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認輸的軒轅屠、簡丁、粟忠三人之外,參戰的其他人無一人是全身而退,包括獲得唯一一場勝利的君皇仙,都是血流滿麵。


    十八人的隊伍,轉眼就隻剩下了八人,而且那宋樓、元馬、明劍均是已死,其結果可謂慘敗。


    可是,晉爺也好,四僧一尼也罷,都如同那三歹一樣,臉上的表情除了在看到失傳或者驚人的招式才會露出些許驚訝之外,再無其它變化,似乎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先前的失利放在眼中。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剩下的八人才是真正的硬仗!


    “天都快黑了,你們還沒打完,拍電視也該拍完了吧!”不耐煩的聲音突然在寺門處響起,扭頭看去,隻見一個長相普通、發型普通、身材普通的男人漫不經心地走進了寺院。


    “將軍!”看到來人的那一刹那,陳鳳喜就又驚又喜地站了起來。


    一個上半身隻穿著一件艾科提斯作戰背心、下半身穿著一條破牛仔褲、腳上蹬著gb2戰鬥空擊靴的將軍不冷不熱地瞥了陳鳳喜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老o,好久不見。”


    “將軍,你的太太……”


    “砰!”


    “砰!”


    陳鳳喜的話還沒有說完,倒在地上的元馬和明劍兩人的屍體就變成了一灘血泥,看著他們那慢慢化為一灘血水的屍體,晉爺冰冷地說道:“你在幹什麽?”


    將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們的比試方式太無聊了,我來給你們增加點動力。誰要是輸了,下場就和他們倆一樣!”


    “阿彌陀佛!”白須垂胸的翠岩打著佛手走到了人前,不動聲色地看著將軍說道:“施主,人都已經死了,為何連個入土為安的機會都不給他們?”


    將軍不假思索地說道:“我這才叫真正的入土為安,不用三分鍾,他們的身體就徹底與大地融為一體了。”


    “既然施主如此執迷不悟,那就休怪老納無情了!”


    “蹭!”


    翠岩的話音一落,整個人就如同一陣狂風一般夾朝著將軍呼嘯而至。(..tw)


    “兩毫克!”將軍目光陰邪地笑了一聲。


    即將得手的翠岩突然停下了動作,就那樣目瞪口呆地保持著進攻姿態的愣在了原地。


    “滋啦啦……”


    煎肉一般的聲音在翠岩的腹部響了起來,隻見他的身體,正以他的腹部為中心慢慢燃燒著,由外至內的燃料著,翠岩連痛苦都沒有來得急,就倒在了地上,眨眼間的工夫,就變成了一具散發著焦糊味兒的屍體。


    不寒而粟,所有人。


    “背佛,回來!”


    陳鳳喜在第一時間就將煉背佛叫了回來。


    將軍不屑一顧地瞥了陳鳳喜一眼,悻悻地說道:“放心,我對你的人沒有興趣,我對你……才有興趣!對於我的提議,還有人有意見嗎?”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晉爺殺氣騰騰地看著將軍說道。


    將軍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膀,懶洋洋地說道:“不為什麽,就是看你們這樣比下去太無聊了。所以決定給你們點動力。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剛剛實在是無聊,我就在這寺廟周圍埋下了足以將這個山頭夷平的炸弱。我這人三餐比較準時,所以你們最好在七點之前結束戰鬥,不然的話……那我就全當你們打和!”


    “混蛋!你瘋了嗎?”晉爺怒不可遏地站了起來。


    “說話注意點,不然的話……”將軍說著話,雙手就像變戲法似的不停亮出了各式各樣的膠囊炸彈。


    多年不見,將軍對炸彈的造詣已經達到了非人的地步。


    現在的他,已經不僅僅是精通炸彈那麽簡單了,而是直接可以用炸彈狂人四個字來形容。


    可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看上去他和晉爺確實是認識,可是為何又要逼著雙方對決呢?他要是真想殺死雙方,直接把炸彈引爆不是更好?一連串的疑問讓陳鳳喜不得不得新審視著這一切。


    將軍抬手指向了遠處的山林,陰笑著說道:“讓你的人注意著點,別拿著槍瞎瞄。萬一我一激動摁了按鈕,或者他們一激動爆了我的頭,那麻煩可就大了!”


    陳鳳喜神情凝重地說道:“放心,他們知道應該怎麽做。將軍,我覺著咱們應該談談。”


    將軍左角微微一揚,道:“談談?咱倆有什麽可談的,人生和理想都已經談過了。看你現在的樣子,似乎已經過上了你想要的生活,離實現理想也不遠了吧?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想要過你的生活沒有關係,你為什麽要毀了我的生活?別動!”


    在凝視著陳鳳喜說話的同時,將軍突然伸手指向了準備偷襲他的錦繡尼姑。


    錦繡並沒有因為他的警告而停止動作,反倒是加快了自己的移動速度,以之字形朝著將軍竄了過去。


    “砰砰砰砰砰砰!”


    鞭炮般的響聲在錦繡尼姑的身體上傳來,隨著這六聲炸響的響起,錦繡的身體瞬間就四分五裂,從她那雙圓瞪的眼珠就可以看出來,她到死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將軍不冷不熱地說道:“這就是不聽勸告的後果。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練功是為了打倒敵人,我練功是為了更好的安裝炸彈。毫不客氣的說,就你們所謂的那些高手或者你們眼中的高手,在我看來最多隻需要五毫克,因為目前為止,我殺的人當中用量最多的就是五毫克,我不覺著你們比龔青冥更厲害,對他我也隻不過用了四毫克而已。”


    “什麽?”


    “你殺了龔青冥?”


    “是你殺了龔青冥?”


    夏侯歹、太叔歹、隱老三人齊齊朝著將軍叫了起來。


    將軍不置可否地說道:“準確點說,是我炸了龔青冥。什麽土葬、火葬我覺著都太浪費資源了,我覺著爆葬更好一些!”


    陳鳳喜沒有想到,將軍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以照這情況發展下去,恐怕在這裏的人一個都逃不走!


    “將軍,關於你太太的事情,我希望你聽我的解釋……”


    陳鳳喜的話還沒有說完,將軍就不難煩的舉手打斷了他,冷聲說道:“解釋?如果解釋能讓我兒子、我老婆死而複生的話,那你就解釋。如果不能,就請你閉上你的嘴!”


    “鳳喜。”八苦神情凝重地朝著陳鳳喜搖了搖頭。


    陳鳳喜也隻能是將話咽進了肚子裏。


    八苦麵無表情地站了起來,毫不畏懼地看著將軍問道:“將軍,以前的事兒我沒興趣,我隻是想知道,你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是殺我們還是殺他們或者說都殺!”


    “nonono,都不是,我今天來這裏單純就是監督你們打擂台的。隻不過,我有在七點準時吃晚飯的習慣。這都已經快五點了,你們才進行了一半,所以我就出來催催你們。你們放心,我隻殺輸家,失敗的人沒有資格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你們雙方可都要努力哦!”將軍皮笑肉不笑地解釋一通後便是大搖大擺地走進殿裏拖了把椅子出來,大馬金刀地坐在了伏魔殿門前,饒有興致地攤手說道:“繼續啊!不用理會我,你們隻需要贏就可以了!”


    “你剛剛說,是你殺了龔青冥?”


    陰沉的聲音驀然響起,抬頭看去,隻見一女四男不知何時站到了伏魔殿的屋頂上。


    麵對這五個不速之客,將軍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已經在這寺廟的周圍做好了嚴密的布置,別說是想要進入寺廟,就算是想要接近寺廟百米之內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空降,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聽到過直升飛機的聲音,這五個人是怎麽來的?還是說,他們本身就會飛?


    “是又怎麽樣?”將軍麵無表情地說道。


    以龔磐皇為首的五人,如同那飄絮一般悄無聲息地落到了寺院中央。


    落地之後,龔磐皇便是用冷漠的眼神看向了將軍,沉聲說道:“龔天擎是我爺爺,我叫龔磐皇,龔青冥是我大伯。我中國,沒人在動了我們龔家人後還能安然無事。”


    將軍不屑一顧地說道:“難怪派頭這麽大,原來是龔青冥的侄子。龔青冥臨死前讓我放了他的家人,我這才饒了你們龔家上上下下九十六口的姓命。看你這態度,似乎不太領情啊!”


    龔磐皇不動聲色地說道:“這是我聽過的最不好聽的笑話。”


    將軍冷笑道:“是嗎?我倒覺著是你在說笑話。”


    “噗噗噗!”


    “砰砰砰!”


    三聲脆爆突然在兩人之間的空中響起。


    升起的黑煙引得一幹人等目瞪口呆。


    連翠岩、錦繡都沒能躲過的炸彈,竟然被人化解,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龔磐皇冷冰冰地說道:“黃殘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他在我家住了十年嗎?”


    “黃殘?”


    “黃殘!”


    龔磐皇說出來的這個名字,讓在場所有成名江湖的人為之一震。


    暗邪黃殘,一手暗器功夫天下無雙。


    黃殘本名黃參,因為癡迷暗器,為了讓雙手達到更高的境界,他自斷雙腳。在雙手的能力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時候,他又斷了最擅長的右手。在左手又無法滿足他的**時,他連左手也給斷了,隻用嘴來攻擊敵人。饒是如此,由他口中吐出來的一切,哪怕是一粒芝麻,都是殺人利器,顧得名暗邪!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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