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意簡言賅,直指人心,算是把包圓問楞了。


    聽的包圓疑疑惑惑的,他禁不住捫心自問,對啊,本小太爺為什麽要取火種呢?


    稍稍一梳理思路,包圓大聲回應:“一老板,倒也不是非取不可……如果本小太爺不來取,別人也會想方設法取,到嘴的肉,我不吃別隻會被別人吃掉,本小太爺尋思著,還是自已吃到嘴裏好……”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一字眉哈哈大笑,說你這個回答雖然稱不上完美,不過,倒是句實話,不錯了,不錯了,我原本以為你小子會說,火種原本就屬於你,或者是取火種當今天下非你莫屬雲雲。


    包圓心說,當今天下可不就是非老子莫屬嗎?


    他完全聽不懂一字眉是在誇自已還是損自已。


    包圓大聲問:“一老板,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曾通人,花姑娘猜測你是共工、誇父,你是嗎?”


    一字眉不卑不亢,輕描淡寫地說:“猜測終歸是猜測,別聽他們亂猜,我就是我,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包小太爺,實不相瞞,早年我的確學過點法術,我現在隻是曾通人,別把我想複雜了。”


    包圓奮力地問:“一老板,你可以可以助我取到火種?”


    一字眉笑笑:“包小太爺,說真的,我勸你暫時不要取火種,我感覺你還不夠成熟……你沒聽說過取火種需要很多條件嗎?所以,我想勸你放棄,怎麽樣?你肯聽我勸嗎?”


    包圓開始繞了:“一老板,你這個人我是佩服的,倒也不是佩服你有本事,而是佩服你有良心。【ㄨ】”


    一字眉說:“包小太爺,你小子我清楚,一身壞毛病洗都洗不淨……不過,你想不想知道取火種需要什麽條件?我一字眉雖沒春秋堂海內外大神的實力,也沒有力壓群雄的本領……不過,我卻知道如何取這火種,不但知道如何取火種,也知道如何取宇宙鏡片,你想不想知道?”


    包圓心說,操,一字眉果然有來頭。


    包圓大聲說:“我當然想知道。”


    一字眉說:“你小子不聽勸,一味輕進冒取……好吧,我來告訴你如何取火種,閉上眼,我不讓你睜開的時候,千萬不要睜開,否則你會連渣都不剩,記好了嗎?”


    包圓閉上眼:“ok!沒問題!”


    一閉眼包圓便感覺不對了,心尚且在原地飄著,身子仿似像離弦的火箭似的。也不知道自已究竟飛向哪?呼吸逐漸變的因難了,四周忽冷忽熱的,冷起來像千年寒冰,熱起來像進入燒紅的火膛。


    又聽一字眉問自已:“包小太爺,你想不想知道現在在哪兒?”


    包圓閉著眼,先是瞎扯上了:“一老板,說真心話,本小太爺這輩子沒佩服過幾個人,這世上我隻佩服三人,可惜,已經有一個倒了,另一個榆木不化,剩下的一個便是你!”


    一字眉笑了:“如果我猜的不錯,你配服的兩個人,一是化名陳教授的陰齊先生,一是腦袋不會高速運轉的孫盤子,至於你佩服不佩服我,我倒是沒怎麽放在心上,不過,我想聽聽你為什麽佩服我?”


    包圓這席話決不是奉承。


    他說:“一老板,我不得不說,在這個世界上像你這麽有良心的人不多了……你也應該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死在了一個‘財’字上,你卻不一樣,你很有錢,也很有本事,你的眼裏隻有良心,沒有錢財俗事,別人對不起良心,你發了狠的揍,你這種人看似不近人情,卻是有大胸懷。”


    一字眉哈哈大笑:“這樣的繆論我倒是頭回聽。”


    包圓趕緊糾正:“不不不,一老板,這決不是繆論,這是真理!”


    一字眉忽然問:“包小太爺想吃燒王八嗎?”


    包圓熱的受不了了,感覺自已要汽化了,他大叫:“一老板,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呀?”


    一字眉輕描淡寫的:“你聽了可不要吃驚,更不要睜開眼,能做到嗎?”


    包圓拍著胸脯發誓,卻發現拍不到自已的胸膛,仿佛身子完全汽化了,周身髒腑筋骨,四肢百骸都是熱浪滾滾。包圓大吃一驚,不過,他還是強忍著不睜開雙眼:“放心,放心,一老板,本小太爺旁的本事沒有,有一說一,有一做一的本事還是有幾斤幾兩的,放心,本小太爺決不睜眼,你說吧。”


    一字眉說:“你能相信我,倒也難得。”


    包圓說:“不不不,一老板,我對你的信印是建立在一種佩服上,你快告訴我我現在在哪兒?”


    一字眉說:“如果我告訴你,你正在慢慢接近太陽,你會信嗎?”


    這話聽著沒地沒根的,更像做夢。


    是啊,人怎麽可以上太陽呢?


    包圓咬咬舌頭,舌頭也沒有了,完全感覺不到疼,全變成了熱。


    由此包圓斷定,這是幻覺,這是夢境。


    海內外群雄在春秋堂總壇大戰,一身精血化作漫天血霧,形神俱滅,再無輪回資格。如今包圓已經完全汽化,身子摸不著,舌頭咬不到,卻能開口說話,這不是夢是什麽。


    莫非一字眉怕我睜開眼攪了夢?


    不過,這個燥勁的確熱的有些離譜,包圓也不敢確定是不是在接近太陽。


    事實上,之前包圓駕駛著納米ufo莫名其妙便到了月球表麵,莫非人也可以上太陽?


    包圓說:“一老板,要說上太陽打死我也不信,可是,我認為我應該相信你,你說是也不是?”


    一字眉說:“信不信我,這並不是我應該關心的問題,而是你自已的問題,至於該不會相信我那也是你的問題?不過,你口口聲聲說佩服我,相信我,我告訴你,你正在接近太陽,而且太陽已經把你烤的形神俱滅,跟我說話的隻不過是一綹殘魂,你相信嗎?”


    包圓有些吃驚,有人曾說,夢是一種真實寫照,有的人在夢裏死去,現實中也會猝死。


    包圓咂著嘴:“一老板,咱倆可無冤無仇,你不會是在害我吧?”


    一字眉說:“害你,害人總需要個理由,我目前還沒有找到要害你的理由,如果你能給我提借一個害你的理由,我倒是可以害你一害,怎麽樣,有理由嗎?”


    包圓說:“你該不會是為了我這張麒麟神卷吧?”


    一字眉笑了:“不不不,我一字眉從來沒有把任何東西放在眼裏,隻不過,我認為你還不錯,我想讓你跟我在這天陽上走走,你要是連這個勇氣都沒有的話,那你趁早滾出天山吧!”


    包圓老大不明白:“是啊,一老板,我明明在天山,你帶我來太陽上幹什麽?這是假像吧!”


    一字眉哈哈大笑:“相看真象嗎?好,你自已睜開眼看看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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