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麽樣?”


    克裏斯汀聲音顫抖得更厲害了,此刻在她的眼裏,楊夜就是十惡不赦之徒。《《


    她懊悔之極,為什麽就不勸勸貝拉呢,當初更不該直接上楊夜的車。現在好了,便宜被占盡不說,對方甚至還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


    兩人語言不通,但她能夠感覺得到楊夜眼中強烈的**。


    要真的**,她也認了,但被這樣脅迫著,而且身體裏還有一把剪刀,怎麽都無法平心靜氣啊。


    是的,楊夜這個混蛋摸也就摸了,居然最後還把剪刀給塞了進去。這種行為,實在太惡劣了,簡直不可救藥。


    可就算再痛恨,依然無法阻擋內心的害怕。跟楊夜接觸不多,甚至都不太了解,可從相處的這點時間來看,這丫的根本就不是個好東西,很可能會發瘋亂咬人。


    自己怎麽說也是大明星啊,身家豐厚,還有大把的人生可以揮霍。要是惹得這瘋子不高興,真的用剪刀剪了自己,那就麻煩大了。


    “你說呢。”


    克裏斯汀聽不懂他的話,但此刻對方眼中的意味,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得明白。這樣的目光她太熟悉了,成名一來,更是數不勝數。


    咬了咬牙,憤憤道:“我,我答應你。”


    克裏斯汀很沒節操的服軟了,開什麽玩笑,以前又不是沒偷過情,劈過腿,大不了就當被豬壓一下罷了,有啥了不起的。看楊夜身體也夠健壯的,說不定還是挺有戰鬥力的。不對,聽說黃種人那方麵的很短,戰鬥力肯定不行,想到這,憤怒的眼神也隱隱帶著鄙夷。


    楊夜聽得一怔。心中詫異萬分,本來隻是戲弄一下來著,還以為需要一些時間,哪想到對方居然就答應了?


    這都能行?


    忽然間,他對強推這種事業有了一種特殊的展望。這是一種很有趣味的事情嘛,當然,隻是蠻力的強推,似乎沒啥意義。


    “唔,勞資也算是反派了吧。”


    自言自語著,正打算調侃一下克裏斯汀的時候。二樓就傳來房門被踢開的聲音,緊接著就蹬蹬蹬的下樓聲。


    “放開克裏斯汀,否則我開槍了!”


    貝拉摩爾重新跑下了樓,氣喘籲籲的,臉上帶著潮紅之色。


    她的手裏握著一把銀色的女士手槍,不大很精幹,但槍口透著森然之色。


    楊夜恍然,突然想起這些人家裏一般都會有槍械存在。不管長槍還是短槍,都有儲備的。畢竟這裏私闖他人住宅。可是很有可能被槍擊的。


    “貝拉,你這也太誇張了吧。”


    雖然被槍口指著,楊夜依舊鎮定自如。這種閹割版的槍械,威力極為有限的。特別是這種女士手槍。威力更是小得可以。


    他雖然還沒有嚐試過,卻也相信自己的身體有著很強的防禦力。就算被子彈射中,隻要不是眼睛、嘴巴等少數要害,一般而言這種槍械弄不死他。


    特別是腦袋部位。顱骨升級過,加上本來就很硬,防禦比手腳都要強。


    “哼。你這個惡棍,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該直接射死你。”


    貝拉惡狠狠地說著,臉上鎮定無比甚至還透著猙獰和憤恨。隻是她的心裏很驚訝,楊夜這丫的被槍指著居然還這麽鎮定,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頭,膽子這麽大?想當初在拍戲時,就算明知道槍械是假的,知道是演戲,她依然有些惶恐。而現在是真槍啊,難道這混蛋以為這是假的不成?


    克裏斯汀瑟瑟發抖,臉上盡是恐慌。


    之前貝拉轉身就走,她並未怨恨,因為她清楚對方的性格。


    本來還有些期盼的,可是現在,她可是處於兩人之間啊,貝拉的槍法能準嗎?要是射中自己的腦袋怎麽辦?而且那剪刀會否因為緊張而亂來呢?要是割壞了那,可就麻煩了。


    無數的心思閃爍著,克裏斯汀悲哀的發現,自己真是很孱弱啊,已經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這讓她情何以堪啊。


    偏偏恐慌的動作還不敢太誇張,就怕刺激到楊夜,因此看向楊夜的目光充斥著惶恐不安。


    “射死我?”楊夜聽得哈哈大笑,低下頭衝著驚惶的克裏斯汀笑了笑,“難道你就不怕自己的朋友被我給捅掉那啊,要知道那裏可是很嬌嫩的哦。”


    這話怎麽聽怎麽邪惡,哪怕聽不懂的克裏斯汀,顫抖得更為厲害。


    此刻的她,看向楊夜的目光都充斥著哀求之色,隱約中還帶著臣服的意味。


    這目光看得楊夜爽歪了,心裏奇怪這丫的難道還有受虐的傾向不成。


    貝拉摩爾眯著眼,滿是冷笑:“你當老娘是瞎子,剪刀的角度都看不到。那剪刀根本就沒放進去,都是假的。”


    貝拉說完,還用英語衝著克裏斯汀叫著,其中的話大致都差不多。


    克裏斯汀聽得一愣,傻傻地看著楊夜,隨後又低下頭來。


    不知道什麽時候,那剪刀刀尖居然還指著楊夜自己,哪裏是她所想的那般情況。


    “咦?”楊夜訝異,“這你都看得出來!”


    克裏斯汀頓時不滿了,之前的惶恐、哀求和臣服哪裏還在,滿滿的都是怒火:“你混蛋,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她是真的怒火衝天啊,什麽時候自己這麽蠢了,自以為是,居然比人耍了。耍了也就罷了,偏偏剛才竟然還直接哀求人家,甚至心理有了臣服的那麽點意思。最重要的是,嘴裏還說出了那樣的話來,天啊,臉往哪擱啊?


    等等,見到既然不在,那麽裏麵那冷的是什麽,大夏天的人的手指有那麽冷嗎?


    “切,那是你自己夠傻,自以為是而已。再說了,別囂張啊,現在你可還在勞資的手裏。”


    楊夜再怎麽變態,也不至於到用剪刀的地步吧。氣血回收。手指自然變冷,塞進去因為慣性思維的緣故,克裏斯汀自己想歪了能怪得了他?


    不過這丫的也有故意的嫌疑,麵對兩人的時候,都特地轉變了剪刀的角度,否則哪裏會讓她們誤會?


    “放開她,跟我去警局,我就饒你一命。”


    貝拉雖然驚訝楊夜的膽量,但在她看來,此刻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不會再有任何的意外,自然有些得意。


    “快放開我,你這個惡棍,我不會饒了你的,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克裏斯汀那個恨啊,想自己什麽時候吃過這樣大的虧啊,臉都丟光了。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報複回來。不用手槍,也得用剪刀把他哢擦掉。讓他知道什麽是痛苦,什麽是噩夢,就如之前的她一樣。


    都說通了那裏就能通女人的心,雖然這話很假。但也說明了那裏對於女性的重要性。


    就像第一次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會有點期待加上點恐慌,就是因為不確定。


    但那畢竟是肉啊,後來又有了塑料。但那畢竟是自己的意願。


    可現在用的是鐵,偏偏還是鋒利的東西,無法看清楚的情況下。似乎隨時都會剪切掉什麽,那種感觸就如噩夢,給她的心靈帶來巨大的創傷啊。


    雖然後來知道是假的,根本就是楊夜騙她的,但那恐慌總不假的。現在惱羞成怒的她,已經不去管什麽後果的。要不是現在還被楊夜抓著,早就跟他拚命了。


    “你不敢開槍的。”


    “你說什麽?我不敢!”


    貝拉惡狠狠的大叫著,一張小嘴化身血盆,牙齒都似犬齒,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楊夜掃了眼四周,笑眯眯道:“你可得搞清楚一件事,不是我私闖你家而是你綁架我來的。要是開了槍,你就是蓄意謀殺。”


    “屁,誰能證明。”


    貝拉心裏一個咯噔,好吧,哪怕很氣憤,甚至也想過要開槍射死對方算了,但貝拉還真不敢。


    但臉上絕對不能表現出來,而且還必須理直氣壯。


    “它!”


    說著,左手微微一用力,就把克裏斯汀翻了個身,把她的後背壓在了自己的胸膛,隨手左臂指著一麵牆壁。


    這樣一來,下麵就直接麵對著貝拉的槍口了。


    貝拉有些臉紅,這場麵太誇張了一點,也太直接了。


    而克裏斯汀哪裏還有剛才的猖狂,直接羞愧到低垂著頭不敢看貝拉一眼。


    楊夜這廝太混蛋了,剛才動作雖然低劣,但到底沒有那麽直白的呈現在貝拉眼前。現在這樣做,完全把克裏斯汀的自信給打壓得一塌糊塗。


    貝拉不敢再看了,順著那左手所指的方向。


    那是一麵牆壁,正好是在樓梯處,上麵幾張照片,都是屬於她以及跟一些同伴的合影。


    “你想說什麽?”


    貝拉摩爾不滿地回過頭,警惕地看著楊夜,她還以為對方是打算分散她的注意力呢。


    “我不知道你還有自拍的嗜好。”


    “什麽自拍?我可沒那嗜好,現在傻子才會自拍。”


    貝拉呲牙咧嘴,有了手槍,自信才足啊。但那逐漸衰弱的語氣,就知道有些信心不足。


    她不是傻子,忽然間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


    楊夜點點頭;“如果你沒有這樣自拍的特殊嗜好,那麽不僅是這裏,臥室、衛生間都有了。剛才的情況肯定都記錄下來,都是你的犯罪證據啊。”


    “是你的!”


    貝拉尖利地咆哮起來,也不管楊夜,蹬蹬蹬的跑上了樓梯,看著掛著的照片。在楊夜的指引下,推開一麵相框,裏麵一個微型攝像頭立刻讓她臉色蒼白。


    克裏斯汀也一直在關注著,可當遠遠看到攝像頭的時候,立刻慘白著臉色,心中一陣悲涼。


    完蛋了,現在自己的身體恐怕都還在拍著啊,以後怎麽辦?(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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