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輕歡覺得李歆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就笑得一臉很淫、蕩,還時不時的朝咖啡屋稍微有點美色的女人拋媚眼,但是很顯然電到的都是公的,沒有母的。


    “你別再笑了,我毛孔悚然了。”左輕歡的手輕輕的拍到李歆臉上,準備打散李歆妖孽的媚笑。


    “小歡歡,姐姐從來沒有這麽得意過!”想到嚴若渂那表情,李歆還是忍不住的又笑了。


    “你是把嚴若渂給強了,還是怎麽著了?”左輕歡挑眉問道。


    “比強了她還給力!”李歆腦子勾畫出一幅美好的景色,嚴若渂和錢少文離婚,當自己的情婦,在家等自己臨幸,想想,李歆就興奮不已。


    “嗯?”左輕歡起了興致,李歆在嚴若渂麵前一向很弱,如此得意的時候,還真不多見。


    李歆以極快的速度表述了一遍嚴若渂的處境,左輕歡一聽,覺得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錢少文那個藥罐子竟然著在李歆手中,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怪李歆如此得意了。


    “錢家的錢不少,難道就找不到其他醫生來動手術麽?”左輕歡不解的問道,可別讓李歆樂極生悲了才好。


    “若是誰都能做的手術,錢少文能拖到現在麽?”李歆挑眉反問道。


    “不過,你真要讓她在召開記者會承認和你有染麽?”左輕歡覺得這個好像太狠了。


    李歆沒有回答,笑容斂了下來,她是想昭告天下,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嚴若渂和李歆是有關係,這個對自己的影響不大,但是對嚴若渂的確實致命的。


    左輕歡見李歆這副樣子,心裏便有底了,說得那麽狠,但是左輕歡知道李歆比誰都心軟。


    “不過也好,如果嚴若渂能答應你和錢少文離婚,並當你的情婦的話,基本上你就圓滿了。”左輕歡覺得嚴若渂是很重承諾的人,而且,以嚴若渂對待錢少文的態度來看,嚴若渂並不是特別冷血的人,對李歆如此冷血,倒是有些奇怪。


    “李歆,你們當初到底是怎麽認識的?”左輕歡好奇的問道,嚴若渂怎麽看都不是會養情婦的人,隻聽李歆說過,她對嚴若渂一見鍾情。


    李歆被問得有些心虛,她對一直看起來幹練、精明、強勢且冷漠的女人特別有好感,而嚴若渂便是自己一眼便印在心裏的女人。


    那時候嚴若渂一個人在酒吧喝悶酒,那白皙的臉雖然稱不上頂美,卻極為耐看,一身幹練的職業女性的打扮,白色襯衫,那把白色襯衫的扣子扣得嚴嚴實實的,穿得剪裁得體的小西裝,看起來拘謹極了,唇抿得很緊,打扮和酒吧很格格不入的女人,李歆暗想道,卻一直在暗中打量著這個女人。那緊抿的唇是李歆覺得最適合接吻的唇型,那死板束起的頭發若是散落下來,一定會嫵媚極了,李歆一眼就看出嚴若渂那保守打扮下卻藏著一副極為妖嬈的身體,一定是白皙而凹凸有致,李歆腦中不禁浮現出這麽一副景象,兩具女人的身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


    李歆一甩頭,發現自己有些口幹舌燥,她從來沒有一個陌生的女人進行性幻想,想來李歆都覺得自己太淫、蕩了。李歆知道,自己完蛋了,她對這個女人有強烈的感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李歆前去搭訕,天知道,自己那時候多麽緊張,手心都冒著汗。


    相比李歆對嚴若渂劇烈的感覺,嚴若渂對李歆的印象卻不是很好,要知道李歆天生長得一副狐狸精相,卻完全不知收斂,打扮得還相當火辣,一看就覺得不是什麽正經女人。嚴若渂並不理睬李歆,實際上,她從來不去酒吧,今天心情真的很糟糕,隻是想喝酒,路邊正好看到一家才進來的,她不想搭理任何人。


    李歆被無視了,李歆直覺告訴自己,這是個直女,很直很直的那種,一般直女都不會喜歡自己,連做朋友都不會選擇自己。


    李歆很沮喪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可是視線去一直焦灼在嚴若渂身上,越看越有感覺,心裏有個邪惡的聲音在告訴自己,要掰彎她,染指她。


    她在等著嚴若渂喝醉,非常耐心,甚至還讓酒保混合調了一些烈性的酒給嚴若渂送去,果然嚴若渂沒多久便有些意識不清醒了。


    “我送你回去如何?”李歆假惺惺的問道,手便攙扶住嚴若渂。


    嚴若渂想拒絕,但是自己的身體使不上勁,她想打電話叫司機來,但是又怕自己這樣子落人口舌,便作罷了,隻是個女人,嚴若渂錯估了李歆的危害性,嚴若渂大概是做夢都沒想到女人和女人也會發生關係,特別是在李歆故意為之的情況下。


    李歆看著床上的那一點紅,有些當心嚴若渂醒來後的反應,床上的女人是個直人,還是個處女,想到這裏李歆覺得自己確實很可惡,竟然乘人之危,李歆狠狠的鄙視自己。


    “你在做什麽?”現在沒什麽客人,她想見秦挽舒,把打電話約秦挽舒。


    “我在看一個鼻煙壺。”秦挽舒接起手機的時候,便把手中的古董鼻煙壺放在桌上。


    “等下有空嗎?”左輕歡問道。


    秦挽舒看了下表,“等下有三個小時的空閑時間。”晚上八點有個慈善舞會,七點要回來。


    “時間夠了,我在老地方等你。”左輕歡掛了手機,向服務員交代了幾句,便趕緊換了一套衣服,照了下鏡子便打車去了中央廣場。


    “隻剩下兩個小時四十分鍾了,我們要抓緊時間哦。”左輕歡看到秦挽舒出現,就小跑了過去。


    “嗯?”秦挽舒問道,匆忙出來,才發現忘記問左輕歡要做什麽了。


    “陪我去打耳洞。”左輕歡挽住秦挽舒的手,秦挽舒側過臉看左輕歡的耳朵,發現左輕歡耳朵上真沒有耳洞,耳朵小小的,倒是長得挺可愛的。


    “怎麽突然想打耳洞呢?”秦挽舒問道。


    “因為想戴耳墜,覺得很好看。”左輕歡朝秦挽舒笑得很燦爛,以前看李歆帶耳環便一直有這個念頭,隻是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秦挽舒也笑了,左輕歡此刻就是愛美的小女生,秦挽舒的笑容和左輕歡不同,總是很內斂,淡淡的,如春風一般不似左輕歡如旭日一般的笑容。


    “以前不想打耳洞,據說打耳洞的女人,下輩子還是女人,我覺得當女人很苦,如果有下輩子,一定不再當女人了,不過現在我改變想法了,下輩子,我還想當女人。”左輕歡認真的說道。


    “傻瓜,這輩子的事情還沒操心完,想下輩子做什麽呢?”秦挽舒輕輕的摸了一下左輕歡的頭,笑著說道,笑容裏卻帶著些許的寵溺。


    “疼不疼?”秦挽舒問剛打完耳洞的左輕歡問道。


    “不疼,我們現在去買耳墜吧。”左輕歡拉著秦挽舒進了一家tiffany的專賣店。


    “你現在不能戴耳墜。”秦挽舒提醒道。


    “給你買的,你耳朵上不是有已經打好的耳洞嗎?我想看你戴。”左輕歡覺得秦挽舒那精致的五官帶著耳墜一定會很美。


    秦挽舒其實家裏有很多耳墜、耳釘了,但是看到左輕歡那興致勃勃的樣子,秦挽舒隻好隨左輕歡去了。


    左輕歡挑了一副精致而漂亮的細長耳墜,“這副好看嗎?”左輕歡轉頭問秦挽舒。


    “好看。”秦挽舒點頭。


    “我給你戴上好不好?”左輕歡見秦挽舒點頭,便想要給秦挽舒戴上,她真的很想看秦挽舒戴上的效果,不過左輕歡覺得秦挽舒戴什麽一定都很好看。


    “嗯。”秦挽舒沒有拒絕,左輕歡小心翼翼的給秦挽舒戴上耳墜,此刻兩人離得很近,近的秦挽舒可以感受到左輕歡呼出的熱氣,而且耳朵微微的發熱,秦挽舒看著左輕歡認真的表情,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


    “秦挽舒,你真美!”左輕歡看著戴著耳墜秦挽舒,閃亮的耳墜襯得五官更加精致典雅了,左輕歡看得都快移不開視線了。


    秦挽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看鏡中的自己,總覺得裏麵的那個人熟悉又陌生,因為左輕歡,她總會給自己帶來陌生的感覺,但是她不討厭這種感覺,這是到底是好還是壞呢?秦挽舒自己也不曉得。


    對於左輕歡的讚美,秦挽舒回以微笑。


    “時間差不多了,你晚上還有事情嗎?”時間怎麽過得這麽快,左輕歡不舍的拉著秦挽舒的袖子。


    “晚上有一場慈善舞會,答應韓仕彬一起去的。”秦挽舒看著左輕歡一臉不舍的樣子,像是沒斷奶的孩子一般,真是可愛得緊。


    左輕歡一聽便皺眉了,舞會,那是便是要陪韓仕彬跳舞了,左輕歡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了。


    “哦。”左輕歡的勉強撐起笑容應道。


    秦挽舒看著左輕歡那勉強的笑容,卻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便也不在繼續這個話題。


    “那晚上回去,要記得偷偷給我電話。”好吧,誰讓自己連正式的情婦都不是,就繼續偷情吧,左輕歡自我調節的能力一直都很不錯。


    “嗯。”秦挽舒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幹脆兩邊都更一些就好。。


    李歆和嚴若渂的,會參插一些倒敘。。


    左輕歡酸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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