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章


    我沒有想到轟隆隆的警笛聲會突然想起,說實話,這確實挺讓我意外的。


    很快我們的車子就被5輛警車給包圍了,從警車上出來了幾個特警,他們將槍指著我。


    我走了下去,其中一個特警對著我屁股就是一腳,然後讓我把我拷了起來了。


    我甚至都還沒有明白什麽回事兒,我就被關押在警車上麵了,然後特警又從我車上查獲了槍支和手雷,他們將我車上的槍和手雷全部沒收了,然後將阿牛和莉莉都帶走了。


    就這樣,我們的車被丟到了路上,警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不知道過了多久,警車到了海都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門口了。


    海都市是離燕京市很近的一個市,經濟比較發達,也算的上是一個大都市吧,但是我確實第一次來。


    下車之後,我還有阿牛以及莉莉都被押送到了公安局裏麵。


    這時候公安局門口圍滿了記者朋友,我們三個人分別被關在不同的審訊室裏麵。


    我們坐在審訊室裏麵,並沒有警察進來,審訊室裏麵的電視正在實時直播著關於嶺南市掃黑的進展以及通報會。


    “各位媒體朋友們,大家久等了”電視上麵顯示著,說話的這個人是海都市公安辦公室的發言人。


    這個發言人的名字叫做趙勇,趙勇接著說道:“通過警方長時間在嶺南市的蹲點以及群眾提供的線報,今天,我鄭重的像大夥宣布,嶺南市最大的黑勢力組織頭目,張博,現已被海都公安局抓獲,並且我們在抓獲張博的同時,在張博車上查獲了ak47衝鋒槍100支,左輪手槍100支,以及高爆手雷100顆,在這裏請廣大媒體朋友們放心,請廣大人民群眾放心,我們海都警方一定不會辜負中央對掃黑的支持,我們將嚴懲黑勢力的頭目以及黑勢力組織,還大家一個太平的生活”。


    趙勇說完這番話之後,台下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接著趙勇又接受了部分記者的提問,在新聞發布會結束之後,電視機被人關掉了,這時候審訊室裏麵那刺眼的燈光亮起。


    我看到趙勇進入到了關著我的這間審訊室,他進來之後將一包中華煙丟到了桌上,然後說道:“抽煙嗎?”。


    我也沒有客氣,我拿起一根煙抽了起來,這時候趙勇開口說道:“張博,你今天落到了我們警方手裏,你有沒有什麽要說的”。


    我搖搖頭說道:“沒有什麽好說的”。


    這時候趙勇說道:“既然你沒有什麽好說的,那麽我們警方有些事情要問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的配合”。


    我沒有說話,這時候趙勇的電話響了起來。


    趙勇一看是他的領導打來的電話,他忙接了起來。


    隻聽到趙勇“嗯”了幾聲之後,他就將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的趙勇,從他的公文包裏麵掏出了一大堆的材料。


    “張博,男,年齡18歲,嶺南市人,雖然年紀小,但是確實嶺南市實際的黑社會領頭人,手底下總計有4件故意殺人案,36件故意傷人案,以及組織黑社會團夥等多種罪行,張博,我說的這些有問題嗎?”趙勇對著材料念叨道。


    .......


    看來趙勇還真是對我下了文章了,連我手上的命案以及傷人案都一清二楚啊,說實話,這些我都沒有怎麽算過。


    反正現在被抓了,我也知道,我這次恐怕要被當作典型來打了,於是我幹脆選擇默不作聲了。


    這時候趙勇接著念道:“2013年9月......”。


    反正趙勇又將一些我犯得主要罪行全部詳細的念了一遍給我聽了。


    我還是沒有作聲,隻是默默的抽著煙,我這時候在想一件事情,就是我為什麽會被警方盯上,為什麽一夜之間,我就被動了,而且警方明顯是知道了我的老底的,我在想肯定是上麵有人已經開始朝我動手了。


    趙勇足足念了有1個小時,他將手裏的一疊材料全部都念了一遍給我聽,而我也將趙勇丟在桌上的一包煙給抽了一大半了。


    趙勇說完之後,他喝了口水說道:“張博,這些我說的都沒有錯吧”。


    我知道這次可能我不認罪還不行了,於是我說道:“對,沒錯!”。


    這時候趙勇說道:“嗯,如果一切沒有異議的話,那你就在這份材料上麵簽下你的名字吧”。


    我拿起筆,然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字之後,趙勇就走了,我又一個人坐在了審訊室裏麵了,過了許久,審訊室裏麵來了幾個特警,他們將我的手腳都用鐐銬烤了起來,最後還用頭套將我的頭套住,我被帶到了看守所裏麵去了。


    因為趙勇跟我說,他是負責我這件案子的,所以我要先在看守所呆著,開庭的日子我們就會再見麵。


    到了看守所,我首先被剪了一個光頭,然後全身被脫光光,接受了檢查,最後獄警給了我一身囚服之後,就將我帶到了一個單間裏麵了。


    我看著單間還不錯,有床還有廁所,至少還清淨吧,我也是到後來才知道,原來單間是關死刑犯的。


    自從進入海都市公安局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阿牛和莉莉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怎麽樣了,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兒吧,不過在車上查到了這麽多槍支彈藥,也有點讓我擔心的。


    我被海都警方抓獲的消息,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被全國大部分人都知道了。


    嶺南市天狼酒店會議室,會議室裏麵,正在重播著昨天我被抓獲的新聞發布會。


    會議室裏麵,除了電視機的聲音,沒有了任何的聲音,沒有一個人說話,陳均已經回來了,他的頭上被纏著紗布,看著電視,天狼幫的兄弟,一個個心裏都有種說不上的感覺。


    過了許久,曾曉峰開口說道:“老大被抓了!”。


    會議室裏麵的人,依舊沒有說話,每個人都低著頭,沒有人知道他們再想些什麽,或許是事發突然,沒有人會想相信這是真的吧。


    “老大被抓了,你們一個個有什麽辦法嗎?”曾曉峰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


    曾曉峰走到了陳均的麵前,他推了一把陳均說道:“陳均,你有辦法嗎?”。


    胖子搖搖頭,沒有說話。


    曾曉峰又走到了李曉的麵前,然後問道:“你呢?”。


    李曉的答案和陳均一樣,隻是搖搖頭,並沒有什麽辦法。


    曾曉峰又將同樣的問題,問了坐在會議室裏麵的所有人,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沒有辦法,沒有任何的辦法。


    “既然大家都沒有辦法,那麽大夥就散了吧,我曾曉峰有我的辦法,我要去救老大,願意跟我去的,就站起來,我們現在就訂機票去海都,就算是將海都公安局炸了,我也要將老大救出來”曾曉峰拍著桌子激動的說道。


    曾曉峰這麽一說,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表明了願意跟著曾曉峰去海都的決心,但是隻有陳均沒有站起來,他還是低著頭,沒有人知道平日裏麵那個唯利是圖嘻嘻哈哈的商人今天是怎麽了。


    這時候陳均終於開口了,他說道:“大家夥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和曉峰以及吳迪,我們三個人是最先跟著老大的,現在老大被抓了,我知道大家的心情都不會好,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現在這樣跑過去,難道就能將老大救出來嗎?你們想過嗎?”。


    曾曉峰這時候說道:“我不想想這麽多,我現在就隻想將老大救出來,陳均,我知道你怕,那你就不要去了,我相信我們這些人可以救老大”。


    “坐下,都給我坐下!!!”陳均怒吼道。


    雖然大家夥都不是很想聽陳均的,但是畢竟陳均現在是二當家,所以大夥還是坐了下來。


    大夥坐下來之後,陳均說道:“曉峰,你跟我出來一下”。


    曾曉峰和陳均兩個人走到了樓梯間,陳均將手放到了曾曉峰的肩膀上,陳均說道:“曉峰,我知道你現在非常的想救老大,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平日裏麵在嶺南市無論做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什麽,但是為什麽昨天會出事兒,而且是這麽大的事兒”。


    曾曉峰沒有說話,他低著個頭,其實曾曉峰真的很不舒服,他的心裏麵非常的不舒服,因為他不知道怎麽回去那個家,他不知道怎麽去和宋子琪說。


    陳均接著說道:“曉峰,我覺得這件事兒,是有人要故意弄老大,所以我想就算我們再著急,現在也沒用,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冷靜,冷靜,不要衝動,曉峰你先回去吧,你先回去安慰安慰嫂子,其他的事情,我們慢慢的看情況吧”。


    曾曉峰被陳均這麽一說,他也知道,剛剛是他衝動了,曾曉峰沒有說什麽,他走到了電梯門口,按下了電梯就回去了。


    陳均又回到了會議室,然後說道:“既然大家都叫我一聲二當家,那大家就聽我說,這段時間,我們要做的,就是冷靜冷靜,不要衝動,我不希望大夥有事兒,我知道我們大家都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救老大”。


    陳均又吩咐了幾句,然後就散會了,其他兄弟紛紛都走了,其實說走,不如說是都到了與狼共舞酒吧去喝酒,以發泄心中的不爽。


    陳均也跟了過去。


    某市一個小鄉村,吳迪和周啟航住在一個農村租的小房子裏麵,他們兩個也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我被抓的消息。


    吳迪說道:“啟航,你不要衝動,這事兒沒有這麽簡單”。


    周啟航哪能不激動,那個他最信任的人,那個給了他無限希望的人,那個將天狼幫帶到了嶺南頂峰叫做張博的人,現在被警方帶走了,他能不激動嗎?


    周啟航走到了吳迪的前麵,然後惡狠狠的扯住了吳迪的衣領怒吼道:“吳迪,你他媽要我不要衝動,我問問你,你小子還算什麽東西,沒有張博,我們能有今天,所以你要再攔我,我保證我會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吳迪雖然被周啟航扯住了衣領,不過他還是牢牢的將車鑰匙放在了手裏麵,他說道:“啟航,現在老大已經進去了,我不想我們還有兄弟有事兒,而且這事兒你不覺得蹊蹺嗎?我想如果我們真的要救老大,也不用急於一時吧”。


    周啟航直接一拳打在吳迪臉上。


    “靠,吳迪,你小子將車鑰匙拿來,我現在就要去海都,你不救張博,老子救,你要是在攔我,別怪我下死手”周啟航對著吳迪說道。


    吳迪吐了一口血水,然後瞪著周啟航說道:“啟航,今天你要不就打死我,不然我就會攔著你......”。


    最後周啟航還是忍住了,他們兩個人還是在租住的小房間裏麵,不過兩個人都沒有說任何的話了,他們的眼睛始終盯著電視機,看看事情到底會怎麽樣發展。


    嶺南市某高檔別墅裏麵,宋子琪一個人盯著電視機,她親眼看到她心愛的男人,被警察帶走了,而且她看到她心愛的男人,手上腳上都被帶上了那沉重的鐐銬,看到這裏,宋子琪心裏的防線徹底的崩潰了,她哭了,大聲的哭了,一旁的李圓圓挺著大肚子不知所措,大表哥不知所措,剛剛趕回家裏麵的鬧鬧和曾曉峰看著哭泣的宋子琪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來安慰她。


    最後宋子琪哭了一陣之後,她想起了她的伯伯,她的伯伯宋遠兵一定會幫她的,想到這裏,她拿起電話就給宋遠兵打了過去。


    “子琪,我知道你找我是什麽事兒,但是這事兒我暫時還沒法幫到你任何,因為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


    宋子琪將電話打過去之後,隻得到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掛了電話的宋子琪,從手機裏翻出了那張我和她的合照,照片裏麵的我是笑的那麽甜蜜,這張照片,看的宋子琪哭了......


    燕京市裘正聲家,老張、宋遠兵以及裘正聲正坐在書房裏麵。


    “他媽的,誰他媽的給我一個解釋,這是怎麽啦!”老張破粗口大罵道。


    宋遠兵和裘正聲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因為這件事,是宋家和劉家攜手幹的,這在燕京幾乎已經成為了公開的事情,但是現在老張想的並不是怎麽去找劉家和宋家的麻煩,而是怎麽救他的兒子,那個讓他操碎了心,但是又異常喜歡的兒子——張博!


    “什麽時候開庭?”老張接著問道。


    “我正在想辦法和海都那邊取得聯係”宋遠兵說道。


    裘正聲也說道:“我正在聯係我在海都那邊的朋友,老張,你就不要著急了,相信我,這個孩子會沒事兒的”。


    老張歎了口氣說道:“兩位兄弟,今天我張景洋發誓,如果我兒子有什麽事兒,那麽我哪怕將燕京市攪的個稀巴爛也要幹!!!”。


    但是現在老張也隻能歎氣和擔心了,因為海都這個城市,並沒有老張的人,也沒有宋遠兵的人以及裘正聲的人,這其實就是宋家和劉家的高明之處吧,他們將我關押在海都,我想這是早就想好了的吧。


    燕京市,葉家大院,葉風和我媽唐婉兒正在說話。


    “唐姨,你就別擔心,我想張博一定會沒事兒的”葉風安慰道。


    我媽說道:“葉風,你現在就給我去安排車,我要去海都,我要去找人,我要將張博弄出來”。


    葉風聽到我媽這麽說,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隻好說道:“好的,唐姨,我陪你一起去吧,張博怎麽說也是我兄弟”。


    我媽點了點頭,似乎默認了葉風的說法。


    燕京市,北天會總部,冉冉在她的房間裏麵哭泣,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麽會哭的這麽傷心。


    這時候冉正走了進來,他拍了拍冉冉的肩膀的說道:“別哭了,冉冉,你就算哭,張博現在難道可以出來嗎?”。


    冉冉沒有理會冉正的任何話,她隻是自顧自的哭著,她想著那一晚與我同房而眠,其實那一天晚上,冉冉並沒有睡著,她一晚上都在默默的關注著我。


    現在冉冉很懊惱,她在後悔,後悔那晚,為什麽沒有跟我發生點什麽,甚至是跟我生下一個孩子,那樣至少她以後的生活還會有點念想。


    救張博,救張博,是冉冉現在心裏麵想的唯一的事情了。


    加拿大多倫多,一個咖啡廳,這裏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夜叉的老大神秘人,另外一個市帶著金絲眼鏡的老頭。


    老頭開口說道:“聽說張博出事兒了?”。


    神秘人點點頭說道:“嗯,是的,老大!”。


    “啪!!!”。


    老頭直接一巴掌打在了神秘人的臉上,然後老頭惡狠狠的說道:“給你多少天時間去救張博,你自己說”。


    神秘人摸了摸那被一巴掌扇的滾燙的臉,他說道:“老大,10天”。


    老人瞪了神秘人一眼說道:“好,你自己說的10天,10天之後,如果張博還是關在牢裏,那你會怎麽樣,我想不必我多說了吧”。


    神秘人點點頭,然後承諾道:“老大,如果張博10天之後,還是在牢裏,那麽我會自己去死”。


    “啪!!!”。


    又是一巴掌,神秘人的另外一邊臉又被老人打了一個耳光。


    “你的命有張博的值錢嗎?就算10個你也換不回張博,滾,還不快給我滾,去救張博!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反正你的時間隻有10天”。


    金三角地區,沙朗司令所在的營地,沙朗也得知了這麽一個消息。


    他關注的不是我被抓這個事情,而是我給他弄的那一批軍火被人給端了,這讓沙朗司令,十分的惱火。


    “他媽的,阿龍,你給老子去查,是哪個端了張博給我帶的貨,查到之後,給我殺了那個人的全家,記住沒有,全家!!!”沙朗司令大聲怒吼道。


    阿龍點點頭說道:“嗯,我這就去,沙朗司令!”。


    午夜時分,我正睡在監獄的床上,我在想著那些人,想著他們,他們現在估計都知道了,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


    不知道宋子琪會不會傷心,也不知道老張有沒有在想辦法救我。


    這時候我開始捶牆壁了,我他媽太背了,為什麽全國那麽多的黑社會,就單單掃了我,我想不通,所以我隻能將情緒發泄到那冷冰冰的牆壁上麵了。


    “蹦蹦蹦”


    我的拳頭砸在牆壁上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午夜時分,顯得格外的清脆。


    但是我捶了幾拳之後,我突然聽到隔壁房間的人說道:“不要捶了,你們新來的,一個個都是這樣,有什麽好發泄的,反正隻能活那麽久了,捶個鳥蛋啊!”。


    我一聽,竟然還有人沒睡,於是我對著牆壁那頭的人喊道:“什麽叫做隻能活那麽久了啊!”。


    隔壁房的那個人也敲了敲牆壁說道:“你還真是新來的啊,你不知道啊,關在咱們這種單間裏麵的,都是死刑犯,也就是隻要審判了就是死刑的人了,所以一般我們這種住單間的,都是一隻腳已經踏進了棺材裏麵的人了”。


    靠,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想了想也是,趙勇給我念的那些資料裏麵,我想就算槍斃我一百次也不為過吧,想到這裏我也就釋然了,想著反正也睡不著,於是我幹脆和隔壁房的人說起話來了。


    “你為什麽進來的啊!”隔壁房的人接著問道。


    我笑了笑說道:“我啊,說了可能你還不會信,我是因為掃黑被掃進來的”。


    “掃黑,哈哈,真有意思,難道你是黑社會的扛把子啊!”那邊的人問道。


    我說道:“對啊,不過我不是這邊的人,我是嶺南市的”。


    這時候隔壁房的人說道:“哦,這樣啊,其實我也是黑社會的扛把子,不過我不是你們嶺南的,我是海都本地的,哎,你小子,怎麽嶺南的關到我們海都來了啊!”。


    我歎了口氣說道:“哎,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挺背的”。


    “小兄弟,既然咱們都是道上的人,那也算是同行了,你既然是嶺南市的,那你應該聽過張博吧”隔壁房的人問道。


    我?哈哈,難道我張博的名號,都傳到這千裏之外的海都來了,不過我還是沒有說我就是張博,我倒是想聽聽隔壁的這個老兄是怎麽說的。


    我說道:“老哥,我雖然是嶺南市的,但是我一般很少在嶺南市混,我是混雲陽市的”。


    隔壁那個人說道:“鳥蛋啊,那你還說你是嶺南市的扛把子啊,我還說呢,嶺南市的扛把子不是張博嗎?那小子可不簡單啊!”。


    哈哈,看來跟隔壁這個自稱是海都扛把子的人說話還挺有意思的,於是哦我又問道:“老哥,你怎麽這麽說啊!張博,到底是什麽人啊!”


    隔壁的人說道:“張博啊,那小子可以說是一個傳奇人物了,雖然他混的地方是你們嶺南市那個小地方,但是他的足跡其實可以說是踏遍了全國了吧,他爸你知道是誰嗎?”。


    我聽他這麽說的,我決定反正在這牢籠裏麵也睡不著,幹脆繼續和他說話了。


    我忙問道:“他爹誰啊!”。


    隔壁房的人笑道:“張景洋,哈哈,嚇傻了吧,就是以前那個武林殺破狼,他爹當你可以說是全國最大的混混頭子了,不過這小子貌似有要超越他老爹的架勢啊,所以這小子將來不簡單啊,不過那小子雖然有個那麽牛逼的爹,不過我想外麵的對手肯定也挺多的吧”。


    .......


    貌似我沒有說過要超越老張之類的話吧,艾瑪,看來我張博還確實挺出名的啊,連監獄裏麵都還有人認識我,哈哈,有點意思了。


    我接著說道:“哈哈,大哥,你這說的嚴重了吧,我們嶺南市什麽時候出過這號人物啊,不過說實話我們嶺南市的混子確實還挺多的”。


    隔壁的人捶了捶牆說道:“你小子,幸好不是在嶺南混的,不然得罪了張博,你現在就不會是在這裏呆著了”。


    我張博沒有這麽可怕吧,艾瑪,我感覺我都被說的有點飄飄然了,不過有人這麽抬舉,我肯定要接著陪他聊下去了,更何況,我這在看守所的第一天,我是怎麽都睡不著。


    我接著問道:“怎麽,難道張博是個殺人狂魔啊!”。


    “那可不,我聽說啊,我也隻是聽說,曾經有個日本人去嶺南市找張博的麻煩,不過那個小子很不識相,他非要跟張博單挑,你是不知道,當時張博在嶺南市最大的體育中心應戰了,而且將那個小日本的幾把都給切了,艾瑪,你說這張博能惹嗎?”隔壁的人一驚一乍的說道。


    ...........


    吹過了啊,兄弟啊,我哪裏是將井下俊的幾把切了啊,我明明隻是將他的蛋蛋給弄丟了而已啊,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糾結這個事情了,因為井下俊已經死了。


    “靠,陳鳥蛋,你又吹牛逼了”這時候又一個聲音響起,這確實挺讓我意外的。


    原來隔壁的人叫做陳鳥蛋啊,真有意思的名字,我不知道突然開口說話的人是哪個,不過接著那個開口說話的人說道:“新來的小兄弟,我跟你說啊,你別聽陳鳥蛋吹牛逼,那個張博啊,其實沒有陳鳥蛋說的那麽可怕,我聽人說,張博其實是個非常重情義的人,對待兄弟特好!”。


    我笑了笑說道:“這個兄弟,不知道怎麽稱呼啊,怎麽這麽晚你也還沒有睡啊!”。


    那個人說道:“我啊,你叫我劉鳥蛋吧,咱們這些人啊,其實都是鳥蛋,我明天就開庭了,所以睡不著啊,雖然明天開庭,但是我最想的還是我那個小媳婦兒啊,不知道那個騷娘們在家裏麵有沒有給我老實的呆著,如果沒有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她”。


    這時候陳鳥蛋說道:“劉鳥蛋啊,你怎麽就開庭了啊,哎,以後又少了一個陪我聊天的人了”。


    這時候我笑了笑說道:“大哥,我不是可以陪你聊天嗎?”。


    陳鳥蛋說道:“小兄弟,你有點意思,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這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我想應該是獄警吧,這時候獄警拿著手電走到了我的門口,然後說道:“張博,跟我出去一趟,有人找你”。


    陳鳥蛋和劉鳥蛋當時都驚呆了,他們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是張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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