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很意外的,對於銀魂的世界來說我回去的時間也隻是幾天而已,再次出現在道館的置物櫃邊是半夜,似乎有巡邏的人經過,聽到道場裏的動靜後進來查看了一下,見到我後愣了愣,手上的燈籠掉了下來:“南希小姐!?”


    “……”我默默看著那驚慌的家夥,想說你那麽激動做什麽?


    “到底怎麽回事啊南希小姐,你已經有好幾天不出席晨練和訓練了,到處都在傳聞你因為無法適應男子的訓練方式而退縮離開了!”他的樣子有點疑惑,我努力維持著淡定的表情:“……我隻是回家了而已。”


    打發走那家夥後我去了小九那邊,她還沒睡,告訴她我回來了後我表示要繼續在柳生門下學習,第二天去了趟萬事屋,看到了依舊懶懶窩在沙發裏的銀時和不知道在搗騰著什麽的神樂。


    他們看見我愣了愣,神樂有點興奮地跳了過來:“啊南醬!你回來了阿魯?新八說你大概是回家了阿魯,所以有帶特產嗎?”


    特產?什麽特產?難道是加大份“父親牌臭臉加壓力”嗎?


    我扭臉,到沙發邊坐下,看向打開的電視:“你們在看電視?綜藝節目?果然是浪費時間的廢材一族啊。”


    “別無視我的問題啊混蛋!”神樂在一邊嚷嚷。


    “……”我繼續無視她,看向摳著鼻屎的銀時,“客人來了都不會倒一杯茶嗎?”


    “果然是在無視我的問題阿魯!”


    銀時嘖了一聲,把鼻屎往旁邊彈了一下,“你又不是委托人,茶給你喝實在太浪費了,雖然要喝也可以但你自己沒手嗎?這樣不行啊少女,所有事必須得身體力行才可以啊,這是鍛煉。”


    “……”不就是懶嗎你需要找這麽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嗎?銀時先生你不覺得你實在很厚臉皮嗎?


    在我醞釀著準備惡狠狠回敬的時候,電視裏傳來節目開始的聲音,死死盯著我的神樂突然就轉身蹲下繼續搗鼓電視機下方的一個機器:“不好!已經開始了阿魯!”


    開始?開始什麽?節目嗎?不就是一個節目而已你幹什麽那麽激動?


    我掃視了一眼空蕩蕩的茶幾,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泡咖啡去。


    “啊嘞,好奇怪阿魯……”


    背後傳來神樂的聲音,銀時隨口問了一句:“你在搞什麽啊?”


    神樂答曰:“我想把新八唧的雄姿給錄下來阿魯。”


    新八?雄姿?新八有那玩意兒嗎?原來你在電視前搗鼓半天為的就是這個?好傻好傻……


    看著正在燒著的水我把杯子往旁邊一放,打開冰箱準備看看裏麵有什麽可以拿來當配茶吃的點心。


    “新八?這麽一說他今天沒來啊……”首先我希望!電視裏傳來的一個耳熟聲音打斷了銀時的說話聲,把otaku全部都是neet這種觀點重新審視一遍會比較好。


    我好奇轉身,看到了早該被淘汰的電視裏清晰地出現了穿著寺門通親衛隊隊服的新八,他直視主持人:在我們這群人中,努力工作與社會融洽相處的otaku也是有的!


    ……這是什麽情況?


    “在幹什麽啊,那家夥……”銀時看著電視裏的新八嘟囔,在看到我把仙貝端到茶幾上後聲音陡然變大,“我說南希小姐,你是不是把別人家當你自己家了?隨便拿零食出來這可不是客人該有的行為啊!”


    我微笑:“你不是讓我自己動手嗎?你不是說我不是客人嗎?”


    所以我愛拿什麽就拿什麽了,這叫從善如流啊銀時先生。


    他表情扭曲,毫不避諱地表現出他對我的嫌棄:“於是你就把這裏當作自己家了?厚臉皮,真是厚臉皮啊……”


    我聳聳肩,完全不把他的鄙視放在眼裏。


    電視裏的新八搶過了另一個人說話的機會,表現的如同一個憤青一般嚷嚷著說什麽將otaku當作犧牲品把什麽都歸罪到我們頭上並以此為基本態度的這個節目balabalabala……,銀時抽抽嘴角:“喂喂,變得像一個陰暗的家夥了喲!這樣明擺著會被觀眾討厭的喲!”


    我聽到了水燒開的聲音,轉身回去泡咖啡:“反正他本來就不是什麽屬性極佳的家夥,比起當讓人看不到的眼鏡男,或許陰鬱的樣子更有存在感也說不定。”


    “……我說你這話,明顯不是誇獎吧?”


    我把開水倒進杯子裏:“我當然不是誇獎他,他做了什麽好事需要我誇獎嗎?”


    “不好!已經是白熱化了阿魯!”神樂突然大叫不妙,“喂!快點工作臭盒子!”


    ……神樂小姐啊,我說你覺得把他這丟人的樣子錄下來有什麽用啊?刻製分發人手一份作為緬懷新八的象征?


    我們支持的是偶像,再怎麽說也是現實中存在的人,還不清楚我的意思嗎?和動畫遊戲裏的女主角戀愛的人們喲!


    你的話是什麽意思啊53號!


    結果就算是和二次元的女孩子墜入情網了也不會有成就吧!?隻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我泡了杯濃濃的黑咖啡坐回沙發裏:“所以新八這到底上的是什麽節目?幹嘛的?為什麽會請他去?這節目不想繼續辦下去了嗎?”


    “據說是二次元的otaku和三次元的otaku的辯論賽阿魯。”


    “反正都是otaku,有差別嗎?”我默默喝咖啡。


    其實吧,這些家夥全部都是不高興麵對自己的真實評價,於是想要與和自己有那麽一丁點差別但這差別旁人完全不在意的相似種群撇清關係,希望證明自己是正確的不是廢材對吧?但在別人看來你們又沒什麽不一樣,所以這有什麽好辯論的?


    某一個二次元的otaku狠狠駁回了新八的話,兩群人吵的不可開交,接著就開始動手,場麵混亂的不像話。


    我手撐下巴無趣地看著電視裏麵那群家夥鬧騰,電視外的神樂在唯恐天下不亂一般嚷嚷:“真令人惱火阿魯!新八唧!上啊!!!”


    “叮~”神樂的腳邊響起什麽聲音,跟著飄過來的是一陣聞上去很不錯的香味,神樂低頭興奮了:“做好了阿魯!啊,熱乎乎的阿魯……”


    誒,烤麵包?


    銀時的表情空白了一下:“原來是在烤麵包啊,不是在錄影嗎?”


    我沉默了短短一秒,對著神樂叫了一聲:“小神樂,幫我烤一片吧,肚子有點餓了。”


    她扭頭就給我撂了一張天然的死魚表情:“沒帶特產,自己烤阿魯。”


    “……”這個小孩好討厭,掐死她可以嗎?


    銀時突然就“誒”了一聲,盯著和新八對掐的男人眯眼:“這個家夥,好像在哪裏見過啊……”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被新八揍掉墨鏡的家夥,那個穿著牛仔外套頭上綁著頭巾的青光眼男子,還是真是該死的眼熟啊……


    誒,等等等……青光眼?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咖啡灑出一大半!


    這個人……不是土方十四郎嗎!?


    直到那個土方坐到萬事屋的沙發上,我的猙獰表情還是沒有恢複過來,傻傻看著那個以一種別扭的害羞姿勢抓著自己的手臂扭來扭曲的家夥我嘴角抽搐,這個人……是誰?


    雖然他披了一張土方的皮,但他到底是誰!?


    那個土方可不會扭扭捏捏一副羞澀狀啊!隻會見誰不爽就拿刀砍啊!所以這貨到底是誰?外星人?吃掉了土方然後把土方的皮囊穿起來?喂這又不是科幻片!


    “那個……真是抱歉。”長長的沉默後新八終於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完全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那種地方,土……土方先生。”


    那扭捏的生物視線飄忽了一陣,從袋子裏掏出一個美少女手辦:“不,沒關係,隻要這個限定版手辦,‘巴五泉’沒事就好了。”


    “……”我默默低頭喝了口咖啡,不喝點水總覺得會消化不良。


    “啊,真是太謝謝了。”新八尷尬應了一句。


    在異常的土方檢查自己的手辦時銀時嘴角抽搐:“誒?這麽說是……誒?otaku土方先生是吧?實際上……”


    什麽叫做“otaku土方先生”啊?難道還有正常版土方先生嗎?


    麵前的土方將手辦收回去後左手抱臂:“你在說什麽啊,阪田氏。”


    “阪田氏???”


    我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如你所見,如假包換的土方十四郎是也。”


    “是也???”


    我猛然咳嗽起來!


    從新八手上接過紙巾我捂住嘴,眼角抽搐地看著把注意力轉移到神樂身上的土方,他到底發生了什麽?回娘胎回爐重造也沒這麽徹底吧!


    “啊!神樂氏!那身中國服裝……”


    神樂茫然地眨眨眼睛。


    “是在cos‘魔法少女’中的papaya吧!完成度還真高呢!能不能讓我拍幾張照片?”


    我滿臉抽搐地看著神樂紅著臉被土方拍照,而後者還發出“嘿嘿,嘿嘿,好的喲,嘿嘿……”的聲音,激的我頭皮一陣發麻,我立刻翻出手機按下一個號碼!


    這家夥瘋了,這家夥絕對被ufo光線照傻了!


    “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銀時小聲問。


    新八一臉糾結:“雖然看上去是本人,但是卻像是別人一樣……”


    我等對方接了電話立刻低聲開口:“喂總悟!”


    “南希?怎麽突然給我打電話?真稀奇啊。”


    我走到角落裏表情猙獰:“廢話就別扯了!喂你趕緊來萬事屋一趟!”


    “出了什麽事了?”


    “你快過來這邊把這裏的一個神經病拉走!那個土方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會變成這麽神經兮兮的樣子?”


    “土方桑?”他微微停頓了一下,“啊,那個人啊,那家夥已經被逐出真選組了,所以和我沒關係。”


    說完“啪”地掛了電話!


    我對著傳來忙音的手機麵無表情,手背上的青筋蹦了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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