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燕城這個上午很亂,因為都知道劉海死了,他的同黨們都被抓了起來,荼毒南燕城的惡霸被徹底鏟除。


    直到最後一刻,南燕城的人才知道原來一切惡勢力背後的人就是師爺劉海。


    多個賭場的背後老板都是劉家的人。


    欺淩各個村鎮多年的惡霸也和劉家有關,更有甚者還是他們的至親。


    百姓們紛紛來感謝單一諾,致使她從劉府到知府衙門半個時辰的車程走了好半天也沒到。


    魏縣的蒼暮收到喻楚的傳信,讓大家都收拾收拾準備回飛雲莊。


    這裏的百姓家裏有了糧食,粥棚處已經沒有任何人來排隊,留下一部分人幫助無家可歸的人重建家園,其他人準備回去。


    杜邵瀅養了兩天恢複了活力,和泠雨還有燕子打打鬧鬧的往馬車上收拾東西。


    她看到了見到她們扭頭就要走的石頭問道,“石大哥,你要去哪啊?”


    石頭不得不回頭,瞥了一眼臉色出奇平靜的燕子笑道:“我,我收拾東西啊!馬上就要去見小諾兒了,我有些著急。”


    “看來你對一諾姐姐還沒有私心啊!隻是一諾姐姐的心中有了表哥,你不覺得這麽下去沒有結果很不值嗎?”


    “有什麽值不值得,心意到了就好。”


    “瀅瀅好喜歡你這句話,瀅瀅也是這麽想的。”


    “你,你也對小諾兒有仰慕之心?她可是女子……”石頭驚訝的問。


    杜邵瀅莞爾一笑,“我怎麽會仰慕一諾姐姐呢!瀅瀅傾心的人是剛子哥哥。”


    “啪”


    清脆的聲音傳來,眾人紛紛看向一旁的某處。


    端著一摞碗的剛子失神將手中的碗都摔到了地上,眼神呆滯的看著羞紅臉的杜邵瀅。


    燕子推著剛子的胳膊,大聲道:“傻哥哥,你愣什麽神啊!人家小姑娘都開口了,你說句話啊!”


    剛子慌忙收回眼神,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地上的碗,轉頭跑向了一邊。


    “瀅瀅,我那傻哥哥太呆板了不會說話,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說說他的。”燕子安慰道。


    杜邵瀅略顯尷尬,不過她還是含笑道:“沒關係的,我會繼續努力,相信有一天剛子哥哥會注意到我的。”


    “瀅瀅真是好樣的。”石頭讚歎道。


    他眼神又瞥了一眼燕子,燕子臉上還是一樣的平靜,除了看著杜邵瀅有幾分擔憂外,其他說明表情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他覺得女子都應該很在乎她的貞潔之身,就算之前跟他有染的那些女子也都有想著留住他的意思。


    況且很多都應不是姑娘,不那麽在乎。


    疑惑的他怎麽想也想不通,最後歸結於燕子根本就不在乎他也就把他當做一個錯誤,過了就不想再提。


    決心以後也不要再去避著她,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就好。


    祁玉見剛子有些不反常,上前詢問道:“剛子,你怎麽了?”


    剛子直搖頭,一句話也不說。


    性情溫潤的祁玉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別人不願說他也就不再詢問。


    隊伍很快的出發,蒼暮讓剛子和薛淼跟著馬車回飛雲莊,他,祁玉,泠雨和石頭騎著快馬往南燕城去。


    “師叔,是不是南燕城出了什麽事?”祁玉問。


    “信中說劉海受了丞相的命要取諾兒性命,諾兒雖然無礙。但是王蘇博卻不知什麽原因已經臥床不起一個月,諾兒讓咱們速速趕去。”


    “又是丞相,本大爺早晚割了丞相的咽喉。”石頭怒道。


    “少囉嗦,快走吧!”


    祁玉擔心單一諾,雖然說信中說沒事,他也怕她是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故意那麽說。


    馬車裏的杜邵瀅突然覺得心神不寧起來,她以為她是為剛剛不小心被剛子聽到的話,擔心剛子再也不理她。


    她卻沒想到她的心神不寧是因為京都中的大哥。


    當時木合和杜邵帆再晚到一步,杜邵軒就有可能會當場喪命。


    ……


    杜邵軒收到胥天翔的信著急去辦事,出門便與剛到杜家門口的嚴怡萩撞上。


    嚴怡萩好不容易逮到杜邵軒,怎麽也不肯輕易放他離開。


    為了盡快脫身,他不得不答應下午與嚴怡萩在一個茶館見麵。


    答應了就不能隨便失信,辦完事回來的他直接去了和嚴怡萩越好的茶樓中。


    茶樓下,他回頭對木合說道:“去找邵帆過來,告訴他。一會過來找我,用家中有事做借口要我速回。”


    木合應聲,飛快的往杜府而去。


    杜邵軒剛進茶樓,小二快速的迎上來道:“小的見過杜大少爺,您樓上請,我家小姐在樓上等您。”


    “有勞。”杜邵軒頷首道。


    寧靜的茶樓中淡淡的茶香撲鼻而來,木質的樓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與之相應。


    天色漸暗,茶樓內已經掌燈,紅色的燭光又給茶樓增添了幾分韻味。


    小二幫杜邵軒推開門做出請的姿勢,待他進去後就關門離去。


    雅間很大還是個帶著內室的套間,他看著外間軟榻上嫋嫋升起的熏香,聞到醉人的香氣後蹙了蹙眉。


    “杜大哥來了嗎?進來坐吧!”嚴怡萩嬌柔的聲音從內室中傳來。


    他站在門處並沒有要進去的打算,拱手道:“還請嚴小姐出來說話吧!若是嚴小姐沒事,軒先告辭。”


    “杜大哥。”


    嚴怡萩從內室中出來,身上穿著鮮紅的紗衣,裏麵隻有輕薄的一層中衣。


    她走進他幾步道,“杜大哥很討厭萩兒嗎?為何連連拒絕與萩兒相見,好不容易來了,萩兒還沒跟你說上話你卻又急著要走。”


    隨著距離的拉近她身上的香氣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想要調動內力將所有經脈封住。


    他發現運功時有種全身酸軟的感覺,根本無法調動身體裏的內力。


    察覺到他的異樣,她想要上前扶住他,門卻突然一腳踢開。


    袁鷥鷥氣勢洶洶的進來指著嚴怡萩的鼻子罵道,“你個賤人居然敢對杜大哥用藥。”


    扶住幾乎無法動彈的杜邵軒,袁鷥鷥關切的問:“杜大哥,你還好嗎?鷥鷥馬上帶你離開這裏。”


    “站住。”嚴怡萩怒喝道,“你說走就能走嗎?杜大哥是來和我赴約的,袁小姐你還是自行離開比較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個商賈之女怎麽個跟本小姐不客氣。”


    “這裏是我們嚴家的地方,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


    “嘖嘖嘖。”袁鷥鷥嫌棄的打量著嚴怡萩,“就你這副樣子和勾欄裏的賣身女有什麽區別,還想勾引杜大哥,你也不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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