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二哥這次是幹了一件什麽事,雖然當著麵二哥沒有屌詹白他們,二哥雖然虎,但要是他光棍一個,真的不怕詹白,可是奈何我們現在還有這麽多兄弟,二哥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跟詹白幹上了,我們這點小基業就會被詹白幹的連渣都不剩了。


    他這次沒有直接報複詹白,他又不是那種能吃氣的人,從詹白在那跟我裝逼的時候,他就悄悄的溜了出來,拿著鉗子把詹白他們開過來車的刹車線給弄斷了。


    要說二哥這以前是個車盲,得虧之前傻子開車那麽彪,才讓二哥狠心下來惡補車的知識,這次居然知道刹車線在哪了。


    ……


    後來這頓飯就這麽過去了,再也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人過來,段紅鯉不知道從哪裏知道老唐的事,讓溫傑過來想把老唐弄到她開的哪個醫院裏麵去,當時喝的迷迷糊糊的,差點就答應了,可是大長腿問清楚了要去哪之後,像是踩著尾巴一樣,嘴裏麵叫著不行,或許她現在沒有恢複記憶,但是潛意識的還是對段紅鯉這個名字有些忌憚,更別說把老唐交到段紅鯉手裏了。


    被大長腿這麽一鬧,我倒是也稍微清醒了一點,自己有一點後怕,段紅鯉這娘們絕對是個瘋子,當初左麟的出事,其實跟老唐有點關係,雖然前麵一段時間段紅鯉並沒有找老唐麻煩,誰知道後來她會不會發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就像是裏麵有氣球要炸開一樣,每次宿醉醒來都這麽難受,關鍵是昨天吐的胃裏超級難受,一點力氣都沒有,發現自己是在一個裝修比較雅致的房間裏麵,雖然床軟的要命,但是奈何我現在實在是太難受,躺在這感覺天旋地轉的,好容易掙紮起來,突然摸到旁邊有個軟綿綿的東西,還是熱乎的!


    當時我整個人都嚇了一跳,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看見那潔白的被子下麵有個東西在蠕動,我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但是除了空白就是跟那些賤人喝酒,一點沒有回房的意識。


    我稍微揭起被子一角,看見裏麵縮著一個小臉蛋,我見到這張臉,直接傻了,心裏有一千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這他媽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不是別人,就是那個一直對我挺有意思,但我不敢接受的小師妹,小翠!


    大早上的,她穿的那個貼身小衣服領口被壓的敞開那麽大,從我這角度能看見那深不可測的白溝,還有那渾圓雪白的柔膩,在那領口的邊緣,我都能看見那淡淡的粉色了!


    搞什麽,這他娘的搞什麽,我已經禁欲好多天了,說實話我就是跟段紅鯉真正的快樂過,這次邪火從小腹一直升上來,我他媽的不敢在這裏呆了,趕緊拿著衣服從裏麵跑了出來,心慌的很,但是好在剛才看見小翠的衣服並沒有被扒下來,所以昨天晚上肯定是沒有發生什麽。


    但這種事要是倆人對麵了,那肯定尷尬的不行。


    我走到大廳的時候,聽見後麵嘿嘿的有人淫笑,回頭一看,是錐子正坐在紅木椅子上泡茶,眯著那色小眼問我:“怎麽樣,兄弟,放炮快樂?”


    我有點不高興嗎,說:“錐子哥,我這跟唐茹多不容易你們也知道,怎麽開這種玩笑,這沒發生事也就算了,要是真的發生了,我這該怎麽辦,小翠雖然在ktv工作,但不是出台小姐,你們讓她以後怎麽活?”


    錐子見我真生氣了,端著茶杯灰溜溜的站起來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這你要去找老二,昨天晚上是他扛著小翠扔你房間裏的……”


    我操!


    我知道二哥一直對我這種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行為表示鄙視,這種畜生是當時慫恿我把左男男都收了的決絕頂大賤人。


    一聽說是二哥,我也直接就沒了脾氣,我去洗了把臉,打聽好大長腿在哪,然後扛著不舒服出了門。


    我已經回來一天了,人不能沒有自知之明,這飛機票還是老夏給買的,我第一天回來不去見他他不會怪我,但是今天要是還不去見他,那就是得寸進尺了,說白了詹白為什麽不敢直接動我,還是因為老夏這個靠山。


    我直接去老夏的住的地方,沒想到在小區下麵公園裏就看見了打太極的老夏,我雖然不懂太極,但也知道太極這個東西講究的是以柔克剛,以靜製動,但是老夏打這玩意就跟軍體拳似的,形是那個形,但出拳抬腿的,雷厲風行,這麽大一把年紀了,還是硬氣的很。


    老夏打完之後,大冬天的出了一身汗,旁邊的小武遞過去毛巾,老夏這才笑著開口說:“回來了啊……”這話剛說完,老夏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剛才還挺直如鬆的身子,直接弓成了蝦米,看這樣子,他這之前的咳嗽毛病非但是沒有好,而且是更加重了。


    畢竟是個老頭,對別人不怎麽樣,但對我還是挺上心的一個老頭,我知道他肯定是因為那個陳誌遠的原因所以對我這麽好,但,終究還是一個孤苦伶仃的老頭啊。


    我過去幫他錘了錘背,說:“夏爺爺,你身體……”


    老夏搖搖頭表示沒事,仔細打量了我幾眼,然後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喃喃的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走,跟我回家聊。”


    雖然沒有太多的表達自己的感情,但老頭能這樣已經讓我受寵若驚了,當時夏雨詩回家的時候,老夏可是板著一張臉的。


    到家之後,小武沒跟進來,老夏擦了擦臉之後,問我:“事,都辦好了?”


    他這話簡單,但是我立馬又有了小學生被老師提問問題的那種惶恐,甚至比那種感覺還要強烈很多倍,我知道老夏是很相信我才讓我去南國弄這件事的,但是我處理的並不是太好,尤其是後來在花鄉的那些事,耽擱了這麽久。


    我是硬著頭皮跟老夏說完這些話的,老夏從一開始聽,就眯著眼,到後來我說完後,他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越是這樣,我心裏就是越沒底。


    許久,老夏才開口說了句:“還不錯……”我都做好要被他罵一頓心態了,這絕對不是我最好的狀態,而且這辦事的時候太被動了,不是我的風格,老夏居然還說不錯。


    老夏說:“政客,看的就是結果,現在的結果,已經是我們想要的了,過程,活著就好。”


    老夏這話說的我有點毛骨悚然,真的,以前我在那個監獄裏麵小打小鬧,雖然也算是接觸到了官場,但那些都和諧的很,這次出差,尤其是在火車上的經曆,還有老夏這一句話,徹底讓我明白了官場的凶險,自古以來就是成王敗寇的時代,在這官場上,隻要是活著,最後還活著,那就是贏家。


    老夏並沒有問我大長腿跟老唐的事,或許他也知道,有些事,勸我也是沒用了,而且我跟他說了我在花鄉跟苗苗瑤瑤結婚的事了,這些他都聽了沒發表言論。


    老下跟我說的大多都是政治上的事情。


    其實在火車上我也聽到了一些,老夏的大意是,現在又到了換屆領導人的時候了,各地的官基本分成了兩派,並大多都有了自己支持的主子,但是有些地方還沒有明確,還在爭奪,例如gz,雲南,還有tj,tj的高市長就是另一派在這裏的代表,這一次我一路過去幫助我們這邊主子弄掉了未來tj市長的親信,使得tj市長必然改選成老夏他們一派的人,同時又因為在雲南的那麽以鬧,弄得雲南的天也變了,我自己不知道,這一路砍殺胡攪蠻纏的,結果側麵的協助老夏一派幹掉了兩個省的大員,這些事情當時我根本就沒有接觸到,要不是老夏這麽說,我這一輩子可能都不知道這些事。


    最後老夏告訴我的事,讓讓我心裏七上八下,老夏說由於我的表現,現在上麵也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有心培養一下,所以要我好好表現一下。


    要是以前接觸到官場的這些事,一切都好說,但是現在……


    我想了想還是把自己路上的一些想法說了出來,我說:“夏爺爺,咱們這次安排,我感覺是很周密的,但是不論是在路上,還是到了那個地方,我總感覺有人好像是提前預知我們的安排一樣。”


    老夏還是閉著眼睛無精打采的樣子,從鼻子恩了一聲。


    我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其實接下來的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趙誌按道理說是第一個青睞我的人,雖然這人很有心計,也利用過我好幾次,但無疑他對我也不錯,但這次老夏讓我出去,一切都是趙誌安排的,我們的行動泄露,那就隻有一個原因。


    我在老夏這的地位肯定不如趙誌,而且老夏這麽精明的一個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的蹊蹺,但這件事如果不說,就梗在我喉嚨裏有點難受,更有點憋屈,當初在路上受了那麽多苦,就他嗎因為有人泄密。


    “夏爺爺,趙組長,會不會有什麽問題……”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說:


    今天沒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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