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女人上次利用我一次,雖然不算是什麽壞事,但這黑寡婦,我實在是有點惹不起,在美的花,有毒,我也不會傻乎乎的往上靠,雖然這花氣質好的很。


    不往上靠,玩玩總行吧,我見到肖瀟,站了起來,裝成豬哥一樣,走了過去,坐到她身邊,伸手捏著她軟弱無骨的小手,色眯眯的說:“當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你不知道我這人一向是顧小頭,不顧大頭麽?”


    這話有點,但肖瀟聽了之後,臉上笑的是更開心了,伸手另一個手指,挑在我的下巴上,說:“你沒聽他們說麽,我可是黑寡婦,致命的,碰上就會死的那種?”


    這話直白,不過,我喜歡。


    她的手勾著我的下巴,我輕輕的擺了擺頭,躲開,然後趁她不注意,一下子張開嘴,將她的手指頭吞了進去,當時我也是腦子抽了,我知道不可能發生什麽的,但是上次那事一直心裏憋著火,所以決定故意惡心肖瀟。


    不過肖瀟可算是夜店裏麵的女王了,啥陣勢沒見過啊,被我一吸,嚶嚀一聲,哼了起來,我本來是想玩,但這被她哼的起了邪火,反正現在蠻子也不再,我也不怕她,手往上一抄,直接想往肖瀟的胸上抓去。


    肖瀟眼裏戾光一閃,真的像是亮了一下,碧綠幽幽的,毒的很,僅僅是剛才那一眼,讓我渾身發涼,終於知道這女人我玩不起,在她麵前,我根本放肆不起來。


    左麟的好脾氣讓我以為黑社會人士都這樣,但我忘了,自古成大事的人,都有鐵血的手腕,肖瀟剛才看我那一下,眼裏都有殺氣了,這女人很不簡單啊。


    想想也是,居然都能跟tj市三大黑社會勢力之一的三合中的位高權重的左麟叫板,她能差的了麽。


    不過就算是玩不起,我也要做死一把,眼看著就要摸上肖瀟的胸,不過她身子往那一偏,嘴裏笑了一下,說:“你還真敢。”


    黑寡婦平常冷冰冰的,剛才說出那幾句撩人話就是她的極限了,可能是她根本沒想到在tj還有我這種不知死活的青皮存在,真敢動她。


    我嘿嘿一笑,說:“明明是你讓我摸的。”嘴上這麽說,但是適可而止,坐了回去。


    肖瀟托著頭,歪著身子,斜斜的看了我一眼,一臉的玩味,過了一會,她坐起來,問:“你答應左麟那件事了?”上次出來她也是問我這件事了,但我那時候正煩著,沒有回答她。


    我說:“還沒想好,怎麽了?”


    肖瀟說:“沒怎麽,我就是問問,對了,你知道左麟的身份嗎?”果然,肖瀟叫我來不是為了專門給我那些錢的,我說:“知道一點,不就是三合裏麵一個地位不錯的人麽。”


    肖瀟輕輕笑了一下,似乎是喃喃自語說:“左麟,sd人,匪氣十足,道上人稱左響馬,因為是出自響馬之鄉,十四歲那年,大饑荒從dz流竄到了tj,開始要飯,後來拉起一波人在碼頭做勞力,當時碼頭亂,幫派聚集,左麟一個外鄉人,憑著手裏的一把菜刀還有那些死士一般的小弟,硬生生的在碼頭站住了腳,不但如此,緊緊一年時間,將碼頭上的生意全搶了過來,最後跟碼頭幫對砍的時候,左麟身重二十幾刀,肚子上豁開一道,腸子都拖出來了,幾乎是走一步,留下一個血腳印,但即使這樣硬是追了當時碼頭幫老大王老五跑了三條街,一菜刀砍斷了腿,並挑了腳筋。


    王老五是碼頭成名大哥,硬是被一個莽夫挑翻,很多人不服,關係不錯的人趁這機會想撈一把,借著幫王老五報仇的機會,當時青蛇,斧頭,鏈子幫三大幫出了一百多人想將左麟那批人端了,可事實讓人大跌眼鏡,那天混戰,左麟那邊二十多個人,還個個都不是職業混子,硬是把那一百多老流氓砍怕了,左麟當時傷還沒好,但就這樣還把青蛇的老大給捅了一刀,從此tj這塊就認可這左麟的這一小撮人,這幾乎是一戰成名。


    從碼頭開始,接觸要賬,物流,娛樂,然後賓館,到了現在的房地產,20世紀末的時候,那治安亂,左麟從一無所有,完全是靠手裏的菜刀一下下砍出來的江山,霸道,匪氣,是真正意義上的大流氓。”


    我當時聽見肖瀟跟我說的左麟的事,我完全是驚呆了,雖然那天喝酒時候左麟的匪氣一閃,但沒想到這人這麽猛,現在完全看不出來啊,文質彬彬的,難道是歲月淘光了他的霸氣,不過也是,那時候叫做流氓,這時候叫做黑社會,性質不同,黑社會沒有支柱產業那就是流氓,懂經濟發展,並且有自己複雜的關係網,那才叫做黑社會。


    肖瀟說這話的時候點上了一根煙,說完吐出最後一口煙氣,說:“所以,左麟不是什麽位高權重的人,在三合,這是人老大,絕對權威的老大,而且是迄今為止,tj黑勢力裏麵凝聚力最大,手下人最多的黑老大。”


    我聽見這話,心裏有點發毛,想想自己對左麟的態度,是有夠作死的,這也就是現在,隔著早十幾年認識他,估計早就被他砍死了。


    我不明白肖瀟的意思,肖瀟扔了煙頭,又換了一個話題,問我:“你知道販子麽?”我說:“當然知道,你不是也是其中之一麽?”


    肖瀟嗤之以鼻,臉上的表情很不屑,但是她沒頭沒腦的繼續說:“那你知道販子裏麵帶頭人是怎麽消失的麽?”我說:“不知道,但是據輿論說,好像是之前的二把手劉文幹的,不過現在也死了。”


    肖瀟說了一句:“你還太年輕,算了,我就說這麽多,那天說要謝謝你,但你好像是不樂意,這些情報雖然你能從錐子那弄來,但不一定我知道的清楚,就算是我謝謝你幫我吧。”


    我眼睛眯了起來,說:“你怎麽知道我跟錐子有聯係?”


    肖瀟笑著說tj總共那麽大的地方,想知道什麽,這還不容易,錢,待會我蠻子給你,你可以走了。


    肖瀟叫我這次來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的,不過聽了她跟我說的左麟的事,我觸動不小,尤其是左麟年輕時候打拚天下的時候,我身上熱血沸騰的,恨不得當時跟著他一起去砍人,或許因為倆人都是無依無靠的,那種心靈上的認同感太強了,尤其是對於這種能成為真正爺們的大混子。


    肖瀟說的這些話,我感覺後半部分才是關鍵,她似乎是要警告我什麽,而且是那販子來做的對比,那帶頭人難道不是劉文弄死的,還有貓膩?這販子的老大是跟左麟有關係?還隻是一種映射?


    他媽的,說話不能說清楚麽!


    傻子還是開開心心的在這當保安,蠻子給我錢的時候,我把傻子叫到外麵,從保險箱裏直接抓出一摞,塞給傻子,估計得有一萬,傻子不要,我罵了他一聲:“拿著,不夠再跟我要,多給小倩買點東西,要是喜歡,咱就追回來!”


    傻子樂嗬嗬的,接了那些錢,臉上還有點紅,看來是被我說追回倩倩有點不好意思。


    肖瀟給我的錢我沒數,她也沒說,不過看起來不少,估計有二三十萬,那毀掉的貨就有兩三千,原單東西雖然便宜,但一二百快點還是能賣到的吧,更別說這鞋子都是一些高檔貨。


    錢再多我也不能要,這是給錐子哥的,人家挺仗義的一哥們,上次鬥狗的時候,還搭進去一條狗,少說也是十幾二十萬,我雖然窮,但絕不能虧欠兄弟。


    當天晚上我就去了錐子家,把錢給了他,錐子問我錢從哪裏來的,知道來處後,他也沒給我廢話,收了起來,他說:“我知道你的脾氣,要麵子,那天看我送了條狗,感覺對不起我是吧,哥哥最近缺錢,所以錢哥哥拿來救急,一家兄弟不說兩家話,咱們還長著,錢,不是你還我的,記住了沒,是看見哥哥有困難了,給哥哥的,哥哥幫你做事都收費了,是不是!”


    說著他怪笑一聲,臉上肥肉顫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心裏有點溫暖。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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