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那時候響了一個問題,一個關乎人活著到底需要什麽的問題,我們最需要的,無非是那沒有褪盡的野性,一個關於自由的追逐。


    沒在監獄裏呆過的人,是不會理解自由對於一個人來說到底是什麽概念,也不會理解一個正常生理需求的人,沒了另一半滋潤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女人是朵花,沒有另一半的滋潤,會枯萎腐爛,落在泥土裏,發出最肮髒的氣息。


    說到激動處,那丁雪居然兩個眼睛蒙了水珠,不知道是怎麽的。


    說心裏話,要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我肯定會把持不住,但是現在守著千把人呢,我他媽怎麽好意思,那東西根本就硬不起來啊。


    丁雪快走到我跟前的時候,我衝她罵了一句:“,這有好多人看著呢!”


    就在這時候,那堆灰色馬甲裏突然鑽出了一個人,那人剛才一直低著臉,人又多,根本沒注意是誰,等她伸手拽住丁雪那小馬尾,使勁往後拉的時候,我驚喜的喊了出來:“段紅鯉!”


    那漂亮的女人一臉怒氣,像是心愛的娃娃被搶了一樣,一個手用了狠勁,拉著那丁雪使勁往下拽去,我身子一趔趄,手往前使勁一推,那丁雪被我和段紅鯉合夥一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那段紅鯉可真夠狠的,把丁雪拽到地上之後,抽出另一隻手,直接朝著臉上扇了起來,啪啪啪的,一連十幾下,直接把丁雪給幹暈了,那些灰馬甲這時候反應過來,想過去幫忙,我拿著槍往前一指,頂住丁雪的腦袋,說:“草尼瑪,滾回去!”


    丁雪臉被扇紅了,嘴角出血,但是現在反應過來,哈哈笑著,伸手就要撕段紅鯉的頭發,我剛才還對那燒死的人心有餘悸,心裏舍不得段紅鯉受傷了,抬腳就衝著丁雪的腦袋踹了過去。


    要是她打別人,我肯定不會下這麽重的手,但是想傷害段紅鯉,我一腳直接把她給踹暈了過去,我都聽見了她鼻梁骨被我踹斷的聲音。


    丁雪臉上淌著血,昏倒在了地麵上,我現在又拿槍指著丁雪,那些灰色馬甲的人雖然蠢蠢欲動,齜牙咧嘴,恨不得把我吃掉,但好歹是沒衝上來。


    “鬧夠了嗎?”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麽收場的時候,我身後傳來一聲熟悉至極的聲音,有些冷,但是語氣裏更多的是毋庸置疑,是那種說一不二的霸道。


    我回頭一看,正好看見大長腿跟剛才消失不見的那些監獄領導班子走了過來,現在的大長腿傳了一身製服,我靠,那氣質,你就別說了,她本來就高挑,那製服穿在她身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加上她那一貫的女王氣質,那製服居然是被她穿出一種雷厲風行的軍人氣質,兩種氣質一混合,氣場強大到爆棚,我現在恨不得拿出一個小皮鞭給她,讓她狠狠的抽打我。


    大長腿像是沒看見我一樣,衝著裏麵繼續說道:“鬧夠了沒?”她聲音很輕,跟苗胖子比起來,那聲音就像是哼哼一樣,可是她說著話之後,裏麵原本鬧哄哄的犯人都不說話了,就連那d監區的犯人也老實了不少。


    大長腿看了段紅鯉一眼,說:“段紅鯉,怎麽回事,怎麽又跟丁雪打起來了?”


    段紅鯉聳了聳肩膀,說:“不關我的事,剛才散場的時候,我們b監區又突然爆炸了,然後整個地方就亂了起來,丁雪挾持獄警,想要給你談條件。”


    “什麽條件?”段紅鯉依然語氣淡淡。


    段紅鯉把剛才那丁雪說的話重新複述了一遍,大長腿聽見後,回頭問旁邊那吊死鬼眉毛的老太太:“監獄夥食不好?”


    那個吊死鬼眉毛監獄長問旁邊站著的另一個老女人:“監獄的夥食不好?”那個老太太估計也有六七十了,臉色紅潤,身體發福,看著挺慈祥的,聽見吊死鬼眉毛一問,原本笑眯眯的表情趕緊收了起來,低聲說:“都是按照國家統一標準安排的啊。”


    大長腿聽了之後,擺擺手,說:“你們還想繼續鬧嗎?要是還想繼續鬧,我現在就可以給市裏打電話,武警還有防暴部隊不到三分鍾就能到這裏,到時候你們什麽下場,還用我說嗎?”


    “張指導!”大長腿突然叫了一聲我們監區的張指導員,張指導從人群裏站了出來說:“恩,監獄長。”大長腿繼續說:“這外出表演本來是件好事,可不能這樣,你手底下不是有個心理輔導師麽,一定要抓好思想教育,知道嗎?”


    大長腿為什麽不直接跟我說,還要通過張指導說,她這是演的那出戲啊,不過現在看來,自從大長腿過來,這監獄裏別管是犯人還是那些工作人員,好像都老實了下來。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詞,隻手遮天,恐怕這年紀輕輕的大長腿同學,能在這監獄裏麵隻手遮天啊。


    一個男人都會有對權力的渴望,尤其是這種權利,還出現在你想征服的女人身上,大長腿讓我見識了那tj市夜晚的巔峰,現在又讓我看見了在這監獄當中,權利是多麽的重要。


    能壓住那些工作人員,可能是靠的官職,但是讓那些桀驁的犯人都害怕,那可就是有通天的手段了,至少表麵上,這工作人員還有監獄裏的犯人,都很給大長腿麵子。


    張指導趕緊點頭,說一定要督促我給犯人做心裏輔導,張指導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衝我一瞥,然後迅速的離開。


    大長腿歎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們不容易,來著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可是大多數人你們都是自作自受吧,行吧,今天鬧騰的我也知道了,以後這飯菜肯定會調整一些,至於這個男人,看見了嗎,就是他。”


    大長腿說這話的時候,用手指了指我,然後繼續道:“這個男人你們最好不要動。”說完這話,大長腿又補充了一句:“他會是你們的心理老師,你們有什麽,可以單獨找他,明白我的意思嗎?”


    大長腿說完這話,不少犯人直接歡呼起來,其實在這呆久了,你就會發現,這些犯人要求的不多,哪怕是哪天菜裏有肉,都會讓她們高興很長時間。


    大長腿繼續說了,監獄暴亂這件事的起因一定會查清楚,查仔細,希望策劃的那人要主動站出來,還有,知道內情的人,也要積極舉報,至於外出演出的名額分配,到時候上層分配,保證公平。


    大長腿說話有分量,三言兩語就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聽她的語氣,居然是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不往上報,隻查出那真凶來,難道那法不責眾的老理,在這也試用麽?


    我看著大長腿,看著外麵的那些人,心裏有一個種子破土而出,我也需要權利,我也要隻手遮天,我也想著當這地下的土皇帝。


    說:


    今天沒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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