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所長的語氣顯得有些為難,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彪哥,論關係,論‘私’‘交’,咱們倆也算是老‘交’情了,事情我肯定會想想辦法的,從中間斡旋處理一下。[.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不過,這毒品一直是國家嚴禁的東西,這件事你們可要處理好。不管怎麽樣,都要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啊!”


    謝三彪笑了笑,孫所長說的不是真相,而是合理的解釋,點了點頭,笑嗬嗬的說道:“我知道了,還勞煩孫兄弟你多‘操’心。”


    “彪哥放心!”


    兩人說了沒兩句,就掛掉了電話。


    謝三彪將手機仍在桌麵上,右手‘揉’了‘揉’額頭,嘀咕著:“最近,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什麽時候能消停一會啊!”


    這話剛說完,剛伸手去端茶桌上早已經涼了的茶水,還來得及喝一口,手機鈴又沒完沒了的響了起來。


    謝三彪接起電話,足足又忙活了半個小時,都是淩江市西城區的網咖、迪廳、夜總會,甚至酒吧內傳來的消息。


    ≥哈,m.還有一些電話並非飛鳥團旗下的人打來的,而是每月按時繳納管理費的老板,一出事,他們心裏也慌了,纏著謝三彪問東問西,說個沒完沒了。


    謝三彪心裏也煩透了,把那驚慌的老板臭罵了一頓,直把他罵的老實了,才乖乖掛掉電話。


    這時候,吳雪又打來電話,本想和她好好聊聊,緩解一下煩躁的心情,可誰知道,吳雪這一次電話,竟然還是關於飛鳥團的事情。


    吳雪告訴他,在夜鶯酒吧外麵聚集了一夥人,他們用磚頭、啤酒瓶子,甚至裝滿了雜物的東西,朝酒吧裏麵砸去。


    酒吧內的客人一個個早就被砸跑了。


    吳雪接到群眾熱線電話後,趕過來采訪的時候,發現這個事情的嚴重‘性’,想也沒想就給謝三彪打了電話,把酒吧外麵發生的事情,細細的給謝三彪講解了一下。


    如果說是別的幫會過來找麻煩,謝三彪肯定二話不說,帶著一群兄弟抄家夥過去,**他們。可吳雪在電話裏說,鬧事的竟然都是一些普通人,有四十多歲的‘婦’‘女’,有年輕的小夥子,甚至還有六十歲左右的老頭。


    這可就讓謝三彪犯難了,這群人自己該怎麽對付,難道痛扁他們一頓?聽吳雪介紹說,他們可都是小區居住的普通市民,一個個屬於弱勢群體。.tw[]


    唉,這弱勢群體強勢起來,可是一點都不弱勢,而且處理的不好,還會被公眾說飛鳥團有恃無恐,以強欺弱,那對飛鳥團更不利了。


    昨晚上,一些酒吧剛被怒獸聯盟的人給襲擊了。剩下好的已經沒有幾處,現在又被普通群眾襲擊。他心裏說是有多窩火,就有多窩火。


    現在的飛鳥團正麵臨著巨大的輿論壓力,各方麵的負麵信息源源不斷,處在是非的漩渦中。雖說大部分事情是不真實的,可就是有人相信。這件事,他也是完全沒轍了。


    在麵對普通市民的問題上,更要小心翼翼的處理好,不然肯定會遇到更大的麻煩。


    “三彪,你也要照顧好自己,不能老是為了飛鳥團的事情煩心。”吳雪安慰了一句,道:“不多說了,我要工作去了。”


    掛掉電話後,謝三彪皺著眉頭,在辦公室裏來回度步。


    他辦公室的房‘門’沒有關,有幾名兄弟上來,像是有事情想要請示謝三彪,可看到他‘陰’沉的麵‘色’後,話都沒有敢開口,就調頭走了。


    “他‘奶’‘奶’的,這件事肯定有人在搗鬼!”謝三彪來來回回思考了一番後,猛然醒悟,一腳踹翻了飲水機,咣當一聲,水桶砸破後,水流了一地。


    飛鳥團以往得罪的人也不少。還有,宗佰雖然死了,手下還是有不少的幽靈和紋士活著,蘇家雖然倒了,旁係還有人存在,就連龍紋會和怒獸聯盟的餘孽,肯定都沒有清除幹淨。在這個時候,他們跳出來鬧事,也很正常的。


    這兩天,各種事情像暴風雨一般的到來,謝三彪的腦袋裏‘亂’的像是一鍋粥,心情也極度的煩躁。


    他躺在沙發上,原本他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可左躺著不舒服,右躺著也不舒服,翻來覆去,閉上眼睛見到不是死去的兄弟,就是任武建八方等人那張逍遙快活的麵孔。


    就在這時候,蹭蹭蹭一陣腳步聲傳來。


    “彪哥,不好了。”語氣聽起來有些慌‘亂’。


    “他娘的,我咋不好了。”謝三彪從沙發上翻身坐起,抬頭看了看,正是手下的兄弟皮猴。


    皮猴咧著嘴,那樣子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他手腳慌‘亂’的說:“不是你不好,是魏東邦不好了,他在下麵找您。”


    魏東邦是狼牙黨的老大。


    淩江市西城區,洪順黨、骷髏團、紫衣會、賴頭幫都已經覆滅,唯一還存在的隻剩下魏東邦了。


    狼牙黨之所以還存在,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對飛鳥團俯首稱臣,甚至把自己當成了飛鳥團的附屬幫會,隻要飛鳥團有什麽命令,他們保管比飛鳥團的人還積極。


    魏東邦當然也想討好唐團長,不過他人微言輕,知道高攀不上,所以每逢節假日的時候,都會給謝三彪或者其餘幾個飛鳥團的核心成員送禮,想盡辦法的討好他們。


    這一來二去,原本的仇人,也慢慢變成了酒桌上的朋友。


    聽到魏東邦的名字,謝三彪皺了皺眉,道:“這歪腦袋魏老大過來幹嘛?”


    因為魏東邦見謝三彪的時候,經常低著頭。喝醉酒的時候,腦袋一歪,嘴角老是‘抽’搐,像是得了羊癲瘋似的。所以謝三彪才給他起了這麽一個外號。


    皮猴道:“彪哥,你下去看看,這次他的腦袋是真歪了。”


    謝三彪趕緊讓皮猴帶路,在二樓的一間包廂裏,他看到了魏東邦,這家夥鼻青臉腫,活脫像是個豬頭,銀白‘色’的西裝上還沾滿了鮮血,顯然受傷不輕。


    除了魏東邦以外,包廂裏還有兩個人,分別是他的兩個得力手下,土鳥和大板牙,也是受了傷。


    謝三彪焦聲問道:“魏老大,你他娘的怎麽‘弄’成這幅德行了?被哪個孫子整殘了,我給你報仇去!”


    魏東邦一聽,聲淚俱下的說:“彪哥,現在就你管兄弟們了,我的老窩都被警察給封了,這倒也沒多大事,以前怒獸聯盟的那黑臉猩帶著兄弟們也跳出來,霸占了我的財產,我這一口氣啊……”


    變天了啊!他‘奶’‘奶’個娘希匹的!這才多長時間,淩江市的天就從暴風雨變成冰雹了。


    說起來,狼牙黨在幾天前,就和一些‘混’‘混’有衝突,他也沒往心裏去,以為那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地痞流氓,自然也就沒有向飛鳥團求救。可誰能想到,那些‘混’‘混’拚殺打鬥是假,主要是想通過這幾天拚殺,‘摸’清楚狼牙黨的底牌和實力。


    這不,趁著警察打黑,他們也突然發力,結果這魏東邦,從一個身價數億的大佬,直接變成了流落街頭的老鼠,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心底難以適應。


    如果僅僅是丟了老窩,沒了錢財,受了傷,這也就算了。


    魏東邦本身就憑著一身膽,敢殺敢拚,闖出來的一片天,大不了重頭再來。可偏偏對方痛扁了自己一輪,打掉了兩顆‘門’牙,打黑了眼,打腫了臉,又把自己給放了出來。


    魏東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該死的黑臉猩,他在怒獸聯盟的時候,也是個不入流的人,據說是黑人強bao了他媽留下的雜種。可現在竟然騎到了老子頭上,你不知道,他放我出來前,‘尿’了我一臉啊……這身上的傷是小,不過我魏東邦什麽時候受到過這鳥氣……彪哥,這仇我一定要報!就算是死,我也不要這麽憋屈的死。”


    謝三彪鼻子嗅了嗅,感覺像是嗅到股‘尿’‘騷’味,趕緊吩咐一名兄弟,到商場去買兩套合適的衣服,又讓一名兄弟去請大夫,給魏東邦看看胳膊上的傷。


    “這黑臉猩怎麽有這麽大能耐,竟然敢在西城區鬧事。”謝三彪本想拍拍魏東邦的肩膀以示安慰,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深怕他的西服也被‘尿’沾過。


    “我不知道啊!”魏東邦嘴皮哆嗦著。


    大板牙一拍大‘腿’,咧嘴道:“那怒獸聯盟不是以前和地獄有過合作麽?這次他帶的人會不會也跟地獄有關係?”


    “沒準……”魏東邦歎息道:“……還真有這麽一回事。”他心裏十分沮喪,就算宗佰死了,事情牽扯到地獄,也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謝三彪點了一支煙,皺著眉頭沉思了半晌,道:“宗佰的死是千真萬確的,消息傳的很開。不管宗佰以前有什麽計劃,他既然死了,手下幽靈如果報仇,想到的肯定是忍武組。你們狼牙黨不夠他們塞牙縫的。對付你們根本就沒有必要,這件事肯定另有其人,或者說你們以前得罪了什麽人,又或者說,他們對付你另有目的!”


    魏東邦沉默了好一會,說:“人我是得罪不少,不過和這黑臉猩倒沒有什麽過節啊!”


    謝三彪吧嗒吧嗒‘抽’著煙,鼻孔裏麵緩緩噴出兩道白‘色’的煙霧,眼神忽然一緊,像是想到了什麽,扭過頭來,直勾勾的盯著魏東邦,‘陰’沉著臉說道:“這怒獸聯盟以前不僅僅和地獄有合作,他們和忍武組的合作恐怕更早吧!假設說這件事是忍武組做的,那就好解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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