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曆史上,梁、晉、漢、周、北宋都曾定都開封。


    開封,地處河南境內,在如今的北宋,又被稱之為“汴京”。(在嚴謹的曆史文中,開封在北宋時期被稱之為汴梁、汴州或者東京,但這三個名字都太爛,尤其是東京這個名字我個人極為不喜歡,所以改成了汴京。前文解釋過,現在再解釋一次,後文中將不再做修改和解釋,勿怪。)


    之前那幾個定都開封的朝代都不長久,北宋曆時較長,為進一步密切京師與全國各地經濟、政治聯係,朝廷修建了一批向四方輻射的運河,形成新的運河體係。


    這條運河,又稱“開封大運河”,是以汴河為骨幹,再加上廣濟河、金水河、惠民河,合稱汴京四渠。


    通過四渠,向南溝通了淮水、揚楚運河、長江、江南河等,向北溝通了濟水、黃河、衛河(其前身為永濟渠,但南端已東移至衛州境內)。


    朝廷之所以如此不遺餘力的去修建河道,是因為北方朝局不穩,而南方政局比較穩定,農業生產持續發展,北宋朝廷對南糧的依賴程度進一步提高,萬般無奈之下才有如此舉措。


    汴河是北宋南糧北運的最主要水道,汴京每年調入的糧食高達600萬石左右,其中大部分是取道汴河的南糧。


    然而,這一整套的運河體係,在蔡京手握大權之後,就變成了他運送花石綱的渠道。


    那些運送花石的船隻,每十船編為一綱,從江南到開封,沿淮、汴而上,舳艫相接,絡繹不絕,故稱花石綱。


    百姓服花石綱之役的,中產人家都有破產,有的賣兒賣女來提供服役的費用。鑿山運石,對役夫規定任務數量,十分苛刻,即使在江湖深不可測的水下有奇石,也要千方百計地取它,直到取出才罷休。


    蔡京才不會管百姓死活,他隻知道朝廷養兵需要用錢,其他各方麵開支也需要用錢,填充國庫更需要用錢,所以他瘋狂的榨取花石綱。當然,其中的大部分,都被他中飽私囊,借以拉攏各方朝廷大員以及江湖勢力。


    而武大離開鄆州後,一路狂奔,晝夜不停,目的地雖然是回陽穀,但有人卻去了汴河。


    兵貴神速,武大出其不意,聯合眾人橫掃了七星盟,如今蔡京肯定焦頭爛額,他絕對想不到武大居然還會派人去動他的花石綱。


    武大之所以要快馬加鞭回到陽穀,就是為了製造自己絕對不在場的證據,不然花石綱那邊出事,這屎盆子非得扣在他的頭上不可。


    策馬奔騰了數個日夜後,武大覺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要給顛破皮兒了,路過一個小山頭的時候,在山腳下恰好碰到一家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酒肆。


    門口有個身段妖嬈,風韻十足的少婦伸懶腰。


    這一扭動腰身,成熟婦人獨有的風情萬種也就激蕩而出了,尤其是胸前的峰巒,搖晃起來可謂是波瀾壯闊,極為壯觀。


    就武大那一身的打扮,很像是一名俊俏書生,再加上身後佩刀的張良,武大公子哥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那少婦瞧見武大下馬,兩眼放光,心知如若自己沒有看錯,這必定是一位“款爺”,邁著小碎步顛顛的跑上前,熟絡的挽住武大的胳膊就往酒肆裏拽,胸前的偉岸在不經意間擠呀擠的,嬌笑道:


    “這位公子,快裏麵請。”


    以前都是武大調戲白依依,這會兒反倒被人給調戲了。


    武大被她給晃得心神搖曳,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她胸前的偉岸實在太晃眼。


    不過武大還保持著目不斜視,一臉矜持的浩然正氣,半推半就,走進了酒肆。


    當然,至於武大到底偷偷都看到了什麽,我們就不做深究了。


    這窮鄉僻壤山旮旯的,酒肆的生意自然是寡淡至極,除了武大與張良之外,酒肆裏沒有任何客人。


    而且這酒肆極為奇怪,似乎隻有這少婦一人在打理。


    此地荒無人煙,除了路過的行人根本就沒有其他住戶,她獨自一人開設酒肆,難道就不怕被好色的歹人給……?


    事出反常必有妖,武大不動聲色的看了張良一眼,暗暗留了個心眼。


    那少婦滿臉撫媚笑意,調笑道:


    “小公子,不知您要些什麽酒菜?”


    武大也不再繃著臉了,眉頭一挑,臉上掛著一絲笑意,說道:


    “你看我哪裏小?我可一點都不小,小娘子你要不要試試?”


    少婦笑的花枝亂顫,胸前波濤洶湧跌宕起伏,斜斜的半倚半靠在武大懷裏,對著武大吹了口香風,吐氣如蘭,媚笑道:


    “試試就試試,這荒郊野嶺的,奴家可寂寞的緊呐……”


    武大微笑道:“哪裏緊?我幫你鬆鬆土。”


    少婦又往武大懷裏又拱了拱,胸前的軟肉都被擠得變形了,小嘴覆在武大耳畔,嬌喘了一聲,笑罵道:


    “我一看就知道您一定是個深諳房中之術的老鳥,可要好好嬌貴著人家才是~”


    武大也不抻著,伸出左手在她豐韻的屁股上輕輕一拍,“不撒開架勢使勁折騰,本少爺怕滿足不了你呀。”


    少婦“吃吃”笑著,“真是我的小冤家,那奴家可就……不客氣了!”


    話鋒一轉,少婦早早就摟住武大腰身的纖纖玉手,自武大身後看不到的位置,取出了藏在袖中的短刀。


    可她尚未來得及揮刀,便覺得屁股上一陣鋒銳的刺痛傳遍全身,“噌”的一下就從武大懷裏跳了出去。


    武大依舊笑吟吟的,隻是手裏多了一枚細長細長的鐵針。


    少婦單手捂著屁股,望著武大針尖上的血跡,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道:


    “好你個言行不一的小王八蛋,居然敢刺老娘這裏!”


    武大將針尖上的血漬吹幹,嬉笑道:


    “小娘子你不也是嘴裏甜言蜜語,卻是蛇蠍心腸?可惜了一副好身段。再者說,本少爺本來並不想刺那裏,我想‘刺’的是你另外一個地方。”


    一語雙關,兩個刺,到底是用何“刺”,要刺入何處,少婦心裏頭自然門兒清。


    少婦收斂笑意,寒著臉,冷聲道:


    “點子紮手,都給老娘滾出來!”


    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少婦沒有調動千軍萬馬的能耐,但話音一落,卻真的從內室裏跳出六名壯漢來。


    武大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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