司。


    途中,他給張婷打了電話,約她晚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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