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痞子完全傻眼了,飛鳥團的名氣實在太大了,是他們根本就不敢招惹的存在。


    黃毛眼見情況不妙,腳下抹油,就想鑽入人群,趁亂逃跑。


    謝三彪冷笑一聲,強壯有力的大手從天而降,一把按他頭上,發死死抓住他的頭發,痛的黃毛“哎呦”慘叫一聲,隨即弓起的身子如同一隻大蝦。


    其餘那些痞子剛要逃跑,卻發現四周已經被飛鳥團的人圍個水泄不通。


    “剛才,是誰說腦袋疼的?”謝三彪淡淡的問。


    “是你大爺,別惹我!飛鳥團了不起麽?就算你們再牛,同樣也有惹不起的人,趕緊放了我!不然我,我讓你好受!”黃毛色厲內荏的說。


    “很好,就連狼牙黨的老大都不敢對我這樣說話。想不到今天被一個小痞子威脅了。”謝三彪語氣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手上加了一把勁。


    “狼牙黨算……算什麽,你,你惹不起我們……”黃毛嘴皮哆嗦著,頭皮生疼,說話都不流暢了。


    謝三彪不等他說完,一拳過去,直接砸在黃毛的鼻梁上,巨大的衝擊力讓黃毛感覺眼前空間扭曲變幻,眼球爆吐,鼻梁嗡的一聲,爆出一團血霧。


    黃毛一句話噎死在喉嚨裏,窒息了幾秒鍾,鼻涕融合著鼻血噴了出來,破損的末梢神經傳來劇痛,他捂著鼻子想要滾倒在地,卻被謝三彪緊緊頭發死死拽著。


    現場一片死寂。


    看熱鬧的滿臉激動和興奮,反正這拳頭沒打自己身上,樂子越大越能滿足他們尋求刺激的心理。


    “你好像除了頭疼,還有肚子疼,對吧!”謝三彪的聲音依舊十分平淡。


    黃毛嗚咽著嗓子,一句話也說不出。


    緊接著,謝三彪提膝狠狠的朝他小腹撞上去。黃毛被撞的身子在空中僵持了半秒,落下的時候膝蓋砸在地上,嘴裏又酸又苦,嗚嗚往外吐著口水,眼淚也止不住的往外冒。


    謝三彪這才鬆開手,吹了吹手掌上幾十根斷發,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地,如同煮熟大蝦的黃毛,輕蔑的說:“對了,好像你的腳也崴了吧!”


    黃毛還沒害怕,身後有個三角眼的痞子直接癱軟在地,臉色慘白,剛才他說自己小丁丁疼。


    謝三彪高抬起右腳,一甩胳膊,使勁跺在黃毛腳踝處。


    “嗷!”


    一聲淒厲的慘嚎,讓人停了毛骨悚然。隻見黃毛腳掌已經不可思議的變形。


    眾人看的大皺眉頭。


    謝三彪輕輕捋了捋風中淩亂秀發,叫道:“動手!”


    有個痞子破口大罵,不顧一切的衝過去,被飛鳥團的成員一巴掌打過去。這勢大力沉的一拍,就好像大廚拿著菜刀拍黃瓜。啪的一聲,將痞子打的摸不到北。昏昏沉沉中又被一拳打到眼眶,仰八叉摔倒在地。


    其餘的痞子都有反抗,不過這十多人可是飛鳥團中精英般的存在,更何況在人數上還占據優勢。他們動起手來十分冷酷,心誌堅定,抓起痞子的頭發,使勁朝黑鐵路燈上撞。


    鮮血飛灑、慘叫連連,一股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謝三彪正氣淩然的說:“我們飛鳥團秉公執法,努力創造和諧穩定的社會環境。一直以來都以德服人,最討厭打打殺殺!你們這群偷雞摸狗的人渣,危害社會、罪大惡極。以後要爭取做個誠實、善良、脫離低級趣味,有利於人民的人,聽清楚了沒有?”說起來一套一套的,要是問他從哪兒學的,每天打開新聞聯播的時候,都能聽到。主持人和領導都偏愛如此講話。


    痞子們痛叫著,呻吟著在地上打滾。


    經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路人有的扭過頭不忍直視,有的心裏又大呼過癮,還有的暈血躺在路上。


    謝三彪又皺了皺眉頭,說:“他們好像都沒聽清楚啊!”


    “彪哥,那怎麽辦?!”


    “接著打,打到他們聽到為止。”


    痞子哪還顧得上疼痛,扯著脖子大叫道:“不要啊……聽到了!”


    “我……我消習內封精神!”這痞子掉了兩顆牙,說的“學習雷鋒精神”。因為他可挨拳的時候,頭部方位沒有端正,把舌頭咬破了。結果一句話說出去,誰也聽不懂,又多挨了兩腳。


    這次看起來並不困難的任務,結果惹到了飛鳥團頭上,他們想哭都沒地方哭。


    “好了,以後大家能不能做到為人民服務?”謝三彪擺擺手,一副鎮領導下鄉的樣子。


    “能!”


    “濃!”


    “……”


    痞子們爭先恐後叫道。


    “好了,滾蛋吧!”謝三彪不耐煩的揮揮手,讓這些被打的慘不忍睹的痞子自行散去。


    痞子們你我相互攙扶著,在淩江市繁華的黃昏中構成了殘疾人過馬路的美好畫麵。


    外國非著名畫匠米德拉克乘出租車路過,正好看到這一幕。


    痞子們友好互助、堅強不屈的背影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回到住所後,這股印象越發的強烈,充斥著是神經。


    米德拉克一宿未眠,完成了一副《黃昏下的殘疾人》,暖色調和黑暗色彩形成強烈反差,看起來讓人震撼。他以此來歌頌中華人的堅強和不屈的靈魂,沒想到在業界廣受好評。


    謝三彪趕走痞子後,優雅的朝著經理走過去。


    經理想起剛才他駭人眼神,嚇的向後退去,腳後跟碰在台階上,隨後一個踉蹌,身體失去重心,一屁股狠狠的蹲在地麵鋪著紅地毯上,痛的跳起來,不停的揉著屁股。


    謝三彪拍了拍經理肩膀,說:“以後,雅閣商務會所有什麽事情,盡管找我們飛鳥團。”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飛鳥團的人來的快,去的也快。


    這次事件並沒有對雅閣商務會所造成負麵影響,那些痞子明擺著就是鬧事,倒像個笑話流傳開來,反而像打了個免費廣告,起到很好的宣傳效果。


    事情看起來像是得到了圓滿的解決,不過雅閣商務會所卻有人開心不起來,這人正是唐團長收保護費時,遇到的那吳經理。


    他愁著一張苦瓜臉,無精打采的坐在辦公室。那喪氣的樣子像死了雙親似的。


    手機鈴一響,他滿不情願又無可奈何的按下接聽鍵,“蘇少爺,我……我都盡力了,保安隊的林隊長都是我支開的。華董她不回來,我也沒別的辦法啊……”


    “廢物,你從腦袋到腳趾都是個沒用的廢物!想想你前兩天欠下的賭債。如果明天上午,你有辦法讓沁媃從紅溪鎮趕回來,那咱們就此兩清。否則,想一下你帶著全家老小在街上乞討的日子吧!”


    晚上回家,吳經理都忍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


    雖說華沁媃平時對員工管理十分嚴格,近乎於苛刻。不過,公司裏的福利待遇都挺好,去年,在公司經濟遇到困難的時候,業務部蘇經理家中老母病危,她準了蘇經理三個月的長假。


    當時,一名女職員家庭遇到困難,預支十萬塊錢工資,那可是她兩年的薪水。華董事長在了解情況後,打電話給財務部,同意了女職員的請求。


    吳經理還記得,那名女職員激動的要跪下的場景。


    正是因此,雅閣商務會所裏的員工十分有凝聚力。員工們在受到董事長嚴厲批評的時候,心裏很少會怨恨,反而會十分自責。


    相比其它商務會所。這裏的工資要高出五到十個百分點,工作任務上也並不多。而且公司上下獎罰分明,每個人打心眼裏都尊敬這位性感冷豔的董事長。


    外界對於這樣一位二十多歲就身價過億的美貌女子,總是有許多猜測。有的說她被四大家族高層保養。還有人猜測她曾經被多位有權有勢者包養。


    嫉妒和羨慕,使一些人非要給她的成功安上個貌似比較合理的解釋。


    當然,也有蘇開譽暗中支持。隻不過,這全是因為蘇開譽的愛慕主動支持,並非華沁媃的請求。


    蘇開譽的付出是有所求的,在他一次次辛苦追求未果之後,終於決定采取些很不光明的手段。


    這樣的手段,甚至會給蘇家臉上抹黑。損害四大家族的名聲。


    隻不過,蘇開譽已經不在乎這麽多了。


    大半夜,輾轉反側的吳經理難以入睡,翻來覆去,把更年期的脾氣暴躁的老婆吵醒了。


    兩人一言不合,發生了爭執。


    而後,爭執迅速升溫,吵鬧變成了肢體上的衝突。


    十二生肖裏如果有貓這種動物,那麽吳經理的老婆絕對是屬貓,十指劃、撓、抓、扭、撕,各種招式手段稱出不窮、無師自通。而且還有哭鬧和尖叫的附加攻擊。


    吳經理節節敗退,被逼入房間死角,兩眼慢是血絲,氣急敗壞的大叫不停。


    小區裏一盞盞燈相繼打開,被吵醒的鄰居脾氣暴躁,打開窗戶叫嚷著,想讓這夫妻倆閉嘴。


    有了觀戰者,婆娘的戰鬥力再度提升。從肢體衝突發展到砸東西,小到指甲刀、鑰匙和杯子、相框。大到熱水壺、暖水瓶、椅子、微波爐。


    更年期歇斯底裏的潑婦戰鬥力強的讓人發指,吳經理體無完膚、肝膽俱裂,嚇得奪命狂逃,一不小心差點從樓梯上滾落下去,真的狼狽不堪。


    那婆娘還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蹲在地上又哭又嚷,擦淚的時候發現,指甲裏還帶著肉絲。


    第二天,天蒙蒙亮。


    公雞還沒打鳴,頂著兩個黑眼眶的吳經理又接到蘇少爺電話,心跳頓時如同機關槍掃射般激烈,他抬胳膊,傷口疼的讓他直流眼淚。


    在電話裏裝完孫子,吳經理精神差點崩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華沁媃打去電話。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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