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這小子可真是要錢不要命的主,明知道跟我嫖霸王雞,身上有錢也不付!寧願和我被國色天香的打手打死,也愣是管我要那四萬三,這是我頭一次碰到這麽狠的家夥。


    怪不得吳迪會找這種人跟我,草!都他媽是大爺。


    陳均一聽我答應還他四萬三,竟然不知道從那裏拿出一張本和一支筆,他說道:“老大打欠條吧。”


    我顫抖的手,終於拿住筆,我惡狠狠的看著陳均,並豎起大姆手指說道:“胖子,你比奸商還奸,小心生兒子沒屁眼。”


    陳均說道:“老大,我不喜歡兒子,還浪費家裏的錢,生個女兒多好,還能要好多彩禮。”


    徹底無語了。


    我在本上寫著張博欠陳均四萬三。然後我又再後麵寫著,草你大爺的。


    陳均看到欠條,也不在意後麵我罵他的話。


    他笑嘻嘻的拍著我的肩膀,說道:“老大,你再挑一個姑娘吧,除了頭牌,我請。”


    我一腳踢爬他,說道:“滾,我不要跟你說話。”


    陳均沒皮沒臉,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態度,站了起來,又說道:“老大,天上掉餡餅的機會你就不去,多可惜啊!”


    我心想操!請我雞毛啊!我他媽還欠你錢。


    我肺子都快氣炸了,根本就沒心情去找小姐。我就抽著煙,看著大廳裏的電視。也不理睬陳均。


    陳均看我不去,他說道:“老大你既然不去,那我再去找一個妹子,你在那等會我。


    我聽這小子還要去嫖,我掐著他臉蛋說道:“你他媽跟我回來,你有完沒完,給我老實呆著,等劉寶。”


    最後陳均老老實實的在沙發跟我等著劉寶。


    別看陳均坐在我身邊,我不願搭理這混蛋,把身子轉到一邊。


    這個陳均不在意我的態度,反而跟四周的小姐打招呼。


    他還說道:“美女,你好漂亮。你的身子好性感。”


    這個陳均果然是自來熟,誰都要能扯上一段。


    我在沙發一直等待劉寶的出來。


    終於劉寶提著褲子從房間出來,看他的樣子很高興,而我卻一個勁的抽煙。


    劉寶看見我還坐在沙發,並說道:“哥們,你還沒找妹子嗎?”


    其實我看劉寶的態度也不順眼,因為請他上頭牌,老子還欠了一屁股債,我還是忍耐住我的脾氣。


    我說到:“今天身體好像不給力,就算了。”


    劉寶詫異道:“哥們,你不會那麽虛吧,這麽年輕就虛不好啊。”


    我草!敢說老子虛,老子能爆你菊花,我他媽的能連幹三個!你信不信。


    不過我心裏的話,我並沒有說出來,我說道:“滾蛋,你在笑哥哥不行嗎!”


    劉寶笑嘻嘻的說道:“哪敢,剛才多謝兄弟成全,還不知道怎麽感謝。”


    這時候陳均突然不跟小姐扯皮了。回頭對著劉寶說道:“不有太感謝,這是應該的。”


    我草!什麽時候用你說話了,應該你妹啊。我怒看著陳均說道:“滾犢子,你繼續跟小姐聊天,別他媽插嘴。”


    陳均跟緊捂住嘴。


    劉寶看了看陳均,並對著我說道:“這位是誰。”


    我生氣的說道:“我不認識他。他是豬頭。”


    陳均不樂意的說道:“老大,你太傷我心了,我是你小弟,你咋不認我呢。”


    我心想誰收你當小弟,誰他媽傷心。


    劉寶笑著說道:”剛才還不知道你叫什麽,方便跟兄弟出去喝點不!算兄弟我交你個朋友。”


    我一想,自己本來就是要拉攏劉寶的,就同意跟他出去喝點。


    我說道:“我叫張博,我正好想喝酒,既然你都說了,那咱們就去吧。”


    我跟陳均,還有劉寶三人,從國色天香出去。錢都是陳均結的,那小子拿出一張金卡,劉寶在櫃台看見,並說道:“兄弟,你還有至尊會員啊,打七折啊。”


    當我聽到打七折,我感覺我他媽好像是上當了。


    我盯著陳均的大臉,我不樂意的態度看著他,他笑著說道:“老大,你別多想,我跟你也是頭一次來,一般嶺南市所有吃喝玩樂的打折卡,我都會提前開業的時候,就想辦法得到,到時候可以低價買,高價出。”


    陳均說完,從錢夾子裏麵拿出厚厚一層卡片。


    我草!這家夥天天腦子專注的是交易,連優惠卡都算計到了。


    我沒多說什麽。


    不過劉寶的眼睛,卻對陳均的至尊金卡散發貪婪的光芒。


    我說道:“陳均,你把這張金卡給劉寶吧,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這時候我感覺陳均的眼光也冒出光芒,他拿出金算盤,準備要打算珠。


    我敲著他腦袋,說道:“拜托,你能不能別丟人,這還有朋友,你事後,在跟我算行不!”


    我算拿那家夥沒招了。


    陳均一聽我這麽說,把算盤收了進去。


    這時候劉寶摟著我的肩膀,帶我去附近的一家小飯館。


    他帶著我兩個人,點了幾道小菜,要了一瓶白酒。


    他把我和陳均的杯子都滿上,他說道:“我還不認識這個哥們叫什麽呢,博哥,你還沒有介紹呢?”


    之前陳均已經按照我的吩咐,把金卡給了劉寶。


    所以劉寶對我說話的語氣都變了,開始張口博哥,閉口博哥。


    我說道:“他叫陳均,你管他叫胖子就行。”


    陳均辯解道:“我那胖啊,我隻是瘦的不明顯。


    我罵道:“瘦你妹,你這個周扒皮要能瘦就怪了。”


    我這時候一想,剛才陳均算計我,我必須報複一下。


    我指著陳均說道:“胖子,為了認識劉寶你是不是要幹一杯。”


    說完我就拿著白酒一飲而進,其實我摟著酒杯的時候,把杯子的酒水灑在衣袖上,根本就沒有喝不到多少,而且誰也看不到。


    劉寶看我一飲而今,趕緊說道:“別別,搞的我怪不好意思。”


    陳均看我都喝了,也不矯情,也一飲而盡。


    然後我說道:“既然我是你老大,那麽你是我小弟,我敬一杯。”


    說完,我主動把陳均的杯子倒滿。


    我又使用剛才的招數,一杯就幹了。


    陳均想說什麽。但看我都喝了,他隻好拿著杯子一口下肚。


    我心想,死胖子,老子灌死你。


    於是我又拍著劉寶的肩膀說道:“兄弟,說實在話,我跟你一見如故,我請你多少無所謂,錢這東西,能算什麽,我跟你第一次見麵,就覺得有緣分,而且我們三個能在一個飯桌吃飯,說明什麽!說明我們上輩子就是兄弟,我提議,為了緣分,咱們一起幹一杯。”


    劉寶似乎被我的話,感動了,他說:“好,博哥咱們喝。”


    陳均看我和劉寶都舉杯,想說什麽,又沒法說,隻好又喝了一杯。


    此時我壞笑的看著陳均,對著劉寶說道:“陳均雖然是我弟,但人不錯,其實別看他管我叫老大,我一直把他當親兄弟看,劉寶,你跟他喝一杯唄。”


    劉寶也沒有多想,幫陳均的酒杯倒滿,說道:“陳均兄弟,那麽咱們就喝一杯。”


    陳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寶,頭皮都麻了,他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隻能舉起杯子,說:“喝!”


    我看這一瓶白酒就沒了,我喊著服務員說道:“再來一瓶!”


    可惜,我以為今天能灌怕陳均,但總能出現意外。


    突然一群人闖進小飯店,將我們圍住,一個男子用著砍刀劈在飯桌上,當場我和劉寶還有陳均都愣了。


    男子說道:“劉大雞,你他媽讓老子好找啊!草你媽的,你欠老子三千塊錢什麽敢不還!我他嗎的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看來是劉寶的債主。


    劉寶卻說道:“剛子,你他嗎的因為我欠你錢,把我自行車都砸了,你還好意思管我要錢!”


    原來這個人叫剛子啊。


    剛子說道:“你他媽的是不是無賴啊!你那破自行車,連個腳踏板都沒有,等頂我的那三千塊錢?”


    劉寶說道:“我沒錢!誰讓你找人砸了我自行車,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他媽就無賴了!”


    我心想這小子頭牌是我請的,能競拍七千找小姐,那手裏應該有錢啊。


    我小聲的對著劉寶說道:“兄弟,你看人這麽多,你就還了吧。要不挨打都不合算,陳均都給你七折金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劉寶卻跟我說道:“博哥,不能給,我這一給他錢,要少找多少次姑娘啊!我寧願被打死,也不能浪費找姑娘的機會。”


    我無語了。


    這都什麽邏輯思維,被打死,還找屁妹子。


    我心想如果不把這群人趕走,我和陳均指定受牽連。


    這時候,劉寶握住剛子的刀,放在自己的腦袋,說道:“剛子,有種你就來!”


    劉寶另一隻手指豎起中指,又對著剛子說道:“別他嗎說老子沒給你機宰我,我他媽就不還錢,殺了我也沒有!你有本事就一刀砍掉我的腦子,老子要皺一下眉頭,就管你叫爹。”


    我草!你劉寶這麽說話不找事嗎,欠人錢,還這麽牛b,你可是第一人啊。


    剛子大怒道:“你他媽,別激老子,再逼老子,老子絕對幹死你。”


    劉寶拍了拍了,自己的臉蛋,囂張說道:“朝這砍,用種你來砍。”


    剛子被激怒了,他舉起砍刀,說道:”這他媽是你逼我的。“


    劉寶看到砍刀就要朝自己的臉下來,眼睛都沒有眨。


    啪,一個酒瓶飛向剛子腦袋,將瓶子砸的粉碎,陳均喝多了,在緊急的時刻出手。


    他磕巴的說道:”草.....你....嗎...就..逼你,怎麽的。“


    捂住腦袋的剛子對著後麵的小弟說道:”把他們給我砍死。“


    我日!沒想到麻煩這麽快來了!


    我用手一甩滿桌子的飯菜和杯子,讓圍著我們的人,往後一退。


    劉寶也機靈,一腳踢翻桌子。


    於是我們順勢衝出飯店門口。


    在跑出的那一刻,劉寶隨手在別人的酒桌拽走一瓶酒,當防身武器。


    我們已經跑出百米之外,我回頭看見後麵的人還在追著我。


    而我時不時往後麵看,這時候,我聽到前麵的人說道:”博哥,你看後麵幹嘛?“


    我隨口說道:”我剛才跑的時候,沒注意陳均。我擔心他是不是落到剛子的手裏。“


    劉寶說道:”博哥,陳均在前麵呢,你不用擔心。“


    我仔細往前麵看,那道人影竟然是陳均,我草!他這麽胖,怎麽逃命的功夫那麽強。


    不過後麵的人依舊不肯舍棄我們,繼續追逐。


    ”該死,我們竟然跑到一個死胡同。“


    這個胡同很窄。


    他們人多,但是卻不能都擠進來。


    胡同牆最裏麵是陳均,那小子跑得最快,現在竟然開始爬牆。


    可我卻在最外麵,一個男子從胡同擠進來,用刀砍我,我往右麵一躲,刀掄在牆麵上,根本施展不開。


    我看機會正好,一拳打在那小子的鼻子,一個撩襠腿,踢在胯下。


    讓那小子,慘叫一聲。被我踢了出去。


    陳均已經從牆上跳了下去,坐在牆上麵的劉寶說道:”博哥,你快點上來,我拉你。“


    我搞不懂,這個胖子怎麽爬牆的身手這麽敏捷,不是說好當我的保鏢嗎?可是現在連人影都看不到,太不靠譜了。


    當我聽到劉寶的呼喚,衝上牆麵,拽著劉寶的手,兩三下就蹬了上去。


    擠在胡同的那幾個人,喊道:”你麻痹,用種你下來,老子砍死你。“


    我吐著口水,在他們的腦袋上,說道:”你們是山炮嗎!腦瓜子長大便了吧!“


    誰有毛病下來讓你們揍我。


    我跟劉寶頭也不會的,就翻越這道牆。


    我還慶幸我們他媽的點真高,最後把他們給耍了。


    可我和劉寶剛走不久,在牆角那被人用刀給夾住了。


    ”老大!我們被抓到了。“


    說話的是陳均,他被剛子的小弟給用刀夾在脖子上,不敢亂動。


    我和劉寶被剛子另外的兩個小弟,用刀給頂住,也不敢亂動。


    這時候,剛子走過來,用手拿住劉寶兜裏的啤酒瓶,直接敲響劉寶的腦袋。


    哢嚓,瓶子砸的粉碎。


    他另一個手捂住腦袋,說道:”你麻痹,你剛才得瑟的勁呢,老子不要你的錢了,老子要敲斷你的腿。“


    劉寶腦袋砸出一道口子,滿頭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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