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再生,一諾希望它能幫太皇太後延年益壽。”


    太皇太後含淚握著單一諾的手,激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又聊了好久,太皇太後才讓單一諾去偏殿休息。


    性情直爽的太皇太後也是真的很喜歡單一諾,而單一諾也是真心喜歡這位八十歲的老奶奶。


    在她眼裏,太皇太後是最和藹可親的奶奶,她很珍惜這位老奶奶對她的寵溺。


    ……


    金鑾殿中沒有受到懲罰落荒而逃的譚宗晉,回了丞相府以後就去了琳繡的廂房,琳繡以為他又要懲罰自己,嚇得縮成一團。


    譚宗晉三下五除二的撕了她的衣裙,去試試自己是否真的恢複正常了。


    琳繡失聲驚呼了一聲,驗證了他的正常。


    被他買回來了半年多的琳繡,雖然受過他的折磨,但始終是個黃花大姑娘,這麽粗魯的對待讓她苦不堪言。


    “公子,你,你,你好了?”琳繡不可置信的問。


    譚宗晉興奮不已,將自己的力量全部釋放了出來,琳繡控製不住的發出羞澀的呻吟聲。


    又羞又為難還夾雜著幾分痛苦的呻吟聲持續了一整夜才停下,丞相回府時知道這件事也隻是抽了抽嘴角便作罷了。


    在他們眼裏,那些個用來暖床的婢女都是不值一提的。


    心情不爽就拿她們出氣,這樣的事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他根本不會理會。


    琳繡當天要是死了,也不過是枉死而已。


    ……


    迷迷糊糊還沒睡著的單一諾,聞到一股熟悉的熏香,她頭也不回含含糊糊的問:“外麵守衛森嚴,你怎麽來的?”


    胥天翔也沒有出宮,不過他是在雨心殿休息的。


    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胥天翔柔聲道:“爺自有辦法。”


    單一諾沒有回身眼睛也不睜,繼續裝睡。


    胥天翔輕柔的將她的中衣袖子拉起來,撫摸著她的手腕問:“還生爺的氣嗎?”


    眼瞼蓋住了要流出的淚水,單一諾暗自埋怨自己太不爭氣,為何會變得如此軟弱,還動不動就流淚。


    決不能這樣下去了,不然自己會變成舊社會悲慘女子中的一員。


    她要變強,不能再這麽患得患失了。


    “安兒。”


    胥天翔強硬的要將單一諾的身子翻過來,聽到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才想起之前她說的被打是不是並不隻是空口一說。


    濃鬱的劍眉蹙成一團,骨節分明的大手要去掀開她後背的衣衫卻被她製止。


    “半夜三更來耍流氓嗎?再這樣,姑奶奶喊人了。”


    “給爺看看你的傷。”胥天翔聲音微顫,天知道他有多後悔自己之前的衝動。


    單一諾聽到他微顫的聲音,好不容易強硬的心又軟了。


    “泠雨給我上過藥了,不打緊。”


    “安兒乖,給爺看一眼,絕不碰你其他地方。”


    單一諾不在製止掀起自己衣衫的大手,任由他查看自己的後背。


    炭盆的紅光太暗,胥天翔點燃了一支蠟燭才看到原本雪白細膩的背上此刻又一道像小孩手臂粗細的紅痕。


    中間的地方已經有些發青變紫了。


    搭在後背旁的手腕上也有幾個泛青的手指印,那是……是他給她弄出來的嗎?


    放下燭台,給單一諾蓋上被子以後他大步走向門外,外間的泠雨已經退至一旁跪在地上等候處罰。


    泠雨聽到胥天翔過來的時候就做好了被胥天翔處罰的準備。


    發出幾不可查的口哨聲後,胥天翔淡淡的說:“你已經是她的人了,不必再來領爺的罰。”


    雲木聽到胥天翔的口哨聲從後窗進來,將手中的一瓶極好的傷藥遞給胥天翔道:“爺,三個時辰即可祛瘀結痂,兩天便可痊愈。”


    胥天翔大步離開丟下一句,“泠雨背後有傷,你自己看著辦。”


    泠雨和雲木立刻石化。


    疑惑的望著自家爺的背影,什麽叫:你自己看著辦?


    你是誰?泠雨還是雲木?


    “你是讓木幫泠雨上藥嗎?”單一諾坐在床上狡黠的笑著。


    “難道不應該嗎?”胥天翔平靜的問。


    單一諾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藥膏,嗔了他一眼道:“出去,讓泠雨進來。”


    很想親自給小女人上藥的胥天翔無奈,隻好出去把泠雨叫了進來。


    尷尬的泠雨紅著臉去了內室,回過神雲木揶揄的看了一眼自家爺暗道:看吧!被趕出來了吧!


    “爺尊重她。”胥天翔好似看懂雲木的眼神,冷道。


    雲木不置可否。


    泠雨被單一諾逼著脫下衣衫讓單一諾給她上了藥,她又幫單一諾上好藥才從裏麵出來。


    胥天翔見泠雨出來就進去了,可小女人已經熄燈背對他而睡。


    躺在她身邊輕輕的將她翻過身來,這時她才發現,胥天翔是已經將自己的胸膛露了出來。


    “給你咬好不好,兩個都給你咬,你咬的狠一點,咬完以後爺不上藥,把你的小牙印留上麵。以後爺要生氣了看道它們,就不會再那麽衝動了。”


    單一諾“噗”的一聲笑出聲,“你當我是小狗啊!”


    “安兒不是,安兒是爺的女人。”胥天翔抱著她輕聲道。


    委屈的單一諾噘著小嘴含著眼淚道,“誰是你的女人,哪有你這樣對女孩子的。”


    知不知道我多傷心。


    後麵半句,單一諾也沒有說出口。


    其實兩人真是絕配,連說話的方式都是那般相似。


    “爺以前習慣了那種態度示人,不過以後會學著對安兒溫柔一些,安兒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胥天翔柔聲道,“安兒哭了,以後爺絕不讓你為爺流眼淚。”


    他也受不了看她流淚。


    平時堅強又很聰明的她也不經常流淚,可是她的眼淚卻是胥天翔致命的弱點。


    淚水好似熔漿一般熾熱,能將他一身的鋼筋鐵骨都融化掉。


    胥天翔不懂溫柔她早就知道,從樂清縣出發那天他莫名的就生氣了,她也是賭氣不想理他。


    泠雨還說跟了胥天翔那麽多年,都不知道他還有這般柔情的時候。


    小白慘死以後,他還問雲木怎麽安慰人,對此也一竅不通的雲木給他找了一本書讓他學。單一諾偷偷看了那本書,果然是現學現賣去安慰她的。


    想起他在萬禧館字正腔圓的話,堅定的態度,她忍不住伸手環抱住那精壯的細腰。


    胥天翔不喝酒,更不抽煙,無不良嗜好還是個禁欲男,隻是性情有些冷漠而已。


    單一諾細數著這些脾性特征,很滿意的認為:嫁給這樣他還真的是蠻不錯的選擇,就原諒他對愛情的無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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