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身份不一般,雖然不可能不能不像是大長腿那樣根正苗紅官二代,但至少能在tj這二代圈裏說上話,按道理說,這肖瀟隻是販子一個小頭目是,甚至連販子的老大都算不上,這唐林算是給足了放肖瀟麵子,可這給麵子怎麽看都像是有點畏懼。


    肖瀟低聲說了句:“有點意思。”然後踩著布鞋,往樓上走去,走到一半,話又飄過來,說:“不是要借一步說話麽?”


    上樓的時候,肖瀟說了句:“你跟我上來,蠻子,在下麵陪著。”語氣淡淡,有點無容置疑。


    雖然這女人給我一點危險的氣息,但是怎麽也是一個較弱的女人,除非是有槍,否則不可能對我產生什麽威脅,以為要跟苗苗費些口舌,但苗苗似乎是對上去並沒有什麽興趣,穿的就像是一個小野貓一樣,自然是來逛夜店玩的。


    傻子收著憨笑,輕輕的跟我說了聲:“俺就在下麵,你不出來,俺不走。”聲音質樸,但確暖心。


    因為欠了錐子太多,所以來之前沒有向錐子打聽著肖瀟到底是什麽來頭,不過僅僅看她這範兒,好像那次被我偶然弄死的劉文更厲害。


    我現在更是一度懷疑,這劉文到底是不是這販子的頭領。


    從我們這裏上去,去的不是二樓包間,而是一個類似於看台的地方,從上麵可以看見下麵的一切,但視角很詭異,或者是燈光問題,下麵根本看不到上麵。


    靠著那一樓最近的是一排欄杆,欄杆下麵有一長排座椅,肖瀟靠在上麵,神態有點慵懶,點上一根煙,吞吐出霧氣,看不清她的臉,聲音幽幽飄來,說:“你就是陳凱?”


    我有點納悶,說:“你認識我?”


    肖瀟說:“不認識。”停了一下,繼續說:“倒是聽說過,想不到,你還挺有意思。”我不知道這話改怎麽回了。


    想了一會,我問,我怎麽就有點意思了。


    肖瀟吐了一口煙,聲音緩緩,聽的我是膽戰心驚,“陳凱,男,身高178,體重64公斤,nk大學心理學畢業,從sjz過來的農村娃,父母雙亡,嚐盡人間冷暖,要強,堅持自己上完大學,機緣巧合下認識了tj有名官二代唐茹,進入女子監獄,現任職代理指導員一職,女人緣好,講義氣,腦子聰明,但偶爾容易衝動,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我聽的是冷汗涔涔的,聲音高了一點說:“你調查我?”


    女人嫵媚一笑,說:“為什麽不呢?”我在發愣,肖瀟繼續說:“說吧,找我有什麽事?”


    怪不得唐林對著女人有些忌憚,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妖精,根本就讓人捉摸不透深淺,那批貨壓在我手裏,我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說:“知道你有本事銷售原單貨,我想找你幫忙賣批貨。”


    女人咯咯笑了一聲,說:“我隻是一個小白領,白天在公司敲鍵盤,看電腦,麵對堆積如山的文件,到了晚上,我放鬆一下,在這夜店中泡泡,怎麽可能幫著你賣原單貨。”


    這女人要隻是普通的白領,那我相信這世界上就沒有聰明女人了,我看著她,笑了聲:“說吧,你有什麽要求,怎麽才能幫我把這批貨賣出去,你很聰明,這批貨對我來說算是外快,賣出去高興,就算是損失了,跟我也沒有太大關係,提條件吧。”


    女人輕輕拍了一下手,說了聲:“爽快!”


    我曾經一度以為她跟我說讓我加入販子什麽的,但是她的條件很簡單,甚至有些離譜,說從明天開始,讓我一個月都在這夜店之中,幫她看著廠子。


    我這才知道,這tj市有數得上的夜店居然是這麵前不顯山不漏水女人的私人財產,究竟是怎樣的手眼通天,才能在這個黃金地段下盤下這麽大的一個場子,然後做大,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小白領?


    似乎是看出我的猶豫,她繼續說:“這裏沒人敢鬧事就算是有鬧事的,也有保安,你這百十斤肉,還不夠看,就在這呆一個月,一個月後,你盡管離開,當然,我還會開給你工資,不高,八千,跟在這待的保安一個價。”


    要是我沒去當管教,或者現在還是那剛畢業的大學生,聽見這八千塊錢,我估計得激動死,別說是讓我隻晚上在這呆著了,就算是24小時盯著我也沒意見。


    不過這事透著離奇,我搞不明白這娘們到底是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她最後一句話算是給我吃定心丸。


    “不論是發生什麽事,你想管就管,不想管,走就是了。”


    人都有獵奇心理,尤其是男人麵對這種女人的時候,很難說出不這字,我算是理智的,但是心底有種隱隱的冒險衝動,我是一個不安分的人,從進了監獄把監獄裏麵弄的雞飛狗跳就看的出來,雖然不知道這女人要幹什麽,但我最後還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女人見我點頭有點吃驚,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答應,說了句:“你答應了?”


    我開玩笑說:“反正有什麽事我直接跑就行了,能幫我把貨賣了,另外還能看美女賺工資,我當然答應。是不是還要簽個合同?”


    肖瀟搖頭,用手指頭指著自己猩紅的嘴唇說:“這,就是合同。”


    ……


    從二樓下來,正看見傻子跟那紮辮子猴子大眼瞪小眼,傻子聽見我腳步,抬頭衝我笑了一下。


    從新環視了一周現在這個夜店,感覺心裏有點怪,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就要在這度過了,不過,這女人在想什麽,無緣無故,絕對不會然我來這看場子。


    雖然現在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但這棋逢對手的快感,還有冒險的衝動,像是讓我回憶起第一次晚上去墳圈子的那種刺激。


    問傻子苗苗去了哪,傻子搖頭,說不知道,找了一圈,看見舞池中央鬧騰的最歡,在最裏麵,一個像是午夜精靈一樣的女人在有點瘋狂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是苗苗,這丫頭今天是勾瘋的,本來穿的少的可憐,加上各種撩人動作,本來就是讓人犯罪,那台上dj看見苗苗,似乎是有意營造氣氛,打碟聲一變,勁爆了起來,dj旁邊有個原型小台子,苗苗合著拍子,扭著小腰一步一晃的到了那圓台之上。


    我本來就不大喜歡熱鬧,擺擺手,說自己不過去了,但是苗苗在上麵不依,嘟著小嘴巴就想下來拉我,本來她把氣氛嗨到了高潮,不少男人被她撩騷起來,她想下來,有點困難,根本下不來了,還有一個男的直接衝過了上去,在甩著長頭發,在苗苗身後,。


    苗苗似乎是有點不高興了,站在上麵不跳了,甩了甩手,嘴裏說了一句什麽,雖然聽不見,但是看嘴型好像是說的無聊,往下麵走的時候,那長毛拉了一下苗苗的胳膊,另一隻手還不老實,想往苗苗身上摸去。


    我那時候正在吧台附近,回頭摸了一個酒瓶朝那砸了過去,酒瓶還沒到,那“住手!”聲音就從酒吧裏傳來出來,隨後就是碰,嘩啦兩聲。


    我看了一眼那說住手的人,居然是唐林,而我那瓶子直接丟過去,在圓台上直接炸開了,濺了不少人一身的酒還有玻璃碴子。


    唐林剛才應該是沒看見我在這,現在見我直接一個酒瓶子扔了過去,有點看好戲的意思,兩個手衝我比劃了一下,示意讓我管。


    那差點被砸到的人罵罵咧咧的,幾個人還想著走過來,那台子上的長毛也看見了我,喲嗬了一聲,叢台子上跳了下來,搖頭晃腦的朝我這走來。


    剛才我就看見了,這長毛不是別人,是上次聯合席昊天坑我的長毛,就是給扮成女囚化妝師,想要上女囚害我的那個人,我以為他會被抓了起來,但沒想到居然在這看見了他。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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