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這是陳家的客人?”盧輕雪慵懶的靠在回廊的木柱上,臉上染著嫵媚的笑容,半眯著眼,就這麽風情萬種的看向陶沫和項甜甜。


    “打擾到夫人了,我帶兩位小姐去其他地方逛逛。”陳之翰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到盧輕雪,但是他也知道家主對盧輕雪的重視。


    盧輕雪能躲避陳家整整十年,其能力也不容小覷,所以陳之翰對妖豔的盧輕雪一直有些的忌憚,此時更是避其鋒芒,不願意多惹是非,打算帶著陶沫和項甜甜先離開。


    “不用,我也打算在院子裏逛逛,就讓我領著這兩個漂亮的小姑娘走走吧,這陳家啊,就像是個金絲籠,再大再漂亮也會膩味的。”幽幽的歎息一聲,看著陳之翰為難的表情,盧輕雪突然腳步上前,似乎在瞬間就到了陳之翰的麵前。


    此時,盧輕雪妖嬈的笑著,一手搭上了陳之翰的肩膀,笑的愈加的輕佻,魅惑的雙眼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陳之翰,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挑逗的畫著圈,語調拖的悠長,“還是說我這個未來的當家主母連這一點權力都沒有了?”


    淡淡的香味縈繞在鼻尖,盧輕雪靠的極近,那高聳挺立的胸脯幾乎要靠到自己胸膛上了,陳之翰連忙後退了幾步,神色顯得極其的恭敬而卑微,“不敢,既然夫人願意,那就勞煩夫人了。”


    “那就走吧。”趾高氣揚的開口,盧輕雪率先轉身向著不遠處的花園走了過去,陶沫和項甜甜對望一眼,隨即跟了上去。


    陳之翰也弄不清楚盧輕雪到底想要幹什麽,就盧輕雪這妖孽般的性子,她腦子裏到底想什麽,一般人都猜不透。


    尤其是她即將要嫁給陳家家主,就衝著這個身份,短時間之內,陳家是沒有人敢得罪盧輕雪的,所以陳之翰隻能遠遠的跟在三人後麵。


    “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餘光瞄了一眼落在最後麵的陳翰,盧輕雪知道他並沒有起疑,隻當自己是心血來潮。


    也對,在陳家這地方……盧輕雪笑容此刻很是冰冷,大活人都能被逼瘋,好不容易看到兩個陌生的小姑娘,自己想要和她們說說話,在陳之翰看來應該是挺正常的。


    陶沫設置了一道精神力屏障,防止交談被偷聽到了,這才回到道:“之前去了一趟京城,從董家得到了你的消息,所以就和操大哥一起過來了。”


    站在盛開的花叢前,盧輕雪思緒有些的飛遠,從離開西南省回到陳家這個她恨不能徹底毀掉的地方之後,盧輕雪就絕了對操權的那點心思,那頭大笨熊估計到現在還在惱火自己的不辭而別吧?


    不過即使在孤立無援的陳家,盧輕雪也沒有束手待斃,她不能離開陳家大宅,所以憑著當家主母的身份和陳家的傭人搭著話,打探著外麵的消息。


    當從傭人口中聽到操權的名字時,盧輕雪愣住了,那頭大笨熊竟然會在陳縣?還是才上任的公安局副局長,套用陳家傭人的話,“上一次和陳家作對的人估計屍體都腐爛了。”


    盧輕雪明白操權即使到明麵上來工作,也是去軍方,不可能從政,而且還是到陳縣這個地方來,當時的盧輕雪麵上不變,心裏卻已經翻江倒海了,她笑著笑著,嫵媚的臉上有著淚水滑落下來。


    那個又呆又笨的男人竟然來了,這樣的毫無征兆,讓盧輕雪措手不及的同時,又感覺滿滿的幸福。


    可是陳家和它背後的隱世界太強大,盧輕雪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不能離開陳家大宅,所以盧輕雪繼續裝作無聊的樣子,和傭人閑聊著外麵的事,盡可能多的打探操權的消息。


    之後,當她聽到陶沫和陸九錚的名字之後,盧輕雪已經可以完全肯定操權他們是衝著自己來到陳縣的,所以她安靜的蟄伏在陳家,等待機會,果真,今天她就從收買的人手裏得到了消息,陳之翰在外麵招待兩個姑娘,這才有了剛剛的碰麵。


    “你們竟然……”項甜甜反應極快,在震驚之後就立刻轉移了話題,看起來就像是在欣賞四周的景色一般,隻是不時用詫異的目光看著陶沫和盧輕雪,根本沒有想到陶沫竟然和陳家未來的當家主母竟然認識,難道陶沫之前要來陳家了。


    “陳家不可怕。”染著藍色豆蔻的手在盛開的花叢裏輕輕撥動著,指尖微微用力的折下一朵,遞給了一旁的陶沫,盧輕雪低聲開口:“陳家隻是一個傀儡,真正可怕的是背後的隱世界。”


    陶沫接過花笑了笑,並沒有開口說什麽,她之前已經猜測到了這一點,盧輕雪背後的組織至少存在了三十多年,不可能懼怕一個發展起來的陳家。


    那麽盧輕雪之所以會屈服,必定是陳家背後還有更強大的敵人,這才是盧輕雪真正畏懼的存在。


    這讓陶沫不由想起之前在戈壁的地宮裏,曾經看見的那具至少有三百多年的石棺,棺材的主人具有強大而可怕的精神力,而且精神力等級至少已經到了九級,這就說明在這個平行世界裏,早就有精神力和古武術的存在。


    “你果真不容小覷。”看了一眼陶沫,盧輕雪有些震驚,陶沫和陸九錚明明發現精神力的存在不超過一年的時間,他們竟然就猜測到了隱世界的存在,甚至能找到陳家,難怪先生之前如此重視陶沫,或許陶沫和陸九錚就是華國最後的希望。


    就在盧輕雪對陶沫大致的說了一下陳家的情況之後,不遠處幾個身影大步的走了過來,陶沫撤掉了精神力屏障,和一旁的項甜甜說笑著,看起來就在欣賞這花園裏的景色一般。


    落在後麵的陳之翰表情也是微微一變,快步的走上前來,“夫人,也看的差不多了,我帶兩位小姐先離開了。”


    “堂叔,怎麽還有外人來陳家?”可惜不等盧輕雪回答,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快步走了過來,看向盧輕雪的眼神陰狠的像是藏了針一般,隨後又看向陶沫和項甜甜,譏諷一笑,“這兩個是姓盧的這個賤女人的陪嫁?也對,她一個賤人在外麵風騷了十年,估計早就鬆了,怎麽能伺候好我父親,正好找兩個年輕漂亮的賤人一起嫁過來固寵。”


    “你嘴巴放幹淨一!”項甜甜原本就厭惡陳家,這會聽著小女孩不堪入耳的話,不由的眉頭一皺,下巴一昂,毫不客氣的刺了回去,“難怪陳家主要娶妻,否則你在外麵惹是生非,別人隻會說養不教父之過,現在有了盧小姐這個母親教導教導你,也省的你出去給陳家丟人現眼,名聲壞了,日後嫁不出去隻能在陳家當老姑娘了。”


    “你敢罵我沒家教?”陳婷婷臉色猛的一變,滿眼的戾氣,抬手就向著項甜甜的臉扇了過去,“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陳之翰就知道會這樣,快步的上前抬手阻攔,對上一旁陶沫似笑非笑的眼神,陳之翰不由鬆了一口氣,若是自己沒有擋住,隻怕婷婷要在陶沫手裏頭吃虧了。


    “堂叔,你幹什麽?”陳婷婷脾氣不好,畢竟她自小沒有母親教養,再加上嫡係小姐的身份,讓她性子更是跋扈囂張,在陳縣這地方就沒有人敢對陳婷婷說一個不字。


    可是自從知道陳森這個家主要娶盧輕雪為妻,陳婷婷整個人就暴躁了,摔東西打人都是小事,她更是處處看盧輕雪不順眼,處處針對嘲諷。


    可惜比起千年老妖精般的盧輕雪,陳婷婷根本不是對手,尤其是陳森是鐵了心的要娶她,所以陳婷婷一直處在下風。


    這會看著陳之翰竟然擋下自己的手,陳婷婷隻感覺胸口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質問陳之翰的聲音憤怒的拔尖,“堂叔,你是不是也被這個狐狸精給收買了?看上了她的美色?”


    尖利的聲音異常刺耳,陳婷婷憤怒的指著一旁的盧輕雪,越看她這妖媚的樣子,更感覺火不打一處來,尤其是此時盧輕雪還得意洋洋的勾唇微笑著,更是讓陳婷婷氣瘋了,這個賤人!該死的賤人!


    “婷婷,你冷靜一點,這兩位是陳家的客人。”陳之翰也拿叛逆期的陳婷婷沒辦法,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陶沫和項甜甜是一夥的,暫時不能得罪,否則陳家也不會將她們兩人請上門。


    一旁當哥哥的陳烽攔住暴怒的陳婷婷,打量的目光看了看陶沫和項甜甜,“原來是陳家的客人,堂叔,何不介紹一下?”


    看著眼前這狀況,陳之翰有些的無奈,身為陳家日後的繼承人,陳烽的確很優秀,完全不同於脾氣暴躁的陳婷婷,但是陳烽行事太過於狠辣,畢竟年輕,所以為人也衝動了一些,陳之翰可以肯定,隻要說出陶沫和項甜甜的身份,今天隻怕就不能善了了。


    “原來烽少你不知道。”盧輕雪忽然笑了起來,無視著陳之翰惱怒的表情,輕佻的順了順耳邊的碎發笑著開口:“這兩位都是來陳縣不久,想必烽少你也聽過她們的名字,這個就是陶沫,這位是記者項甜甜,我記得陳富還被關押在拘留所裏,貌似就是因為她們兩人的關係。”


    陳之翰憤怒的看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亂的盧輕雪,就知道她會壞事!盧輕雪雖然回到陳家了,但是明眼人都看出她對陳家的仇恨,隻可惜盧輕雪隻是一個女人,人單勢孤,對龐然大物的陳家而言,盧輕雪根本不夠看。


    但是陳之翰心裏頭明白盧輕雪是不甘心的,她肯定想要報複,果真,明知道陳家暫時不能和陶沫撕破臉,她卻偏偏挑破陶沫和項甜甜的身份。


    果真,陳烽此刻的眼神變了,陳家在陳縣有著絕對的掌控權,可是偏偏這一次出了意外,甚至可以說丟了臉,而罪魁禍首就是操權、陶沫、陸九錚,連陳家的傭人都知道這三人,陳烽身為陳家日後的繼承人就更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來是兩位貴客,倒是我失禮了。”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陳烽表情陰沉的有些駭人,“既然來了陳家做客,暫時就不要走了。”


    “陳少這是要囚禁我了?”陶沫冷笑一聲,視線看向一旁的陳之翰,“陳家的待客之道,我倒是見識到了。”


    陶沫是軍方的人,14團的軍醫,而且還是京城保健局的專家,更是13軍秦老首長的保健醫師,動了陶沫,這就等於是挑釁秦老首長,在13軍的地盤上對秦老首長發難,就算是目前的陳家,也不敢公然和秦老首長撕破臉。


    陳之翰可以肯定,現在陳烽扣押了陶沫,最多半個小時,14團的人絕對敢荷槍實彈的衝進陳家大宅來,當初14團不就是這樣衝到了縣委會議室給了陳衝和金萬權一個下馬威,甚至連市委也將金萬權給訓了一頓,看得出市委也是非常忌憚14團的勢力。


    “就算囚禁你又怎麽樣?”陳婷婷挑釁一笑,冷眼看著陶沫和項甜甜,“你們這兩個賤人竟然敢和我們陳家作對,既然你們自投羅網了,就算將你們給殺了埋了,又怎麽樣?誰能拿我陳家如何?”


    看陳之翰要開口,一旁陳烽警告的眼神掃了過來,隨後看向身側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個貴公子,“存炎,這事還要麻煩你出手了,陶沫是14團的軍醫,我這裏不太好處理。”


    這麽年輕的軍醫?周存炎倨傲的打量了一眼陶沫,13軍的情況他最為了解,並沒有姓陶的將領,而且周存炎和陳烽相交多年,自然也知道他的為人,如果陶沫真的有什麽雄厚的背景,陳烽就不會說這話了。


    “放心,如果14團的人敢找上門來,我讓他們怎麽來就怎麽滾回去。”周存顏神色有些冷淡,不過看得出他完全不將14團放在眼裏。


    周存炎?陶沫不由一笑,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之前談政委和魏團在賓館喝酒時,醉酒之後魏團話也就多了起來,當初搶了他上校名額的軍二代正是周存炎,此時聽他這說話的口氣,果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陳之翰和陳烽都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盧輕雪,見她眼中滿是等待好戲的冷笑,兩人倒是放下心來了,看來盧輕雪不過是唯恐天下不亂,她和陶沫、項甜甜並不認識,今天會碰到一起,應該也隻是巧合而已。


    隨著陳烽手一揮,快速的過來四個黑色勁裝的男人,比起之前抓捕項甜甜的那魁梧大漢一看就強了很多,那種冷血的眼神,掃到人身上,都讓人有些的不寒而栗,陳烽冷冷開口:“將她們兩個看押起來,該詢問的就詢問,不行就送到刑堂那邊。”


    項甜甜有些緊張的靠到了陶沫身後,一手不動神色的伸到了包裏,按下了快捷鍵之後,當聽到手機裏傳來的熟悉聲音,項甜甜立刻將手機拿了出來,對著手機另一頭的男人喊了起來,“大哥哥,救命,我被陳家抓起來了。”


    陳烽冷笑一聲,一旁的勁裝大漢啪的一下將項甜甜的手機打飛了出去,隨後一腳踩了上去,手機直接報廢了。


    陶沫將項甜甜拉到自己身側,唯恐她被傷到了,笑著看向陳烽和神色倨傲的周存炎,“不知道我能不能打一個求救電話呢?”


    “你盡管打,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救得了你!”陳婷婷挑釁的看著陶沫,就算她打了電話去14團求助又怎麽樣?


    等14團的人來了之後,陳家完全可以說陶沫這個賤人已經先一步離開了,至於是去了哪裏,陳家可沒有這個義務,陶沫是個成年人了,她長了腿,就算要去自殺,陳家也管不到,14團要是敢耍橫,可是有存炎哥哥在這裏,陳婷婷倒要看看那些兵痞子能拿陳家怎麽樣。


    陳烽也沒有阻止陶沫打電話,之前陶沫和操權害得陳家丟了這麽大一個臉,正好借這個機會將場子找回來,至於操權就更不足為懼了!


    看來陳家在陳縣這一畝三分地上,還真是張狂,陶沫拿出手機撥通了陸九錚的電話,眼神在瞬間顯得柔軟下來,“大叔,我在陳家,陳家人太好客,估計得等你來接我回去了。”


    說完這句之後,陶沫就幹脆的掛了電話,將手機收到了雙肩包裏,這讓一旁的項甜甜不由懊惱的直瞪眼,早知道可以光明正大的打電話求救,自己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四千多的新手機就這麽報廢了。


    看著陶沫這胸有成竹的模樣,陳之翰微微感覺有點不安,但是周存炎的身份他也清楚,有他在這裏,14團的人翻不了天。


    半個小時之後。


    陳家大宅前。


    陸九錚來的很快,雖然知道陶沫有自保的能力,但是陳家也不容小覷,陸九錚還是有些擔心,冷眼看著大門外的陳家人,低沉的聲音響起:“陶沫呢?”


    “我倒不清楚什麽時候14團成了私人保鏢了,沒有接到上麵的命令,竟然敢擅離職守?”這邊陸九錚剛一開口,周存炎卻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厲聲怒斥:“你們14團是要造反嗎?誰準你們荷槍實彈的包圍陳家,談嶺、魏仲義,你們兩個是不是不想幹了!”


    “你是誰?”陸九錚看向周存炎,陶沫之前隻說被陳家扣留了,並沒有提到周存炎也在這裏。


    “13軍炮兵旅周存炎上校。”語調裏帶著幾分得意和張揚,在13軍中,這麽年輕就升任到上校軍銜的人幾乎沒有,周存炎也算是鳳毛麟角的一個,身份說出去之後,誰不讚一句虎父無犬子,周上校年輕有為、前途無量。


    這樣一個憑著身份耀武揚威的軍二代,麵色蠟黃、氣虛體弱,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結果,這樣的人搶了魏仲義的提幹名額,難怪他會不服氣,可是周存炎的父親卻是13軍的少將,魏團即使憤恨不平,卻也隻能咬著牙吞下這口怨氣。


    陳之翰看向敢怒不敢言的魏團,心裏倒是安定了幾分,有周存炎在,14團的人果真隻能忍氣吞聲,官大一級壓死人正是這個道理。


    “這14團的事情,周上校你越權了。”談政委笑了笑,可是語調卻是異常堅定,陳家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陶沫在陳家隻怕很危險,周存炎雖然是個上校,但是卻是炮兵旅的,還管不到他們14團的頭上,就算今天撕破臉了,也要先將陶沫救出來。


    “哼,就算是14團也隸屬13軍,你們身為軍人卻知法犯法,擅自行動包圍民宅,我會立刻向軍部匯報。”周存炎冷笑一聲,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敢和自己橫,他們算什麽東西。


    一旁陳烽此時笑著開口,神色很是得意,“幾位這樣興師動眾的確有些嚇人,不過如果誤會解釋開了也就沒事了,存周,他們也是擔心,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談政委,陶沫已經在半個小時前就離開了陳家,至於她去了哪裏,我們就不清楚了。”


    “今天若不是陳少給你們求情,我直接讓你們脫掉這份軍裝上軍事法庭!”周存炎高昂著下巴,神情高傲的丟出話來,“你們還不快滾。”


    可惜14團的人都站在原地並沒有動,陸九錚不動,談政委和魏團自然也不可能動,他們都不走,身後的士兵更不可能離開。


    陸九錚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他原本是打算先徹查清楚周存炎父親的情況,等證據齊全之後處理了周少將,至於周存炎根本不足為懼,但是現在來看,還是先處理了周存炎。


    “是我,陸九錚,我現在要求撤掉周存炎的上校軍銜,開除他的軍籍,其他情況將交給保衛部調查處理。”冷酷無情的聲音響起,陸九錚下達完命令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現場一片死一般的安靜,足足過了三分鍾。


    陳家大宅前的幾個人都傻眼了,紛紛用詭異的眼神看著陸九錚,這人看起來很是峻朗,可是腦子壞掉了吧?他以為他是誰啊?一個電話打過去,就直接撤掉周存炎的上校軍銜不說,還開除他的軍籍?他以為13軍是他家的?當周少將和周家都是紙糊的?


    不單單陳家這邊人傻眼了,一旁的魏團和談政委,包括14團的人也都差一點將眼珠子給瞪掉了,陸上校這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啊?


    但是看著陸九錚那冷峻的麵癱臉,談政委和魏團實在感覺這不像是玩笑話,至少陸上校這性格是不可能開玩笑的。


    “從哪裏來的瘋子?”陳婷婷第一個受不了的開口,指著陸九錚就罵了起來,“你算個什麽東西?你說開除存炎哥哥就開除啊?我真是受不了了,這種瘋子也能進14團?”


    周存炎一直自恃身份高人一等,處處都是用鼻孔看人,從來都是他處理別人,這會聽到陸九錚的話,足足愣了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隨後就暴怒起來,臉色陰沉的難看,“好,我倒要看看誰敢開除我的軍籍!”


    臉色鐵青的周存炎火氣依舊很大,此時滿是怒火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你們這些人今天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你們就等著!”


    說到這裏,周存炎拿出手機就撥通了周父的電話,劈裏啪啦一陣告狀,無非說14團的人目無法紀,公然帶槍包圍民宅,這邊說完之後,周存炎也掛了電話,隻感覺胸口那股子怒火終於消散了一點。


    又等了幾分鍾,當手機響了起來,周存炎陰狠的目光看了一眼陸九錚,“我父親打電話過來了,你們都給我等著吧!等著保衛部來找你們!父親……什麽?這不可能!”


    聲音猛地變調了,周存炎臉色劇烈的變化著,從不可置信到憤怒到震驚,最後周存炎隻感覺耳朵裏嗡嗡的,他根本聽不清周少將的話了,什麽叫自己已經被開除軍籍了?這怎麽可能!


    啪的一聲,周存炎手裏頭的手機掉在了地上,他如同木頭人一般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片刻之後,周存炎抬頭看向一旁的陸九錚,再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你……你到底是誰?”


    “將周存炎抓起來,交給保衛部處理。”陸九錚冷冷的下達命令,一旁14團的大兵被他冷漠的眼神一掃,猛地回過神來,快步的上前將周存炎給抓了起來。


    看著周存炎如同失了魂一般,就這麽任由14團的人抓捕起來,陳家這邊的幾個人臉色都變了,他們之所以敢和14團對著幹,依仗的就是周存炎或者說是周少將的威勢,但是周存炎都被抓了?


    這一瞬間,眾人看向陸九錚的眼神都變了,一旁的魏團和談政委也都明白過來,陸九錚隻怕根本不是一個上校這麽簡單,否則他怎麽有權利直接開除周存炎的軍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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