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咳嗽了一聲,阿龍嘿嘿一笑說:“那啥,你還是在給我描述一下他們長啥逼樣吧。再說說,指不定我就知道是誰了呢。”


    點頭,琢磨著光給他說長相不說特點的話估計說一輩子阿龍也不知道是誰。思考了一下,我眼前一亮說:“對了,其中一個耳朵上掛著一個耳墜,就,對了,他整的跟幾把周傳雄似得。“


    聽見我的話,阿龍的眼前一亮說:“我操,原來是大逼雄啊?”


    一愣,我疑惑道:“大...大逼雄?”


    忍不住笑出聲來,阿龍一邊笑一邊說:“你說的這個打扮的跟周傳雄似得這貨,是不是個頭很高,看起來特威猛的樣子?”


    回憶下,我趕忙點點頭說:“嗯,好像是,那個打扮的跟周傳雄一樣的混子,壯的跟個大傻逼似得,光看照片我都有想上去扇他那張b臉的衝動。”


    把煙往地上一扔,阿龍指著城隍廟的其中一條街說:“操,那看來砸西瓜攤的就是大逼雄和他那幾個小弟了。大逼雄是城隍廟這一塊兒混的最差勁兒的。也是最傻逼的一個。”


    見我們幾個都看著他,阿龍耐心的解釋說:“原先,大逼雄比宇哥混的還好,手底下有三十多號小弟,罩著四五家台球廳和一家酒吧。”


    “可後來,這傻逼不知道聽了誰的話,攢了好久的積蓄買下了現在他那家台球廳。可是,從那以後他那家台球廳就沒賺過錢,一直賠!”


    “這個年代,錦上添花誰都樂意去幹,但雪中送炭的人絕對沒有。並且,在城隍廟這一帶,別說雪中送炭了,別人不給你雪上加霜就不賴了。”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打斷阿龍說:“行了,直奔主題好不,我可不想聽他的曆史。在牛逼,他也隻是個會欺負弱小的人渣而已。”


    聽聞,阿龍嘿嘿一笑說:“那啥,是這樣的。後來他因為買這個台球廳花了不少錢,導致連兄弟都養不起了,散了不少小弟。”


    “並且,他這個台球廳因為不少人暗地裏下手腳的緣故,也沒啥客人去玩。所以,他賠的特慘。”


    聽完阿龍的話,我的臉色一冷:“他自己沒搞好,把場子賠了所以就去欺負那些老實人,跟老百姓收保護費是不?”


    無奈,阿龍一攤手:“那能怎麽辦?現在城隍廟這一片可以說是滴水不漏,所有地方都被各個勢力給擠得滿滿的,他除了沒事帶小弟出去欺負欺負老實人收收保護費,也幹不了別的活計了。”


    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我努努嘴:“走,帶路把,帶我去見識見識大逼雄。”


    點頭,知道我要找的人是大逼雄之後阿龍心裏也踏實了下來。在剛才,雖然不管我跟誰打他都會幫忙,但畢竟城隍廟有很多勢力都比宇哥的勢力強很多,所以阿龍心裏不免有些擔憂。


    重新點燃一支香煙,阿龍帶著我們直奔大逼雄的地盤去了。而在路上,我則在心裏細細品味著剛才阿龍跟我講的話。


    起初,我純粹是腦子一熱才找兄弟們過來找大逼雄的。而我的目的也非常簡單,就是讓大逼雄把砸了那位農村阿姨的西瓜錢,一分不少的給吐出來。


    但是現在,聽到阿龍的話之後我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一個,可以讓我的勢力真正意義上蛻變,脫胎換骨拋棄小打小鬧的想法。


    快走到大逼雄的地盤時,我從嘴裏說出了一個讓阿龍莫名其妙的問題:“龍哥,大逼雄的場子有多大啊?還有,他的勢力現在有多強?”


    聽聞,阿龍撓了撓腦袋想了想,說:“他那場子,好像是一個挺大規模的台球廳。二十張台子,算是非常大的台球廳了。”


    “至於勢力,嗬嗬,他現在還有個雞巴的勢力啊?”


    不屑,阿龍指著身後的一幫兄弟說:“就咱們這幫人過去了,想幹他的話就跟鬧著玩一樣的。自從這個台球廳搞砸了以後,他手底下就那麽六七個弟兄了。”


    點了點頭,我繼續問道:“對了,難道就沒有人打他那家台球廳的主意麽?如果,把他從城隍廟踢出去,把他的台球廳占了似乎也不錯啊?”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阿龍一臉無語的說:“我操,虧你想的出來,做夢呢吧你?”


    “如果,他是幫別人罩著場子,現在早被人踢出城隍廟這一塊兒了。可那是他真金白銀買來的,別人撐死了上去搗搗亂啥的,房產證可是實打實的在人家手裏呢。”


    “要是有人敢強占,明裏大逼雄可以直接報警處理。亦或者,如果把大逼雄逼急了,人家把這個台球廳便宜賣了,然後雇一幫人把你的胳膊卸了,得不償失啊。”


    說完,阿龍忍不住瞪大眼睛:“我說,你該不會想把他的台球廳搶過來吧?哥哥唉,你的野心還真夠雞巴大的啊!”


    沒理會阿龍,我在腦海裏迅速的分析著此時此刻大逼雄在城隍廟的處境,以及我的優勢和我的劣勢。


    很快,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而在心裏麵,我也有了一個萬全的策略。


    而這個時候,阿龍已經帶著我們一幫人到了地方。麵前,一個很大的牌子上寫著“皇城台球廳”五個大字。


    而下麵,則是一個綠色的簾布門。忍不住冷笑幾聲,看眼皇城兩個字我旁邊的解進勇不屑道:“都混成什麽德行了,還自詡皇城?”


    兩個阿龍的兄弟,率先跑上前把簾布門把我們給打開了。衝他們一謝,我微微低下頭走進了皇城台球廳。


    一進去,抬眼我就看見了好幾張挺大並且很新的台球桌。同時,我忍不住在心裏感歎,大逼雄的場子還的確是夠大的。


    麵前這個台球廳,論規模絕對比宇哥手下的每一個都大,甚至是兩個加起來才能跟大逼雄這一個相比。


    可,唯一遺憾的是此時的台球廳裏根本就沒幾個人玩。足足二十張台子,居然隻有三個台子有人在打球,並且看樣子隻有一桌是客人。


    見我們一下進來二十多號人,那另外兩張台子的明顯是看場子的混混立刻都放下了手裏的玩意兒。提著台球杆子,其中一個染著紅毛的走過來看了我們一眼:“幹嗎,來這麽多人找事是不?”


    看也不看他,阿龍衝著台球廳裏扯著嗓子喊道:“大逼雄,我是陳宇宇哥的兄弟阿龍,他媽的趕緊給老子出來。”


    一聽到陳宇這個名字,麵前這個小混混臉色微微變了變。陳宇沒多牛逼,但陳宇前些日子搭上關係的西瓜,卻絕對是城隍廟市場街的一霸!


    很快,從台球廳最深處的一個小房間裏走出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我一眼就認出來正是打砸了西瓜攤子的大逼雄,也就是那個打扮的跟周傳雄似得傻逼玩意兒。


    一邊往這邊走,大逼雄一邊臉色鐵青的說:“怎麽,現在連陳宇的人都想來找我的晦氣了?真以為,我大逼雄是個人都能欺負是不?”


    看也不看大逼雄一眼,阿龍跑到旁邊找了把椅子過來往我身後一放:“今天不是我,我是跟鳳陽高中的義哥來的,是義哥找你。”


    說完,阿龍往我身後頭一站,雙手交叉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了。


    沒有客氣,我坐下來後翹起二郎腿,看眼走上來的大逼雄:“嗬嗬,雄哥真是好大的霸氣啊?之前,兄弟可是在路邊上見識到了呢。”


    “一個農村來的農民,西瓜攤可是被大雄哥砸的夠慘的啊?怎麽樣雄哥,欺負農民的感覺爽不爽啊?”


    看著聽到西瓜攤和農民倆字,臉色難看下來的大逼雄我寒聲道。


    冷哼,大逼雄的臉上露出凶狠:“操,你他媽的還在念學吧?一個高中生,還關起老子的事情來了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不?”


    說:


    努力第二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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