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過了一會回來了,不過手裏沒拿東西,進來也不跟我說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玩手機,我感覺納悶,喊了一聲:“苗苗,你不是說出去買宵夜了麽?在哪呢?”


    苗苗不抬頭,說:“已經吃完了。”


    我無語,不吱聲了,這苗苗就是一個小瘋子。


    “臭毛驢!”我剛想著要不要繼續跟苗苗說話,這像是野貓一樣的苗苗就從椅子彈了起來,趴到我身上,掐著我的脖子喊道:“我讓你不理我,我讓你不理我!”


    原來是生氣了,生我剛才不理她的氣,這大夏天的穿的都少,苗苗爬上來說是要修理我,但裸露的皮膚蹭在一起,她胸口那團東西又在我上麵摩來擦去,搞的我非常不舒服,要不是心裏有事,我真想把她收拾一頓。


    苗苗自認為修理夠了,拍了拍手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跟我說:“臭毛驢,你給我道歉!”張牙舞爪義正言辭的。


    我認錯道歉之後,苗苗氣才消了,拍著我的腦袋說這才是乖毛驢,我疼得倒吸涼氣,她變戲法一樣的從身後拿出宵夜,然後讓給我吃。


    我有心事,吃不下去,就是有點渴,苗苗倒是貼心,買了粥,吃完後,苗苗八卦的問我監獄裏怎麽了。


    苗苗的是一個記者,有不亞於我的套話技能,但這件事太嚴重了,我隻是跟她說了自己串好的口供,苗苗聽了之後大呼我是個傻蛋,那司機撞門就撞門唄,幹嘛傻兮兮的過去攔,她還不知道我最後差點被那鋼管給爆了頭,要是知道,估計會更罵我。


    晚上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求苗苗幫我幹,苗苗問是什麽是,我把最近知道陳誌遠的事給苗苗說了下,讓苗苗幫我打聽下,苗苗一聽說讓她去問老校長,點點頭說行,但好像是有點為難。


    我問了下,苗苗說:“這老校長雖然看起來有些不靠譜,但是有些事他自己在心裏劃綱劃線,他不想說的,那就不會說,算了,我幫你問問,要是他真的不想說,那也沒辦法了。”


    我點頭說好,謝謝苗苗。


    苗苗聽見我說謝謝,用眼睛剜我,罵:“謝你大爺。”


    ……


    晚上的睡覺的時候,苗苗又來騷擾我,跟我在一個床上,也就是今天我沒有性趣,不然這大熱天的擦槍走火的可能性還比較大,苗苗有點索然無味的時候,砰的一聲,病房門直接被踹開了,沒錯,是被踹開了!


    苗苗和我當時就醒了,我還沒反應過來,眼睛就被那強光手電照的睜不開眼睛了,那些人喊著:“警察別動!”然後過來擰著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了床上。


    這是掃黃的麽!


    苗苗剛開始反應過來,看我被按在了床上,罵了一聲:“幹!”就想過來幫我,這時候病房裏的燈打開了,我看的真切,這他媽的真的是帶著大官帽穿著製服的警察,我當時心裏有些慌,他們怎麽來了,難道是出事了?


    苗苗雖然看見了這些人是警察,但根本不在乎,還想動手,我趕緊嘴裏喊:“別動,苗苗,千萬別動,你一動,咱們都要死!”


    就算是苗苗人脈挺厲害的,但襲警的罪名不小,而且是妨礙公務的那種,苗苗聽我的倒是沒有真過來動手,氣的她罵:“你們想幹嘛,是不是吃飽了閑的,他是病人啊!”


    我被按在病床上,有個男警察問我:“你是不是陳凱?”我說是。


    那人點頭說:“那就沒抓錯,帶走!”苗苗哎了一聲,說:“你們憑什麽抓人,傳喚證呢?”那個男警察真的從身上拿出一個單子給苗苗看了一下,苗苗一見這個,原本氣呼呼的她一下子軟了下來,嘴裏喃喃的說:“不可能,不可能,臭毛驢,你做什麽壞事了!”


    完了,看來是事情鬧大了,難道是上麵已經查出來是我想帶著段紅鯉越獄了麽?


    苗苗不敢阻攔,我被直接被帶到了派出所,到了審訊室之後,我腦子還在想到底應該怎麽說,但他們根本沒給我機會,好幾個警察直接圍著我一頓打。


    這給我氣的啊,我又不是不懂法,他媽的就算是我真的犯罪了,你們也不能這麽打我吧,剛進來這頓揍讓我知道肯定不好過,我直接還手了,就算是不還手,這些畜生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手上戴著手銬,往其中一個警察頭上狠狠的砸去,直接把他頭給砸出血了,這警察不是刑警隊的那些,身體素質其實可差了,那人被我打破頭之後直接嗷嗷的叫著蹲下來,也不敢打我了,有倆警察想過去看看,但被我用腳踹了一個,又用手銬砸傷了一個。


    我雖然打傷了幾個人,但後果挺慘的,畢竟那些人多,我又不是跟傻子一樣一個打好幾個的猛人,還帶著手銬,後來打的我都沒力氣還手了,這群狗日的用繩子拴著手銬直接把我釣了起來,腳尖剛好是能碰到地麵,但用不上力,手銬勒的手腕就跟要斷了一樣,那七上八下的動作,直接快把我給逼瘋了!


    我從來沒想到,那樣子會比挨打更難受,這樣吊起來之後,剛才被我砸破頭的警察衝著我的胃就來了一拳,晚上喝的那點小米粥都到了嗓子眼,差點被打出來,我身子一弓,剛才還能點地,現在直接懸空了,疼,手腕生疼,剛站直,那狗日的又是一拳。


    這些人也不問我為什麽,就是一頓打,我沒有放狠話,記下了這幾個人的臉,尤其是打我最狠的那個。


    這頓揍直接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後來打的我一點脾氣都沒了,半個小時後,審訊室的門開了,我看見進來的那人,瞪大了眼珠子,喊了一聲:“是你?”


    這警察我見過,就是上次女囚外出演出,長毛他們想無賴我指示女囚,然後叫來的那個方臉警察,居然是他!


    一見到他,我就知道事情壞了,長毛他們被這人帶走後根本沒關多久,這人可是跟長毛一夥的啊!我現在落在他手裏,不死也要扒層皮了。


    那人點了根煙,抽上,走到我跟前,吐我一臉煙,有點猙獰的說:“又見麵了啊!抽根不?”


    我心裏說的是抽你媽比,但嘴上問:“你為什麽要抓我,我幹了什麽事,還派人一進來就打我!”


    那方臉警察聽見後猛的轉過頭,盯著我的眼,訓道:“還為什麽抓你,為什麽抓你你不知道!我看你就是皮子鬆,不交代是吧,行!”


    說著那方臉警察把叼著煙,眯著嘴,從腰上解下來電棍,衝著我的腰眼就電了起來,被這電棍電的,腰眼上的刺痛一下子像是蛛網放射一樣,從那個點開始,擴散到渾身上下每個地方,脊椎發麻,後腦勺發熱,差點就大小便失禁了。


    眼前一黑,好懸沒把我給電暈了。


    方臉警察看我吊著哆嗦,獰笑著問:“草泥馬,說不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為什麽策劃要越獄!?”


    我被電的神誌不清了,但聽見這話,我直接嚇的又清醒了,渾身的汗,我硬撐著說:“你,你說什麽?什麽越獄,我不知道!”


    方臉警察不跟我廢話,那電棍又往我另外一邊放了下去,又是那種感覺,生不如死,偏偏這時候你腳還不能撐住,隻能蜷著身子往下勒,想著把手從手銬裏拽出來,但越勒越緊,手腕也越來越疼。


    我感覺自己的抗壓能力挺強的,上次那炭這麽燙,我都敢用手抓,但那時候隻是疼,沒有這麽折磨人,我現在甚至都產生了一個要放棄的想法,想著讓他們直接把我弄死算了。


    那方臉警察看我嘴嚴,罵了一句:“還他嗎嘴巴挺嚴,帶犯人越獄你還不承認,老子我……”


    “哐!”的一聲,方臉警察的話直接被踹門聲給打斷了,然後就是一個熟悉的女人尖叫聲,我抬了抬頭,看了一眼,是大長腿。


    跟在大長腿後麵的,是老唐,tj市公安局局長,這些警察的老祖宗!


    說:


    今天累的夠嗆,本來想三更,但想起說了四更,還有一更,估計會在十二點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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