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宛月死死地將營帳門簾壓住,不讓裏麵的單一諾和杜邵帆出來。


    她給他們用的是逍遙散,隻需要幾十息的功夫就會發作。


    單一諾想要扯開門簾,但是身體出現的不適讓她不敢再動絲毫的內力。


    杜邵帆也是,剛抽出長劍想要去劃開營帳就覺得渾身酸軟,眼神迷離的看著單一諾所在的地方。


    他的腳步不受控製的向她的方向挪。


    機靈的她快步走向桌案,拎起茶壺把茶水潑向他。


    稍微清醒了一下,還沒等她說話,他眼神又開始模糊起來,這時外麵的胥宛月傳來一聲慘叫,然後胥天翔就出現在了營帳中。


    杜邵帆此時正含糊的喊著單一諾的名字。


    胥天翔抱起支撐在桌子旁的她,用他的大氅將她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推開要來抓她的杜邵帆將她抱在懷裏。


    “你好慢哦!”她窩在他懷裏含糊道。


    心疼的蹭了蹭她的小臉,他略顯愧疚道:“又讓你受苦了。”


    她藥力發作不能給予他任何回應,燥熱的感覺令她覺得很憋悶可她還是極力的在忍耐。


    剛進來見她的各種表現和杜邵帆迷離的樣子,早已經知道發生什麽事的胥天翔抱著她大步走向營帳外。


    “九哥哥。”胥宛月攔住胥天翔道,“你相信她嗎?她可是……啊!”


    話還沒說完,胥天翔帶著內力的掌風又一次打向胥宛月,白色粉末從她的袖袋中灑向了他和他懷中的單一諾。


    “滾。”胥天翔冷聲道。


    “九哥哥,那是逍遙散,要我幫……啊!”


    胥天翔再次打了胥宛月一掌,吩咐對趕來的雲木發道:“將她扔出去。”


    雲木應聲,讓旁邊的士兵將胥宛月抬著扔到城門口去。


    藥力壓製不了多久就會發作,懷裏早就已經不老實的小女人正在使勁的蹭著他。


    他極力忍耐著不適對追過來的陌西城說道,“杜邵帆在營帳裏中了逍遙散的毒,逍遙散沒有解藥,你自己看著辦。”


    他說完便抱著單一諾飛身回了自己的營帳。


    雲木和泠雨聽到胥天翔的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所以都慌忙跟著回去做事。


    陌西城猶豫了片刻,讓念夏守在營帳外麵,毅然決然的走進了營帳。


    深更半夜,劉誌軍帶著所有的士兵去了離原營地五裏開外的一個空地重新搭建營帳。


    他忍不住和徐芯抱怨道,“淳王中了動情藥在解毒,本將軍也有美人在懷,也很想享受一下解毒的滋味,卻被他趕到這裏做苦力。唉!命苦啊!”


    徐芯聽到他的話,臉唰一下就紅到了耳根。


    皎潔的月光下,本就令人動容的小臉因為多了一片不正常的紅暈更加讓人欲罷不能。


    劉誌軍讓人在遠的一點的地方單獨搭了一個營帳,抱著徐芯飛身進去。


    他丟失了兩年的人找回來了,很想和她好好溫存一番。


    兩個都中毒的人早就已經神誌不清,理智蕩然無存。


    平日裏會克製的不雅聲音很快傳出了營帳,雲木讓留下的幾個人也都退到了營地外,以免讓他家爺清醒後會覺得尷尬。


    喻楚趁著飛天不備,點了他的穴道,將他帶到不遠處的營帳中。


    心有不甘的飛天集聚內力,想要衝破穴道。


    而另一邊的喻楚不慌不忙的從桌案上倒了一些茶水到手心,化開了手心中的一顆藥丸,然後把手放在了飛天的鼻前給他聞了聞。


    “童女丹?”飛天不懂醫也知道喻楚給他聞的是什麽。


    “飛天。”喻楚認真的看著他說道,“我從三歲就鍾情與你,這麽多年了,別無所求。如今我隻想做一次,你的女人。”


    喻楚將衣衫褪去,抱住還在想用內力衝破穴道的飛天。


    動用內力的飛天很快的有了不適的反應,童女丹是薛淼煉出來的丹藥,功效快但是時間不長。


    飛天衣衫被喻楚脫下的時候也衝破了穴道,同事藥也起了效應。


    “喻楚,你真的要這麽做嗎?”飛天隱忍的問。


    “你成全我一次吧!隻要一次就好。”


    哽咽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祈求,好像她就在絕望的邊緣,如果他拒絕她的祈求,她就跌入萬丈深淵。


    喻楚見飛天隻是在極力的克製藥效並沒有離開,她深吸一口氣攀上了他的脖子。


    吻上他後,帶著他的往床榻邊挪動。


    殘留最後一絲意識的他厲聲道,“不行,我,我不能……噢!”


    飛天話還沒說完發出一個悶哼,喻楚也跟著發生一聲很輕的呻吟。


    他將要出口的話也都全部咽了回去。


    望著他布滿了愧疚和無奈的眼神,自始至終都處於主動的喻楚在他悶哼一聲後倒在床榻上有氣無力的道了聲謝。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好一會,他才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衫。


    胥天翔和單一諾圓房的那晚,泠雨和雲木忙著燒水的情景浮現在他的眼前,令他要離開的腳步停在了原地。


    端來一盆溫水,找來布巾給睡得很沉的喻楚擦好身子,穿上衣衫。


    褥子上的一片殷紅映入眼簾時,平日裏鎮靜如水的眼眸出現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翻找出一床新的被褥換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營帳。


    “喻楚是個不錯的姑娘,你怎麽就不……上道呢!”


    上道這個詞雲木是和單一諾學來的,她當時是這麽和胥天翔說的,說飛天不上道。


    “木。”飛天看著遠處的營帳道,“究竟什麽是情?怎麽才算是動情?”


    “情是什麽,我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我心裏裝的是什麽,閑來無事時誰會出現在我腦海中讓我為其牽腸掛肚。”雲木扭頭看著靠在圍欄上昏昏欲睡的人勾唇一笑道。


    雲木是個不苟言笑的人,原本就是暗衛的他跟在胥天翔身邊久了也忘記怎麽笑。


    可見到胥天翔認準單一諾時的笑容,他心裏也出現了悸動。


    見飛天若有所思的樣子,雲木拍了拍他的肩膀飛身回了泠雨身邊將她點啊點的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


    胥宛月被胥天翔的三掌打的受了重傷,被士兵扔到城門口後傳信讓往生門的人來接她回去。


    因此她心中對單一諾的恨意更加濃厚,誓要將其粉身碎骨才罷休。


    “門主,飛雲莊沒有了閣主,也沒有祁玉,咱們要不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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