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查資料時發現,我還真把姓氏的含義給對調了。也不曉得現在改還來不來得及。總之,姓是母族,氏是分支,所以,趙弘潤應該是出自“姬姓”中的分支“趙氏”,還是叫趙弘潤,歪打正著==。另外,楚暘城君熊拓,就是熊姓的分支羋氏。其他都差不多,抱歉抱歉。不過話說回來,這下子倒能將羋薑、羋薑寫成羋氏姐妹了。』


    『再ps:再次向之前提醒我這個bug卻讓我給無視的幾位小夥伴說句抱歉,是我錯了==。』


    ————以下正文————


    冶造局的第一項賺錢業務,局丞王甫與工部轄下虞部司郎周培,以及戶部轄下倉部司郎匡軻兩位官員談得差不多了。


    三個司署聯手,虞部負責製造,倉部負責銷售,而冶造局嘛,則算是技術入股,除了負責對那些鐵模的維修與增造外,其餘一概不管。


    但不管怎樣,冶造局還是拿地最多的,足足純利潤的四成,至於虞部與倉部,則平分其餘的六成。


    這個利益劃分,看上去似乎公平,可實際上,刨除了成本後,虞部與倉部所收入的利潤甚至還不到冶造局所得利潤的一半,畢竟前者要負擔起原材料的成本,而後者則要支付大筆運輸的費用,哪能像冶造局似的,輕輕鬆鬆坐收大筆的金錢。


    但是沒辦法,誰讓蠟燭的新工藝是由冶造局改良的呢?更何況冶造局的背後是肅王趙弘潤。


    少賺點總比沒有好。


    虞部司郎周培與倉部司郎匡軻想得很開。


    當然了,這個『少賺些』,也隻是針對冶造局所占的利潤份額而言,事實上,哪怕是虞部與倉部所占得的利潤份額,也足夠使其他的司署眼紅。


    據消息稱,當倉部司郎匡軻與冶造局局丞王甫談妥了利益分配的當日,他就被戶部右侍郎崔璨給請了過去。


    因為前幾日得罪肅王趙弘潤的事,戶部左侍郎範驫可謂是踢到了鐵板,非但沒有從趙弘潤手中占到什麽便宜。還暴露了他已投靠東宮太子弘禮的政治站隊。


    於是乎,無論是因為趙弘潤報複戶部、致使戶部失利而埋怨範驫的,還是不想這麽早就選擇效忠的皇子們的,都紛紛避開了範驫。使得範驫這個戶部左侍郎當地著實淒慘,簡直就跟沒架空了似的,沒有多少人願意與他為伍。


    據小道消息稱,範驫這個戶部左侍郎的位置,恐怕也坐不長了。


    為什麽?


    別忘了。如今站在戶部身背後的,那可是襄王弘璟。


    別看襄王弘璟僅僅隻是入主了戶部轄下的司署倉部,但誰都清楚,這位殿下將手從倉部伸到戶部,那是遲早的事,就跟日後雍王弘譽入主戶部、慶王弘信入主兵部、肅王弘潤入主工部一個道理,待這些位皇子殿下做出些成績出來,從司署入主府部那是水到渠成的事。


    而關鍵就在於,誰都清楚襄王弘璟與雍王弘譽暗中聯手,企圖將東宮太子弘禮拉下來。既然如此,他又豈會讓範驫這個東宮太子弘禮的人坐在左侍郎這個位子上?


    雖然襄王弘璟目前還沒有直接罷免上級部府左侍郎的權利,但相信戶部尚書李粱與右侍郎崔璨,絕不會因為範驫而得罪這位日後必將主持戶部大任的襄王殿下。


    不出差錯的話,這兩位大人,恐怕對範驫主動得罪肅王肅王弘潤,導致肅王弘潤給他們戶部來一次沉重的報複而感到極度的氣憤與失望,更何況範驫還投靠了東宮太子,這個時候替範驫求情,豈不是會連自己都被襄王弘璟視為眼中釘?


    正因為如此。如今在戶部本署內,幾乎沒有人會將範驫當回事,因為他們很清楚,等過些日子。範驫就會被襄王弘璟以某個理由替換掉,這就是過早站隊的下場。


    而相比較範驫,崔璨在戶部的地位就要高得多了,畢竟大部分人都認為他將升任左侍郎,成為戶部真正的二把手。


    因此,聽說崔璨召見。哪怕倉部司郎匡軻曾經與這位右侍郎沒什麽交情,也隻能乖乖前去。


    畢竟他匡軻與那崔璨,與範驫不同,以往政治站隊還很清白,因此,他倆若想坐穩各自的位置,就隻有向襄王弘璟靠攏,同時也意味著,他匡軻並沒有什麽能向崔璨炫耀後台的資本。


    他倆談得如何,外人無從得知,不過據戶部本署的官員觀察,匡軻在從戶部本署出來時麵色有些不愉快,顯然,崔璨是為了戶部本署,而向下屬的司署倉部索要了一些利潤,畢竟掌管國庫的戶部大官們,對於金錢有種莫名其妙的掌控欲望,總是希望國庫時刻充盈,這不難理解。


    而對此,趙弘潤的那位皇兄襄王弘璟倒是沒有幹涉什麽,可能在他看來,戶部本署所掌握的錢,與司署倉部所掌握的錢,無非就是左邊口袋與右邊口袋的區別而已,有什麽可爭的。


    不過趙弘潤倒是從局丞王甫口中聽說,匡軻在與其喝酒時,在酒醉的情況下曾說了幾句對崔璨不滿的話。


    這種話,趙弘潤也就是聽過就算,畢竟他可沒有什麽野心在戶部安插什麽人,使得襄王弘璟對他有所不滿,畢竟眾兄弟眼下管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逾界可是要遭人白眼的。


    但不管怎麽說,這筆掙錢的項目算是確立下來了,虞部已經開始在瘋狂地製造蠟燭,而倉部也在積極地運來原材料,並且運走一箱又一箱的蠟燭成品,看這情形,似乎是打算製霸整個國內的蠟燭市場。


    而對此,趙弘潤起初倒是感覺無所謂,反正國內那些製作蠟燭的小工坊,平民又沒有財力與技術去經營那種工坊,損失的不過是一些小貴族或小世家的利益罷了。


    不過在仔細想了想後,趙弘潤還是叫王甫去暗示周培與匡軻,暗示他們可以酌情照顧一下那些小工坊,將一些低於市場價格的蠟燭批發給他們,讓他們幫著賣。


    這可不是趙弘潤發善心什麽的,他隻是覺得,在目前大魏國內商業,那些掙錢的行業普遍被眾多大貴族與大世家所把持的情況下,他大可以先培養一些低社會層次的商人力量,逐步壯大自由商業的市場,使大魏的市場變得多元化,而不是被身處於地位金字塔頂層的貴族世家勢力所把持。


    而待新興商人勢力逐漸崛起的時候,他趙弘潤就可以伺機去對付那些長期把持著國家重要貿易與資源的那些大貴族們了,趁機將一些重要資源收歸國家,其餘地分給新興商人勢力,刺激大魏的市場經濟,吸引天下各地其他國家的商人前來大魏開戰貿易。


    當然了,目前提這個還太早了,如今所謂的新興商人勢力,連那些大貴族大世家的九牛之一毛都沒有,純粹就是混口飯吃而已。


    除此之外,冶造局為內造局所打造的兩座蠟燭模具,也已交割完畢。


    內造局很痛快地給了十萬白銀,專程派內侍監的太監以及護送銀車的禁衛軍,將這筆錢款運到了冶造局司署內所新造的錢庫,堆放得整整齊齊。


    不可否認,在蠟燭的收益還未從戶部撥給的情況下,這是冶造局所賺的第一桶金,還別說,那數十箱白花花的銀子,讓冶造局內的工匠們目瞪口呆,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冶造局有朝一日會變得如此有錢。


    在此期間,事實上局丞王甫曾打算將這十萬兩還給趙弘潤,畢竟這位肅王殿下翻修冶造局、在城外建造地爐,所花費的又豈止十萬兩?


    但是趙弘潤拒絕了,畢竟在他看來,他如今手頭上所剩的幾萬兩銀子也足夠花了,而冶造局呢,卻正是用錢之際。


    畢竟,冶造局的財政在與戶部脫鉤後,其性質已變成自產自銷,戶部將不再對冶造局撥給什麽錢財,這就使得冶造局隻能用大筆的錢去向倉部購買各種礦石、原料,用於日後局內的研發,一個不好,那可就真是自生自滅了。


    不過讓趙弘潤感到揪心的是,目前的運輸實在是太慢了。


    路運就別提了,靠馬拉車的運輸方式,遠遠被水運甩在後頭。


    可問題就在於,哪怕走水運,速度也不能使趙弘潤感到滿意。


    而造成這一些的原因,就在於大魏的造船技術不如楚國,造出來的運輸船不夠大,還有就是潁水水係的吃水普遍不深,尤其是秋冬季節,僅隻能小船通行。


    雖然說這曾經使得大魏避免被楚國戰船大肆入侵國內水域的尷尬,但是就目前看來,現有的國內水係,潁水水係顯然不具備大批運載的能力。


    說實話,要不是手中沒錢的話,趙弘潤真想甩給工部一筆巨款,叫工部將潁水水係的那些河流拓寬、挖深,方便趙弘潤將大梁打造成商貿的中樞,就跟齊國以臨淄為首的那幾座富饒的城池一樣。


    不過現在,趙弘潤就隻能老老實實利用國內現有的水運力量,當然,這並不妨礙趙弘潤借鑒楚國的造船工藝,打造幾艘大型的運輸船,畢竟目前倉部的運載船,還不能徹底吃透潁水水域,更別說河水。『ps:黃河古稱“河水”、“大河”、“上河”、“九(曲)河”,畢竟那時這條母親河還並不顯黃。』


    而在此之前,趙弘潤打算在大梁的北方與南方,各自建造一座大型的船塢港口。


    其中,大梁南側的港口趙弘潤已經想好了地方,便在祥福縣,畢竟祥福縣本來就有朝廷用於停泊船隻的港口,就叫祥福港,隻不過規模據說不怎麽樣。


    難就難在那塊在大梁北方適合作為港口的地方。


    它在名為原陽的王侯國境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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