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瑞琪家裏,我得知了令她不惜動用身份強行拉我出來的案件,三個詭異的死法充滿了謎團。


    耐人尋味,很耐人尋味,他們如果都是想用自殺了卻人生的話又何必用上這種死法?


    “有監控嗎?”我喝了點水。


    “三人死在大學城三個位置不同牌號相同的宿舍,宿舍內部沒監控。但我們調取其他地方的監控時,卻隻發現了他們的身影。”


    田瑞琪的說法似乎排除掉了殺人犯午夜作案的可能,但既然用這樣變態的殺人方式,那他肯定不會走平常路線。


    “他們都死在哪間宿舍?既然牌號相同你們就讀不出什麽內容?”


    田瑞琪用手蘸了點水,在價值不菲的桌子上寫了一個7797。


    ‘能不炫富嗎?你寫的這幾個數字我能感覺到心拔涼拔涼的痛啊!’


    “我們解讀過了,如果按照數字解讀其中的內容……”


    她神色冰冷,目透寒光。


    “殺人者死!”


    她的表現出來的姿態顯然是非常仇恨那個害她不得不加班工作的變態殺人犯。


    “我說了這麽多,你有點破案的頭緒嗎?”她的眼神銳利。


    “沒有。”我咬字清晰。


    “除了你說的,重點還是需要現場確認才行,可以去看看吧?”


    “當然。”她對我會這樣的回答並沒什麽過激的反應。


    “但你的妹妹……”她幽幽的語氣讓我想起了身旁還有一個吃貨。


    ‘臥槽!我才坐了下來不到兩個小時你就把土豪買的慰問品打開了!我肯定要把你賣掉,絕對要把你賣掉!’


    龍玳在我們談話的時間內,僅僅隻是因為無聊,就跑去吃掉了田瑞琪買給我的慰問品。


    “你給我過來。”


    我拉著那個小嘴已經被蘋果塞滿的吃貨遠離了田瑞琪。


    “剛剛你說你有人臉恐懼症,如果沒多少人的話,會犯病不?”我捏住她的手腕免得她吃得忘乎所以。


    “放心吧!如果人不多的話。”她硬生生將我的手擠開吃掉了蘋果。


    “嘻嘻!我會打敗所有的敵人!”


    看著她嘴角的蘋果汁,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相信她一回。但想到要是讓她一個人在家,估計待會連房子都要被給啃掉之後我下定了決心。


    “我要帶著我妹一起。”我指了指還在搜尋食物的龍玳悲壯的說到。


    “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按理來說,案發現場是不準閑雜人等入內的。”田瑞琪肯定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她的麵色變得有點難堪。


    “放、放心,我讓這家夥在學校外麵的快餐店什麽的等我們。”


    “唔!”我似乎聽見了背後傳來了一聲興奮的驚鳴。


    ‘你這家夥是什麽變的啊?整天都在吃吃吃,消停一會能死了?’


    “那好吧。就帶著她。”田瑞琪勉勉強強接受了我的提議。


    “放心吧!哥哥,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她堅定的口氣配上德士士的背景,我有種留個她的五百塊錢將會分文不剩的預感。


    “你好像很煩你妹妹?”


    田瑞琪跟守校的老人說明來意後我們終於進到了空曠的校園,這個大學城因為是在假期,所以路上來往的人不是很多,就像是一座死去多年的世界般孤冷淒清。


    “也不算煩她。”我被這孤寂的環境弄得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就是這家夥太能吃了,整天都要花錢養著。”我搓了搓鼻子。


    “真好啊。”她竟然露出了一絲轉瞬即逝的哀傷。


    ‘又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我沒有想要接著這個話題和她繼續廢話下去的心情,誰又會沒點自己的故事?什麽都想去管的是佛祖,我不是佛祖也不會安慰人。


    能少廢話就多閉嘴,這是我做人做事的底線。


    “想先去哪一個?”她指了指麵前的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


    ‘這是在考驗我是不是男人嗎?我會選擇左邊的女生宿舍?開玩笑!我肯定不會去男生宿舍啊!’


    “這邊吧。”我神色鎮定,目標直指多年以來對我都是神秘莫測的女生宿舍。


    “哪來的男生!還不滾出去!”


    我滿懷雄心壯誌地站在了女生宿舍的樓下,還沒能胡思亂想,一個嗓門堪比迫擊炮的大媽音便在我的耳邊炸響了。


    ‘大媽你不去美聲真屈才!’我捂著被震得發麻的耳朵站在了田瑞琪的身邊指了指她穿的警服。


    “警察辦案!”我的聲音有點狗仗人勢的意味。


    “咋滴!辦案的警察就可以亂闖女生宿舍?那要是人死在澡堂子你也話也不說就亂闖?你還是警察辦案?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


    ‘大媽學什麽的啊?這麽六!我都還沒想那麽多你就想到了。’


    心裏雖然很煩這樣的人,但不得不承認我的確唐突了。


    “對不去。”我還是向大媽恭敬地說了一句。


    “哎。這才對嘛!小夥子人不錯以後肯定是國家棟梁!”


    守門大媽畫風突變,我感覺一陣聖光從她身上浮現照耀在我的身上。


    “嘴巴要知道哄人。”田瑞琪看得被震驚得半天合不攏嘴的我夾雜著一絲經驗之談。


    “要是我早生幾年現在可能都是廳長什麽的了。”我站在那件為了掩蓋事實而被原封不動關上的宿舍門前哀傷地說道有。


    “你做不了那樣的人。”田瑞琪拿出了大媽給的鑰匙。


    “從氣質上就能看出來你是一個懶散的家夥。”


    大門洞開,地獄再現!


    被完全保護好的現場還散發著當時的血味,屍體已經被人搬走,但死者躺過的地方則用**筆仔細地標記了出來。


    “可惡!留著血跡有什麽用?”我強忍著嘔吐的衝動走進了小屋。


    屋子是三人居的小型房間,淩亂的地麵和不遠處被人拽得七扭八歪的桌椅都顯露出當時死者在這間屋子裏是怎樣的痛苦難忍。


    “因為要修建新的宿舍,這間房屋並沒有人居住。殺人犯的選擇都很特殊,房子沒人、午夜時分、殘忍對待被害者、疑是自殺的手法。”


    田瑞琪也神色凝重。


    “這幾位死者有什麽共性?”我根本沒有想翻動這些布滿血跡的物品的意思。


    “死者的共性隻有一個。”田瑞琪的聲音沉重了很多。


    “都有著目中無人的性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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