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很恐怖的感覺……但是死人怎麽能夠活回來呢？而且他們為什麽還要咬活人？”
聽完陳默對《生化危機》的解釋，馮知楠覺得無法接受。
“那麽這樣一部片子拍出來之後，馮小姐你會去看麽？”
陳默沒回答，而是反問。
“也許……會去看看？畢竟是從來沒看過的新類型電影，感覺蠻好奇的。”
馮知楠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回答道。
“那就對了，這種電影開始的時候，肯定是靠著這一招鮮去搶市場的，當然相比於愛情片之類的大眾類型片，它的受眾肯定是稍微窄些，所以票房也多半會低些，但也會有很忠實的觀眾群。”
陳默要的就是這個答案。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等《生化危機》這部電影上映之後，網文之中就要再多出一個新的創作類型了——末日僵屍文。”
陳默蠻期待這個的，其實他也算是個生化僵屍類小說的忠實讀者。
“想不出來這種小說要怎麽寫，按照你的說法生化僵屍隻要咬人一口，被咬死的人很快也就會被感染成僵屍，這樣的話社會秩序根本不可能在維持，到時候人性之中的醜惡就會全部顯露出來，也許不需要僵屍剩餘的人類就自己把自己給弄死幹淨了……這樣的小說，也太、太黑暗向了。”
馮知楠按照陳默的《生化危機》設定暢想了下，很快就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哈哈，馮小姐我不得不說句，這恐怕是你本人的思想太黑暗向了。人性之中，可不僅僅隻有黑暗麵，其實越是在大災大難麵前。人性的光輝就會越發耀眼。”
陳默並不苟同馮知楠的思路，畢竟他也是看過很多本末世文的，自然知道完全黑暗向的末世文受眾並不多。相反是那些或許在小事上會自私，但在大是大非麵前卻堅守住了做人底線的那種主角的小說。才更受歡迎一些。
當然，鑒於某些生物本能，在末世開後宮的小說，也是很受歡迎的，不過在河蟹大潮席卷而來的時候，這些末世後宮文基本上都慘遭了河蟹。
不過這些沒辦法講出來，但陳默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所說所想的這些也會再度變為事實。
但陳默的話吧。卻是把馮知楠說的額頭隻冒黑線。
什麽叫我本人的思想太黑暗向了？！
你這家夥才多大點……你知道些什麽啊！你才思想黑暗向！
馮知楠本想反駁，可瞬間就又想起如果忽略掉出獄前不提，出獄後至今陳默做的都是很讓人心暖的事情，倒是她在最初的時候一而再的誤解過陳默，甚至還盤算過要把陳默拖去海外挖礦還債……
不對，去海外挖礦還債，明明算是我好心的才對。
海外的礦山，給國內人員的工資可是很高的，並且過去了一般也是做管理或者操作機械，又不是真正的鑽黑洞挖黑煤。
隻要稍微勤快肯做點。一個月下來怎麽也能拿到兩萬多塊，礦場還包著吃住工齡長了還會價錢，兩百萬欠款就算加上利息。那也就是十年就能還清。
十年之後，陳默你也不過才28歲，連而立之年都還不到，重新開始一段嶄新人生有的是機會。
這根本不算是腹黑好不，明明是給陳默你一條活路！
誰知道陳默這家夥，居然那麽有唱歌天賦？而且還走出了一條迅速網絡成名的路子……
隻是雖在心中為自己解釋著，但馮知楠卻沒辦法解釋出來，畢竟這些事情也隻有她自己最清楚。
但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會有那麽點讓馮大小姐心虛的。
而見馮知楠不說話。陳默卻以為是他終於成功駁倒了對方，於是暗爽不已。
馮大小姐曆來強勢。像這樣啞口不言的時候，還真是難得一見。
“南京電影節呢？你到底去不去？”
發覺了陳默在暗爽。馮大小姐有些惱羞。
“這個恐怕沒時間去啊——你看到了，這段時間我還要管著樂基金這一攤子事兒，怎麽也要幫孩子們把耳朵治好了，再論其他吧！”
雖然按照馮知楠的說法，南京電影節在這平行世界的地位，基本上那就相當於奧斯卡金像獎，而且去參加的話還能先睹為快看到些最新好電影的內部試映，但陳默還是有些興趣缺缺的。
嗯……也不能說完全興趣缺缺，如果給《檀香山之戀》唱的兩首歌裏，其中哪一首不小心真得到了南京電影節大獎，也就是通俗稱之的“金龍獎”的話，陳默那還是很有興趣去領個獎的。
人生在世，誰能逃得脫名利二字？
所謂淡泊名利，不過就是淡泊在自己並不在意的方麵罷了——好名之人，淡泊於財富很奇怪麽？好利之人，自可以將名聲棄如敗履。至於好色的，精蟲上腦時命都可以不要了，名利更是早丟丟去了爪哇國。
陳默的思路，則是既然南京電影節相當於奧斯卡，那麽一旦他的歌在電影節上獲獎的話，那麽接下來混個全球皆知好像也就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了。
而陳默所求的，不就是讓自己的歌，被更多人知道麽？
全球皆知，已經算是能夠做到的極致了。
畢竟，陳默終究也無法確定，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鬼，以及……外星人。
“南京電影節還有十幾天才開始，在這之前我可以幫你打一打下手，讓樂基金完全走上正軌。”
馮知楠自是早就想好了的，否則她也不會對陳默提起南京電影節這事兒。
而且馮知楠也是說到做到，在接下來的數天時間裏，她高效率的理順了樂基金的構架，並根據反饋回來的狀況，認命了樂基金內部的管理人員。
接著，馮知楠又通過電話連線的方式。將樂基金首次行動也就是救助聽覺障礙兒童的行動，劃分成了不同的部分分發，又將一個有責任心、又有組織策劃能力的誌願者。任命為了這次救助行動的臨時負責人。
“雖然是臨時負責人，但她擁有的是僅次於你的權限。而權限歸根結底也是權力，權力則會讓人不由自主沉迷。相信我，這會極大程度調動她的工作積極性……”
在幕後“指揮”陳默，任命那個誌願者做臨時負責人的時候，馮知楠是這樣的和陳默解釋說明的。
“這麽說來，我手上的權利更大來著……可我怎麽就沒覺著有什麽沉迷呢？”
陳默摸著下巴，回想了下他負責樂基金的始末後，提出了反對意見。
“這也就是你了！隨便換個控製欲稍微強點的。你看沉迷不沉迷？”
馮知楠也無奈，她原本是真打算用這種方式把陳默拉下水，結果陳默對唾手可及的權利就根本不感冒，弄得她隻有親自出手，把樂基金給理順。
再怎麽說，樂基金也是樂購商城的關聯兄弟單位，這塊招牌不能才立起來，就搞砸了。
而陳默則從馮知楠的這番真心話中，注意到了關鍵詞——控製欲。
是了，我好像還真沒什麽特別強的控製欲。所以莫非也是因為這原因，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樂基金卻還是被我弄得很……糟糕？
陳默的情緒。變得低落。
“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有些人天生並不擅長做管理與實務，但隻要腦子夠用並且會用人就可以了,所謂上智馭人、下愚馭於人。跟別說，陳默你能夠看到的東西更多更遠，你隻需要為我們這些下愚之人，指引出前進的方向就夠了。”
見陳默心情明顯不佳，馮知楠便安慰了他幾句。
“嗬嗬，別逗我開心了馮小姐，你要是下愚之人。那我可不就成了榆木疙瘩？”
陳默倒是心情真恢複了一些，恭維話人人都愛聽的嘛。
“能做策劃、能寫詩詞、能唱能說……哎呀。這年頭的榆木疙瘩，都成精了麽？”
馮知楠不由好笑的歪歪頭。因為動作稍微有些誇張的緣故，竟讓被略緊身職業女裝套裙包裹下的傲人酥胸，都跟著發生了一陣顫動。
要知道，馮知楠穿的可是套黑白配的職業女裝，她似乎是從來不知寒冬為何物，這等寒冷天氣了居然還是露出三分之一大白腿的短裙。
絲襪肯定是有的，不過陳默並沒有細看，所以無法確定那是薄絲襪，還是保暖款的假透肉絲襪。
似乎無論在什麽世界，女裝好像都是一樣的千姿百態，興旺發達。
“看什麽呢！”
陳默那當麵的近距離欣賞性視線，讓馮知楠稍微有點不自在。
馮知楠當然知道她身材很好，所以走到哪裏都少不了男人窺視，但那些家夥也隻敢偷偷窺視，哪裏有人像陳默這樣，竟敢當麵“欣賞”的？
“看美女唄。”
陳默隨口就答了句，隻是說完就立刻覺得這話氣氛不對，畢竟平常他也就是在私下裏的時候，才會用這樣的話調戲他家暖暖而已。
“抱歉，我失言了——”
陳默便連忙道歉。
“也就是說，其實你覺得我不是美女囉？”
馮知楠卻很在意這個問題。
“不，馮小姐你當然是，我的意思是……是我輕佻了！”
陳默隻得繼續解釋。
“承認我是美女就行，其他就是沒都不用解釋了！好，繼續說正事吧，小餘導演依然不打算去參加南京電影節麽？”
馮知楠一笑，陳默這個態度讓她很受用，畢竟陳默身邊無論是文暖暖還是姬嫣然，可以說姿色都是水準之上的大美女，馮知楠這幾天接觸下來心裏麵多少有那麽點小壓力的——大家同為美女，隱約有點比拚的想法，有錯麽？
“對，餘導演算是一心撲在生化危機上了，不過他倒也是稍微鬆了一點口，說是讓他的副導演帶著電影的幾個主演演員，去參加一下走個過場。”
這段時間，陳默又和餘伯溫聯係了幾次，但非但沒說動對方一起參加南京電影節，反倒是被餘伯溫接著機會詢問了一堆問題。
《生化危機》對於餘伯溫，終究是個從沒有涉及過的全新電影拍攝領域，這一路拍下來要是沒出現問題那才叫不正常。
比如說，如何把群眾演員，化妝的更像想象之中的僵屍，那就是個很值得深入研究的學術問題。
當然這方麵，最煩憂的還是餘伯溫找去做造型的化妝師們，據說那一撥化妝師已經化僵屍畫的快要全員崩潰了。
但有些問題吧，在電話裏麵著實解釋不太清楚，弄的陳默現在真心很想去電影拍攝現場探個班，以便當麵給餘伯溫解釋說明。
“那也行，至少麵子上已經過得去。等等，小餘導演這屍骨要栽培他的副導演啊，不過他這樣做倒也正常，他的副導演周仁軌跟了他小十年，也差不多該自立門戶出來獨立拍片了——”
馮知楠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著，
“馮小姐，你和餘導演很熟？”
其實這個問題，陳默想問有幾天時間了。
“我和他可不熟，但我爸說讓我關注一下他，所以就稍微搜集了些關於他的資料囉。我猜，大約是因為我爸是今年南京電影節組委會成員的緣故吧。”
馮知楠攤手。
“馮叔是南京電影節組委會成員？這……這我的歌要是真拿了獎，豈不是要被人說內幕操作私相授受？”
陳默略吃了一驚，這事兒他原本還真是不知道。
“你想多了，我爸隻是組委會成員，又不是投票委員會的成員。再者，你要是真能拿到最佳配樂，那隻能說是你實至名歸而已，難道你連這一點自信都沒有？畏懼流言，可不符合我心目中你的形象！”
馮知楠對陳默的擔憂完全不在意，她隻是奇怪陳默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擔憂。
話說，馮大小姐我在你心中的形象，現在究竟是多麽高大啊……
陳默沒話說了。
人家一姑娘都對他這麽有信心，陳默自己若是還繼續糾結這種小節，那就太不男子漢氣概了不是？
不過，有了這番交談，倒是讓陳默心中疑惑終於消解了。
難怪馮知楠馮大小姐，要拖著咱去參加南京電影節，原來是想為馮叔撐個場麵啊——(未完待續)
聽完陳默對《生化危機》的解釋，馮知楠覺得無法接受。
“那麽這樣一部片子拍出來之後，馮小姐你會去看麽？”
陳默沒回答，而是反問。
“也許……會去看看？畢竟是從來沒看過的新類型電影，感覺蠻好奇的。”
馮知楠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回答道。
“那就對了，這種電影開始的時候，肯定是靠著這一招鮮去搶市場的，當然相比於愛情片之類的大眾類型片，它的受眾肯定是稍微窄些，所以票房也多半會低些，但也會有很忠實的觀眾群。”
陳默要的就是這個答案。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等《生化危機》這部電影上映之後，網文之中就要再多出一個新的創作類型了——末日僵屍文。”
陳默蠻期待這個的，其實他也算是個生化僵屍類小說的忠實讀者。
“想不出來這種小說要怎麽寫，按照你的說法生化僵屍隻要咬人一口，被咬死的人很快也就會被感染成僵屍，這樣的話社會秩序根本不可能在維持，到時候人性之中的醜惡就會全部顯露出來，也許不需要僵屍剩餘的人類就自己把自己給弄死幹淨了……這樣的小說，也太、太黑暗向了。”
馮知楠按照陳默的《生化危機》設定暢想了下，很快就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哈哈，馮小姐我不得不說句，這恐怕是你本人的思想太黑暗向了。人性之中，可不僅僅隻有黑暗麵，其實越是在大災大難麵前。人性的光輝就會越發耀眼。”
陳默並不苟同馮知楠的思路，畢竟他也是看過很多本末世文的，自然知道完全黑暗向的末世文受眾並不多。相反是那些或許在小事上會自私，但在大是大非麵前卻堅守住了做人底線的那種主角的小說。才更受歡迎一些。
當然，鑒於某些生物本能，在末世開後宮的小說，也是很受歡迎的，不過在河蟹大潮席卷而來的時候，這些末世後宮文基本上都慘遭了河蟹。
不過這些沒辦法講出來，但陳默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所說所想的這些也會再度變為事實。
但陳默的話吧。卻是把馮知楠說的額頭隻冒黑線。
什麽叫我本人的思想太黑暗向了？！
你這家夥才多大點……你知道些什麽啊！你才思想黑暗向！
馮知楠本想反駁，可瞬間就又想起如果忽略掉出獄前不提，出獄後至今陳默做的都是很讓人心暖的事情，倒是她在最初的時候一而再的誤解過陳默，甚至還盤算過要把陳默拖去海外挖礦還債……
不對，去海外挖礦還債，明明算是我好心的才對。
海外的礦山，給國內人員的工資可是很高的，並且過去了一般也是做管理或者操作機械，又不是真正的鑽黑洞挖黑煤。
隻要稍微勤快肯做點。一個月下來怎麽也能拿到兩萬多塊，礦場還包著吃住工齡長了還會價錢，兩百萬欠款就算加上利息。那也就是十年就能還清。
十年之後，陳默你也不過才28歲，連而立之年都還不到，重新開始一段嶄新人生有的是機會。
這根本不算是腹黑好不，明明是給陳默你一條活路！
誰知道陳默這家夥，居然那麽有唱歌天賦？而且還走出了一條迅速網絡成名的路子……
隻是雖在心中為自己解釋著，但馮知楠卻沒辦法解釋出來，畢竟這些事情也隻有她自己最清楚。
但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會有那麽點讓馮大小姐心虛的。
而見馮知楠不說話。陳默卻以為是他終於成功駁倒了對方，於是暗爽不已。
馮大小姐曆來強勢。像這樣啞口不言的時候，還真是難得一見。
“南京電影節呢？你到底去不去？”
發覺了陳默在暗爽。馮大小姐有些惱羞。
“這個恐怕沒時間去啊——你看到了，這段時間我還要管著樂基金這一攤子事兒，怎麽也要幫孩子們把耳朵治好了，再論其他吧！”
雖然按照馮知楠的說法，南京電影節在這平行世界的地位，基本上那就相當於奧斯卡金像獎，而且去參加的話還能先睹為快看到些最新好電影的內部試映，但陳默還是有些興趣缺缺的。
嗯……也不能說完全興趣缺缺，如果給《檀香山之戀》唱的兩首歌裏，其中哪一首不小心真得到了南京電影節大獎，也就是通俗稱之的“金龍獎”的話，陳默那還是很有興趣去領個獎的。
人生在世，誰能逃得脫名利二字？
所謂淡泊名利，不過就是淡泊在自己並不在意的方麵罷了——好名之人，淡泊於財富很奇怪麽？好利之人，自可以將名聲棄如敗履。至於好色的，精蟲上腦時命都可以不要了，名利更是早丟丟去了爪哇國。
陳默的思路，則是既然南京電影節相當於奧斯卡，那麽一旦他的歌在電影節上獲獎的話，那麽接下來混個全球皆知好像也就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了。
而陳默所求的，不就是讓自己的歌，被更多人知道麽？
全球皆知，已經算是能夠做到的極致了。
畢竟，陳默終究也無法確定，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鬼，以及……外星人。
“南京電影節還有十幾天才開始，在這之前我可以幫你打一打下手，讓樂基金完全走上正軌。”
馮知楠自是早就想好了的，否則她也不會對陳默提起南京電影節這事兒。
而且馮知楠也是說到做到，在接下來的數天時間裏，她高效率的理順了樂基金的構架，並根據反饋回來的狀況，認命了樂基金內部的管理人員。
接著，馮知楠又通過電話連線的方式。將樂基金首次行動也就是救助聽覺障礙兒童的行動，劃分成了不同的部分分發，又將一個有責任心、又有組織策劃能力的誌願者。任命為了這次救助行動的臨時負責人。
“雖然是臨時負責人，但她擁有的是僅次於你的權限。而權限歸根結底也是權力，權力則會讓人不由自主沉迷。相信我，這會極大程度調動她的工作積極性……”
在幕後“指揮”陳默，任命那個誌願者做臨時負責人的時候，馮知楠是這樣的和陳默解釋說明的。
“這麽說來，我手上的權利更大來著……可我怎麽就沒覺著有什麽沉迷呢？”
陳默摸著下巴，回想了下他負責樂基金的始末後，提出了反對意見。
“這也就是你了！隨便換個控製欲稍微強點的。你看沉迷不沉迷？”
馮知楠也無奈，她原本是真打算用這種方式把陳默拉下水，結果陳默對唾手可及的權利就根本不感冒，弄得她隻有親自出手，把樂基金給理順。
再怎麽說，樂基金也是樂購商城的關聯兄弟單位，這塊招牌不能才立起來，就搞砸了。
而陳默則從馮知楠的這番真心話中，注意到了關鍵詞——控製欲。
是了，我好像還真沒什麽特別強的控製欲。所以莫非也是因為這原因，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樂基金卻還是被我弄得很……糟糕？
陳默的情緒。變得低落。
“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有些人天生並不擅長做管理與實務，但隻要腦子夠用並且會用人就可以了,所謂上智馭人、下愚馭於人。跟別說，陳默你能夠看到的東西更多更遠，你隻需要為我們這些下愚之人，指引出前進的方向就夠了。”
見陳默心情明顯不佳，馮知楠便安慰了他幾句。
“嗬嗬，別逗我開心了馮小姐，你要是下愚之人。那我可不就成了榆木疙瘩？”
陳默倒是心情真恢複了一些，恭維話人人都愛聽的嘛。
“能做策劃、能寫詩詞、能唱能說……哎呀。這年頭的榆木疙瘩，都成精了麽？”
馮知楠不由好笑的歪歪頭。因為動作稍微有些誇張的緣故，竟讓被略緊身職業女裝套裙包裹下的傲人酥胸，都跟著發生了一陣顫動。
要知道，馮知楠穿的可是套黑白配的職業女裝，她似乎是從來不知寒冬為何物，這等寒冷天氣了居然還是露出三分之一大白腿的短裙。
絲襪肯定是有的，不過陳默並沒有細看，所以無法確定那是薄絲襪，還是保暖款的假透肉絲襪。
似乎無論在什麽世界，女裝好像都是一樣的千姿百態，興旺發達。
“看什麽呢！”
陳默那當麵的近距離欣賞性視線，讓馮知楠稍微有點不自在。
馮知楠當然知道她身材很好，所以走到哪裏都少不了男人窺視，但那些家夥也隻敢偷偷窺視，哪裏有人像陳默這樣，竟敢當麵“欣賞”的？
“看美女唄。”
陳默隨口就答了句，隻是說完就立刻覺得這話氣氛不對，畢竟平常他也就是在私下裏的時候，才會用這樣的話調戲他家暖暖而已。
“抱歉，我失言了——”
陳默便連忙道歉。
“也就是說，其實你覺得我不是美女囉？”
馮知楠卻很在意這個問題。
“不，馮小姐你當然是，我的意思是……是我輕佻了！”
陳默隻得繼續解釋。
“承認我是美女就行，其他就是沒都不用解釋了！好，繼續說正事吧，小餘導演依然不打算去參加南京電影節麽？”
馮知楠一笑，陳默這個態度讓她很受用，畢竟陳默身邊無論是文暖暖還是姬嫣然，可以說姿色都是水準之上的大美女，馮知楠這幾天接觸下來心裏麵多少有那麽點小壓力的——大家同為美女，隱約有點比拚的想法，有錯麽？
“對，餘導演算是一心撲在生化危機上了，不過他倒也是稍微鬆了一點口，說是讓他的副導演帶著電影的幾個主演演員，去參加一下走個過場。”
這段時間，陳默又和餘伯溫聯係了幾次，但非但沒說動對方一起參加南京電影節，反倒是被餘伯溫接著機會詢問了一堆問題。
《生化危機》對於餘伯溫，終究是個從沒有涉及過的全新電影拍攝領域，這一路拍下來要是沒出現問題那才叫不正常。
比如說，如何把群眾演員，化妝的更像想象之中的僵屍，那就是個很值得深入研究的學術問題。
當然這方麵，最煩憂的還是餘伯溫找去做造型的化妝師們，據說那一撥化妝師已經化僵屍畫的快要全員崩潰了。
但有些問題吧，在電話裏麵著實解釋不太清楚，弄的陳默現在真心很想去電影拍攝現場探個班，以便當麵給餘伯溫解釋說明。
“那也行，至少麵子上已經過得去。等等，小餘導演這屍骨要栽培他的副導演啊，不過他這樣做倒也正常，他的副導演周仁軌跟了他小十年，也差不多該自立門戶出來獨立拍片了——”
馮知楠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著，
“馮小姐，你和餘導演很熟？”
其實這個問題，陳默想問有幾天時間了。
“我和他可不熟，但我爸說讓我關注一下他，所以就稍微搜集了些關於他的資料囉。我猜，大約是因為我爸是今年南京電影節組委會成員的緣故吧。”
馮知楠攤手。
“馮叔是南京電影節組委會成員？這……這我的歌要是真拿了獎，豈不是要被人說內幕操作私相授受？”
陳默略吃了一驚，這事兒他原本還真是不知道。
“你想多了，我爸隻是組委會成員，又不是投票委員會的成員。再者，你要是真能拿到最佳配樂，那隻能說是你實至名歸而已，難道你連這一點自信都沒有？畏懼流言，可不符合我心目中你的形象！”
馮知楠對陳默的擔憂完全不在意，她隻是奇怪陳默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擔憂。
話說，馮大小姐我在你心中的形象，現在究竟是多麽高大啊……
陳默沒話說了。
人家一姑娘都對他這麽有信心，陳默自己若是還繼續糾結這種小節，那就太不男子漢氣概了不是？
不過，有了這番交談，倒是讓陳默心中疑惑終於消解了。
難怪馮知楠馮大小姐，要拖著咱去參加南京電影節，原來是想為馮叔撐個場麵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