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在美美福超市買點東西,就在雨花庭後門這裏,你開車來接我吧。”苗羲雲打發走辛艾琳後,對李文東說道。


    “恩,三分鍾,嗬嗬~!”李文東說道,現在的李文東辦事效率比原來那是不可同日而魚的,辦事基本都是用時間量化,和原來懶散的個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雲爺,你說漢哥這是在玩兒什麽呀,今天這個飯局的意思是?”保時捷卡宴內,李文東將車駛入環城高速飛馳著,若有所思的對苗羲雲說道。


    “哦,那貨估計是被秦大哥和石司令所施加的壓力受不了了,而且他弟弟還在我們手上,再加上國際能源期權上的失利,我想他是坐不住了,我猜測他肯定是想求和。”苗羲雲說道。


    “嗬~!堂堂叱吒風雲西川的漢哥也有今天,這就叫自作孽,栽在你雲爺的手裏,吃了這麽多回憋,也算是他漢哥的福氣,看他以後還老實不老實。”李文東興奮的說道。


    “恩,算是給他長點兒記性吧,我苗羲雲可是不好惹的,對了,蚊子,這次叫你和我一起去,可不隻是簡單的去奚落漢哥就完了啊。”苗羲雲說道。


    “哦,難道還有任務,雲爺你安排吧。”李文東幹脆的說道。


    “恩,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起的軍部貿易的生意麽?”苗羲雲神秘的問道。


    “當然啊,我還指望著它成全我羅斯柴爾德的美夢呢,一刻都沒有忘記過。”李文東說道。


    “你說這個世界的事有沒有這麽巧啊,咱們接下來這筆買賣得和漢哥對接才成。”苗羲雲說道。


    “啥意思,和他對接為毛啊?”李文東不解的說道。


    “恩,他代表二十五軍,而我代表十三軍,這樣的買賣你以為那些個當大佬的會親自出來談判麽,我們現在的角色就是秦大哥的代表,而王漢則代表石將軍,這麽說你懂了吧。”苗羲雲說道。


    “哇哦,這麽複雜哦,雲爺,我真擔心我能不能辦好你交給我的差事。”李文東垂頭說道。


    “要不然你以為是在菜市場買菜呢,放心,有我來安排一切,沒問題的。”苗羲雲自信的說道。


    “雲爺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先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飄香樓內,王漢一襲中山裝,精神頭十足的迎接著苗羲雲的到來。


    “嗬~!漢哥何必客氣,你不是說不打不相識麽,往後來日方長,咱倆還要攜手共同進退,才能將兩位將軍交代的差事給辦妥當哦。”苗羲雲也不失大將風采如是說道。


    “哈哈哈哈~!來來來,雲爺,您上座,咱們邊吃邊談。”王漢笑道。


    “呃~!還真不習慣,你說你一把歲數了,這稱呼搞得挺別扭的,幹脆你還是叫我羲雲吧,那樣說起話來自在,咱們江湖中人沒那麽多講究哈。”苗羲雲說道。


    “好,王漢蠢長幾歲,就大言不慚叫您一聲羲雲老弟吧,哈哈~!羲雲老弟的性格我喜歡,說的很好啊,江湖中人講究隨性自在,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那啥,嗬嗬~!如今在這場麵上走慣了,倒也變得如此這般,哈哈~!羲雲老弟,你很好,很對我胃口。”王漢笑道。


    “恩,言歸正傳,漢哥趁著酒席還沒開始,咱們先談正事如何?”苗羲雲揚了揚眉毛說道。


    “不急,羲雲老弟,來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公司的首席智囊--張晟睿,現任職唐龍集團總務部部長,你們年輕人要多活絡一下才是,這位是藺縣九氣台酒業集團的董事長―汪東林,汪總,他的酒可是全國聞名遐邇,千金難買一醉啊。


    這位是龍泉山度假區董事長--鄧同,鄧總,鄧總的度假區可是包攬了整個宣城甚至可以說整個西川乃至華夏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各大中小型會展,堪稱華夏的會展大王,鄧總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王漢凱凱而談如是說道。


    “哦,漢哥麾下果真是人才濟濟啊,皆是英雄備出,佩服佩服。”苗羲雲淡淡的說道。


    “嗬嗬~!哪裏敢這麽說,汪總和鄧總都是我王漢的世交好友,王漢可不敢使喚他們。”王漢笑道。


    “嗬嗬,是羲雲眼拙了,給各位陪個不是,和漢哥相比,我這裏就顯得勢單力薄了,這位是我兄弟--李文東,他父親是宣城乾德地產公司董事長。”苗羲雲淡淡說道。


    “哦,是漢林老弟的公子啊,難怪怎麽看怎麽覺得眼熟,你小子,嗬嗬,你老爸和我可是交情匪淺啊,前年才一起合作了藍山別苑項目,你還記得汪叔叔麽?”汪東林聽苗羲雲介紹李文東是乾德地產公司李漢林的兒子,旋即熱情的說道。


    “嗬嗬,汪叔,您的大名小子可是如雷貫耳,就算不是因為我爸的關係,我也是仰望得很。”李文東大方的說道。


    “哈哈,你小子,和你爹一個德行,好,像得很嘛。”汪東林打趣道。


    “怎麽,你們認識,汪總,我怎麽沒聽說過漢林老弟的大名啊?”王漢說道。


    “嗬嗬,王總不認識李漢林那也很正常,漢林老弟的乾德公司可是不得了,宣城地界地產業可以算是前三吧,王總是近些年才從廣寧遷往宣城的,沒聽說過很正常,但是但凡從事地產行業的,要說不知道乾德地產,那相當於是玩兒金融的不知道羅斯柴爾德一般。”汪東林凱凱而談如說說道。


    “那是,李總的乾德地產那在宣城來說絕對算得上是家喻戶曉,當年我老鄧從事龍泉山度假村項目,還得到過李總的幫助呢?”鄧同附和著說道。


    “嗬喲,是王漢孤陋寡聞了,羲雲老弟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當真是不得了啊,來來來,讓我們一起幹一杯,期望未來合作愉快。”王漢作為東道主,自然是唱主戲,當仁不讓的說道。


    “恩,感謝漢哥的邀請,祝我們合作愉快。”苗羲雲和李文東同時舉起了酒杯,和大家夥兒碰了一下盡飲杯中酒。


    這樣的晚宴看上去非常的古怪,一群四十來歲的老家夥不斷的恭維麵前這兩位年齡不超過三十歲的後生晚輩,場麵顯得極為滑稽,席間由於王漢以及汪東林的妙語連珠,氣氛也算頗為歡快。


    酒過三巡,王漢單獨敬了苗羲雲一杯酒爾後,王漢凱凱談起了這次宴會的關鍵主題。


    “羲雲老弟呀,王漢托大了,你說我們之間的恩怨,我看要不然就沙灘寫字,一筆勾銷了可好?”


    “漢哥如此誠意,羲雲還有什麽好說的呢,就按漢哥的意思辦吧。”苗羲雲說道。


    “那我兄弟王維的事,是否能請羲雲老弟高抬貴手啊?”王漢繼而問道。


    “好說,其實啊,你兄弟的事真沒你想的那麽複雜,他現在已經清醒了,估計這會兒該到家了吧。”苗羲雲神秘的說道。


    “什麽?你的意思是?”王漢質疑的說道。


    “當然,我苗羲雲對待敵人的手段那是多得很,至於對待朋友嘛,尤其是合作夥伴,那是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苗羲雲說了一句雙關話語,令王漢琢磨不透。


    “那國際鉬礦期權上的事,羲雲老弟你看?”王漢試探性的說道,話說到嘴的肥鴨,想讓苗羲雲吐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王漢最近看到國際能源的價格蹭蹭蹭往上漲,實在動心不已,但是又擔心自己一旦有所動,會遭到苗羲雲的無情阻擊,那下場就麻煩了。


    “這個事啊~!漢哥你看,私人恩怨歸私人恩怨,生意歸生意,你我私人恩怨已了,至於生意麽,我看還是各憑本事如何?”苗羲雲麵帶難色的說道。


    “嗬嗬,羲雲老弟,您就高抬貴手吧,王漢我在這方麵的損失可是已經超過百億了,真輸不起了,這個事就當王漢欠你個人情,日後必定回饋羲雲老弟,你看可好?”王漢央求道。


    “呃~!漢哥既然這麽說,這個事也不是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這樣,我需要一個信息,你若告知,我從此退出國際礦業能源期權市場,以後決不再踏足,礦業領域就讓漢哥你獨領風騷。”苗羲雲大氣的說道。


    “什麽信息?”王漢心中吃緊,用屁股也能猜到苗羲雲要問的是什麽,左右思索著應對之策。


    “嗬~!你會不知道我想知道什麽嗎?我要點透這個事,大家臉麵上怕該都掛不住了吧。”苗羲雲神秘的笑道。


    “老弟,說實話,要是其他事,王漢絕對不二話,至於你這個要求,王漢當真是為難之極,說句不怕老弟你笑話的話,你就是今天要把王漢的命給收了,王漢眼也不會眨一下,但是這個事,王漢實在無能為力。”王漢無奈的說道。


    “哦,看來漢哥的誠意也不過如此嘛,那還有什麽好談的呢?”苗羲雲嘲笑著說道。


    “老弟,話不是這麽說的,大家都是生意人,凡事講究變通,隻要兄弟你肯退一步,王漢保證讓羲雲老弟你滿意。”王漢自信的說道。


    “哦,這麽有信心,說說你的條件。”苗羲雲無所謂的說道。


    “隻要兄弟你肯退出國際能源市場,未來三年,咱們合作的生意,我王漢分文不取。”王漢說道。


    “漢哥,那可是~!”張晟睿情急的說道,卻被王漢擺了擺手阻止了。


    “嗬嗬,漢哥果然好氣魄,那可是近百億的純利,是吧張兄。”苗羲雲打趣道。


    “細算起來三年純利差不多兩百億國民幣,怎麽樣羲雲老弟,王漢這份誠意夠了吧。”王漢霸氣的說道。


    “我很好奇,你這麽做的意圖是?”苗羲雲不解的問道。


    “嗬嗬~!這個嘛羲雲老弟就不要好奇了,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其實啊,人在局中,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對王漢現在來說,賺錢多少無所謂,但有些事王漢必須要做,你懂麽,羲雲老弟。”王漢無奈的說道。


    “嗬~!漢哥既然如此豪爽,羲雲也不做作,答應你便是,但是我有個附加條件。”苗羲雲說道。


    “羲雲老弟隻管直言便是,我王漢能做到的,必定傾力而為。”王漢說道。


    “我需要錢,現在,而且非常迫切,三年利潤雖大,但太漫長了,西川賓館的事,你是知道的,我需要三百億。”苗羲雲說道。


    “呃~!王漢雖然不在乎錢,但~!”王漢吃驚的說道。


    “你誤會了,我可沒把你當提款機,利息隻要合理就成。”苗羲雲說道。


    “哦,這個事啊,簡單,蘇北銀行的陳行長和我交情莫逆,我為你擔保,十年無息貸款,你看可好,之前承諾的還算數。”王漢說道。


    “嗬嗬~!和漢哥打交道就是痛快,我很期待與你的合作。”苗羲雲說道。


    “自然,羲雲老弟的處世哲學也很值得王漢學習,希望我們未來合作愉快。”王漢舉起了酒杯和苗羲雲對飲了起來,晚宴在歡快的氣氛當中宣告結束。


    保時捷卡宴風馳電擊的行駛在宣城的環城高速路上,李文東自出了飄香樓到現在腦袋還是蒙的,他有點搞不清楚狀況,話說雲爺和漢哥之間那可是仇人見麵分外臉紅,怎麽如今這局勢演變的好似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融洽至此,雲爺的手段實在讓李文東琢磨不透,三言兩語把漢哥玩兒的那叫一個服服帖帖。


    “雲爺,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啊~!”李文東甩了甩腦袋繼而說道。


    “你喝多啦,說胡話,沒事吧,要不要我來開車。”苗羲雲說道。


    “兩次了,我真搞不明白,香港的向二爺以及川北的漢哥,那絕對是叱吒風雲的存在,雲爺你竟然兩次虎口拔牙,這把漢哥的竹杠敲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一頓飯,雲爺,您老搞定了五百億,那可是五百億啊,我爹這輩子就是開著火箭發展公司也賺不了這麽多錢?”李文東鬱悶的說道。


    “蚊子,有些事你錯了,主要是思維問題,不錯,老一輩的創業精神值得我們尊重,但有句話叫做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要做的是超越,而絕不是膜拜,你懂麽?”苗羲雲深沉的說道。


    “超越,是的,雲爺現在的成就絕對超越了華夏百分之九十的成功人士,堪稱站在雲端上的人物。”李文東說道。


    “呃~!怎麽給你說呢,或許你的思維還停留在改革開放年代,凡事以金錢作為衡量成功的標準,其實這是不對的,這樣說吧,你說向二爺乃至王漢甚至於東北的胡世海這些人,你說他們賺錢的本事有多巨大麽,答案肯定是否定的,這些人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是因為勢大,勢力決定了他們的財富根基,換句話說他們沒有這偌大的勢力,他們將一文不值,即使身後留著數百億的財富,但他們仍然什麽都不是,你懂麽?”苗羲雲說道。


    “他們是玩兒黑的,三更窮五更富很正常,那條道路沒有永恒的王者。”李文東說道。


    “對,這就是他們的局限性了,努力的發展勢力,卻不知自己的命運不過是拿捏在當權者的手中,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當權者需要時,他們可以呼風喚雨,當權者需要時,他們也猶如過街老鼠,夜壺一般任人提弄逗玩兒,其實他們真的也很可憐。”苗羲雲感歎道。


    “但是雲爺你知道麽,我有種感覺,你的命運和他們越來越相似了,其實你本是一個無憂無慮的三好富二代,但卻不知不覺間卷入到這些爭鬥之中,雲爺,有時候我真有些擔心,其實我們的命運也不能完全由自己掌握,別看現在玩兒的歡,有朝一日要是被當權者拉清單清算,有我們哭的時候。”李文東說道。


    “是啊,我又是何嚐不知這個道理呢,所以這便是要開設七星堂的初衷,人,要想立於不敗之地,隻有獲得基層廣大群眾的支持,將來我們立於不敗之地的根基便在此,這便是我們和他們的不同之處。”苗羲雲說道。


    “七星堂的影響力能有如此巨大?”李文東不解的說道。


    “你說呢,占地百畝,四十層樓的西川賓館全麵改建而成的七星堂,全國乃至全世界也是絕無僅有的,而且我想在未來的七星堂經營過程中新開一個項目,絕對是吸引億萬眼球的存在。”苗羲雲說道。


    “什麽項目?”李文東問道。


    “濟世堂,顧名思義,救濟天下窮苦大眾,我是這麽想的,未來七星堂開業後,每日營業額我會撥出百分之十,用於救濟天下窮苦之人,但凡是西川地界乃至華夏公民,隻要是窮苦出生,需要幫助者,濟世堂將無條件幫助接濟,此等也算是為善天下吧。”苗羲雲說道。


    “嗬~!哪能有多少資源啊,想法好,但是就一小小的七星堂能幫助多少窮人。”李文東說道。


    “你可千萬別小看未來的七星堂,在我的布局下,七星堂未來的經營包羅萬象,一天的收入絕對跌破你們的眼鏡,我根據目前規劃的規模來測算,未來一年濟世堂撥出去的善款,絕對比李首富十年的善款好要猛。”苗稀雲說道。


    “那敢情好啊,名利雙收。”李文東說道。


    “何況濟世堂不僅隻是撥付善款這麽簡單,但凡窮苦大眾有所求,濟世堂必定盡全力以赴完成所求,包攬各行各業方方麵麵。”苗羲雲說道。


    “嗬嗬,那不是廟裏的菩薩麽,有求必應,你未來的七星堂香火肯定鼎盛非凡。”李文東說道。


    “這就是我們未來的立足之本,要想未來與當朝權貴博弈,我們就要經營好我們自己的力量,別看我們現在處處有求於人,等我們的局麵打開了,那將是超級逆襲。”苗羲雲說道。


    “知道了,雲爺,你說我們接下來需要做什麽?”李文東問道。


    “七星堂的事你們不用管,阿傑和文昊除了做好雨花庭的事我下一步另有安排,你嘛就介入我與王漢之間合作的項目吧,這方麵是你的強項。”苗羲雲說道。


    “恩~!包在我身上,一定把事情給雲爺你辦的漂亮。”李文東點了下頭,堅定的說道。


    一路無話,結束與王漢的晚宴後,李文東將苗羲雲送回了新居天鵝湖國際小區,忙碌了這許多時日,苗羲雲終於有時間歇息下來,現在的形勢那叫一片大好呀,與王漢之間的爭鬥終於通過對話的形式告一段落,再也不用擔心還有誰會搞自己。


    西川賓館的事在有條不絮的進行著,漢哥這裏給了自己五百個億的豪華大禮包,往後的發展資**頸苗羲雲不用太過於擔心,東北胡世海的事也在秦大哥的幫助下得以圓滿解決,現在的苗羲雲終於空了下來,溜進道藏空間內,治理著這一方天下,有時間就修煉一下道藏訣,有時間就在大明紫禁城內處理著道藏空間內的一應事務,又或是溜進三宮六院那啥。日子倒也過得歡快異常。


    “元貞,我前日吩咐的軍神丹的事,丹房的仙奴們做好了麽。”苗羲雲高座乾清宮大殿上,仙奴元貞伺候在左右,因為對秦孝的承諾,苗羲雲不禁問起了這個事。


    “哎喲,王爺那叫一個突飛猛進啊,丹房內的仙奴們日夜趕工,上品軍神丹已經錘煉了三千多枚,俱是奪天地之造化的上品靈丹,王爺什麽時候需要,奴這就讓人去取來。”元貞恭敬的說道。


    “呃~!我不是說了麽,品級不需要太好,能達到三級丹的效果就很不錯了,你是怎麽辦事的。”苗羲雲怒斥道。


    “王爺恕罪,不是奴不按照王爺的旨意辦事,實在是而今的靈氣太過於充裕,仙奴們即使想打造次一級的仙丹,那也是很難的事,王爺若想打造次一級的仙丹,是否可將仙奴們調遣凡界,紫禁城內是萬萬做不到的。”元貞被苗羲雲嗬斥,慌神了跪下來解釋道。


    “如此倒是我錯怪於你了,罷了,你去悉數取來吧,我不責怪你便是。”苗羲雲想了想說道。


    一個時辰後,苗羲雲將元貞進獻來的軍神丹經過羊脂玉淨瓶以及千年檀木盒裝箱完畢後,悉數收到混沌戒內,屏退了元貞,獨自一人坐在乾清宮大殿上思索了起來。


    透過玉鼎真人的改良,苗羲雲現在已經能夠窺視到天地業位,正如長青道人所言苗羲雲現在的境界當真是岌岌可危,隻差分毫便會墜入魔道,難怪苗羲雲如何修煉道藏訣都不能突破境界了,這也是苗羲雲不願再與王漢為敵的初衷,萬事以和為貴嘛,苗羲雲現在最迫切的就是希望七星分堂能早日開起來,造福世人,積累功德,進階天地業位,提升道修境界。


    一個行雲流水般的華麗轉身,苗羲雲回到了凡界,天上一日,世上千年啊,沉醉於道藏空間的苗羲雲,不知直覺間,凡塵俗世已經過了三天有餘,想到秦大哥的囑托以及那日向義強電話中說的事兒,苗羲雲迫不及待的撥了個電話出去。


    “秦大哥,忙著呢,打擾你沒有?”苗羲雲客氣的說道。


    “哦,是羲雲啊,還好呢,我在家陪老爺子,你還好麽,怎麽想到給我打電話呀。”秦孝爽朗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遞給了苗羲雲。


    “嗬嗬,秦大哥好福氣啊,如此清閑,難為我日夜為你趕製軍神丹咯。”苗羲雲說道。


    “噢~!莫不是軍神丹做出來了,羲雲啊,你別說,上次你給我那枚軍神丹,效果當真是神奇極了,堪稱神器,如果你提供的軍神丹每粒都能達到那種效果,為兄一定要好好感謝你才是。”秦孝激動的說道。


    “嗬嗬,我不是說了麽,軍神丹效果隻會比你手中的那枚好,不會比它差,我這邊給你準備了三百枚,你什麽時候需要,我給你送過來還是怎麽的?”苗羲雲說道。


    “噢~!那太好了,羲雲,你這真是及時雨啊,我十三軍再過三天就要舉行三軍演習,屆時中央的幾位首長也會前來觀摩,軍神丹必定能重振我十三軍的軍威,讓中央首長滿意。”秦孝激動的說道。


    “恩,那恭喜秦大哥了,這指不定又是一個不小的功勞。”苗羲雲打趣道。


    “嗬嗬,這都是托兄弟你的福,我馬上就安排樊副官來取軍神丹。”秦孝說道。


    “恩,不負所托,秦大哥如何感謝我啊?”苗羲雲打趣道。


    “嗬嗬~!羲雲放心,大哥我說過的事決不食言,樊副官這回不僅來去軍神丹,還帶來了第一筆買賣,羲雲你要上心點啊。”秦孝囑咐道。


    “放心,我辦事,秦大哥還不放心麽,那先這樣,回見。”說著苗羲雲掛了電話,想了片刻又撥了個電話出去。


    “雲爺,您老可算是回電話了,我這都打了無數個電話給您,您就是不接,我們這邊都到了兩天了,您什麽時候方便?”向義強焦急的說道。


    “噢,不好意思啊,有點事務耽擱了,你們在哪兒,我現在過來吧。”苗羲雲說道。


    “呃~!這樣雲爺,我在粵香茗苑定個包間,就西門廣春東街那邊兒,我們在那兒等你吧。”向義強說道。


    “好,我接著就過來,你們先到的話就稍微等我一下。”說著苗羲雲掛了電話,旋即給謝明傑撥了個號碼,讓他安排自己的專車gmc保姆車過來接自己。


    粵香茗苑,此處地界已經被香江富商給包場了,如今這裏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水兒的黑西裝黑墨鏡,過往的路人被此等場麵嚇呆了,紛紛繞道而行。


    “阿公,您老可真是難得,竟然親自來了大陸,怎麽也不通知我一聲,我這邊好叫弟兄們安排一下,瞧這禮數不周的,道上人要知道了,肯定要笑話我胡某人。”一風衣大背頭壯漢叼著雪茄坐在呂正和對麵頗具氣勢的說道。


    “阿海,上次的事你在朱參謀麵前丟了麵子吧,瞧你這氣勢,阿公老了,可經不住嚇。”呂正和對著對麵頗具氣勢的風衣大背頭壯漢說道,此人便是東北道上令人聞風散膽的東北王--胡世海。


    “這並沒有什麽,阿海隻是不明白阿公如此做的用意?”胡世海皺著眉頭說道。


    “恩,待會兒你便會和那小子見麵了,你看到他就知道了,他可不簡單呀,我希望你們往後能成為朋友,知道麽?”呂正和氣定神閑的說道。


    “呃~!先前是你讓我去收拾那小子的,現在又要我和他做朋友,阿公,你把阿海搞糊塗了。”胡世海說道。


    “恩,你必須和他做朋友,我不否認當日我讓你去收拾那小子,其實是為了試探他,但是你要記住一句話,你必須和他做朋友,即使你現在在東北如何如何,但你必須和他做朋友,他的可怕是你想象不到的,他手中的勢力也不是你可以企及的。”呂正和說道。


    “呃~!為什麽?阿公,你知道阿海的為人,別人敬我三寸,我必還三丈,這麽多年了跟著我的弟兄都知道此乃我行走江湖的法則,像這樣無厘頭的事兒,阿海從來沒做過。”胡世海不削的說道。


    “恩,在東北你或許是東北王,但在那小子麵前你什麽也不是,嗬嗬~!”呂正和戲虐道。


    “哦,可以試試,阿海倒要看看是何方菩薩,能讓阿公如此推崇備至。”胡世海說道。


    “嗬嗬~!你知道龍頭拐麽?”呂正和神秘的說道。


    “什麽,阿公你的意思是?”胡世海震驚的站立了起來不信的說道。


    “是了,他的勢力一旦暴露出來,那是非常可怕的,阿強曾經親眼見過龍頭拐,阿公雖然年老昏聵,阿強的眼力勁兒你總信得過吧,你說你是願意和他做朋友呢還是做敵人啊?”呂正和自信的說道。


    “但,那畢竟隻是傳說中的說法,龍頭拐失傳幾百年了,怎麽會突然冒出來?”胡世海不信的問道。


    “是真的,四爺,不僅龍頭拐,還有度牒為憑,而且那小子江湖切口對的是老練深沉,就是老一輩的江湖前輩也沒有他標準,這方麵你不用懷疑。”向義強插話說道。


    “不管怎麽說,我胡世海為人就是如此,要做我胡世海的朋友可不容易,那得有真本事。”胡世海吐了口煙圈眯眼說道。


    “嗬嗬,你呀,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呂正和笑道。


    “阿公,客人到了,您看?”一名黑西裝小跑進來匆忙說道。


    “哦,阿強我們親自出去迎接吧,按輩分他還算是我的長輩呢?”呂正和正色說道,老一輩江湖人物那是非常注重門中禮節的,這方麵向義強以及胡世海那是自歎不如。


    “向二爺,何事需要搞得如此鄭重其事啊,瞧你這場麵,嗬嗬~!”苗羲雲從gmc保姆車內鑽出來,一眼就看到向義強一行人,立馬打趣道。


    “呃~!雲爺大駕光臨,阿強怎敢怠慢,雲爺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向義強話語還未說完,苗羲雲便大馬金刀的走了過來望著眼前的老者說道。


    “我沒猜錯的話,這位便是縱橫濠江叱吒香江兩界數十年的泰鬥呂老,呂正和先生吧,呂老,羲雲這廂有禮了。”


    “嗬嗬,羲雲小友請了,一看羲雲小友便是麵向不凡,器宇軒昂呀。”呂正和老神在在,眼光銳利的說道。


    “呂老的話,羲雲不敢當,上次濠江的事還要多謝呂老相借寶地一用,羲雲感激不盡。”苗羲雲客氣的說道。


    “哈哈,不錯不錯,羲雲小友果然沒讓老夫失望,恩~!是個幹大事的料。”呂正和說道。


    “恩,雲爺與呂老可是一見如故呀,我們待會兒進去詳談,雲爺,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乃是東北四爺,人稱東北王--胡世海。”向義強岔著話題說道。


    “噢~!四爺的威名,羲雲實在是如雷貫耳呀,想不到今日能在此見到四爺的風采,實在是羲雲的幸事。”苗羲雲恍然大悟說道,心裏卻犯起了嘀咕,這是唱的哪出兒啊,今天這個事果真是非常有趣哈。


    “恩,苗兄弟客氣了,都是道上弟兄給麵子。”胡世海不冷不熱的說道,心裏憤憤然久矣,自己是何身份,眼前這小子想來巴結自己,還不夠資格。


    “嗬嗬,好說好說。”苗羲雲尷尬的打著哈哈應承道。


    “呃~!羲雲小友,老夫禮數怠慢了,這邊請,我們裏麵品茶詳談。”呂正和見到胡世海麵色不善,旋即站出來化解苗羲雲的尷尬局麵,如是說道。


    “嗬嗬,好,呂老請。”苗羲雲言罷繼而跟隨著呂正和等人的步伐踏入粵香茗苑。


    “羲雲小友,有個事老夫要先向你賠罪,還望你勿怪呀。”粵香茗苑內,青煙嫋繞,茶香四溢,呂正和也不做作,直奔主題。


    “呂老何故如此呀?”苗羲雲打著哈哈說道,心裏對一些事已然了然於胸,隻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故而此時隱而不發,靜觀其變。


    “阿海的事,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先前的做派是老夫過於謹慎,但此事事關重大,容不得老夫有半點差池呀。”呂正和不好意思的說道。


    “何意,還請呂老明言?”苗羲雲品了一口西江霧山上品龍涎香回味其香氣嫋繞,不急不緩的說道。


    “恩,事情的起因便與你身上的龍頭拐--明教教主掌教令牌,以及你那高不可攀的我輩門中身份度牒有關,試問當今天下,羲雲小友,你可是神秘之極啊。”呂正和心情起伏不定的說道。


    “噢~!呂老是在試探羲雲的深淺是吧,但呂老會不會覺得有些做過了呢?”苗羲雲不置可否的說道。


    “放肆,膽敢對呂老不敬,我弄死你這個不知深淺的臭小子。”胡世海爆喝道。


    “阿海,你在幹什麽,我剛才是怎麽給你說的,馬上給羲雲小友賠禮,按輩分,隻要羲雲小友發話,你這句話就夠你受三刀六洞的極刑。”呂正和怒斥胡世海喝道。


    “哼~!”胡世海一陣悶哼,並沒有接呂正和的話茬,埋頭不語。


    “羲雲小友,你不要和阿海一般見識,他這人就這個樣,大老粗一個。”呂正和對苗羲雲說道。


    “恩,呂老,有些事既然是誤會,說清楚就好,羲雲心胸沒有那麽狹窄。”苗羲雲說道。


    “好,羲雲小友這份胸襟,老夫佩服不已,言歸正傳,關於龍頭拐以及度牒的事?”呂正和說道。


    “呂老就是為了這個事,親赴西川?”苗羲雲問道。


    “是的,天可憐見,我明教分裂數百年,老夫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龍頭拐,並且結識羲雲小友如此才俊之士,我明教複興有望,曆代祖宗教主基業得以傳承,老夫死亦瞑目。”呂正和老淚縱橫的說道。


    “呂老言過其實了,其實那玩意兒沒那麽玄乎,畢竟時隔幾百年,很多事都時過境遷,如今這玩意兒還能使喚得了誰啊?”苗羲雲說道。


    “羲雲小友此言差矣,誰敢不尊祖宗成法,老夫第一個不答應。”呂正和義正言辭的說道。


    “說實話,我其實本不想讓此物重見天日,有些事是注定的,強求反而適得其反,既然呂老如此好奇,羲雲就當滿足前輩的一個心願吧。”苗羲雲說道,繼而從皮包內取出早已從混沌戒中取出的明教教主掌教令牌以及關於自己身份的行文度牒交給呂正和。


    呂正和取出隨身攜帶的放大鏡,十分專注的觀察著苗羲雲遞過來的龍頭拐及度牒過了許久吃驚的大叫道。


    “是了,是了,祖宗保佑啊,我明教複興有望了,好,太好了,對了,羲雲小友,你也是我門中之人,應該知道教規,阿強、阿海,快跪下來,隨我一起參拜我明教新任教主。”呂正和激動的老淚縱橫的說道。


    “呂老,萬不可如此,呂老這方聖物放在我這裏也不是一天兩天,呂老可知道我為何沒將它交到總會並且召集教徒,召開明教總會麽?”苗羲雲趕緊扶著呂正和耐心的解釋道。


    “呃,老夫不知羲雲小友何意?”呂正和吃驚的說道,能視世間權勢富貴如浮雲者,皆是不可小看的世間大能者,不可小覬呀。


    “敢問呂老,明教的教義是什麽?”苗羲雲問道。


    “自然是驅逐胡虜,恢複中華。”呂正和說道。


    “那不就是了,當年朱元璋已經完成了明教的使命,到後來,韃子清廷霸占中原,後來也被改朝換代,如今這天下還是我漢人的天下,試問明教還有複興的意義麽?”苗羲雲說道。


    “可是,如今明教四分五裂,若沒有大能者出來登高一呼,明教必將走入萬劫不複的境地,毀滅指日可待啊?”呂正和擔心的說道。


    “恩,這正是我輩中人的使命,羲雲不才,願以一己之力擔下明教這個千年古老教派的守護職責,定然不會讓其走向覆滅,況且如今國泰民安,你說我們這邊兒玩兒登高一呼,置國際社會於何地,反而會加速明教的覆滅。”苗羲雲說道。


    “小子,你有那本事麽,大言不慚。”胡世海在一旁氣呼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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