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個鬱悶的問題:最近比較忙,然後突然就現自己跟同學還是挺親近的,忙呀忙的,人突然間就變得好充實了,以至於碼不出字了!)


    “怪物?是那些被病毒感染後的屍體?他們不是幾乎被十一番隊覆滅了麽?為什麽會來這裏!”


    “這樣一來的話”


    “嘛,我一直都在想,那些突然出現的奇怪東西一定跟你們脫不了幹係。()看來真的是這裏的產物啊!你是吧,音夢?”


    “是,涅繭利大人。”


    秋葉家被怪物圍攻,姑且不論是否有人在背後組織,隻是這一現象就向所有人明了――那些突然出現的怪物跟秋葉家絕對脫不了幹係!


    “我去解決他們。”


    源一完這句話後便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經是實驗室的門口了。而蘭瑪作為斬魄刀主人也隨後跟了上去。


    “真是厲害呢,少爺的瞬步越來越強悍了,差就認不出來了呢!嘛,看來我果真是老了呢!”


    紅扶著額頭感慨著,一誠意都沒有的樣子。源一瞬步雖然很好,但要趕上紅,恐怕至少還要數年時間的苦練吧!


    直接殺光――確實不算是好主意,但卻是最簡單的辦法。將所有怪物,連同不該看到的人一同殺掉,這樣一來就不怕會牽連到秋葉家了呢!


    “不去跟著的話,沒關係麽?”


    “沒關係啦,畢竟少爺已經是大孩子了,我們這些老太婆還是留下來看好這裏比較好,少爺可是給我們留下了個不怎麽好處理的爛攤子呢!”


    紅著,眼睛卻看向了不遠處的涅。


    “真奇怪呢,你們指的爛攤子該不會是我吧――自大,身為隊長級的我可不是你們能比較的。如果不是那鬼的話,你們早就成為我的實驗材料了!一個擁有著抗拒衰老的特殊身體,一個身體內卻有著除死神力量之外其他的力量,真是有趣的實驗材料呢!”


    秋葉家大院,當第一支怪物衝破大門仰著高大的身軀向天嘶吼時,迎來的卻是一枚燃燒著的炮彈!


    “搞什麽嘛,睡個覺都不讓人安穩,喂,別閑著,繼續射擊啊!”


    古川耶一臉困意的抱怨著。粉紅色的睡衣,迷迷糊糊的眼睛,再加上右手拉著的抱抱熊,完全就是被人強製拉起來的樣子。娜娜無視一旁抱怨的蘿莉,熟練的裝填上一枚爆炸燃燒彈,對著秋葉家的大門就射了出去。瞬間,秋葉家的大門前以及那隻衝在最前麵的龐大怪物就消失在火海之中。秋葉家的防禦係統全部癱瘓,二月又處於特殊狀態,能和紅輪流負責起警衛工作的也隻有娜娜跟真樹了。至於瞳――在所有人眼裏,一個眼睛瞎掉的女人能有什麽用?


    月明、星希,本該是很寧靜的夜晚,如今卻充斥著空洞的哀嚎。在這哀傷的夜色下,源一飛奔走著,向著那些原本應該屬於這裏的怪物們衝去!


    夜以繼日的編程也好,主動要求來解決這些怪物也好,都並不是源一真正想要做才去做的。隻是因為自己能做的隻有這些,所以才去做罷了。在別人眼中沉睡的那三天,自己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卻隻有這身為斬魄刀的本能與力量。拚命做那些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源一隻是希望從中找到一些東西,找到一種自己還活著的實感,找到那可以稱呼為活著的目標的東西罷了。然而即使已經成功完成了王族未能完成的事情,卻依舊沒有任何改變,沒有實感,沒有存在的價值。


    是因為內心中缺少了一部分吧?空洞洞的,世界是如此美好,而人卻是如此孤單。


    為什麽要離開,那個名為“珞珞”的家夥。從遺留下的東西來看他應該是能感覺到的吧?卻就那樣消失了――這些日子裏源一都在考慮同樣的問題。越是到了解自己的力量,源一就越是理解到那個“珞珞”,以及他所擁有能力的強大――預知未來,如果是傾盡全力的話,源一覺得敗下來的很可能是自己。“珞珞”一定是為了什麽才離開的!


    [是也無法忍受跟我在一起的生活吧!]


    雖然明知道那不是真實情況但還是這樣安慰著自己,源一衝進那片火海。娜娜射的高爆燃燒彈阻隔效果確實很好,如果是一般死神的話確實會就此止步,然而對於那些怪物來,突破隻是時間問題!沒有死神那樣多樣化的斬魄刀能力,沒有虛那種種奇特本能,作為彌補,這些怪物所擁有的隻是普遍的高再生,以及少數擁有的寄生在普通靈魂內的能力。不過,當那些不會偽裝的怪物被全部消滅之後,剩下的就是懂得如何偽裝的了吧?也就是,懂得偽裝成*人類樣子能力的普及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習慣性的吟唱,而後靜靜看大門前那些怪物在白芒中化為灰燼。僅僅是這樣而已,一勝利的感覺都沒有。


    看了眼門外的怪物,源一又將手默默抬起。秋葉家院外的怪物可不隻幾隻而已,那些高大而怪異的身影、光滑中微微泛著青色的皮膚以及那一雙雙巨大的,如同夢遊般空洞的瞳孔,那絕對應該是夢中才會出現的生物如今卻成群結隊的站在秋葉家院子之外。源一的到來非但沒能使那些剩餘的怪物停下腳步反而使它們變得更加瘋狂了!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源一吟唱的,單調而毫無生趣的重複。就像是玩一款自己並不喜歡的第一人稱射擊遊戲時在呆呆看著屏幕,不停重複按下鼠標左鍵一樣。隻要這樣站著就好了,不斷使用鬼道,直到最後一個怪物衝上來送死為止,這簡單而無趣的工作就會結束了。


    “破道之六十三?”


    源一重複著,麵前鬼道引起的煙塵還未完全消散。而就在這時,一個黑影衝過煙霧突然出現在源一身旁,而同時出現的還有一把利刃!


    盡管對活著沒有絲毫留戀但當真正麵臨被貫穿的威脅時,源一還是本能的在第一瞬間後跳躲開。而就在源一剛剛落地時,又一個身影卻出現在源一身旁,同時出現的利刃已經向源一頸間斬去。


    有什麽東西在流下,火辣辣的,是疼痛的感覺。源一一腳將身旁的怪物遠遠踹開,同時轉身將出現在身後的怪物摔出去。黑而大的眼睛,蒼白的皮膚,原本應該是手的位置卻變成了利刃,猩紅色的,像鐮刀一樣。比起那些巨大的怪物,這些偷襲源一的家夥顯然更接近於人形,同時也擁有著不亞於副隊長級的恐怖度。此時的源一正被五隻這樣的怪物包圍著,而隨後跟上的蘭瑪、真樹他們正被那些剩餘的怪物們拖著無法顧及這裏。出現的隻是五隻,當然,這一數字還會有隨著時間推移而上升的可能。源一將手放在脖子上,那裏,正有鮮紅的顏色不斷流淌著。死亡,如此真實!


    “會是有趣的麽?”


    這樣自言自語著,源一將那柄猩紅色的劍刃,憑空抽出


    秋葉家的地下實驗室裏,原本很囂張的涅此時卻已經被削成了人棍釘在牆上。


    “呼,真是的,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實驗室居然被弄成了這個樣子!”


    很隨意的抱怨著,仿佛自己是無辜的受害者一樣。而紅在這樣不負責任的話時還狠狠瞪了一眼釘在牆上的涅,心裏估計已經盤算好如何敲詐這位可憐的隊長了。而此時的涅由於脖子上正插著一柄銀色餐刀的緣故根本無法出聲,隻能將那雙金色的瞳仁胡亂的轉來轉去。


    嘛,涅那種生物,是即使隻剩下一顆腦袋也能存活的頑強品種呢!何況現在隻是失去了四肢,脖子上多了把銀刀而已。


    “畢竟是隊長級的?解,隻損失了這些已經很不可思議了。”


    看著被損毀的實驗室,蘭島如此著,那語氣就像是在分析一段數據一樣。涅的?解金色疋殺地藏雖然不一定是隊長級中最厲害的,但一定是最難對付的。隻可惜偏偏遇到的是兩個對涅那些毒藥研究的透透徹徹的家夥。而在這狹的地下,疋殺地藏那巨大的身體也有移動不便的弊端,隻是剛剛?解就被兩人揍成了這番摸樣。


    “音夢,把那個家夥取下來。”估計著如果在這樣繼續失血,這位隊長也有掛掉的可能,紅便這樣道,隻是在最後卻又補充道:“把他扔進培養倉就好了。”


    “是,紅大人。”音夢靜靜著,而後就去取掛在牆上的涅。


    比起涅的奴仆來,音夢更像是秋葉家的人吧!畢竟即使生命與腦中的信息都是秋葉家所賦予的,在涅不能話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會聽從紅的指揮。服從,這便是秋葉源一在創造音夢時所下達的,就像是為夢護和那些怪物所下達的對鮮血和殺戮的強烈**一樣,是深埋於本能之中的東西。


    而在處理好涅涅之後,蘭島和紅,這秋葉家的兩大支柱就又展開了接下來的工作。那顆翠綠色的晶體雖然已經擁有了自己的意識,但卻依舊不能算是完成。沒有作為容器的身體就不會真正理解活著是什麽樣子。沒有用眼睛親自去看就不會理解,沒有用身體親自去觸碰就不會理解,那是即使秋葉家為她輸入了再多的信息也不能解決的問題。而今缺少的,就是一具能讓她作為這世界的一部分出現的軀體。


    “把二月連接上去就好了。”


    紅很隨意的著。既然缺少感受世界的途徑,就讓她通過二月的身體來親自感受不就好了?


    “喂,你在開玩笑吧?把活生生的人跟這種東西連接在一起,等於是在原有的人格上強行加入另一個人格,會出人命的!”


    “沒什麽,反正像二月那樣軟弱的家夥也一定挺不過那樣的折磨的!”


    紅很肯定的著。與完全失去痛覺的一月不同,二月是完好的,也因此才會清清楚楚的感受著自己身體被病毒一侵蝕一改造的痛苦!而更為痛苦的是,在忍受身體上的痛楚時還要忍受精神上的蹂躪:秋葉家為了使夢護更具戰鬥力,在設計之初就附加了嗜血的本能。如果忍受不住身體的痛楚而陷入那種本能的話,夢護也將變成怪物!在紅看來,弱弱的二月根本不可能忍受那樣的痛楚,與其忍受那樣的折磨還是早些解脫的好。


    隻是,一個在關鍵時刻敢自毀雙目的女孩會是個軟弱的家夥麽?


    (我想,寫應該是因為對現狀不滿,以一種構築幻想的方式泄吧。突然間感覺到周圍朋友好多好多,於是就寫不出孤單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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