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舒再一次領教了左輕歡的霸王邏輯,這樣也可以麽?


    秦挽舒看著左輕歡那露骨期盼的眼神,很為難,這麽孟浪的舉動,自己是做不出來的。


    秦挽舒磨磨蹭蹭、猶豫不決的樣子,看得左輕歡好心急,看來要等秦挽舒主動,黃花菜都涼了,左輕歡哀怨了。


    左輕歡此刻就像吃不到糖的小孩一般,眼裏滿滿的控訴,好像秦挽舒很狠心一般,看得秦挽舒好氣又好笑,但是她就是不打算滿足左輕歡的要求,她記得小孩多半都是縱容出來的,所以要調教一個好小孩,多半不能縱容,特別是喜歡得寸進尺的。


    左輕歡看著秦挽舒把放在自己唇邊的茶杯放回了茶幾,喝自己的手中的茶,不再理會左輕歡,左輕歡感覺馬上到嘴的肥肉飛走了,左輕歡的那鬱結的心情可想而知。


    “獨樂樂是不對的!”左輕歡撩起秦挽舒披散的長發,在秦挽舒白皙的脖子上,咬上一口,表達自己對秦挽舒自顧自己喝茶,而不給自己喂的不滿。


    左輕歡咬得不輕不重的,帶著微微的刺痛,又有種麻麻的感覺,讓秦挽舒不禁縮了一下脖子。


    左輕歡沒想到秦挽舒脖子上的肉那麽嫩,馬上就紅了起來,大抵會留下痕跡。


    “別鬧。”秦挽舒輕斥道,她感覺左輕歡在脖子上改咬為吸,那輕微的痛感消失,更多的酥麻的感覺,但是她知道再讓左輕歡胡鬧下去,自己脖子大概會起一些名為草莓的痕跡。


    “誰讓你不喂人家呢?”左輕歡吸出一個形狀好看的草莓痕後,才有些不舍的離開秦挽舒的脖子,自己拿起茶幾上原本秦挽舒給自己倒的茶水一飲而盡,一點都不想品茶,很顯然左輕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去樓上彈鋼琴給你聽好不好?”秦挽舒有種左輕歡隨時會發情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心裏有點毛毛的,所以秦挽舒趕緊找見事情轉移左輕歡的注意力。


    “樓上也有鋼琴?”左輕歡的注意力果然被秦挽舒轉移了,她可是愛極了秦挽舒彈鋼琴的樣子,優雅迷人得一談糊塗。


    “嗯。”秦挽舒點頭,把茶幾上的茶杯收拾了一下,然後起身,和左輕歡一起走向別墅的二樓。


    鋼琴室和秦挽舒家裏的那個鋼琴室一樣,空蕩蕩得,很冷清的樣子,鋼琴擺在靠陽台的位置,陽台很大,月光應該可以透過陽台斜射進來,左輕歡暗想道,某人好像有在月光下談鋼琴那種矯情的情懷。


    “是不是要關掉?”左輕歡問道,她把陽台的大窗簾拉起來,今天好像月亮挺圓,正好。


    “都可以。”秦挽舒拉起蓋在鋼琴上的布。


    左輕歡把燈光了,別墅的透光設計很好,月光可以充分的射進來,皎潔的月光讓原本冷清的空氣顯得顯得清冷了。


    “要不要坐我旁邊?”秦挽舒問道。


    “不,我喜歡站著看你彈鋼琴。”左輕歡選了一個好位置,可以看充分看到秦挽舒彈琴時優雅的姿態。


    秦挽舒的手中動了起來,優美的鋼琴聲響了起來。


    淡淡的月光散在秦挽舒身上,就像秦挽舒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般,左輕歡看得有些晃神,此刻就像女神的光暈一般,秦挽舒那精致的五官在柔和的月光下顯得更加柔和了,迷人得攝人魂魄又神聖得不可侵犯。秦挽舒時時刻刻都會帶給左輕歡驚豔的感覺,但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美得讓自己的心都跟著顫抖的感覺。


    秦挽舒柔和的視線看時不時的看向左輕歡,左輕歡的超塵脫俗,此刻看起來有種空靈的感覺,那種感覺若有若無的撩動著秦挽舒的心。


    左輕歡不知不覺的已經朝秦挽舒慢慢靠近,那種想要靠近的感覺完全不受自己控製。


    一曲月光邊境很快就彈完了,左輕歡看著秦挽舒,久久才說開口說話。


    “秦挽舒,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左輕歡發自內心的說到。


    “大抵是因為情人眼裏出西施。”秦挽舒淡淡的笑著說到,秦挽舒覺得自己彈什麽,左輕歡不在意,她似乎隻是喜歡自己彈鋼琴的樣子,很顯然卻是是如此,左輕歡關注到不是音而是色。


    “那你也覺得我是最美的嗎?”左輕歡看著秦挽舒問道,眼神很熱切,她知道自己美不過施雲漾和李歆,但是她也希望自己在秦挽舒心目中是最美的。


    “嗯。”秦挽舒點頭。


    左輕歡見秦挽舒點頭,心裏很開心,女悅己者容,被喜歡的人肯定,那必定是最美好不過的事了。


    “秦挽舒,我真好喜歡好喜歡你。”左輕歡坐到秦挽舒腿上,把臉埋到秦挽舒脖子間,很認真很認真的說到,就怕秦挽舒不知道一般,事實上,這都不知道是左輕歡第幾次說了,左輕歡覺得自己怎麽說都說不膩。左輕歡喜歡叫秦挽舒全名,在她心目中,秦挽舒這三個字,每一個字都代表著極為特殊的意義,就是的時候,看到秦字就能聯想到秦挽舒。


    “我知道。”秦挽舒已經對左輕歡時不時的投懷送抱好像有些習慣了,她把手自然而然的環到左輕歡的腰上,秦挽舒總是很溫柔的一句我知道作為回答,事實上秦挽舒也很喜歡聽左輕歡說這一句話,每次都像在告白,又像在撒嬌,但是總是一遍又一遍的刻在自己心裏,每一遍都讓喜歡兩個字變得更加深刻。


    “秦挽舒,我現在想和你做、愛。”左輕歡把唇貼在秦挽舒的耳邊,像說秘密一般,輕輕的說道,她想要把秦挽舒揉進自己骨血中或者把自己揉進秦挽舒骨血中,永遠不分開。


    秦挽舒身體一僵,左輕歡總是毫無預兆的突然蹦出這麽一句豪放的話,特別是在這種特溫情的時刻,真的讓秦挽舒很難適應,還是說自己真的老了,接受不了這麽刺激事情,而此刻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就像燙手山芋一般,推開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秦挽舒,你臉紅了。”左輕歡笑著提醒道,明明三十歲的女人了,可是還是這麽純情,真是奇葩,果然禁欲係的女人是未開發的寶藏。


    秦挽舒聞言,臉更紅了,豪放派什麽的,她真的很吃不消,明明左輕歡那般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為何總是說這麽違和的話,左輕歡果然是把名字取錯了。秦挽舒把左輕歡隨時會發情的原因歸咎於左輕歡名字取錯了,什麽不取,偏取輕歡兩字!


    作者有話要說:俺是多麽好的孩子,才罷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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